十二、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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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期間,哈利仍然要回到德思禮家,為了延續他母親「愛的咒語」,只是這次鄧不利多也要求斯內普隨行,畢竟這人是孩子的「養父」,而他們之間也已經締結了婚姻契約,再加上在魔法陣中的孩子並沒有辦法離開孩子太久,因此一個成年的巫師陪伴是必要的。 未成年的學生並沒有辦法在校外使用咒語,這個祕密自從被德思禮一家人知曉後,他們報復的手段變得更加猛烈,哈利實在很難忘懷在另外一個世界,三巫鬥法結束後,他們是怎麼嘲笑自己每天夜晚被惡夢給擾醒的模樣,必要時還會加上幾個巴掌跟拳頭,然後在一次太過猛烈的傷害下,他直接將自己的姨丈變成了一隻蟾蜍。 果不其然的佩妮阿姨在打開門看見他跟斯內普之後,發出了一聲足以騷擾到鄰居的尖叫,然後威農姨丈跟著跌跌撞撞的跑出來,怒吼著:「你這該死的魔鬼,怎麼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一個…」哈利不確定是不是因為他太恐懼而無法把話給說清楚。 「這是我的婚約者,威農姨丈。」哈利乾乾的說。 面對他的說詞,斯內普似乎在咕噥著抱怨,卻沒有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於是哈利就當作他默認了,畢竟他們的關係必須按照契約公開,包括他們彼此的親屬都應該知道這方面的事情,魔法部會找某個特定的時刻,choucha他們是否有按照彼此簽上的契約履行義務。 威農姨丈在聽見他所說的話後,哈利從來沒有看過他的臉能夠脹到這麼紅,然後他爆出了一連串的怒吼(哈利感謝斯內普及時在周圍設下了靜音咒):「你這骯髒的、齷齪的魔鬼,我再怎麼樣也想不到你居然會作出這種事情來,噁心的同志,傳染病毒的毒瘤,我真不相信我居然花了大把的稅金養了你這個骯髒的小崽子!」 佩妮阿姨這次卻沒有說話,她只是盯著斯內普看,爾後爆出一聲更高亢尖叫:「你是住在蜘蛛尾巷的那個人!我認識你!」 「什麼?!」威農姨丈大吃一驚,彷彿這時才意識到哈利身邊的男人也跟他一樣,是從未知世界來的異類。 「真是令人驚訝的記憶力,佩妮。」彷彿朗誦似的,斯內普的聲音非常的輕柔,可是這種時候,才是讓他更令人懼怕的模樣:「你們親愛的侄子犯了一個年輕人都會犯的錯,未婚懷孕生子,讓我這名教師不得不替他收尾,與他締結契約成為婚約者。」 撇清了關係之後,才是重頭戲「不過基於義務跟責任,我必須要警告你們,如果你們在這孩子待在這裡的期間,敢對他使用任何暴力,我很樂意將你們全都變成蟾蜍,然後丟進罐子裡當作我額外的魔藥材料。」 有鑒於上次哈利讓他看見身上的陳年舊傷之後,斯內普對於德思禮一家人的威脅絲毫不客氣。 一個禮拜,只要熬過這段期間,他就可以花整個暑假陪伴在自己的孩子身邊,哈利告訴自己其實也沒有這麼難熬,難熬的應該是得跟他住在一起的斯內普。 ※ 那男人不斷的抱怨著自己那窄小的房間,哈利無可奈何只得將房間大部分的東西都扔到碗櫥內,以其給予那男人更大的空間,不過這麼作是有限的,他的抱怨仍然沒有停過,到最後哈利已經放棄房間大小的問題,專心的完成自己的暑假作業。 斯內普似乎非常討厭港口鑰,所以五個小時一次孩子會面,他都親自用消影術帶著哈利來到那間小屋,意外的他沒有抱怨必須在每個人熟睡的時間帶著哈利來到孩子身邊,只是他的情緒還是非常的不好,因為德思禮家的那張床真的太小,一個成熟的男人搭上一個正在長身子的男孩,要一同擠在一張床上太過困難,最後哈利還是堅持要窩到床下去睡,那男人因為這樣乾脆把床給變大,再次讓哈利感覺到成年巫師能用魔法真的太令人羨慕了。 德思禮一家人在經過斯內普的威脅下把對他的虐待改為忽視,也不再限制他進出房屋的自由,哈利通常會很早的起床,或許也是知道那男人不會喜歡跟麻瓜以及自己待在一塊兒,他會選在那男人還在熟睡的時刻料理好早餐,拿到房間放好以後,自己跑到附近的街道走走。 當然也是有時間限制的,一日清晨他散步完,回到了房間中,看著那人似乎還有些低血壓的模樣,哈利很好心的替他遞上了長袍,讓他穿戴整齊,可是黑色的髮絲亂糟糟的洩漏那人昨晚睡得非常好。 「看來我們的波特先生,並不如預期中需要睡眠?」沙啞的嗓音,斯內普看著眼前的男孩笑靨如花,一點都不像是在與自己討厭的教授獨處。 「我準備完早餐之後,就到附近散散步,先生。」哈利替他將上排的鈕扣扣好,剛開始斯內普的確對他這些動作非常反感,不過在第三天他終於放棄了與自己抗爭,任由自己來處理那些討厭的扣子,畢竟一個人在完全清醒不了的情況下,是沒有辦法處理這些小事務的。 他必須在男人清醒前將他的注意轉向其他事情,否則就要面對斯內普一整天的毒舌攻勢,他很迅速的道:「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先生,我們今天可以直接在孩子那住下嗎?」 一提到孩子,斯內普的臉色就有些糟糕,哈利想著或許他並不喜歡孩子,因為他總是躲著自己跟孩子遠遠的,除了每次送他進入孩子房間時,他從來不在其他時刻進孩子的房間。 「當然、當然,波特先生…」在斯內普準備要發作之前,哈利已經像隻兔子一溜煙的竄出了房間不讓他有機會說下一句話,那男人清醒之後先是暴躁的在房中揮舞魔杖,將混亂的床整理好,這才將目光轉向作的好早餐,不過因為他今天睡得有點久,早餐有些涼掉。 一杯咖啡配上奶油吐司跟培根蛋,斯內普不禁想到第一天入住時,哈利可憐兮兮的要求他不要跟德思禮一家人一塊兒用餐,說這樣會影響到他的心情,而事實上也的確是,跟一群厭惡魔法的麻瓜用餐,那跟逼他當著鄧不利多的面吞下他那一堆有的沒的糖果食品效果是一樣的。 等到哈利進來收拾的時候,發現只有咖啡被飲用,食物則多半都沒有動過,這比剛開始的時候好多了,因為斯內普一開始總覺得自己會在他的食物之中下毒。 ※ 七天的期限到了,哈利得償所望的與自己的孩子團聚,他每次來到這間建築物時,總是有些匆促,因為要顧及霍格華茲的學業跟在人群消失的時間,所以都沒有仔細打量過這間屋子,後來他發現這間屋子雖然老舊,可是仍然有著鄧不利多的別出心裁,像是永遠不用採買卻會自己填滿的冰箱、老舊的唱片機會撥出溫柔的音樂,洗衣機完成洗衣之後會讓洗好的衣物去找尋屬於自己的衣架,當然二樓還有一台老舊的鋼琴,就放在臥室與臥室之間的開放空間。 正當他逛到一半的時候,一隻黑色的大狗猛然的撲向他,不斷的舔著他的脖子,讓他掙扎著想要離開:「喔,不,天狼星你的口水!」 那隻黑色的大狗瞬間變成一個男人,沒有錯,是他的教父,在他教父近乎可憐兮兮的目光下,哈利終於改口不再叫他布萊克,而是叫他天狼星,為此這個教父都快要抱在他懷中痛哭一番。「親愛的哈利,我看見了那個孩子,太美妙了,那是波特家的血脈!你已經準備好要給他取什麼名字了嗎?」 名字嗎?哈利倒是沒有想過,不過很快的他就決定了:「莉莉盧娜波特…」沿用了他母親的名字跟一位雷文克勞女孩的名字,上一場戰爭之中,他曾經與對方約定,若是他有了女兒,定然會紀念她的犧牲,只是他看著天狼星的臉色似乎傻掉。「你該不會以為這是個男孩吧?」 「天啦!我一直、你是說、喔不!」嗯,天狼星的打擊非常大,他一直以為哈利懷的是一個男孩,可是馬上又變成欣喜若狂的表情。「是個女孩,我的天呀,波特家的第一個女孩!」 然後整天天狼星就維持著這種傻笑的癡呆樣,就連斯內普嘲諷他都沒有回嘴,哈利對此只是笑而不應答,然後隔天他的家中就突然多了很多粉紅色的嬰兒服,還有很多女孩子的小裝飾品,他可以想見天狼星是多麼的喜歡這個女孩,甚至已經不顧一切,哪怕是冒著被魔法部抓到的風險都要為他的小女孩採辦。 這使得斯內普大發雷霆,暴怒的朝著天狼星怒吼,這可能會暴露他們的位置,並且被一個罪犯牽連,從那次之後天狼星被禁止靠近此處,哈利雖然想要為天狼星求情,不過看著盛怒的斯內普打消了主意,畢竟他是一個史萊哲林,史萊哲林從不將自己至身於危險之中。 ※ 斯內普留在宅邸的時間並不長,更多的時候幾乎不見他的蹤影,哈利總是陪伴在孩子身邊,深怕一個閃失他跟那個人的孩子就會消失,只是這樣的日子終是讓他筋疲力盡。 一日他發現自己醒來時,斯內普站在他的身邊,哈利只覺得呼吸要靜止了,因為他看著那男人將手放在胚胎的薄膜上,正在輸送著自己的魔力,想到那男人開口可能會問什麼樣的問題,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要被抽走似的顫抖不已,而那男人終究還是開口了:「波特,你是否該給我一個解釋?」 只有親生父母才能夠為孩子輸送魔力,哈利看著那男人優雅的朝著自己走來,壓迫感比平時更加強大,他被困在沙發與他的懷抱之間,但是錯亂的腦子卻想著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忽然想要親近孩子,平時他根本不踏入這間房間。 「為什麼…?」 「如果你用你粗淺的腦袋想想,你就可以知道原因,波特。」 魔力感應。哈利知道在他熟睡的時候,孩子必然是對周圍的自己發出了呼應,就像是孩子的哭聲一樣,呼喚著他補充魔力源,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太疲憊而使得這個祕密暴露,他已經可以想見斯內普發現自己與孩子的關係時,那臉色有多麼的難看。 「不是的,那不是你的孩子,親愛的斯內普教授,那是我與另外一個男人的孩子,你並不是他…」 應該說嗎?不應該說,哈利知道自己有瞬間的機會能夠竄改這位教授的記憶,可是他怎麼忍心對著這個男人下手,將魔杖對準這個曾經捨身保護他的男人,他辦不到、辦不到! 「波特,你的腦袋目前是否塞滿了蛞蝓,而導致你已經難以將話給說清楚了?」輕柔的聲音更讓人感到恐懼,哈利咬著唇直到滲血,然後那男人的手指硬是分開他的雙唇:「說話!」這次是有些粗暴的威脅。 「這、這是我跟賽佛的孩子,不是與你的。」 他完全沒有辦法在這麼可怕的威脅之下隱瞞,因為這是他曾經最親密的導師、戰友、愛人,哈利管不住自己的舌頭,將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傾訴而出,痛苦的、絕望的從自己的身世跟那男人的死亡,以及最後他如何成為了一位黑巫師,殺死了鄧不利多。 男人的表情自始自終是空白,他分辨不出這人的喜怒,只知道自己已經毫無退路。 那些夢是真的。 這是斯內普的第一個判斷,只是他對於哈利所說的事情有所保留,與佛地魔長年的戰爭,讓這男孩的靈魂墮落,甚至跟另外一個自己發生關係。 與這嬰兒的魔力感應就像是鐵錚錚的事實,不容他否認跟拒絕,忽然所有的事情都能夠連貫的上,為何得知懷孕之後,這男孩求助的對象不是鄧不利多而是自己,為什麼上一年度下來,男孩的改變如此巨大,為什麼他會知道史萊哲林的種種規定,為什麼他會變得像是一隻冷靜的小蛇而不是暴躁的獅子,甚至還跟蛇類打交道…。 種種的一切都變得有跡可循,如果他沒有碰巧識破了這個男孩的祕密,依照這男孩的性格必然會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帶著孩子(他的孩子)從他們的眼前消失,而他也證實了他有那個能力辦到。 ※ 從那次之後,斯內普沒有在跟哈利說過一句話,只是他開始會進入房內看著孩子,並且為孩子輸送一些魔力源,哈利非常的警戒這個男人,他沒有辦法知道那男人的心思,就像是一顆未爆彈一樣,一不小心這男人就會炸開,一直到兩個禮拜之後,鄧不利多來訪完,看完孩子的狀況,表示為這孩子的健康感到欣喜。 而斯內普什麼也沒有說,仍然當作是置身事外的模樣,那天夜裡,他們第一次面對面的談話,中間隔著一張矮几,上頭是兩杯熱騰騰的濃茶。 「波特,我需要了解我自身的一些事務,你不能有任何隱瞞,如果你敢隱瞞,你很清楚後果。」 「是的,先生。」 哈利應的非常無力,他只是不斷的看著身邊的孩子,藉以得到心安,他不喜歡這種對談,因為通常斯內普的聲音越輕慢,你會死得越慘,自己印象中所熟知的教授也願意用勞動服務讓他知道自己有多麼憤怒,或者是其他手段。 「孕育孩子的狀況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的?」 「我們喝醉了,發生關係,其實我們常常這樣…」哈利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他必須避開斯內普的目光才有辦法繼續說下去:「我那時候很低沉,金妮死了,鄧不利多又派我去殺食死人…」 「你再說一次,鄧不利多派你去…」 「是的,我那時候已經二十六歲了,必須站在最前線,直接跟食死人面對面。」 觀察著少年所說的話,發現他的姿勢是坐正,一絲不苟的,良好的家教,就像是受過訓練一番,哈利又繼續說:「那時候鳳凰會起了紛爭,他們在商討著是否要把我作為誘餌交出去,鄧不利多處理紛爭的時候,我回到房間裡頭,看見你在,因為你的身分,我們基本上是碰不到面的…」 隱晦的暗示他們一定是做了什麼,少年沒有把話說的很清楚,不過坦白以後,哈利鬆了口氣「我沒有想到我運氣這麼好,又或者該說我只是抱持著僥倖,因為那天之後我被鳳凰會當作誘餌,被佛地魔給抓到了,他讓食死人輪流的折磨我一番後,準備要將我給殺死,可是…」 哈利的眼眶忽然有些熱「我怎麼也想不到您會擋在我面前,鄧不利多將我當成棄子,在我身上施了咒,只要他對我施展了Avada Kedavra.,我們就會一起死去。」 啜飲著熱茶,斯內普需要一點時間消化這些故事,哈利目光依舊放在那未完全長開的胚胎身上:「小巴堤克羅奇是你殺的?」 他看著男孩咧開一抹笑,墨綠色的眼眸如同觸碰了某種不該揭開的底限:「是的,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