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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回来要唱一出大戏。内心如此,面上温和道:“出了何事?”小太监只是求饶,公公解释道:“这小子干活时身上居然掉落女子私物。”沈拂捡起地上的肚兜:“是这个?”一旁的宫女纷纷羞红脸。公公:“事已至此,交代出谁和你行苟且之事还能少受些皮rou之苦。”小太监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奴,奴才……”目光却是看向沈拂身边的萧燃。何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宫人心中纷纷惊骇。这个时代女子身份卑弱,视闺誉如天,无论是否为真,传出去都是天大的祸事,寻常男子定会怀疑腹中骨rou是否为亲生,要是传到皇帝耳中定会对萧燃不喜。公公枯瘦的手看似在指责小太监,眼中却流露出十足的毒辣,他深谙深宫之道,说不得下一刻九皇子就会暴怒将丫鬟和太监一同赐死。沈拂不怒反笑,笑容令人如沐春风,红艳艳的肚兜和他修长漂亮的手指形成强烈的色泽对比,“还不及我心肝的一半。”这下一众宫女的脸红的头快透了,所有人的视线悄悄望向萧燃的胸,确实挺大的,这肚兜也太小了,根本不可能系上对方的腰身。被当众盯胸的萧燃只想将沈拂揉圆搓扁,看他如何再口无遮拦。沈拂:“构陷本王未来的侧妃,罪无可赦。”众人皆惊,就连公公都是咂舌,没想到殿下真的对这丑女上了心,也不知那刘小姐作何感想。沈拂居高临下看着小太监,不难猜出他是受何人指使,当真是忠心极了,为了主子命都可以不要。“其心歹毒,其罪当诛,诛你一人不足以平息本王心头怒意。”小太监瞪大眼睛,昔年他受过皇后娘娘的大恩,此次虽已视死如归,但没想到一向温和的九皇子居然如此铁血:“殿下,奴才的家人是无辜的,还望殿下饶恕他们。”沈拂不理会他的哀嚎,反而看向一边突然沉默的公公:“公公办事本王一向放心,这件事也就交给公公了。”“老奴自当尽心尽力。”小太监抓着公公的衣袍:“您不能这样对我,是……”话音未落,就被踹出好远,公公尖着嗓子道:“还不将人拉下去杖毙!”沈拂逐一扫过众人神情,有迟疑的,有畏惧的,也有幸灾乐祸的……这里面的人不知有多少是皇后布下的人,不过今日之后,怕是没人敢这么大无畏的替她卖命,这位公公刚刚的态度可是寒了不少人的心。沈拂牵着萧燃进殿,俨然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他刚进去,公公面色一寒:“都聚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去干活!”众人这才悻悻散开。萧燃:“身为皇子,还是注意点形象好。”沈拂一怔,才发现手上还拿着肚兜,笑道:“萧萧是吃醋了,还是不满只当个侧妃?”萧燃冷冷道:“你这一手倒是玩得漂亮。”“敲个警钟罢了,那公公短时间内不会再生什么幺蛾子,”顿了一下,沈拂道:“那小太监的家人,方便的话让你教中的人救走,最好能安顿到远离皇都之地。”“妇人之仁。”沈拂没有辩驳:“怀胎还未满三月,皇后已经按捺不住……”话音未落,就看萧燃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他,望得沈拂心中一沉,引开有孕的话题:“三皇子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反而让我不安。”话音一转,“宫中即将迎来两件大事,一是皇帝的寿辰将至,二是一年一次的秋猎。”没有暗杀的秋猎是不完整的秋猎,每年都会发生或大或小的几次事故。沈拂自言自语:“明知会有危险,这个传统竟然是延续了下来。”“宫中的规矩岂能说改就改。”在萧燃看来,秋猎是宫里仅有点意思的运动。沈拂低头笑道:“说来我的生日也快到了。”萧燃看过去,沈拂难得没有看他,而是望着杯中晃动的水纹:“真正的生日。”而非九皇子的。萧燃失笑:“这是在讨礼?”沈拂把玩着瓷杯,但笑不语。良久,叫来安妃留给他的亲信:“去我的私库取出素银甲,湿婆扇……”一连念出几十样宝物。当初他回宫皇上封赏不断,一部分被沈拂拿去笼络人心,剩下的全部锁在私库里。宫人忙着去准备,沈拂侧过脸问萧燃:“我要出去一趟,要不要一起?”现在是正午,日头毒辣,萧燃怀疑地看着沈拂,“你又要去害谁?”沈拂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萧燃见他如此作态,反而更加肯定,沈拂当得起‘养尊处优’四字,能让他在这个时间段出门肯定不是去做什么好事。“尚书府。”送了萧燃一把折扇后,沈拂又买了一把,此刻轻摇扇柄,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萧燃:“带这么多东西……莫非你要去提亲?”沈拂不置可否:“婚姻大事,自然是要等着父皇赐婚,不过刘小姐知书达理,本王难免生出亲近之意,想先去拜会一下未来的老丈人,免得被人捷足先登。”眼睁睁看他胡言乱语,萧燃皱眉:“谢鸣恐怕承受不起的你的‘深情厚谊。’”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沈拂道:“他知道你需要十月怀胎不是也偷着乐了一段时间,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他见到这些聘礼时的表情?”仅仅一想,萧燃居然有些意动。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他压下,如此不是等同于和沈拂同流合污?“落井下石,不是君子所为。”他淡淡道。沈拂颔首:“那你去不?”“去。”“……”第32章作画炎热的午后,沈拂带上宝物,大大方方地去拜会,根本无惧消息泄露。萧燃低声道:“这么招摇,会引来忌惮。”安妃有意让刘尚书的千金下嫁九皇子,在宫中不是秘密,但想法是一回事,能不能结成则要另说。就像太子和长乐郡主,这世上总不乏有意外。沈拂反问:“难道我不招摇,他们就不会忌惮?”萧燃摇头不语。“何况这么热的天气我不辞辛苦去尚书府,他们却安然午睡,那我岂不是很委屈?”萧燃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他脸皮厚的程度。刘尚书没有午睡的习惯,每日这个时候都会在佛堂,天气热的时候,更能磨炼人的意志。此刻站在门口迎接,穿着一件再简朴不过的灰袍,文人的气质却是更加突出。“冒昧前来,叨扰尚书了。”刘尚书说着‘不敢’,将人请进来。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