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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便又包扎好了。阿黎想着给赵煊一个教训,所以一手下的劲一点儿都没有含糊。赵煊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住了。昨儿不疼他好意思叫疼,今儿真疼了,反而不好意思叫了。许久之后,赵煊收回了手,背在后头缓了好久。阿黎没理他,上好了药,便起身开始委婉地撵人了。她和赵煊的相处方式其实一直都在改变,阿黎观察了许久,觉得这变化就像弹簧一般,一方示弱了,另一方便开始强势起来。以往都是赵煊压着她,挑剔又高傲,难伺候得很。如今赵煊放下了面子,时不时地哄着她,自愿降低身份让她踩在头上闹腾,也让阿黎渐渐放低了防线,慢慢的,也有变厉害的趋势。当然,这厉害也是相较于一样而言的,底气不足,阿黎还是不敢太放肆。她本以为经过这一遭过后,赵煊的手不好也得好了,万万没想到,晚上赵煊又带着伤过来寻她就。这还来·瘾了不是?阿黎一面打量着赵煊的伤口,一面继续给他上药。如此又重复了两三日,阿黎连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心思都没了。趁着天还没太晚,阿黎想赶紧交代了这事儿好叫赵煊回去睡觉,早些回去了,她也能早点儿爬到床上去。“奴婢瞧着,王爷这手明儿就能好了。”阿黎说的一脸肯定。赵煊笑了一声:“这伤势时好时坏的,谁知道它明儿能不能好。”“能与不能,王爷心里还不是门清儿?”阿黎高高扬起眉毛,略有不满地问道。天天这么折腾,这右手她看着是不想要了。既然不想要了,还不如趁早砍了才是,她看着也能舒服点儿。不过,这话她还是没敢说不来。“若是明儿再不好,王爷还是叫别人给您换药吧。奴婢愚钝,手又拙,总这样耽误了王爷的伤势可不好。”关键还烦!赵煊见阿黎生气了,这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使的苦rou计估计要被看穿了。看穿了便看穿了吧,目的达到了便成了。“好,你说能好便能好。”阿黎实在懒得应和了。少顷,赵煊又道:“说起来,明日便是大年了。依着往年旧例,我是得在宫里过的。”不独他,许多皇室亲眷也要留在宫里用家宴,家宴过后,天早就晚了,这时候要是再回去,又是要一顿折腾。宫里空闲的屋子本来就多,是以这些人便一并留下了下来,待第二日天明再回府。这么些年,赵煊也一直这样过来的。过年于他,并没有什么可喜的。“一转眼便要过年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啊。”阿黎听此,似模似样得感叹了一句。赵煊见她的心思都放在前一句话上头,虽不满,可也没有追究。作者有话要说:赵煊:你都不关心我,只关心过年!阿黎:哦,你才知道啊。等过了年,她的铺子就可以重新开张,到时候挤掉所有的胭脂铺子,誓做京城头名!她可是要大钱的人!第85章因为有了这番话,赵煊的手可算是好了,也没有再拿这事再去烦阿黎。翌日下午,赵煊早早地来了阿黎的厢房。虽然昨儿晚上已经与她说了,但是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走之前,赵煊还是想跟阿黎交代一句的。况且,赵煊现在与阿黎待惯了,一时半会没瞧见她,总会想到她屋子里转溜几圈。哪怕什么事情也不做,光站着也都觉得挺好。如今见到阿黎,赵煊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老妈子,喋喋不休地吩咐道:“宫宴开始得早,我待会儿便要过去。你一个人在府里好生待着,今儿是大年夜,想吃什么尽管和厨房那便说,不要怕麻烦。”阿黎默默地想起了黄豆炖猪蹄。她早就想试试这么吃有没有效果了。可惜以往赵煊在旁边,厨房也不会上这等贱物。今天晚上就吃这个吧。“我待会儿进了宫,晚上多半是回不来了。你也别守岁,早点睡下,免得着了凉。”这几日都在下雪,今儿下得尤其厉害,屋外的雪都快封门了。便是府里有扫雪的小厮,可这扫雪的速度也赶不上它下雪的速度。下到现在,真有几分冰天雪地,银装素裹的意味了。不过,不管是赵煊还是阿黎,对这漫天大雪都喜欢不上来。这样的天气,在屋子里窝着最好,实在不适合出门,若不是旧例如此,谁也不愿意往宫里去。阿黎点头道:“奴婢都知道了,王爷路上也小心点儿。”“嗯。”赵煊从旁边如果外面披着的衣裳,递给阿黎。阿黎接过,走到赵煊身后,见他张开手,便给他穿了上去。外头雪大风也大,阿黎怕大氅不贴身,特意给他系紧了许多。赵煊觉得下巴勒得有点痒,还有点疼,刚想伸手松一松,可看到阿黎煞有介事的模样,终究还是放下了手。算了,就这样穿着吧。再之后,赵煊便出去了。宫里每年都会在这一日设晚宴,宴请朝臣,昭示皇家与民同乐。晚宴过后,又有家宴,林林总总的事儿加起来,这一日就这么忙活过去了。宫里是如何的热闹暂且不知,这王府里头,必之寻常亦多了几分喜气。虽说府里满打满算也不过赵煊这么一位正经主子,可架不过府里下人多,人一多起来,不热闹也热闹了。傍晚时分,阿黎还未用膳,四周静静,这时候也没什么人过来烦扰她。阿黎歪在锦榻上给自己即将开张的胭脂铺子出谋划策。自打看见了那铺子之后,阿黎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挣大钱。挣,必须得挣,不挣她面子往哪儿搁?还没等她想出个一二来,外头忽然响起一阵动静。屋外雪深,纵使扫出了一条道,可人踩在上头,仍然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深一脚,浅一脚,和平常的脚步声完全不同。阿黎耳朵动了动,不知道为何,下意识地便放下手里的事儿,飞快得起身往屋外看去。彩枝本来走地有些狼狈,看到阿黎伸出脑袋如此迎接她,不由得笑了:“见到是我,失望了吧?”阿黎立即反应了过来,没叫冷了场,眨了眨眼睛:“怎么会,我早知道是你就,这才过来迎接啊。”阿黎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彩枝摇摇头,心里道了一句口是心非。是不是迎接她,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不过彩枝也没有什么失望不失望的了,她让后头的丫鬟将火盆放到台阶上,又添了几块松木,让火烧的更旺了几分。“这叫庭燎,或是直接叫烧松盆,你们家乡那儿可有这个习俗?”阿黎略想了想一下自己浅薄的童年回忆,而后道:“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