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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之下跪谁。当初认主他就和宋佑程表明过,他不接受10也不接受户外调教,他的另类欲望只愿意在安全的场合释放,他并非为了追寻刺激什么都肯做。然而宋佑程似乎有种魔力,总能让孟裕莫名其妙地顺从。不紧不慢的语调,永远耐心的等待,甚至偶尔的“强迫”,在孟裕看来全是蛊惑,蛊惑他梦游一般卸下最后的防备。若不是清晰嗅到主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跪下了。天知道这个味道有多让他安心。“可以抱我的腿。”宋佑程说。孟裕跟着声音抬起胳膊,先是摸到主人的膝窝,接着慢慢往上,摸到主人的大腿,臀部,腰垮,一直到背,然后重新往下,最终停在主人的大腿外侧。“你倒会揩油。”宋佑程笑道,“记下来,下次清罚,摸了几下翻倍打。”“贱狗认罚。”孟裕埋在主人身前,应得有些含糊。他诧异他曾经那么抵触的自称,现今叫起来不仅顺口无比,还莫名有种撒娇的感觉。谁也不愿破坏这样难得的亲密气氛,一主一奴维持了好一会儿这个姿势,还是宋佑程先往后退开。孟裕没有得到允许不敢擅自起来,仍然跪着,胸口忽然感到一阵重重的撞击,是主人踹了他一脚。他不由得晃了晃,稳住身形低头一看,白色T恤上明晃晃一个脚印。他马上抬眼去找主人的眼,神情全似一个馋嘴的孩子,心心念念盼望主人再踹他几脚。宋佑程却没有再动作,只是淡声问:“该说什么?”“谢谢主人。”回话的工夫,孟裕胯下一阵发紧,等走回车边,他忍不住了,肯求主人赏他一个伺候的机会。刚才埋在主人身前时,他隐约感觉主人也有反应。宋佑程默许地直接坐到后排。孟裕一跟进去就忍不住往主人身上贴。“裤子解开我看看。”孟裕的yinjing已经硬得把锁都顶起来了。宋佑程隔锁摸了几下,调笑道:“真能发情,还记得几天没射过么?”“二十三天,主人。”“还差一周一个月,要不要凑个整?”孟裕不确定主人是开玩笑还是下命令,没说话。在昏暗的车里拿眼神跟主人撒娇,也不知道主人看不看得见。宋佑程找钥匙给他开了锁,替他撸了几下,等yinjing全然硬起来,脱了一只鞋,吩咐孟裕把鞋套在yinjing上蹭。孟裕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弄脏主人的鞋。宋佑程言简意赅道:“弄脏了你就舔干净。”在主人的示意下,孟裕帮主人解开皮带,裤子也褪下一些。宋佑程习惯性摸摸孟裕的脸,拇指摩挲了一会儿他的下唇,然后压住孟裕的头往自己裤裆按。孟裕隔着内裤贪婪地东闻西嗅,呼吸声都透着迫不及待,宋佑程笑话他:“你要吃了我?”“贱狗想吃主人的jb。”“可以。”宋佑程应道,又话锋一转,“不过你今天只能吃一次精,你选吧。”“贱狗吃主人的。”孟裕想也不想就回了句。当然要主人的味道,自己的有什么好吃?“舔吧。”孟裕得了令,一只手扶着套在自己yinjing上的主人的鞋,另一手和嘴配合着,小心翼翼把主人的内裤往下拉。roubang弹出来的瞬间,车里的空气马上又热上几度。孟裕按着主人曾经教过的顺序与喜好方式,一丝不苟地服侍着主人,上上下下,循序渐进,一寸一厘也不肯错过,连阴毛都用舌面顺了好几遍。宋佑程的呼吸渐渐加重,偶尔从鼻腔挤出一声低吟。孟裕单听这动静就感觉自己的yinjing涨得一跳一跳。他试图为主人深喉,不过因为空间有限,姿势不够舒展,总也找不到十分合适的角度,只能尽力收缩口腔,配合舌头挤压最敏感的guitou部位。果然引得宋佑程主动顶了几下,孟裕没控制好配合的节奏,略有干呕,宋佑程体贴地没再继续,拍拍他的脸让他起来缓一缓,自己开始撸。近距离看主人自yin是孟裕最喜欢的画面之一,主人自yin的力度和频率都比他用嘴强劲得多,虽然车内光线昏暗看不太清,但这种时刻,他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他张着嘴随时准备接纳主人的jingye,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无意识的“嗯嗯”呻吟与主人的低喘交织在一起。“准备好,来了。”宋佑程射之前又提醒了他一次,他忙往前凑了凑。“咽了吧。”“谢谢主人。”孟裕最后替主人舔干净性器,穿好裤子。他虽然没有射在主人鞋里,但因为太兴奋不断溢出的yin液还是把主人的鞋子弄湿了一些,他抱歉地找纸巾给主人擦鞋。宋佑程倒是不怎么在意,笑言这双鞋以后就专门留给孟裕cao了,下次孟裕不射在里面都不行。“贱狗能今天射在里面吗?”孟裕得寸进尺地问。宋佑程拍拍他的脸:“我说了你今天只能吃一次精,你已经吃过了。”孟裕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主人最早问话的意思,就是说他今天没有射的机会。他的眉毛扭动了几下,最后也没敢在主人面前流露憋闷的神气。宋佑程略侧了侧身,一手握住孟裕仍挺硬的茎身,上下taonong了片刻,又捏住根部在另一手掌上拍打几下,淡笑着评价道:“形状这么漂亮,却只能是根玩具rou,嗯?给谁玩的?”“……嗯……给主人……玩……”“水真多。”宋佑程改用手掌握住guitou部分,借着铃口溢出的粘液打转摩擦。孟裕根本受不了这刺激,腿控制不住地往一起合。宋佑程用自己的腿压住他一条腿,吩咐他另一条腿屈膝踩在座位上,向外打开,又警告了句:“再合就延时。”孟裕一条腿动不了,另一条不敢动,被宋佑程“折磨”了好一阵儿,几次临近欲望之顶又摔下来。“嗯……主人……嗯……求您……”“求我什么?”宋佑程玩得不疾不徐,全然不受孟裕呻吟和求饶的影响,甚至脱了一只袜子塞进他嘴里,“你平时射的有点儿快,该多练练。”一句“多练”,让孟裕又体验了两次要射不射的边缘滋味,背上的衣料被汗洇湿了一片。等宋佑程最终停下,他感觉身上都有点发虚了。“主人,贱狗戴不上锁了。”孟裕看着自己就是软不下的yinjing无可奈何。“先摘几天吧。”宋佑程说,“什么时候再戴听我要求。”车子驶到校门口时,已经快到闭寝时间。孟裕依依不舍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