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黎明(灌精到小腹隆起/怀孕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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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卫庄瞧韩非那幅微醺般餍足的模样笑了,俯下身来吻了韩非的嘴唇:“还来吗?” 韩非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嘟哝道:“再躺一会儿。” 卫庄素知他体力,笑着应了,一双手却不老实,顺着韩非紧致的腰线向下,手指探入韩非还未完全闭合的xiaoxue中,湿热的xue中全是卫庄先前射进去的jingye,轻轻搅弄两下,便发出一阵噗噗的水声,些许浓精从张合的洞眼中流出来,沾在身下的床褥上。 “你后面都是我的东西呢,”卫庄覆在韩非耳畔,“阿非。” “哨向联结,本就如此。”韩非的脸颊有些泛红,喉结滚了滚,“这可是之前你自己说的。” “这个自然。”卫庄摸了摸韩非圆润的臀rou,xue口收缩着,又挤出小股精水,卫庄笑道,“我只是有些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喜欢我的——” “欸,你这是说什么话,”韩非没让卫庄把话说下去,笑着碰了一下卫庄的嘴唇,眨巴眨巴眼道,“我本来就喜欢你呀,卫庄兄。” 卫庄固然被他截了话,却凭空得来一句表白,心里美得很,发烫的掌心贴在韩非因先前灌精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调笑道:“你说,这像不像你怀上了?” 韩非轻哼了一声,作势推了一把卫庄的侧脸:“你很无聊。” 他说这话时,尾音略微上扬,好似带着钩子一般,卫庄愈发得寸进尺,粗糙的掌心在韩非的腹部来回摩挲,故作正经道:“你要是有了,匈奴从此便多了一位继承人,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算无聊?” 韩非听他这话也笑,又想起曾几何时,卫庄也同他谈起过子嗣的事,可那时他初到草原,甚至不觉得自己真会是个向导,自然也不见得就会是“阏氏”,卫庄那时一句无心的闲谈却叫他听得感伤。 而如今,这一切却大不相同了。他会一直站在卫庄身边,不论发生什么。 韩非目光一转,朝卫庄挤挤眼:“我倒是想,可惜有些人好像没这个本事。” 卫庄的手指从韩非的腹部游走到了臀间,明知故问:“什么本事?” 韩非知卫庄是觉得他羞于启齿,可他偏要不让卫庄如愿,一抛媚眼,把话径直说了出来:“当然是让我怀上的本事——” 卫庄如愿看到韩非重新泛起红晕的耳垂,不由笑了:“不试试,怎么知道究竟行是不行?” 他说着,手指在满是jingye和yin水的后xue中抽插,感受到有异物侵入,才潮吹过一回的后xue又蠕动着覆上来,肠壁轻轻吮着卫庄手指,发出一串粘腻的水声。韩非一下噤了声,抿着唇才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卫庄抽出了手指,一道半透明的粘液随着指尖从xiaoxue内一并拉出,几乎到他跟前时方断开,沾到了韩非光裸的大腿上:“你有反应了,阿非。” 就见韩非下腹那根阳物重新抬起了头来,下方乌黑的私毛上还残着之前泄出的jingye,说不出的风情。 韩非眼睫扑闪,瞧了卫庄一眼:“要来么?” “怎么不来?”卫庄低头含住了韩非的唇,用舌尖去撬韩非的牙齿,韩非的面颊泛着一层薄红,衬得他的眸子更黑,张开嘴,与卫庄的舌交缠在了一起。 卫庄一面吻,一面抬起韩非的大腿,对着那处还未完全闭拢的xiaoxue顶了进去。韩非呜了一声,本就发热的脸颊瞬间更红,别开头没去看卫庄的眼睛。 粗大的阳根甫一进入,xiaoxue的rou褶便收缩着覆了上来,一下一下吞吃着卫庄的那物,xue中先前射进去的阳精没有排出,这一挤又顺着xue眼溢出来些许,发出细微的水声。 卫庄见他又要去咬唇抑制呻吟,心中怜惜,侧过头去追韩非的唇。韩非闷哼着,后背略微弓起,胸前本就发肿的rutou愈发挺立,竟隐隐透出粉来。 “阿非,你知道吗,”卫庄俯身舔弄韩非翘起的乳尖,“很多动物怀孕时,rutou就会变粉。” 韩非哼了一声,当年秦宫中,不知从哪里跑来了一只玳瑁斑的母猫,他小妹见了很是喜欢,隔三岔五找些小事喂它,猫儿渐渐也与周围人熟络了起来。 只是不知从哪天起,母猫的rutou突然变得粉红而肿大,后来直到腹部微微隆起,才知道原来这是猫儿怀孕的征兆。 卫庄的额发已经全湿了,他顺势将其挽到一边,露出了一点光洁的额头。韩非滞了一下,只觉得卫庄将刘海撩起来,显得更他愈发青春鲜活,顿了顿:“所以?” 卫庄抬起头来,也不避讳:“我在想,你看起来是真怀上了。” 韩非早料到他要说这个,瞪了卫庄一眼,下身的xiaoxue却紧紧“咬”了一下体内的阳物,卫庄一下笑了,托着韩非的腿根将自己那物深深顶了进去。 韩非被卫庄抬起的双腿颤抖着,却又无处发力,卫庄在这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韩非的甬道里全是先前的jingye和yin水,叫卫庄的攻势愈发顺畅不说,还不住发出yin靡的水声。 韩非的嘴巴轻轻张合,先前紧绷的双腿软了下来,勾着卫庄的腰身勉力维持身形。卫庄见韩非眼里闪动的水光,情不自禁低头去吻。 韩非的脸颊上尽是汗水,手指在床褥上胡乱地抓挠着,试图以此缓解下身勃发的欲望,阳物却依旧不受控制地翘得更高,卫庄握住他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这一晚两人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等卫庄最后一回射精时,韩非体内早已有些容纳不下,韩非蹙眉扭动着腰身,卫庄的rou茎刚从xiaoxue里抽出一点,xue眼处便有几股jingye自缝隙淌出来,下身的被单早已湿了一片。 高潮过后,卫庄下去派人备了热水,折返时就看见眼前香艳的一幕: 只见韩非仰面躺在榻上轻轻喘息,被灌精到微凸的小腹随之起伏,后方的xue眼有些泛红,注意到卫庄的视线,xue口的rou褶收缩着,又挤出了少许的jingye。 “今晚累坏了?”卫庄走上前在榻边坐下,拿巾帕给韩非擦了脸上的汗。 韩非朝卫庄那头靠了靠,一夜数次高潮固然激爽,末了却也叫他乏得很,轻声道:“是有点……” 卫庄握住他的手,调笑道:“明天我们收着些。” “明天不行。”韩非靠在卫庄怀里嘟哝。 “真累着了?”卫庄搂着他,关切道。 韩非看向卫庄:“后天,就是你和世子约定的日子了。” “你担心我。”卫庄说。 韩非知他这话玩笑居多,还是点点头:“草原上虽然多平地,代谷却又不同,有几处可以藏匿军队的山坡,而且——” 他顿了一下,似是犹豫,卫庄问:“而且什么?” 韩非:“世子虽然废了一眼一臂,到底还是哨兵。” 若单论一对一的rou搏,哨兵和普通人之间的战力悬殊,否则昔日蒙恬也不会凭借一支混血哨兵的精锐让中原各方忌惮,虽然这次老单于已明确表了态,韩非却还是忍不住感到担忧。 “我与世子之间,”卫庄说,“总要有个了结。” 韩非看着卫庄,知道他赴约的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说什么,回握住了卫庄的手:“世子那头不见得有得力的向导,到时候我随你一道,会见机行事。“ 卫庄垂眼看着韩非,微笑了一下:“多谢。” 韩非看卫庄脸上的笑意有些入迷,他无比想要这次的危机尽早解除,好让他能常常看到卫庄的笑,喃喃道:“是只要再次听到那个铜铃的声音,就能让你恢复吗?” “恐怕不行,”卫庄摩挲着韩非的手心,“到时,大约还要配上巫医的药。” 韩非记得当初铜铃之所以对卫庄格外起作用,就是因为木格每日下在油灯里的药,如今想要恢复卫庄的哨兵力量,或许也需得经历这么一个过程。 乌黑的眸子一转:“或许,这也是件好事。” 卫庄只当韩非宽慰他,可即便这样,他也还是高兴,原来有心爱的向导在身边竟是这么叫人满足的一件事,问:“为什么?” 韩非笑着说:“这么一来,世子手上便是有单于的铜铃,也干扰不了作为‘普通人’的你,不是吗?” 卫庄低下头来吻他:“阿非。” 他没把话说下去,韩非却懂卫庄的心意,抬头与人深吻,两人在榻上吻得动情,卫庄的长发垂落下来,看着韩非的眼睛,忽道:“我与世子的交战中,我父王想要帮我,我很感激。” 韩非的手指拨弄着卫庄的发,他自然懂卫庄在担忧什么,把话接了下去:“但你不想在众人面前还带着你父王的精神体。” “是。”卫庄顿了顿问,“你会觉得……” 韩非看着他:“恩?” “……是我任性吗?”卫庄问。 “怎么会。”韩非笑了,“我只觉得,你果然是英明神武的单于。” 卫庄早知韩非总是偏袒他,耳尖却还是有些发红,伸手摸了摸韩非的脸:“别这样。” 韩非凑过去亲了一下卫庄的手心,调笑道:“别哪样?”他笑归笑,很快还是正色下来,“谁是单于,谁就是族人的精神支柱,反之亦然。倘若你与世子的一战中,反而是你父王起了决定作用,届时谁是人心所向,就叫人说不准了。” 卫庄想的便是这个,点了点头:“那时白凤上报,世子近来有段时间没出来见人,只是叫侍者代为传话。你那时见到世子,有觉出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 “那时他带兵攻入主帐,整个人显得格外亢奋,”韩非到底还是没把世子曾试图给他按奴印的事说出来。 卫庄会意:“是哨兵过量服用向导素的症状。” “倘若不是长期向导素的副作用,让他不时发病,难以服众,”韩非说,“世子想来早已等不及坐上了单于的位置。” 卫庄点头:“关于之后与世子的会面,我有个计划。” 韩非笑着看向卫庄: “巧了,我也有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