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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宫美人录(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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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4414

    西暖阁里,盛宁蓁被蓝若带回来,让几个侍奴伺候着清洗乾净,小美人失了

    知觉一般任人摆弄着清洗,双眼还聚不上焦,真似是被cao傻了一般。

    蓝若轻叹一声,让侍奴伺候着她睡下了。

    一旁的青蕊咬咬唇,低声道,「主子怎的又被圣上cao成这样……」她平素也

    是口无遮拦惯了,见着主子被cao得眼都直了,自然是心疼。

    蓝若肃着脸低斥,「圣上临幸奴宠是你一个侍奴可以置喙的?」

    青蕊被斥了也不敢言语,低垂着脑袋轻声认错。

    蓝若语气依然慎肃,「慎言慎言,告诫你多少次也记不住,隔墙有耳,若是

    被有心人听了去,谁也保不住你!」

    青蕊知道姑姑是为她好,吐了吐舌,听话的道,「奴婢知道了,会谨言慎行

    的。」

    蓝若瞧着她叹气,这丫头就是个嘴儿好,放柔了声音道,「能让圣上如此疼

    爱是好事,奴婢该做的,是好好调养主子的身子,伺候温养双xue,主子身子养好

    了,才能更好的服侍圣上。」

    青蕊连连点头,帮着青芍轻轻分开两条雪腻大腿,青芍则拿细玉棒匀匀的沾

    了玉膏,缓缓探入rouxue,捏着玉棒轻轻转动,慢慢将玉膏涂匀。

    蓝若拿小银勺又挖了一块儿玉膏,放在手心儿温热了,以指腹轻柔的涂上花

    阜花唇。

    「往下,对,慢慢的按,动作放轻些……」蓝若放轻了声音指导着青芍按摩

    花阜花唇,要按摩至玉膏尽数吸收了才会有更好的养xue效果。

    紫微殿东暖阁,昨晚萧锦妤没得赐留宿,今早便是现召的奴宠晨侍。

    苏蕴蕊是奉了淑嫔命令伺候晨侍的,在圣上还没晨起时就被送到紫微殿,规

    规矩矩的跪在榻边候侍。

    美人跪在榻边娇娇小小的一团,封祁渊晨起时险些没看到人,怕是刚过了身

    高的最低标准。

    苏蕴蕊跪直了身子,往前跪行几步,封祁渊淡淡瞥她一眼,骨架子娇小的一

    个美人,身子单薄的很,胸前那几两rou倒是不小,一手随意抓捏一团儿奶rou,隔

    着丝缎兜衣也能感受到奶rou的嫩腻细滑,懒懒开口问道,「谁叫你来的?」

    苏蕴蕊被男人一下子捏上奶子有些惶怕,小声道,「淑、淑嫔娘娘……叫贱

    奴来……侍奉爷晨起……」

    封祁渊懒懒捏着手中奶rou,刚晨起不算精神,手劲儿却是一点儿不小,美人

    兜衣下一团儿嫩奶都被揉的变了形,苏蕴蕊忍着羞耻任男人大手肆纵揉着奶,鼻

    腔轻细嘤咛一声,新莺出谷一般婉转清媚。

    封祁渊轻抬眼皮,这贱奴声音不错,倒有可取之处,一手揉捏着软嫩奶rou,

    口中懒肆命令,「站起来。」

    苏蕴蕊缓缓站直身子,封祁渊才瞧清这小贱奴身量儿确是娇小单薄,好看的

    眉峰微拧,一手轻谩捏了捏美人腰际,惹来美人一阵轻颤。

    苏蕴蕊一张素净小脸儿脂粉不施,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似的,瞧着便是个没

    长开的腼腆小姑娘。

    「多大了?」男人声音低沉慵懒,怎么瞧着比小东西还要小。

    「回爷话……贱奴今年二八……」美人声音小小的,透着羞涩,细弱的薄肩

    微微瑟缩着,似是被男人的孟浪吓到了。

    二八年华,正好是破瓜之年,倒也不算小。

    男人眉眼透着淡淡不耐,肆谩开口,「脱了,谁准你穿这个来伺候?」

    苏蕴蕊跪在地上,抖颤着小手绕到背后解了细绳,轻薄兜衣顺着细嫩身子滑

    落,两团儿娇嫩奶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奶尖儿是淡淡的嫣粉色。

    封祁渊两指指节夹着嫣粉奶尖儿往上扯,美人被扯得不由得欠着身子,备受

    蹂躏的奶尖儿在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节间轻轻抖颤着,逐渐硬挺。

    「嗯……爷……啊……」苏蕴蕊只轻叫了几声就深觉羞耻,贝齿咬着下唇止

    了媚哼。

    美人一张小脸儿尽是羞怯之色,两膝微弯着并着两条细嫩大腿,上身往前欠

    着,一颗粉樱被男人肆谩的夹在指尖,两团儿软嫩奶rou也一下下轻颤着。

    「啊——!」奶尖儿被男人狠戾一夹,苏蕴蕊骤然尖叫,娇嫩小奶头都被夹

    的几乎瘪了,她觉着奶尖儿都被夹麻了。

    美人尖声痛叫才落音,便是「啪」的一声骇响,白皙脸颊赫然印上一枚掌印,

    苏蕴蕊皮肤薄,近看都能瞧见淡青色的血管,这么一巴掌便打得脸肿嘴破,绯红

    掌印格外清晰。

    美人被打得跪倒在地也不敢哭,只捂着热辣辣的脸颊,浑身都在抖颤。

    封祁渊懒懒瞥她一眼,开口便是极致无情,「跪到殿外,好好反省错哪了。」

    丢下一句便也不用她晨侍,由着侍奴侍奉着更衣。

    苏蕴蕊从男人上朝后就跪在紫微殿殿外,脸上印着一枚骇人掌印,嘴角带着

    一丝丝乾涸的血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多大的酷刑,任谁也想不到是一巴掌

    打成的这副模样。

    沈忆茹按着惯例在男人下朝前来了紫微殿,她出乳后得见圣上的次数愈发多

    了起来,虽说之前也能分得不少圣宠,可像如今这般日日都能侍膳可是想都不敢

    想的。

    沈忆茹隔的老远就瞧见一个娇小身影跪在殿门口,媚懒轻呵一声,「可又是

    玉meimei惹了爷?」

    身后侍奴轻声道,「瞧着不大像。」

    美人丰腴肥臀扭的摇曳生姿,待一走进才瞧清楚是个生面孔,便知是大选进

    来的新人了。

    娇懒轻哼一声,新人就是不知趣儿,生涩又不懂规矩,在御香阁如何调教都

    好,一伺候男人就见了真章儿。

    沈忆茹慵懒的勾着眼尾,睨着跪在殿门口的单薄美人,这身子骨瞧着弱的很,

    如何能受的住爷那般大的龙根。

    sao媚美人春葱玉指懒懒拨弄着发丝,摇曳着细腰肥臀走到苏蕴蕊身前,居高

    临下的睨着跪在地上的卑微美人,纤葱指尖轻勾着小贱奴的尖细下巴,一双妖媚

    狐狸眼隐含轻蔑不屑,鼻腔里轻懒的蔑哼一声,慵懒的语气透着十足轻贱,「这

    般姿容也能到御前侍奉,大昭还真是没人了……」沈忆茹声音不大,却能让周边

    人都听得清楚,苏蕴蕊被羞辱的抿紧了唇,一语不发的跪着。

    苏蕴蕊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娇小纤细,却又和云妙的灵动纯稚不同,盈盈浅

    笑间尽是羞怯腼腆,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并不似沈忆茹说的那般姿容平平,可

    这般美的没有攻击力的美人,到了这花团簇,争奇斗艳的后宫,难免会失了光

    灿。

    沈忆茹娇懒一笑,唇角眉梢尽是媚意,懒懒捋了捋手臂上的绞绡披帛,媚眼

    儿勾挑,红唇轻启,「跪远些,一会儿圣上下朝回来,可见不得你这副丧气样子。」

    往殿门一跪,碍眼得很。

    苏蕴蕊被侍奴架到一侧的窗子底下跪着,她身形又小,这般跪在那,不细瞧

    倒也瞧不出来。

    沈忆茹瞧着满意,抬手懒懒扶了扶发髻间的金步摇,身姿摇曳的进了殿。

    不多时,封祁渊御撵停落在乾清宫门口,男人大步进殿,步履间玄色袍边翻

    卷,果然是没看见跪着的苏蕴蕊。

    沈忆茹跪在桌旁,拿了白釉茶盏接在奶尖儿下,两手握着一只肥乳儿使力挤

    捏,细小奶孔呲出细细一股乳白色奶汁,沈忆茹双手使力,挤了一茶盏的奶水。

    美人恭谨的双手稳端茶盏,高举过头顶,声音酥媚开口,「请爷用漱口奶。」

    封祁渊接过茶盏轻抿一口,就着沈忆茹大张的檀口吐了漱口奶。

    沈忆茹张着嘴儿尽数接了漱口奶,一脸媚态的品着口中奶水,这是她刚挤出

    的奶水,还带着热气儿,又是从爷的口中吐出来的。

    美人嫣红的奶尖儿还在渗着乳色奶珠,教养姑姑捏着乳夹夹上溢奶乳尖儿,

    将奶孔夹死,沈忆茹就这般挺着沾了几点奶珠的肥奶跪侍在一旁,封祁渊慢条斯

    理的用着膳,懒懒瞥她一眼,淡淡开口,「自己舔了。」

    沈忆茹闻言立马两手捧一只奶子,丝毫不费力便将奶尖送到唇边,伸着一截

    儿红腻腻的小舌绕着细嫩奶尖儿轻轻的舔,舔净了奶尖儿上的奶珠子才放下sao乳,

    规规矩矩的跪着。

    林润仪来时,男人正在午睡,她不忍扰了爷的清梦,只得跪在床榻边候着,

    一跪就是小半个时辰。

    封祁渊睡饱了懒懒起身,林润仪便忙跪到榻前伺候着穿软履,两个侍奴往两

    边挂着帘幔。

    「怎么来了?」封祁渊懒懒睨着伺候他穿鞋的美人,这角度只能瞧见个乌黑

    的后脑。

    林润仪伺候着穿好鞋,又跪直了身子给男人理寝衣,轻声开口,「妾是有事

    向爷请示,瞧爷睡得香,便不忍打扰。」这便是柔嫔的贴心之处,旁的yin奴是不

    敢,而她却是不忍。

    封祁渊眉眼透着慵懒,刚睡醒的声音略微暗哑,「请示何事?」

    「是北上避暑的事儿,妾拟了一份随行人员的名单,请爷过目。」林润仪声

    音柔柔的,和煦春风一般熨贴着男人的耳蜗。

    「这会儿马上便要入夏了,妾想着,要早些准备着,总不能天儿热起来了才

    启程。」

    唔,是该北上了,柔嫔不提他还想不起来,这段时间忙的事情太多了。

    大致扫了一眼随行人员名单,瞧着玉奴,茹奴都在列,便也不再管其他,随

    口「嗯」了一声,「你自个儿看着办便好,拿不准的让婉儿帮着拿拿主意。」

    林润仪水眸轻眨了眨,怕男人没看清,轻柔的解释着,「这次

    大选进来的新

    人,妾挑了几个随侍,蕊meimei和若meimei会舞,也好给爷解闷儿。」

    封祁渊眯了眯眼,想起来那贱奴似是被他罚去跪着了,淡声吩咐一句,「叫

    她不必跪了,把人送回去。」

    安德礼得了吩咐便立马去办。

    林润仪柔柔一笑,接着道,「婉meimei跟着爷,也能帮着处理些要事,妙meimei

    是孩子心性,定是想出宫转转的,妾便将她也放到了随行名单里。」柔嫔的心思

    不可谓不细腻,男人的喜好,meimei们的性子脾气都能一一想到,周到细致。

    林润仪伺候着男人更衣,一袭紫檀色常袍衬得整个人愈加贵气,少了几分凌

    厉。

    封祁渊立在落地西洋镜前,双臂微伸,由着柔嫔动作轻柔的系玉带,随口吩

    咐一句,「传召淑嫔书房侍奉。」

    林润仪伺候完更衣,便有眼色的告退。

    乾元殿的书房,高大俊挺的男人小儿把尿式抱着一个美人,男人只是衣袍下

    摆别到玉带间,下身亵裤微褪,瞧着分毫不乱,而美人却是下身不着寸缕,大开

    着两腿挂在男人臂弯儿处,逼口已经被cao得透着熟红,每每狠cao一记便呲溅一股

    sao水儿,大多溅进了不远处的石砚中。

    樊瑛背对着二人撅跪在地,浑身不着寸缕,肌rou紧实的屁股顶着一方石砚,

    不时有水液飞溅到石砚中,连带着挺翘紧实的屁股上也被染的莹亮一片,都是溅

    上去的sao水儿。

    怀中美人不知被cao了多久,已经开始sao浪的说起了胡话,封祁渊轻笑一声,

    薄唇贴近白嫩耳畔,「受不住了?不是说了要给爷试新砚么?」男人声音低沉带

    着谑笑,似是瞧着美人被cao到神颠魂散就格外舒爽一般。

    文舒婉今儿献了一方紫袍玉带砚,是文太傅从一好友处得来,极为少见难得,

    文太傅宝贝得很,她磨了好久才要过来。

    封祁渊最好风雅之事,平日里非好砚好墨不用,非好茶好水不饮,得了这么

    个难得的宝砚自是开怀,当下便召了瑛奴做rou架子,让文舒婉给他试砚。

    樊瑛尽职的做着人rou架子,跪在地上稳稳顶着一方石砚,从始至终纹丝不动。

    文舒婉轻薄的兜衣都被揉皱了,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一只白兔似的软嫩sao

    奶袒露在外,诱红奶尖儿上染着可疑的水迹。

    酥嫩娇乳儿随着男人jian乾的动作不断晃颤,文舒婉一张芙蓉面尽是醉色,被

    cao得娇颤声儿断断续续的,湿红眼尾洇着泪花,细白脸颊早淌了几行莹澈泪水,

    生生被cao得哭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叽——

    啵——

    大jiba塞子似的拔出嫩逼,一大股拇指粗的清亮yin液呲射出,画着漂亮的弧

    线哗啦哗啦洒落在樊瑛高撅的屁股上,有些落进了石砚中。

    被cao得潮喷的美人羞臊的满脸通红,素白小手捣着唇呜呜sao哭,她又被爷cao

    得这般yin贱,喷的书房里到处都是。封祁渊俊颜透着餍足,瞧着心情颇好,一手

    肆慢摸着美人嫩脸,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往下按。

    文舒婉顺着男人的力道跪到胯间,启唇含进湿淋淋的大jiba,一边sao泣一边

    伺候着大jiba。

    她被cao得喷了一地的yin水儿,连樊瑛都被喷的后腰臀rou湿津津的,可男人却

    是依旧硬的可怕,粗长硕大的巨物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文舒婉费尽了力气,柔

    嫩小手包着卵蛋又揉又搓,喉咙将大jiba含了个整根,连吸带舔,又嘬又咂,才

    伺候的出了精。

    美人小脸晕着红潮,檀口含着浓白龙精不住的喘息着,一副被蹂躏的带雨娇

    花模样分外惹人怜宠。

    樊瑛双手捧着石砚高举过头顶,恭敬奉上。

    封祁渊轻笑一声瞥了一眼满口浓精的美人,口中肆慢轻贱,「去闻闻你自己

    的sao水儿。」

    文舒婉被羞辱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只得强忍着羞耻,凑上前将小脸儿都埋进

    石砚,嗅着那一石砚的晶亮水液。

    男人眼含嘲蔑,「sao么?」

    美人含着龙精口齿不清道,「蒿(sao)」

    封祁渊眸中尽是恣肆轻谩,「过来,给爷瞧瞧含了多少。」

    文舒婉微仰着小脸,尽力大张着小口,让男人能瞧清楚口中白精。

    美人小舌上满是nongnong白白的jingye,舌根儿处积了一大滩,粉唇上还沾了几缕

    浓精,瞧着yin靡下贱,如此淑宜温婉的第一才女就这般yin浪的用口给男人接精,

    活生生被玩儿成了人rou精壶。

    「咽了吧,慢慢咽。」封祁渊懒懒轻亵令道。

    文舒婉轻闭着眸子,微微昂起细白脖颈,喉咙微微滚动,轻轻咽下舌根儿处

    一大团儿浓精,抿了抿唇,喉头轻滚,将舌上龙精也尽数咽下,美人伸舌舔着唇,

    将唇上

    几缕浓精也尽数舔净咽下,才张着嘴儿让男人瞧。

    封祁渊手肘倚着檀木扶手,唇角勾着一抹闲肆的笑,轻亵命令,「去舔了你

    的sao水儿,别浪费。」

    文舒婉听话的伏跪着嘬舔那一石砚的sao水儿,漂亮的羽睫轻颤着,小舌尖不

    住的勾着sao水儿往口中卷,和喝水的小狗倒是并无二样。

    封祁渊黑眸微暗,只瞧着这贱样便眯了眼,一脚勾着美人下巴将人往脚边带,

    垂眸睨着脚边下贱yin奴,「好喝么?」

    文舒婉轻轻摇摇头,又迟疑着点点头。封祁渊瞧着「啧」了一声,「什么味

    儿?」

    美人小脸透着羞臊,「腥的……有些sao……」

    封祁渊嗤笑一声,「sao便对了,不sao还是母狗么?都喝了。」

    男人一句肆谩命令尽是yin辱之意,美人只得大口的舔嘬sao水儿,只把石砚舔

    的见了底。

    封祁渊蔑睨着下贱的不堪的美人,口中嘲亵,「爷的精水儿好喝还是你自己

    的sao水儿好喝?」

    文舒婉玉面透粉,羞赧的轻抿粉唇,声音轻细着道,「爷的精水儿……好喝

    ……」安德礼适时走近,恭谨的奉上一封密报,低声道,「爷,边关八百里加急

    密报。」

    封祁渊闻言眉眼微凛,一手快速的拆了信,只扫了一眼便轻笑一声,将手中

    密报随手一丢,安德礼立马弯腰捡起。

    文舒婉看着男人神色莫辨,也不禁有些紧张,可是边关出了什么岔子?

    美人神色有些不安,轻声问道,「爷,可是战情不妙?」

    虽说后宫不得乾政,可在文舒婉这儿便没了这个忌讳,封祁渊各类要事都不

    会避着她,不只是信任她,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若是他只被个女人泄露了密

    报要事便能吃败仗丢国土,那他也趁早不用坐这个皇位了。

    封祁渊瞥一眼安德礼,下巴轻抬了抬,示意他将密报拿给淑嫔看。

    文舒婉接过一纸信笺,一目十行的扫过,原是大昭的虎威军已经打下了最南

    边的扶南,平掳将军率一队轻骑攻进了扶南王城,生擒了扶南女王,这本是大好

    的事,可接下来便有些耐人寻味了,信中说,虎威军打到了灵族的地界,当日深

    夜便电闪雷鸣,军队驻地旁的几颗大树被劈的焦黑碎烂,当地人皆言是神灵在警

    告灵族地界不可挞贱,军中士气一下子微妙起来,信中的最后说灵族大祭司希冀

    大昭能够保灵族安稳,免于战乱,已经启程前往大昭,将亲自觐见皇帝。

    灵族这是见五国悉数沦陷,要给自己找个靠山,那便正好,灵族要靠山,大

    昭借灵族的威望,各取所需。

    文舒婉思忖片刻,轻声开口,「爷,保灵族,于我们没有坏处。」想了想又

    道,「可灵族既想要大昭做靠山,必要唯大昭马首是瞻才是。」

    大昭是完全不怵的,灵族虽是声望通天,却还是比不上拳头和铁骑,在真正

    的实力面前,一切噱头花招都是花架子。

    封祁渊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含笑,「婉儿最是冰雪聪明。」

    文舒婉被夸赞的小脸儿红了红,奉令代为执笔写了一封回信。

    高棉、澜沧两国归降大昭,不降的扶南被直接攻进王城,女王被生擒,王室

    成员尽数成了战俘。经此一役,南域地区悉数纳入大昭版图。

    灵族大祭司却是比虎威军更早一步进了京,甫一入京便进宫面见了圣上。

    刚过了午膳时分,封祁渊正懒懒倚靠在软榻上,怀里搂着柔顺美人。

    安德礼轻脚走近了低声通禀,「爷,灵族大祭司求见。」

    封祁渊眼皮轻抬,「宣。」

    乾元殿正殿,男子一身简单白衣,一丝装饰也无,墨发流云般倾泻而下,散

    落腰际,神色清淡,不失礼数的拱手作揖,「瑕,参见圣上。」男子声音清冷,

    周身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封祁渊略一颔首,淡淡开口,「神使有礼了。」微微扬声道一句「赐座。」

    灵族人被称为神之使者,灵族之外的人都会称祭司圣女为神使,以示尊重。

    姬瑕也不客套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瑕此次前来,是想求得圣上对我灵

    族的庇护,作为回报,灵族会听受圣上差遣,不过前提是我族不为人臣,在受您

    差遣之余是自由身,不受管束。」男子清傲孤冷,谪仙一般不带半点儿凡尘俗气,

    似是天生就该脚踩云端的神祗一般,言语间不卑不亢,又不自命清高,乔张作致,

    姿态摆的恰到好处,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平等谈判。

    封祁渊唇角微勾,淡笑开口,「这是自然。」左右他只需借灵族声望,只要

    灵族承诺做大昭的喉舌,其余的他也并不愿多管。

    一旁侍立的林润仪适时柔声开口,「妾在紫宸殿略备酒菜,还请圣上和神使

    移步用膳。」

    姬瑕此次前来并未让太多人知晓,因而林润仪便没有大肆cao办膳宴,只在紫

    宸殿备下了美馔佳酿。

    姬瑕本身也不喜应酬,见只是简单用膳,略一思忖便应下了。

    紫宸殿之奢华是乾元殿都不能比的,白玉为柱,每根柱上都虬结盘桓着一条

    回旋蜿绕的九爪金龙,分外奢绮壮观。每条金龙大张的口中都含着一颗拳头大的

    夜明珠,皎洁清光照的大殿犹如水晶宫。

    珍珠帘、水晶树、黄玉桌、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所见之处无一处不

    极尽繁奢华焕。

    紫宸殿是前朝皇帝的寝宫,先帝也甚是喜爱这极尽奢美绮丽的宫殿,只是封

    祁渊登基后,却嫌殿中的夜明珠亮的晃眼,空置了这般华美的宫殿,平日里多是

    宿在紫微殿,用膳和处理政事便在乾元殿。

    古琴涔涔,珠帘逶迤倾泄,林润仪唇角挂着适宜淡笑,声音柔柔开口,「神

    使路上舟车劳顿,相必还未能领略大昭的风土人情,今日备下的肴馔,多是大昭

    的特有菜品,别处便是寻到了也不是这般味道,神使若喜欢便多用些。」

    姬瑕略一颔首,「娘娘客气了,瑕定不负圣上与娘娘美意。」淡漠却不失礼

    数。

    姬瑕身边跪坐着一个侍膳侍奴,着一件薄透的轻纱裙,衣领都开到了肚脐处,

    sao浪的袒露着大半浑圆肥奶,手臂抬放间粉樱微露,欲遮不遮更显惑人。

    美人时常侍宴,可却没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高洁出尘好似九天宫阙上的神

    袛一般,纤葱玉手轻轻搭上男人的臂弯儿,柔腻嫩乳儿不着痕迹的轻蹭着男人手

    臂,即便是侍宴的侍奴也是经过细致调教的,勾引男人的手段是一般男子都难以

    招架的。

    姬瑕面色淡漠的轻缓拂开美人玉手,修长白皙的手执着金酒樽轻饮一口。

    林润仪正给男人伺候布菜,瞧见这幕便轻笑一声,「神使可带了随侍的奴婢?

    不若从宫中挑几个顺眼的伺候着,日常起居也好有个知冷贴心的。」爷那般尊贵,

    自是不适宜这般开口,她们身为妃嫔的,就要懂得替爷办事,给爷分忧才是,若

    能替爷彻底笼络住这个大祭司是最好不过。

    姬瑕依旧是没什么表情,温淡道,「多谢娘娘美意,瑕不需奴婢。」

    林润仪唇角勾着柔淡的笑,「神使也有日子没见过皇后娘娘了吧,」轻抱着

    男人的臂弯儿道,「不若用过膳后,让神使见见皇后娘娘。」

    面色清冷的男子淡声开口,「娘娘体弱虚寒,可多用些这道当归枸杞羊rou汤。」

    林润仪闻言脸色僵了僵,她惊诧的不是姬瑕不愿谈论皇后,而是隔着这般距

    离还能一眼瞧出她的病状。

    温热大手覆上微凉的小手,封祁渊安抚的拍了拍美人的手,眸中带着些许认

    真之色,「神使可有法子调理?」这祭司有些本事,说不定真能有法子医好柔儿

    的身子。

    林润仪心中有些紧张,水似的美眸低垂着,爷没少给她寻神医,各种药也是

    都要喝吐了,却是一点儿起色都不曾有,继后给她的那碗药下的量非常猛,就是

    叫她绝子的。她失望了太多次,如今已经不敢有希望了,可又忍不住希冀这祭司

    能医好自己,她做梦都想给爷孕育龙嗣。

    姬瑕淡然开口,「娘娘坏了根基,是以寻常药方难医,定是要以生猛的药材

    入药,方能有效。」他还不难瞧出这位娘娘是用了虎狼之药,如此猛的绝子药,

    定要以更加生猛的药材入药方能医愈。

    「纸笔。」姬瑕也不卖关子,让侍奴呈上纸笔便写下几味药材。

    封祁渊接过侍奴奉上的药方,yin羊藿、蛇床子、菟丝子……千年火蜈蚣、千

    年火参。前面的倒是平常,御药房便有,火蜈蚣倒是要废些力气,不过也不是寻

    不到。

    「按着这个方子,煎熬成膏,炼蜜为丸,从宫口塞入,再以滚热沸气蒸宫,

    方能令zigong吸收药效。」姬瑕面不改色好似在谈论天气一般平常。

    林润仪一张柔嫩小脸儿已经红透了,被个外人这般说着,药入zigong,沸气蒸

    宫,不禁想起了爷yin弄她的手段。

    封祁渊一手轻搂着美人娇柔的肩背,将药方递给安德礼示意他安排下去,又

    令人将一枚黑玉令牌交予姬瑕,「澜沧地界有大昭的军队驻扎,神使若有要事,

    可拿这枚黑玉令找军中主将。」

    姬瑕恭敬有加接过黑玉令牌,递给一旁的侍童,又拿出一方雕镂图腾的赤金

    盒,示意侍童呈上。

    「这血玉镯是千年血玉雕琢而成,戴着可驱祸辟邪,温体养身,正好送予这

    位娘娘。」姬瑕眸色浅淡,好似送出的不是万金难寻的珍宝一般。

    林润仪有些讶异,还是从封祁渊手中接过赤金盒,轻柔笑着道,「多谢神使。」

    姬瑕没

    有在宫中过多停留,用了膳便出了宫,姬玉鸾知晓大祭司进宫时还不

    知人已经走了,还希冀着大祭司能见她一面,也好让她在宫中更好过些,说不准

    这次便能借机拿回中宫笺表。

    姬玉鸾乾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等来人,所幸备了几样点心去乾元殿。

    姬玉鸾到时,封祁渊正让人从私库拿了千年火参,又派了人去南域寻千年火

    蜈蚣。

    「妾恭请圣安。」皇后圣雅下拜,仪态万千。

    随手将火参搁到丝缎盒子里,封祁渊抬眸瞥她一眼,却是并未叫起,一手随

    意招了招,美人便柔顺的跪到腿边轻捶小腿。

    「皇后何事?」男人语气闲懒,透着几分不耐。

    姬玉鸾脸上挂着适宜浅笑,「妾听闻……祭司大人进宫了,便想一见,还请

    爷……」

    「皇后消息倒是灵通。」姬玉鸾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封祁渊黑眸微沉睨她一

    眼。

    「爷……」姬玉鸾有些急切的想解释。

    林润仪跪在男人脚边垂着头,轻抿抿唇,柔声道,「神使已经出宫了,皇后

    娘娘还是回了吧。」她瞧着爷已经不耐烦了,皇后娘娘再待下去只会讨不到好的。

    姬玉鸾眸色冷厉的看向林润仪,这个贱婢凭什么敢对她颐指气使,蓦地瞧见柔嫔

    素白手腕上一只血色玉镯,姬玉鸾脸色大变,看向林润仪的眼神犹如刀子一般,

    瞳孔隐隐暗红,凌厉怒意似是要将她吞没,「你哪来的血玉镯!给我!」姬玉鸾

    怒气凛然逼视着林润仪,发狠的就要将她手上的镯子抢下来。

    封祁渊都没看清这女人是怎么扑过来的,姬玉鸾就已经欺上来狠扯林润仪的

    手腕,一手狠攥着镯子就要往下撸。

    「成何体统!」封祁渊声音冷沉斥道。

    姬玉鸾跪于男人面前,声音透着凄厉,似是受了多大的冤屈,「贱婢手上所

    戴是我族圣物,不知这贱婢是如何拿到的,求爷明察,让这贱婢交出圣物。」

    血玉镯是灵族代代只传大祭司的圣物,镯上雕镂灵族圣兽火麒麟,注入了上

    古神兽火麒麟的一缕魂魄,是实实在在的神器仙宝,是以姬玉鸾瞧见柔嫔戴着镯

    子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林润仪眸色讶异,姬瑕送予她时也没说这是圣物,否则她定然不会收这般贵

    重的东西。

    封祁渊眉峰微蹙,这女人一口一个贱婢的叫他听着不爽,眸色尽是厌烦,淡

    淡开口,「镯子是你们的大祭司亲自送予柔儿的,皇后有异议?」

    姬玉鸾瞳孔骤然放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祭司怎会将圣物交予一

    个贱婢,姬玉鸾看向林润仪的眼神尽是鸷狠,「定是你这贱婢耍了手段!」

    人在盛怒之中的爆发力果然是无穷的,姬玉鸾一个闪身便又撕扭上来,「交

    出来!把镯子给我!」高洁圣雅的圣女此时是不管不顾的犹如泼妇一般撕扯扭打,

    誓要将镯子抢下。

    林润仪性子柔身子也弱,根本不会与人打架,只狼狈的一味躲闪着,发髻都

    被姬玉鸾扯乱了。

    「啊——!」姬玉鸾毫无防备的被男人一脚狠踹出几米远,惨叫声透着凄艳。

    「伤到你了没?」封祁渊好看的眉峰微蹙,将地上美人抱起,瞧着玉白的手

    腕上几道抓痕,脸色微沉。

    男人怀里的娇柔美人轻轻摇摇头,小脸儿有些泛白,似是被这莽撞贱妇吓到

    了。

    封祁渊沉冷开口,「皇后御前失仪,禁足坤宁宫,没朕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又令人去将凤印取回。

    姬玉鸾丢魂失魄的跪在地上,忙不迭的爬跪着去抱男人的小腿,「爷……您

    不能这么对妾……」高高在上如九天玄女一般的圣女母狗一般伏跪在男人脚边卑

    微乞怜,圣洁小脸儿尽是凄婉哀苦,「妾是您太和门娶进来的皇后啊……」失了

    凤印禁了足,她还剩下些什么,没有圣宠,如今连权力也丢了,她还算什么皇后。

    封祁渊神色有些厌烦,随意召召手,「来人,送皇后回宫。」虎威军从南部

    启程,开拔进京,与此同时,皇帝钦点的扶南、高棉、澜沧三地布政使也前往南

    地走马上任。

    京城主大街上,打头一匹乌黑高头大马,沈骞一身乌光铠骑于马上,气质冷

    沉却又盛气逼人,英挺剑眉下一双锐利黑眸,好看的侧脸轮廓分明,身形修长高

    大却不粗犷。

    裴屹、秦衍一左一右紧随其后,往后是一辆囚车,一个只容一人站立的粗木

    囚笼里,头带刑枷的女人发髻微微散乱,一丝装饰也无,一身原本亮紫色的华服

    灰扑扑的,金丝线绣的重明鸟也已经黯淡无光,女人微微低垂着头,半边侧脸隐

    匿在阴影下,叫人看不清神色,可依旧令街道两旁探头围观的群众振奋异常,他

    们大昭军队

    不仅在短短几月内灭掉三国,还生擒了一国女王,叫他们这些做臣民

    的如何不自豪。

    沈骞是想着这女人是要献给圣上的,他不便过于折辱,可该有的震慑和凌辱

    也不能少,于是便将人锁在站笼里随军入京,游街示众。

    沈骞带着一众将领入宫,献上从南地搜罗来的无数金银器、精致绝伦的珠宝

    首饰、别致的匕首短剑……扶南女王定然是重中之重。

    封祁渊睨着被裴屹狠踹几下膝弯儿才受不住跪倒的傲气不屈的女人,好看的

    眉峰微挑,唇角勾起一抹兴味儿的笑,薄唇轻启,「赏。」

    沈骞受封正二品骠骑将军,裴屹升授从三品定远将军,秦衍受封指挥同知宣

    尉使,加授轻骥都尉……

    此外三军将领所得御赐黄金无数,封祁渊更是大手笔的开了云雨殿的侧殿,

    让御香阁备下几十奴宠供众将yin玩,准许受封赏的将领在云雨殿玩上一天一夜。

    此令一下,众将神色尽是振奋难耐,憋了数月的兽欲恨不得立马尽释,沈将军治

    军严谨,并不许他们jianyin女战俘,yin虐妇女也是不准的。

    云雨殿偏殿,男人的低吼声夹杂着娇腻婉转的媚叫,整个大殿充斥着yin声靡

    响,空气中都满是腥檀的麝香气味儿。

    「啊啊啊……将军饶了贱奴……sao逼烂了……嗯啊……求将军cao贱屁眼儿

    ……」

    一美艳奴宠被肌rou虬结的男人压在身下狠jian嫩逼,生嫩的小逼呲呲直冒sao水

    儿,逼口被大jiba磨挞的软烂无比。

    美人被压得平趴在地间,只翘着嫩臀挨着jian弄,男人乾脆扯着美人一只细嫩

    手臂,胯下cao得「啪啪」作响。美人被jian得嫩逼受不住,一手软软的扒开嫩屁眼

    儿求cao,男人却是理也不理。

    「唔……唔嗯嗯……唔唔……」一个娇媚美人口含一根赤黑大jiba,被男人

    搂着后脑疯狂cao嘴。

    殿内一角的墙壁一侧,三个浑身赤裸的美貌侍奴扶墙撅臀而立,雪白臀峰上

    各横着一根巨硕的jiba。

    「回来前儿还说要带兄弟们去荣三儿的楼里找找乐子,圣上还真是大方,一

    气儿赏了这般多奴宠。」秦衍一手漫不经心的揉着美人雪臀,语气慵懒透着风流。

    他们上次也玩儿了宫里头的侍奴,可到底只是侍宴侍奴,不如专门调教来伺

    候男人的奴宠cao着舒爽。

    裴屹也道,「御香阁的美人可是轻易难cao,」谑笑着,「这回可是要玩儿个

    够本儿。」

    荣临的仙羡楼,顾名思义就是神仙也要羡慕,可仙羡楼里最精细养着的花魁

    也及不上御香阁中的一个奴宠,最娇美sao媚的美人,最会伺候男人的恩物,都在

    这小小一阁之中。

    噗呲——啪——卵蛋狠拍上rou臀的声响。

    「啊啊啊——」娇美奴宠生生被大jiba破了身,抖颤着大腿根儿腻声痛叫,

    声音娇媚透着可怜,上半身都被cao得贴到了墙上。

    二人纷纷侧目,秦衍挑眉,「诶还没说开始呢,你这人……」

    裴屹哂笑,「仲文这是憋得狠了。」

    沈骞字仲文,亲近的好友都会叫他一声仲文。

    沈骞面无表情,「啰嗦。」

    噗呲——噗嗤——两声jiba入xue声。

    「啊啊嗯……」

    「唔啊啊……呜……」

    两个美人同时被破身,一个凄艳哀叫出声,一个忍着痛呜咽着,低低的sao泣

    几声,瞧着好不可怜。

    年轻将军却是不知怜惜为何物,他们本就兽欲亟待释放,断不会委屈自己怜

    惜这些个伺候男人的玩意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不同频率的rou拍rou声响密集迅猛的叠成一片,三人比赛似的夯cao着胯下yin奴,

    劲腰悍猛耸动似是要将美人嫩逼jian烂凿漏一般,美人们哀哭痛叫声不止,被大鸡

    巴cao得浑身打颤,泪水流了一脸。

    「唔……嗯……好爽……啊呃……」一个年轻小将抱着一只白嫩屁股窄腰狂

    耸,满脸都是餍足舒爽,清秀脸庞透着浅浅的海棠红,cao得十分得趣。这小将年

    纪不大,运气好擒了几个敌军将领,受封了正五品的宣慰使司佥事。

    「你小子倒是命好,开荤就能尝这般极品的女人。」一将军便cao着胯下yin奴

    边大声调侃着。

    「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瞧得上外头的娘们儿,哈哈哈哈。」又一道戏谑声音。

    胃口被极品养刁了可不就看不上次品了么。

    少年身形修长,小麦色的肌rou不过分

    健硕,是恰到好处的肌理分明,胯下rou

    根也是本钱十足,和那张清秀的脸半点也不匹配。

    少年胯下奴宠也不过就才及笈的年纪,纤腰肥乳翘臀,可一张脸却是青涩透

    着稚嫩,初被破瓜的嫩逼受不住硕大的巨物jian弄,哀哀凄凄的啜泣着。若是换成

    旁人定会嫌这yin奴伺候不周,可少年初尝女儿香,瞧着少女垂泪低泣的娇模样只

    觉心疼万分,将人抱在怀里用力疼宠着,少女嫩屁股都嵌在男人胯间,嫩逼串在

    大jiba上,这般姿势令jiba入的更深,娇媚少女受不住的软伏在少年肩头娇泣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击嫩逼rou的yin靡声响一下比一下大。

    「呜……嗯……呜呜……」少女哭的浓密眼睫染着泪雾,乌亮眸子湿漉漉的,

    迷蒙可怜,她不敢求饶,姑姑教导过,侍奉将军舒爽是她们的责任,若是不能伺

    候好将军便要受责罚,轻则扇脸抽xue儿,重则上木马刑。

    少年瞧着心疼,身下却控制不住的越jian越狠。

    啪啪啪啪啪——

    少年窄腰奋力挺动,垂头轻吻怀中美人娇唇,声音低沉还带着刚过变声期的

    沙哑,温柔缱绻,「我去求圣上讨要了你,跟了我好不好?」少年动情的吮吻娇

    甜嫩唇,只觉怀中美人无一处不美,哪里都是甜的。

    少女被cao得浑浑噩噩的说不出话,少年却是愈发动情的吻着美人的唇瓣、脸

    颊、耳畔,声音低哑说着情话,「我家中无妻妾通房,定会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他从没见过这般美的女子,怎么舍得放手,怕是娶进房日日疼宠都不会腻烦。

    一旁几个将军相视,而后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