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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武家又怎么会窝藏杀人凶手?更何况,这里是临县,哪里容得你们平安县衙来管事情了?” “涉及本案,可以跨县逮捕人犯,这是朝廷法度!” “笑话!玲妹根本不会武功,这毋庸置疑,你们要想用这条拿人,就免了吧!” “哼!”王子龙却忽然近身一步,一掌向着武玲妹的面门打去,武玲妹下意识反手抓住王子龙的手腕,一记大擒拿手水到渠成信手拈来,王子龙冷笑一声,顺着武玲妹的劲儿直接跪倒在地。 武玲妹这才意识到上当,慌忙松手,惊慌道,“他自己摔的不管我的事!” 不料王子龙倒地瞬间手便插进了地面,一把掀起一块足有两尺见方的青石板,兜头照着武玲妹打去,这一下打实诚了,定是脑浆迸裂。 武玲妹想也未想,一掌击出,将那两尺见方,巴掌厚度的青石板打成无数碎片,漫天烟尘,武玲妹生性喜欢整洁,脚心一点,人已经倒飞出十米之外,避开了石沫烟尘。 “好轻功,好一招大擒拿手,好一手铁掌功夫!”王子龙冷冷一笑,“怎么,柳大人见识到这武玲妹的武功了吧!” 武玲妹忽然觉得手足无措,忽然她反应过来,身子一纵,就要跳房子逃跑,可是那王子龙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铁索,对着武玲妹一扬,铁索尖端抽在她的脚底,之后犹如活蛇一般沿着她的小腿缠绕过去,将她摔落在地面上,两人武功本来不相上下,不过王子龙先让武玲妹失去斗志,又是偷袭加上有兵器在手,竟是一下子就将武玲妹制服了! “啊!阿玲!”看着白衣如雪的女儿被铁链拴住,粗鄙的衙役一脚踏在她背上,武员外心疼的不能自已。 武玲妹索性拼了,内力吞吐就要起身再打,可是王子龙手腕一抖,铁链便带着武玲妹再次摔倒在地,紧接着,王子龙另一只手袖子里也窜出一条铁索,照着武玲妹的臀腿便是一记铁鞭!接着是手臂,腰背,下下见血,夹着内力的铁链犹如链锤,几乎要将武玲妹的内脏都轰碎了! 武玲妹知道自己再硬扛下去,说不定会当场被打死,叫到,“莫打了,我跟你走便是!” “带走!”王子龙等的就是这一句,他当然手里有分寸不能直接在这毙了武玲妹,还要带回平安县衙好好拷问陈玉贤的下落呢! 一声令下,武员外和临县县令眼睁睁看着一众衙役押着武玲妹扬长而去…… 陈文贤篇大结局 (下二): 临县和平安镇虽然近,可是奔袭一去也要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武玲妹身上带伤,押送带枷锁铁链更是走不快,回到平安镇县衙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不过县令老爷直接下令开堂审讯。 几个衙役推搡着武玲妹进了公堂,给她去了铁索,一把将她按跪下去。 旁边的衙役首领和几个会武的衙役在一旁虎视眈眈,以防武玲妹暴起伤人,在武家打斗的时候,已经见识了武玲妹的轻功卓绝,脚尖一点便可跃上三米高的屋檐,铁砂掌更是远胜陈文贤那种只能磨磨木头的程度,若是按照现行的武林标准,算是准三流高手了。 武玲妹心里其实很是惊惧,在与王子龙打斗之时伤了内脏,又带着枷锁铁链赶路一个时辰,疲惫不堪,白布绣鞋的鞋底单薄,在崎岖的道路上带枷行进这样久,双脚疼的像是要散碎了一般,一身武功只存二三,不过毕竟是豪门之女,平日又素以冷傲著称,因此还是强装镇定,努力跪的笔直,双手轻轻互揉着自己因为久带铁索有些麻木的手腕,同时轻轻扫了一下两列的衙役,尤其瞄了一眼那些衙役粗壮的手臂,指节隆起的大手和手拄着的漆红竹板,不难想象,这样健硕的衙役,这样粗壮的手臂,抡起那坚实的竹板打在屁股上的感觉是会有多疼! 不过,我毕竟是官家女子,想必这县令也不敢随意对我用刑吧,武玲妹这样安慰自己。 而在此同时,县令也在打量这个一直不合的豪门千金。 武家属于满清正红旗的外系,在江南已经积累三代,家产百万,在临县,省城,和周边不少县城都有生意,涉及了布匹,染坊甚至钱庄的产业,这一代的武家家主更是捐大笔银子买了“员外郎”的官职,虽然是闲职,平日不管事情,可是在县上,级别却也不低了,武玲妹身为武家千金,自幼长在锦衣玉食之中,生的自然白净貌美,有着三分官家女儿的傲娇,三分商家女子的贵气,更有着四分女侠的冷冽。 围捕的时候,她正在闺房午间小睡,披了一件平日的雪白练功服,随意提上一对白布绣鞋便出来应战,一头青丝用普通的线绳随意的扎在脑后。 她双眉如柳,微微上扬,双目如泉,眼白如壁,瞳如黑耀,闪闪有神,正是武艺精进,内气充盈的样子,琼鼻略挺,鼻翼软细,虽然未施粉黛,也没有咬唇红,却有一种别样的素装淡雅。配上那略显冷傲的气质,似笑非笑,似嘲非嘲,拒人千里的冷清气质,就如下凡的瑶池仙子。 一袭白衣的胸背各处因被王子龙辣手摧花,铁索钝击,有一团团血渍氤氲开来,更显得她三分冷艳中带着七分楚楚,给人一种即想环在臂弯里好好疼抚,又想按倒在地重重责罚的矛盾感觉。 之前曾有会面的时候,她便是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入了公堂戴罪之身,却还是这样姿 态,县令不由得有了几分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