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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解释,平日都是自己给自己解闷,要么溜出去喝花酒,要么就是在院子里打叶子牌。今天的戏就是拍她打叶子牌的时候将军恰好来看她,她打得不好被嘲笑,反唇相讥之后,将军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亲自教她打牌。这段被书友们戏称是全文追妻火葬场的开始。准备的时候,有人专门来教他们打叶子牌,还定了规矩,要用道具做筹码,拍完戏兑现。一个筹码等于一杯奶茶。乔曼学了半天也没学会,几次下来,满头珠翠都抵给了沈厌。“要不别玩了,化妆师也很辛苦,我怕一会儿再弄头发不方便……”乔曼想挽回一点颜面。“没关系,很方便,我们继续吧,我数数,这是多少杯奶茶了,沈厌你一个人喝不完,分给我们吧。”化妆师没给她机会。“好。”沈厌答应的很痛快。“感情不是花你的钱……”乔曼嘟囔着,摸了牌看来了半天,不知道出哪张。要是jiejie在多好,傅娇娇在赌桌上,就没输过。可能她真的没有财运吧,之前有算命的说,傅寅生这辈子的财运,都在第二任太太林韶身上,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死活不肯跟林韶离婚的原因。不光是为了上市,也是为了这句迷信的话。“不玩了不玩了,再输就只剩下我这个人了,我去买奶茶吧。”“戏里,你可是把肚兜输给他了。”沈厌没理会这句调侃,乔曼瞪了化妆师一眼,脸微微有点泛红。“我算明白网上那句话了,你这也算是本色出演吧。”乔曼不懂沈厌的意思,直到晚上,对方居然破天荒的发了一张微博,图片就是那些叶子牌。“美貌加上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单出就一定很惨。”“这是内涵你啊,曼曼!”助理不淡定了,比乔曼还要气。“内涵就内涵吧,一来并没有打破他微博都是我的魔咒,二来,要是他骂我两句能让他的粉丝消消气,不再泼我油漆的话,我还是很高兴的。”第10章弃车保帅喝着红酒烤着火的傅娇娇收到了meimei的微信,是一张图片。“这东西怎么玩儿?求助,【哭唧唧】。”“和麻将牌一样。”对方没有回应,傅娇娇把头靠在膝盖上,又给她回了一条,“我忘了,你不会玩儿麻将。”抬头正看见年鹤霄,男人今天回来得早,难得没有应酬,给她捎了心太软,毛蟹年糕还有咸蛋黄茄子和玫瑰定胜糕。荤素合理,还尽是甜口。傅娇娇吃得很饱,可惜不能出去遛遛食。前几天下雪的时候她就想出去,可是年鹤霄没允许。其实也能理解,上次在夜店出现了一次,傅锦珩就追来了,她要是再被软禁起来,那他就治病无望了。所以她只是隔着窗子看了看,看整条衡山路高高低低的房子都被染了一层白色,每个路过的人都笑盈盈的。人心说简单其实也简单,有时候只要一场雪,一杯茶,一个微笑就能被治愈。说复杂也复杂,同室cao戈,父子失和,夫妻不睦,明争暗斗的算计,无休无止的掠夺,什么都无法填满。那一整天年鹤霄都没出去,晚上准备了火锅,请她一起吃。饭从黄昏吃到深夜,他话很少,只是很耐心地给她说各种食材涮多久、怎么吃才好吃,还有什么别的做法,吃到过最奇葩的菜式是什么。年家的事,莫说是傅娇娇,就是街头巷尾的普通人,随便捉一个问问,也能聊上几句。所以傅娇娇怎么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刚开始碍于面子,只能听着,后来索性打破。“我很少吃火锅。”“我家里没有什么人能陪着我,像我这种位高权重的,朋友也没几个,那种一个人吃的火锅太孤单了,所以干脆就不吃了。”“我猜你也一样,那些家人闲坐,灯火可亲的日子,你我都没有。”年鹤霄愣了半响,可能是没料到她会把话说得那么白,随即便苦笑。“抱歉,可能我说的太多,让你觉得有点烦了。”“我并不介意做一个倾听者,但我觉得,与其说,倒不如做,你那个哥哥和我的哥哥又不一样。”他以为她在说年凤鸣,想要辩驳,却发现不是。“年鹏程是出了名的狠,你怀疑他也不能像我这样打他一顿,所以只能忍着,忍字心头一把刀,忍得越久越难受,所以等到了报仇那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把他做的错事,和你这些年的忍耐都加在一起,你这么想着,会舒服很多。”从来没有人这么和他说过。他刚苏醒过来的时候,周围人只是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他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是车祸,货车突然撞过来,他和二哥都没反应。后来问的次数多了,他有回头疼发作,差点又进手术室。医生把亲属都呵斥了一遍,自此再没敢人跟他说什么。年鹏程不是第一个来探望的,但也不是没露面,既不心急,也不心虚,坦坦荡荡的,好像就是不怎么要好的异母兄弟出事了,走个过场而已。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轻举妄动。再到后来,所有人对他就只有一句话,好好活着。别像他二哥那样就好了。母亲这么劝,好友陆矜北也这么劝。他们不是不信他有能力倒扳年鹏程,是不信他能活到那个时候。与其余生都在恨意中度过,倒不如过几天好日子。陆昱宁更是表示过,只要他愿意,婚约如旧,他们立刻举行婚礼,然后去国外。“法国,瑞士,还是美国,日本,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你,四哥,我们不管这些了,好不好?”每个人对那件事都心知肚明,可全都让他算了。二哥一条命,他半条,就这么,算了。他做不到。所以搬出来,到夜店去,包了场,那些人喝的每一杯,都是他买下来敬他二哥的。没有人懂他。就更显得傅娇娇这句实话难得。两个人因为那一顿火锅,变得熟络了些,也会聊些跟他的病有关的话题,他不再是偶尔回来,基本上把这儿当成了申城的落脚点,另一栋常去的别墅倒是不住了。原本近乡情怯,不愿来衡山路,现在倒是没那么多心理负担了。“我们打牌吧。”忽然对着年鹤霄说了一句,看他金丝边眼睛下面透露出疑惑,傅娇娇又说了一句。“你,我,楚枫和萧尘,正好四个人,打麻将。”“萧尘出去办事了,楚枫不会。”傅娇娇叹口气,窝回沙发里,她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