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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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神池也派出大批的人员在中颐山下戒备,防止风川联军做手脚。 双方那么多的人员云集中颐山,自然时有相遇,但又都心照不宣的不主动找对方的麻烦,各行其职,两边人倒也相安无事。 时间飞逝,三天转眼即过。到了双方会面的当天,广寒听一大早便起了床,由紫月、白凡、飞莲三女伺候着穿戴整齐。 等吃过早膳,广寒听发现一直未见碧菡的身影,随口问道:“碧菡呢?” “回禀圣王,碧菡这两天身体不适,昨晚就卧床不起,婢女……要不要现在回去叫她?”白凡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必了,就让她留在宫中好好休息吧!”广寒听面无表情地说道。 紫月、白凡、飞莲三女互相看了看,谁都没有再多言。他们四名侍女中,与广寒听关系最亲近的就属碧菡。她不仅是侍女,也是侍妾,时常要侍寝的。 从今日这事也能看得出来,圣王对碧菡果然非比寻常。紫月不以为然,倒是白凡和飞莲心里酸溜溜的,感觉不是个滋味。 出了寝宫,广寒听坐上马车,由一干侍卫随行,直奔宫外而去。 刚出宫门,就见外面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群人,仔细一瞧,皆是神池的长老们。圣王要去赴约,长老们又哪能放心得下,纷纷赶到王宫,欲随同广寒听一并前往。 第906章 广寒听坐在马车里,把窗帘撩起一条缝隙,向外面望了一眼,随即又把窗帘放下,问道:“长老们都聚在宫外作甚?” 马车旁的白凡低声回道:“回禀圣王,长老们担心圣王只身赴宴太危险,故要随圣王同往!” “告诉长老们都回去吧,这次,本王是去与川王和风王商谈,而非要动用武力,无须太多人陪同。” “这……”别说长老们不放心他的安全,即便是白凡也不放心。 她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圣王,川王和风王意图不明,还是多带几名长老随行吧,万一发生意外,也好能有个照应……” 不等她把话说完,马车里传出冰冷的话音:“难道本王自己不能应对吗?休要再多言,把长老们都打发回去!” “是!圣王!”白凡无奈,只好转身走到众长老近前,福礼说道:“各位长老,你们的好意圣王心领了,圣王说,此次赴约,只为议和,而非动武,去的人多,反而显得我神池量小,所以,还是请诸位长老都先回去吧!” 众长老们面面相觑,聂震站出来说道:“那怎么可以!白凡姑娘,你再向圣王说一说,就算长老们不全去,至少也得带上我们大长老啊!”说话时,他还回头瞅瞅高歌和东方夜怀。 高歌和东方夜怀只是来走个过场,做做戏给人看的,当然不是真想陪广寒听一同去赴会。见聂震看向自己,二人皆为接话。 白凡对聂震一笑,摇头说道:“圣王已经决定了,婢女也不敢再劝,聂长老还是请回吧!” “唉!”聂震重重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再说话。 众长老们纷纷赶来,而广寒听却坐在马车里连面都没露,看起来也显得太不尽人情,这让紫月、白凡、飞莲三女心中也十分诧异,感觉圣王与平时行事的习惯似乎不太一样。 广寒听一名长老都未带,随行的只有三名贴身侍女以及二百名的王宫侍卫,出了神池城,直奔中颐山而去。 此时的中颐山上下已呈现出两极化,靠近神池的那一面冷冷清清,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而靠近川营的那一面,则密密麻麻站满了风川联军。 放眼望去,从山顶到半山腰再到山脚下,兵甲如林,旌旗昭彰,盔明甲亮的将士们人山人海,分不清个数。 此时,唐寅和肖轩都已到了中颐山的山顶,这里的面积不小,是一片开阔的空地。风川联军已于山巅打好木桩,覆盖棚顶,搭建起一座简易的帐篷。 帐篷里面的座位分左右摆放,唐寅和肖轩并肩坐于左手边的座位,对面的座位则是空的,那正是为广寒听所准备。 靠唐寅而坐的有皇甫秀台、金宣、任笑一干人等,靠肖轩而坐的则有川国的护将和护卫。 向帐篷的外面看,风川两国的侍卫们将帐篷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而且这些侍卫都是修灵者,随便挑出一位,都有一身不错的修为和出类拔萃的灵武。 两国的侍卫当中,风国这边除了王宫侍卫外,还混入了都卫营的精锐,暗箭人员三五成群,斜挎战刀,不时的巡逻而过。川国那边的人员则是以王宫侍卫、忠烈营和司礼营为主。 忠烈营、血卫营、司礼营在川国并称为三大营,血卫营的人员多为外国人,说白了就是一支佣军组织,其中将士又多为神池子弟,在川国明确向神池宣战后,血卫营基本已被废掉,名存实亡。 另外的忠烈营和司礼营则是纯由川人组成的两个组织,忠烈营名声显赫,广为人知,其中高手如云,功绩辉煌,可是在川国的三大营里最可怕的却是司礼营。 司礼营挂名于宗伯府门下,看上去像是专司负责司仪、礼节等事务,实际上它的性质却和风国的暗箭、暗影一模一样,专门为川国的君主打探情报并排除异己,是个名副其实的暗杀组织。 其实,各国皆有这样的组织存在,只不过称呼不同罢了,风国直接一些,把暗箭摆起明面上,而川国则委婉一点,将其挂在宗伯府。 为了这次与广寒听的会面,风国和川国精锐之士尽出,光是云集在山巅上的修灵者就数以千计。 在有如此严密的保护下,肖轩仍显得坐立难安,心神不宁,他伸长着脖子向外望了望,然后低声对唐寅说道:“上山守卫的人数是不是……太少了点?” 唐寅乐了,再多的话,人都要被挤下山了。他笑道:“肖王兄,我觉得人不是少了,而反是多了,人多也未必好事,一旦生乱,难以施展。” 肖轩哦了一声,不再多言。他向外面眺望好一会,忍不住又对唐寅道:“王弟,广玄灵为何还未到?他不会是不来了吧?” 唐寅望望外面刚刚升起的日头,淡然道:“时间还未到,肖王兄稍安勿躁。” “哦!”肖轩又应了一声,不再多问。 唐寅含笑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喝起茶来。 又等了半刻钟左右,突然有两名风国和川国的侍卫一同跑进来,两人分别来到唐寅和肖轩近前,双双说道:“禀报大王,神池圣王已到山下。” 唐寅听后,眼睛一亮,喃喃说道:“来的还挺准时的嘛!” 肖轩则脸色微变,问报信的侍卫道:“广玄灵带来多少人?” “回禀大王,看上去,只两三百人的样子。”川国侍卫低声答道。 “只两三百人?”肖轩一怔,下意识地看向唐寅,似乎在询问他广玄灵怎么带这么少的人前来赴约。 唐寅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广玄灵这是在向我们表明,他不是来动武的。” 听他这么说,肖轩的心情总算安稳了一些。他点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他身子向上挺了挺,想要站起身,但见身旁的唐寅坐得安稳,没有任何要迎出去的意思,肖轩挺起的身子又收了回去。 时间不长,广寒听的马车上到山巅。女侍卫们站立于马车的两旁,广寒听由马车里缓缓走了出来。 终于能见到传说中的神池圣王,周围的风川两国侍卫们都看得目不转睛,无数道目光一同集中在广寒听的身上。也直到这时,唐寅和肖轩才从帐篷里走出来。 肖轩对广玄灵的心情只是忌惮而已,但唐寅的心情则复杂许多,可谓是五味俱全,五百年来的恩恩怨怨又岂是用寥寥数语所能形容。 不过在他看到广寒听后,唐寅又不由得大失所望。 眼前这个人已和他印象中的那个广玄灵毫无相识之处,不仅模样天差地别,连气质也有了太大的变化,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熟悉感,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圣王,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啊!”肖轩爽朗地哈哈大笑一声,迎上前去。他以前和广寒听见过两次面,相互之间谈不上有多熟悉,但也勉强算故交。 “川王殿下也是一点都未变嘛!” 广寒听轻飘飘地从马车上走下来,冲着肖轩含笑点点头。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又自然而然地看向肖轩后面的唐寅,笑问道:“想必这位就是风王殿下吧!” 唐寅暗暗皱眉,从广寒听身上他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灵压,但也仅仅是很强而已,远没达到恐怖的地步。 可转念一想,心中又了然,按照皇甫秀台所说,广玄灵自身的灵压已能收发自如,他这次来摆明了是不想动武,有意减弱灵压的散放也有可能。 他淡然而笑,慢步上前,拱手说道:“久仰神池圣王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啊!” “哈哈——”广寒听仰面大笑,说道:“风王殿下实在太过奖了,本王可消受不起啊!” “圣王,帐内请!” “请!” 不管双方的关系如何交恶,但身为国君,表面上的礼仪还得要过得去,互相寒暄也是必不可少的。 进入大帐里,唐寅、肖轩和广寒听各自入座。双方的随从们则各自站立两旁。唐寅和肖轩的身后,几乎是人满为患,反观对面的广寒听,身后只有三名侍女,显得孤零零的,但在场的众人可没有一个敢小瞧这位神池的君主。 广寒听端坐在铺垫上,习惯性地抖了抖一尘不染的衣襟,然后抬起头来,面带微笑地看向唐寅身边的皇甫秀台和金宣,笑问道:“皇甫长老和金长老近来可好?” 皇甫秀台和金宣不约而同地垂下头去。 不知道是因为离开神池太久还是因为了解了广寒听的真面目,对面的广寒听让他二人有种陌生感,即便如此,在广寒听的直视下,二人仍是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躲避他的注视。 皇甫秀台没有开口,金宣则说道:“多谢圣王还有挂念,皇甫长老与本座在风国一切安好。” “哦!如此,本王就放心了。” 说得真好听,当时你可是下的死手呢!金宣目光一凝,沉默未语。当时若非师兄赶到,自己现在还焉有命在? 第907章 广寒听的目光从皇甫秀台和金宣二人身上移开,又看向任笑,幽幽说道:“笑儿,本王当初真是后悔让你去云游四方,没想到你云游到风国,就再也不肯回到本王的身边了。” 任笑苦笑。回去?回去让自己有做你傀儡的机会?他欠身说道:“笑儿多谢父王多年来的栽培,风王殿下对笑儿很好,礼遇有加,笑儿还想在风王殿下身边多留一段时间。” 广寒听幽幽说道:“人各有志,长大的,翅膀也硬了,便想展翅翱翔,本王想拦也拦不住。” 明知道广寒听收自己做义子是不按好心,但听了他的话,任笑仍是脸色一红,沉默未语。 见广寒听似乎有把自己身边的人都念叨一遍的趋势,唐寅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川王和本王今日请圣王来此,可不是为了请圣王来叙旧的。” 听闻唐寅的话,肖轩在旁暗暗咧嘴,忙向唐寅暗使眼色,示意他说话不要那么强硬。广寒听目露精光地看向唐寅,但笑未语。他脸上是笑,心中却恨得牙痒痒。 皇甫秀台、金宣、任笑等人的叛离,说白了,归根结底就出在唐寅身上,他是造成神池目前这种困境的罪魁祸首。 广寒听凝视他好一会,噗嗤一声笑了,好奇地问道:“风王以前是不是有见过本王?” 唐寅心中猛然一动,难道,广玄灵看出来自己就是严烈了?他又暗暗摇头,应该不会,此事广玄灵不可能知道,这个世上除了自己也再没有第二个人知晓此事。 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问道:“圣王为何这么说?” 广寒听淡漠地说道:“风王看本王时眼神中所流露出来的恨意,似乎与本王有某种的深仇大恨,可本王实在记不得以前哪里得罪过风王。” 得罪?唐寅笑了,气笑的,他与广玄灵之间的仇恨又岂是‘得罪’二字所能囊括?!他淡然说道:“圣王并未得罪本王,但得罪了肖王兄倒是真的。” “哦?”广寒听满脸茫然地转目看眼肖轩,问道:“不知风王此话怎讲?” 你还是那么会演戏,这一点倒和五百年前一个德行!唐寅说道:“圣王先是派人潜伏于川国王宫当中,后又派人行刺肖王兄的掌上明珠红袖公主,难道,这些都不算得罪吗?” 他的话让肖轩也渐渐收敛脸上的笑意,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广寒听。 广寒听愣了愣,仰面而笑,摇头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唐寅笑问道:“听起来,圣王是不承认了?” “非本王所为,风王又让本王承认什么?”广寒听问道:“既然说是本王指使的细作,潜伏于川王宫内,那就请把细作带到此地,让她与本王当场对质!” 肖轩说道:“细作已死,是被……” 不等他把话说完,广寒听又继续道:“既然说是本王派出的刺客欲加害红袖公主,那就把刺客的供词拿于本王过目!” 肖轩眉头紧锁,没有再说话。细作死了,刺客也死了,如何能当场对质?又如何能*出供词?广玄灵敢这么讲,就是吃准了己方手上没有证据,实乃可恶至极! 唐寅说道:“细作早已被圣王派出的刺客所杀,而行刺红袖公主的那些刺客又都是死士,在被俘之前,皆已服毒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