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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再轻轻戳一下,又一哆嗦。白孔雀被她这反应逗笑了,倒也不着急进去了,就这样戳来戳去逗着。慢慢得青木被戳一下不疼了,却越来越痒,痒得她最后只好挺腰去吃,头被吞进去了。有些热热的出来了,有些热热的进去了。只有头卡在那里,兴奋得发抖。“木木,其实,我也好疼。”白孔雀在青木耳边轻轻说完,便猛地抓住她的双乳揉搓着。“嗯……啊……啊…啊……啊!!”一人挺腰一人下腰,那里终于嵌到了一起。青木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居然却本能般迫不及待地扭动着。“啊……啊……啊…不对…嗯,为什么……停不下来。”青木承受不住地腿乱蹬着。白孔雀深吸了口气,两臂半撑在青木头两侧,又深又重地抽动起来。“啊。啊虹,先,先生,嗯……嗯!啊啊,嗯唔,唔嗯·····唔······嗯····”合不拢的通道每一次被填满,都有比体温要烫的水随着进出的动作被灌进去抽出来,青木无意识地想要向上挺动,却被两只手牢牢按在原地。不时传来白孔雀的粗重喘息声和闷哼声,却不听他再说话。“唔嗯……嗯……不要……嗯不要,不要,让我…唔,唔,让我动,嗯,嗯,让我动……”青木腰间禁锢着她的双手应声而撤,她连忙迫不及待地向上吞着那个正想要出去的roubang。那双手又适时地帮助了她,伸至她背后把她的上身搂到贴至自己胸膛的地方。稍凉的双乳和火热的胸膛相贴,青木舒服得舒展了全身,卖力得向上耸动着。太向上去吞吐结果下半身离了热水,青木连忙勾着双腿将上面的白孔雀勾向自己,同时全身带着他往下蹭。仍在埋头苦干的男人掐了她的臀rou一把,喘道:“老实点,别老捣乱。”“嗯·…不,不要·····”青木勾着他的脖子堵他的嘴,对方也好不客气地探入。上下都被这样堵着,被水冲刷着,嗯,好满足。被狠狠吻过后的青木终于安分了点。白孔雀趴在她脸侧轻轻喘息,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木木,要是早知道你被干之后是这副样子,我便早就动手了。”他轻轻在她耳边说完,又极其色情地往上顶了几下。青木本来想说什么,但是注意力马上就被身下那顶来顶去的东西吸引走。“嗯…你话好多…好慢,快顶我。”在白孔雀胸膛上没力气却乱捶的手马上被抓住。对方的手水淋淋的,青木和他十指相扣。“木木,我是谁。”灼热的东西缓缓抽出。“唔,你是,你是白孔雀。”进来了,进来一点了。“只有这样吗?”不,不要走。“唔,你想听什么。”青木的双手被按着,只好难耐地挺着双乳。仿佛想到什么般,狡黠一笑道:“你过来点嘛,我要在你耳边说。”白孔雀眼底暗了暗,嘴角噙笑,身下的东西在青木身子里跳了几下,顺从地俯下身。“木木,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满意。”“唔。”青木拿脸蹭着白孔雀。“先生,先生,求你给我。”话音刚落,白孔雀倒吸了口气,似是全身充血般猛地顶弄了起来。“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哈啊……哈啊……”青木觉得自己下面被撞得有些痉挛了,全身都控制不住兴奋得打哆嗦,对方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被狠狠顶弄着,压抑不住的呻吟溢出唇边。白孔雀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却还在又深又重地顶着。“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先生,我要不行了。啊,哈啊,啊,啊……”“不行?木木怎么可能不行,木木就喜欢这样又深又重的搅和着,是不是。”说罢又是深深的两下。“嗯啊,唔,呜嗯……嗯……求,求你了,快给我吧,哈啊,啊,给我吧……”“要什么,说,说出来,我全给你,我什么都给你。”“要你,啊,哈啊,要你,要你!给我,给我!”白孔雀重重地抽动了几十下,一个深入,将青木使劲地按向自己,将满满的精华悉数射到了深处。青木第二天早上又是在白孔雀的床上醒来的。透过层层叠叠的床幔,想到昨晚的种种,懊恼地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青木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几个黑影缓缓消散,不久,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孔雀推门,快步移入里间,抬手挑起了床幔。“木木醒了?”他含笑摸了摸青木如凝脂般的脸。锦被下的人身体曼妙,未着寸缕。青木有些害羞地挥开白孔雀的手,紧了紧被子。白孔雀的眼神都快把她给吞了。而且,他今天穿了身滚着银边的白纱袍,很好看。白孔雀知道,青木是个完全没见过世面的姑娘,也受不了什么重口味,是个只能轻轻柔柔对待的人。就连他自己也受不了鲜血淋漓和尖利却薄弱的指甲。先在他恢复得越来越好,又兼备采阴补阳,心情满足愉悦。“想再睡会儿,还是吃点东西?”白孔雀一夜之间长出了长发,新发如月华流水,又如一匹银锻。青木想找点东西来形容。却怎么也找不到。比如……就像碾碎了分子结构的石墨,重组变成了钻石?这不是什么好形容,还有点出戏。青木越想越想笑,撒娇地瞪了白孔雀一眼,拿被子蒙住了头。白孔雀的身子隔着被子缠了上来,似乎把青木丝丝缠缠地卷到了被子里,但是又隔着杯子能感受到他的guntang和臂膀。耳旁声音像羽绒一般,“木木,你看了我一眼,我便硬了。”青木僵着身子,正欲开口。“不过这大白天的失了情趣,你刚醒,又饿,再腻一会儿就起好不好?”说罢,温暖的舌卷上了她的耳垂,手也掏进了胸里。缠绵了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