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梦-暂结(关上门即是暴君和奴隶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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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再次醒来的时候,极境的喉咙泛着清凉的感觉,意外地没有想象中的红肿。他猜测是费德里科在自己昏迷时喂了什么药物,他不好意思问。博士为了他俩好,给他一连放了好久的假,于是他每天亦步亦趋地跟着费德里科,观摩在罗德岛的工作训练与生活。 费德里科每日都在观察极境的动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少地想起这是身处幻境之中,于是尝试着将关键词记录在终端上、写在衣袖上,但是在下一次意识到时,这些记录全部不翼而飞。幻境的逻辑似乎自成自洽,围绕着他构筑着这一场梦境。 极境每一天都在想起更多的回忆。他从最开始羞涩慌张的样子,变得与费德里科一手教养出来的狗靠拢。刻在脑海里的依赖与信任使极境的一切都向费德里科展开,他的终端被绑上费德里科的监控,社交与定位都在兄长的实时查看下。白日里是博士新晋的得力干员,回到干员宿舍后是很乖的小狗。 如果是自己先回宿舍,就要在兄长回来前将衣服褪得只剩白袜,带上抵到喉咙的假yinjing口枷,往后xue里塞进早上出门前兄长指定的玩具,通常是按摩棒炮机、拉珠或是各式的尾巴。自己钻进门旁改造后半人高的鞋柜里,双腿张开成M形用暗扣扣住,戴上眼罩,再握住柜子两侧的把手,被感应臂自动扣紧。乳夹自然是不允许被取下的,而阴蒂夹的程度取决于今日兄长的心情,倘若他没有服侍好晨课,就要用更尖锐的齿,在扣紧自己前便要一遍遍掐捏自己的阴蒂,直到肿大得能够被夹子夹住,再拴在柜门上等待兄长回来再拉开柜门时将其扯下,用激烈痉挛的潮喷欢迎兄长的回来——而倘若在这之前就高潮过多喷湿了柜门,就免不得再受责罚。前xue是为兄长准备的,总得呜咽地在空气中淌着水等待,有时也会溢着午休时灌进的精,或是被费德里科塞入不允许取出的内裤。 如果费德里科某天很忙,拉开柜门后随手把他手里的东西塞到xue里就会去工作,有时是钢笔,有时是柜里的跳蛋,如果工作较繁琐的话还会用假阳具带着些不满往深处捅,直到跳蛋顶着zigong口震最高档,等他工作完想起来,yin液和尿液早喷了满地,被玩得松垮没用的女xue若是没含住免不得再挨两脚踹。 倘若没有别的任务,费德里科总是乐意好好玩一玩极境的。他的手指很长,足以轻松触碰双性人短窄yindao的末端,亵玩圆滑的zigong颈。他会把黎博利抱出来,放在书桌上当人体笔架,或是试着用假阳具同时撬开泄殖腔和zigong——第一回这么做的时候,极境直接尖叫着晕过去了,又被费德里科cao醒,假阳具磨着泄殖腔,yinjing捅着zigong,像飞机杯一样被肆意地使用着。若是没有什么性欲,小狗会被捆缚着手脚,或是四脚朝天放在桌底充当脚垫,略微发育的胸脯被家居鞋踏着,红粒跟粗糙的鞋底摩擦嫩生生立在空气中;或是含着费德里科的yinjing充当厕所,在兄长给予尿水时全然吞下。 更经常的是他们一块回来的时候。关上门即是兄长和幼弟、暴君和奴隶的世界。费德里科制订了很多规则,极境不被允许站立,像真正的狗狗一样膝行,舔舐主人的手指尖,为主人把脱下来的鞋子叼到整齐排放。费德里科会为他换上自己想看的衣服,像洋娃娃一样摆弄听话的少年,没有多余的动作。有时是校服,yin荡地撅起屁股掰开批请求责打,有时是战斗时穿着的服装,整齐得体地伏在兄长的腿上,有着几分扭捏。极境会躺在沙发上为费德里科倒位koujiao,每一下抽插都引着干呕,在喉咙顶起恐怖而明显的轮廓,被掐住时满脸通红与白皙的锁骨处形成分外明显的对比,再将糊满脸颊的浊精刮下舔干净。 费德里科,他将所有的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并从支配中获得欲望的填堑,获得情感,感受到爱与存在。只是幻境中正常生长的极境仍然没有障碍地接受了这份记忆,那是他的父亲,兄长和爱人,他隐秘地期待着被这样对待,直到费德里科撕开自己的面具。同样的血脉狂欢。 费德里科被博士留下来述职,让极境先回去。已经入夜,白发的黎博利轻快地沿着走廊前行,他身上散发着渴望的甜馨,又拐了一个弯攀上甲板,准备抄近道。 黑发的身影出现在他的余光中。极境的眼皮狠狠一跳,那样子很眼熟,他决定回头看一眼,于是一眼撞进那个背影中。黑色的长发、光环和光翼,和手中握着的小提琴,极境不受控地向她靠近,靠近,在她提起琴弓前失声喊出她的名字。 “——阿尔图罗jiejie?” 阿尔图罗的左手顿了一下,换了个位置,又搭上琴弦,轻快地拉起拉特兰的童谣。她拉着琴转身,露出熟悉的笑容。“噢,艾里,爱哭的小鬼,你长这么大了?。” 极境一抹脸,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他抽噎起来,想问很多事情便那么问出来。“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会在罗德岛上?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回来见过费德里科了吗?” 阿尔图罗不回答,她拉着琴望着极境,似乎希望自己的眼神会给极境答案,可是子弹破空的声音将她的演出中断,那提琴断成两节,连着一缕断发掉在地上,极境几乎立刻做出守护的姿态—— “阿尔图罗,罗德岛没收了你的大提琴,不代表你可以拿小提琴进行你的演奏。”那是极境熟悉的而此时淬了冰的声音,费德里科举着铳面色难看。“艾里,过来。” 阿尔图罗的琴声能鼓动人最真实的想法。费德里科说不清自己有没有受到影响,当极境站在他对面时,他险些要再对阿尔图罗补上一铳。那旋律中断得及时,但是黎博利仍然掉着眼泪——噢,这是一场审判吗?他是否真切地获得着爱?费德里科尽力平复呼吸,他找不到那节奏,看见阿尔图罗的脸上展开奇怪的笑,看见极境——极境毫不犹豫地朝他跑来,在阿尔图罗面前跪在他脚边,眼里仍坠着泪,亮闪闪地期待着他拍拍自己的脑袋。 费德里科不再管阿尔图罗,他摸摸极境的脸,获得依赖的蹭蹭,牵着自己的爱人的手回宿舍。极境抱着他的小臂,时不时吸一下鼻子,似乎还沉浸在过量的情绪中,逐渐沉静下来。 费德里科偏头,对上极境的眼眸。他不知道是否脱离了煽动的影响,踮脚亲吻费德里科的侧脸,像亲密的恋人,对他说:“哥哥,我爱你。” 费德里科蠕动嘴唇。他慢慢地、慢慢地咀嚼理解,随后学着极境的动作吻在他侧脸。 “艾里,我也爱你。” 梦境轰然崩塌,极境被卷入巨大的漩涡。进入梦境前华法林的叮嘱从脑中闪过,他总算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想来是有人等不下去了进行了一些援助。那么,现在可以带着兄长出去了?他期待地望着四色漩涡触手可及的中心。 可还没等他伸出手,另一抹虹色就卷着他的腰把他拖入仿佛另一个位面,奇怪的色彩在眼前闪过,他努力挥手去抓,感觉抓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紧紧攥着不放。虹色的漩涡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他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有什么扣住了他的肩膀——他短暂地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