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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不再管用,暴风雨般的掠夺没丝毫停止。激得她脖颈扬起,眼神失焦,哑了嗓子:“伏城,我难受……”最后几下狠命贯穿,让她宛若魂魄脱壳。伴着她虚弱的挣扎,伏城猛地从她体内拔出来,虎口握住柱身快速撸动。表情渐渐变化,没多久,他皱眉闷哼一声,弓背前倾,温热jingye射在她小腹。许久许久,疯狂归于安静。伏城垂手直立,他们相顾无言,希遥竭力支起身来,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下身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定定望了他片刻,下一秒她扬手,一巴掌扇在他右脸。伏城跪在她面前,被她打得脸一偏侧,怔在原地。火辣辣的痛感将他瞬间浇醒,他抬眼,见她泪水已连成一线,从下巴滴落。失智的头脑清醒过来,他一下子慌了。连忙上前要去抱她,希遥手撑着床哆嗦退远,通红的眼躲在湿乱遮面的头发下。她身体在抖,不纯是生理反应。癫狂跌宕的高潮滚滚而来时,致命的快感支配了她,令她发疯,也让她绝望。被人死死压住的胳膊,酸涩到极致的下身,以及强忍着也还是滴落的无助的眼泪……一切一切,那样熟悉又可怖,将她记忆拖拽回无底深渊,赠还她尝试遗忘的过去。求饶不被怜悯,退避无济于事,精神与rou体的苦痛,没人会为她分担。可说来多好笑……那个说想保护她的人,曾拿一块布把残忍往事为她盖上,而如今当着她面将布扯下的,也还是他。“现在爽够了吗?”牙齿在打战,她抱膝蜷缩,手背抹掉脸上的一片水,“爽够了就滚吧。”伏城靠近,轻轻抱着她肩,声音在颤:“希遥……”“我让你滚啊!”歇斯底里的嘶喊,她崩溃,泪盈满眶。随手抓起床头柜的电子钟,朝他用力扔过去,尖角砸到伏城额头,他躲也没躲。闹钟落地,哗啦一声碎裂,巨大声音在卧室回荡,随即他抬起右手,疯了般狠狠抽着自己。“我今天回来,本来是想跟你好好说的,”他低头红眼,喉咙哽咽,“可我们怎么就……怎么就被我弄成这样子……”心口疼到撕裂,他追悔莫及。后悔没控制住自己,后悔上了她的床,后悔忍不住跑来见她……无数个后悔充斥他的脑海,而后他忽然醒悟。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闯进她的生活。为难她,又伤害她;勉强自己,也折磨自己。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有什么好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很长时间的沉默,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缓缓起身,坐在床边一件件穿衣服,最后站在她面前,艰涩地跟她道别:“以后我不会再来了,你可以放心。自己一个人,要按时休息,多吃饭,还有今天……”目光落在她脸上,贪婪又不舍,想把她的模样印在心里:“……对不起。”数数吧,跟她在一起时,他都说了多少次「对不起」?还说要保护她,实在是不够格。伏城苦笑,又想起方才,他猜想这晚过后他们将会怎样,以为最差的结果是好好道别,然后再不相见。孰料还可以更差,现在连「好好」都算不上。话说完了,他没理由再纠缠。希遥看过来,他吐气,努力露一个笑:“那我走了。”无人应答,他后撤一步,转身要逃。心里默默再道一次别,然后抬脚要走,忽然余光见她扑到床边,伸手拉住了他。指尖被她紧紧攥着,伏城一愣。心来不及抗拒,rou体已经作出回应,他像以前一样,习惯性地弯曲手指,把她的指背轻轻握住。C63掌心里是她冰冷的手指,丝丝缕缕的凉,伏城忍不住用力,握得更紧一些。没有转身,不敢回头,只是任由希遥牵着,留给她一片沉默背影。不知过多久,才听她在身后轻声说句:“胆小鬼。”心尖一颤,他眉头下压。“想跟我好好说,那就说啊,”希遥望向他们相连的手,“回来就吵架,发完脾气就跑……什么道理。”她声音很平,恢复往日的冷冽,似乎已经沉静下来。可态度温和,架不住内容太气人,伏城哽了半晌,无奈一笑:“我说了你会听吗?从刚才到现在,你哪句话不是想推开我?还有……”他顿了顿,冷冷说:“我没有要跑,是你让我滚的。”哪怕看不到脸,也能想象他锱铢必较的神情。希遥把胳膊抽回,伏城的手虚空一握,悬了半秒,又垂下去。“那现在说吧,”她低头,视线经过自己胸前,触目是他留的斑痕,语气一滞,“我听。”说完她抬眼,从侧后方的角度,看见他下颌肌rou牵动,欲言又止。于是又补充一句:“或者走也可以。”二选一的题目,考生却迟迟不作答。伏城就那么直挺挺站着,不挪步,也不做声,希遥探身弯腰,从床脚拣一件吊带慢慢穿上。僵持过后,好心给他个C选项:“好,你不说,那我说。”伏城听了明显一愣,扭头偏侧,半转过身来。有些诧异,在他的记忆里,她不是个喜欢主动开启话题的人。以此他困惑又紧张,捏紧了拳目不转睛朝她看去,视线交汇片刻,希遥别开眼感叹:“以前我话少,你话也不多。结果这么久了,我们居然一次都没好好聊过……想想也是挺可笑的。”他们关系特殊,相处时从来都是话留半分,同床异梦。可又彼此默契,都在心里将分开视作合理结局,每时每刻都是末路的狂欢。那样糊涂又迷茫地爱了一场,直到终于望见岔口,才发觉他们的过往,再热闹也仅是交谈,不曾交心。时至今日,她觉得惋惜——不过惋惜已晚,而既然已是最后一面,不如把话说开。算让自己心安,也算试过善始善终,好聚好散。她捻着汗湿的发梢,低眉斟酌词句,娓娓道来:“有些话你说得没错,我的确不够依赖你,很多事上也骗了你。比如你问过的,缠着我的那个男人,比如希冉跟徐逸州的事情,哦,还有,其实你让我在家休息的那天……”“我知道。”话被打断,希遥一怔。一阵脚步轻响,伏城身体后撤,倚住衣柜笑了一笑:“那天,你去公司了。”几秒的消化,希遥了然,弯唇开个玩笑:“看来我秘书不太忠心,该换换了。”“不关魏哥的事,”伏城浅笑摇头,“是我自己猜的。咱们家在南边,可那天下午你从北门方向来接我。不然也就不会碰见……”再下一步,就该提起别人的名字。他及时反应,抿住唇不再继续,而见希遥沉默,他又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