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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被含住狠狠一吸,一根稻草将她彻底压垮。她尖叫一声,不受控制地抽搐挺腰,潮汐汩汩弥漫翻涌,致命的冲击让她哆嗦着瘫软下去。紧接着,伏城伸手抓住她乱摆的胯,硬物抵住滑腻的xue口。用力向前一送,他整根没入,将她填满。C61柱身刮过敏感xue口,沿着湿滑的甬道一入到底。希遥颤了一下,咬着嘴唇不作声,颧骨上醉酒般的红,即使是冷静神色,也添了几份媚意。一波潮水还未褪去,又开始了新一轮进攻。伏城拉过她腿挂在后腰,把她压在身下反复抽插,小臂支在她脸侧,也没管挂在她嘴角的发丝,就俯下去索吻。口腔被强硬侵占,下面也一样。双重刺激让她耐受不住,腿根一阵酸软,推着他肩膀说:“你轻一点……”别开头去时,伏城嘴唇在她脸颊蹭过,一道湿热痕迹。看这样子是没劲了,他低笑一声,说了句好,手臂穿过她的腰,一个侧躺,将她翻到上面来。上半身斜倚床头,压按希遥的后背,让她趴在他胸前,然后两手抓捏着她的臀,贴紧了耻骨缓缓推挤。不疾不徐地弄着她,同时偏头去看,希遥上身无力伏下,脑袋搁在他颈窝,半边脸颊贴着他的肩膀。已经放弃了挣扎,就静静随他律动,每一记深入,嘴里都跟着溢出轻哼。交合处大片的黏腻水声说明了一切,伏城勾着嘴角,撩拨她耳边的湿发:“爽得都说不出话了?”有手在他侧腰拧了一把,算作无声回答,他满意,揽着她好好伺候。有节奏地向上一下下顶,循着记忆刺探她的敏感点,没过一会,希遥呼吸渐重,情不自禁地埋头,发丝磨蹭他的脖子。他太了解她的反应,于是一手揉着胸乳,一手从后背下落,指腹沿着她腰窝浅浅画圈。加快身下的频率,卖力催化她卷土重来的快慰,她的呻吟跟着一声声提高,皮肤湿热,身体状态重新逼近某个阈值。紧致腔壁疯狂蠕动着,将伏城密实包裹,他竭力保持平静,手臂箍紧她的细腰,在那销魂入骨的舒爽里继续抽添。在她表情逐渐失控迷离,哆嗦着将到未到之时,却又忽生恶劣。掐着希遥强忍着停下,把她瘫软的身体摆正,扶她在自己胯上坐直。然后撒了手,好整以暇地往后一躺:“好累,自己动吧。”“……”笑盈盈的目光投来,诱人情潮在登顶的前一秒戛然而止。希遥小腹轻抽,涨红着脸喘了半晌,回过神,又气又笑地翻个白眼:“老玩这个,幼不幼稚。”伏城笑着承认:“好玩。”两手掌心向上摊开,送到她面前:“来。”希遥打他一下,然后无奈地搭上他的手。胳膊撑直了借力,缓缓扭腰摆臀,呼吸伴着身体轻起重落——技巧是有,可惜早在被他口到丢了魂时,她的腰就酸了。草草尝试一番,身子没什么力气,效果也就少得可怜。先前累积起的感觉如沙般流逝干净,不但不得舒爽,反倒徒增一身细汗,将她浑身蒸透泛红,湿了的发梢更显乌黑,一绺绺蜿蜒弯曲,贴在前胸后背。明明刚才都快到了,就差一点,结果现在被他搞得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希遥蹙眉抿唇,难受得心痒,伏城见状手掌一旋,换个角度,跟她十指相扣:“加油。”她闻言更恼,手指用力并紧,狠劲去夹他的指骨。却没什么效果,这人笑得一副云淡风轻模样,丝毫不觉得疼似的,她愤愤然吐气,又换个地方夹他。这回管用了。她一收缩,伏城脸色一变,眼睛眯起。被爽意俘虏,忍不住顶胯插两下,自己舒服了,嘴里却不饶人:“别乱来。我快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一语结束,空气安静。他睁开眼看,果然,希遥不悦地瞪着他,眼刀厉害得能割rou。她不喜欢他说这种话,他知道。不过现在他艺高人胆大,于是重拾勇敢,没事人般漫声继续调戏:“快动啊,动一动就爽了。”希遥rou眼可见的愤怒值飙升,脸红的区域也扩大。但抿唇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妥协,她咬着牙恨恨taonong,伏城看着她样子直笑,手肘稳固支住床,让她能省力些。分不清疲惫还是动情的喘息,从她半张的口中呼出,一室馨香暧昧,摄人心魂。床角一盏夜灯将她躯体照亮,一副朦胧又迷幻的场景,伏城目光落在她扬起的脖子,她颈线绷得很直,从下颌到锁骨,隐约有一滴汗慢慢滑落,又好像没有。他在想,她还是这么逞强,从小到大,从床下到床上,什么事都不求人,什么人都不依靠。死撑着坚强的模样,好可爱,也好可怜,他静静仰望着,笑容逐渐消散下去。窥破那段怪诞秘事时他不大,五岁左右的年纪,还没有上小学。她从高中开始寄宿,除了过年过节几乎都不回家,而那天是中秋,程秀兰托人把她从学校接了回来,一家人一块吃顿团圆饭。吃完月饼,又赏了月,老人累了早早睡下,伏子熠喂神经衰弱的希冉吃了安眠药,也都陆续熄灯上床。怪他晚饭时太高兴,贪嘴喝多了八宝粥,半夜穿过院子,听见西边她的房间传出声音。他溜着墙悄声走近,刷了绿漆的门虚掩着,玻璃对角裂了很长一道缝。透过破碎的窗,晦暗的夜色里,男人在床上狂暴地动作,床架吱嘎乱摇。低声咒骂着,难听的词眼断断续续。质问她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回家,后来又掐住她的脖子柔声哄诱,要她叫出声来听听。可自始至终,她都没出半点动静。那之后没多久,床上归于死寂。有人爬起来,窸窣声响,似乎在穿衣服,而赶在男人拉门走出来前,他跑去了厕所。深秋的月光很凉,他在一片白里静静立着。那时年幼,尚不懂得方才所见意味着什么,只是没来由地想哭,手脚发冷。回来时,他看见她的屋子亮起了灯。瘦削的背影弓起,坐在床头,孤零零靠着窗抱膝埋首,他在她窗下蹲坐很久,脊背抵着墙,听见她微弱的抽泣。后来这么多年,他永远记得那一夜。灯光从后照射,她的影子被放大,投在深灰的水泥地上,而他缩在那一方黑暗里,受她荫蔽,又与她重合。要说不介意,怎么可能。只是介意的同时,他又在麻痹自己,计较过去有什么意义,只要现在她喜欢的是他就好。可后来,他规劝自己的理由随时间逐级让步,遇见伏子熠的那天他想,“只要她别恨他就好”,情人节那天他又想,“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好”。而现在,就连他退无可退的最后底线,都已经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