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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判死也是有可能的。男人高抬手,女人得寸进尺,要将家里所有属于她的带走。嘴脸强横无赖。男人没了耐心,让她立即带着孩子滚,不准踏入家门半步,家里她的东西,他会丢掉烧掉,如果敢踏进家一步,他就来翻案,要求判刑。女人恨恨骂着男人无情,自己抱着孩子走了,看她走得坚定不迷茫,看来是去找孩子亲爹了。男人晃了晃,有气无力。苗县令安慰:“你还年轻。”转头呵斥云不飘:“看看这事弄的。”男人给云不飘跪下磕头:“她生孩子时伤了身子,我用十两银子才给她补回来,这几年也没见她再怀上——女大人,我和我八辈祖宗谢谢您。”云不飘:“回家去吧,好好过日子。”“回家。”男人起来一抹脸:“回去收拾收拾,收拾干净了我就去相亲大会。对了,大人,相亲能相几天啊?”苗县令觉着自己不用安慰了,人家已经自愈。云不飘看苗县令。苗县令微笑:“看大家反应,目前看来一天不足够,会延长的。”男人再谢:“女大人,等我找着对象了,再去姻缘石测。”云不飘只能傻笑。人走后,苗县令气势一沉:“你回你的茶楼,禁足,直到相亲大会结束。”“哎呦,苗大人好大的官威,我可是县主,是——”几品来着?苗县令冷笑,不知道是吧?那就没品!“你若能像别的县主公主一样安分,我给你跪下!”最骄纵的公主都没像你这般能惹事,你若是在京中?能累死整个御史台!“不理你了?我要去找我叔。”扔下无奈的苗县令?云不飘出来,杜三缪坐在车架上,闲得咬草玩。“石头没收起来啊?跟你说一声。”他懒懒的像个痞子。云不飘嘿一声?斜眉怼牙。“你那个小姐妹,扭得麻花糖似的,非让我不拿?我老杜?最怜香惜玉。”于心心?还没玩够。“你才不是什么好人?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杜三缪自顾笑起来:“你别真不信?我真是被小姑娘撒娇撒得没脾气,这谁家蜜糖成了精。”不管他冷脸还是骂人,小姑娘就可怜兮兮的冲你笑,关键她不是装可怜,是真的又可怜又可爱呀?一块破石头?玩玩又怎么样。云不飘警觉:“不准打她主意。”“你把我当什么人?小丫头喊我一声爷爷我都嫌她大。脑子装什么?看谁都觉着不是好人呢?”虽然他不是好人,但不是随时随地都坏好不好,坏人也是需要休息的。“总之?在我的地方别动我的人,不然我让我家头儿收拾你。”杜三缪心道,有本事你亲自收拾我。爬上马车,杜三缪送她到王府,见她进去,自己隐身跟进去。不找玉临陌,她去后院见卫启慧。卫启慧惨兮兮趴在小桌上,冰丝丝的果子粉她都不想吃了。“我想去相亲大会,我想看相亲大会呀。”想都不要想,玉临陌不会允许她去的。“这不是你张罗的热闹嘛?你怎么不去?”“别提了。”云不飘抹了把脸,拉过果子冰粉自己吃,跟她说了上午发生的事。“这是什么事啊,我真的只是想做好事,谁知道,遇到的人不讲究。”卫启慧听得一脸向往:“若是我在场该多好。”云不飘看她眼,一个王妃,是多么的空虚寂寞冷。“哎,你带我去呀。”卫启慧鼓动。“才不要。”云不飘不敢,所谓三妻四妾,是这个时代的男人的追求。玉临陌已经活生生失去了两个妻,正妻再出点儿什么事儿,她怕她叔撅过去。对了,空了两个侧妃的位置,不知朝廷有没有安排。想着这个问出来。卫启慧一愣:“朝里血洗那么广,怕太后一时也指不到合适的人。”对哦,她都忘记这件事了,沈侧妃“没”了后她就给京里去了信,吕侧妃“牺牲”后她更是亲笔书,一直没动静来,不可能是做婆婆的体贴她这个儿媳妇。以太后的挑剔和眼光,只有一个可能,她觉得好的,大约牵扯进党争了。不了了之。现在尘埃落定,大约老太太已经张罗起来了,估计最晚年末就该送信过来。哼,有本事直接送人过来。卫启慧心想。云不飘道了声:“后院女人这么多,也没见她们哪个生孩子。”这话一说,卫启慧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怀疑我下的手呗。”“倒了八辈子霉,摊上这么一群没用的。”她凑头过来低低:“吕侧妃进来一年多,且不说她,沈彤那里,我猜她根本一直在避孕!”云不飘默默:“我也觉着她看不上叔”卫启慧:这是说我没品位?!唉,沈彤一走没了消息,也不知她在外头广阔天地过得怎样。唉,没良心的,也不送个信,比那薄情的男人更无情。边疆,战鼓擂,烈马嘶。黑发银甲枪色红,冰冷铁面汗气升。沈彤打马归营,马后拖着一长串的人头。她哥忧心忡忡:“你战功再积累下去,哥哥承受不住啊,明眼人都会知道不是我做的。”语重心长:“亲妹啊,你想杀敌就杀敌,现在你是自由身,爹爹和哥哥不都随了你。但你不能只杀敌,你想想别的呀。”沈彤扔掉沾血的面具,从架子上扯了大布巾哗啦往水里一泡,提起来往脸上一擦。“唯有杀敌让我快乐。”沈大哥:“要不你考虑考虑嫁——娶一个?生个孩子养娃娃多好,咱爹早想抱外孙。”沈彤扔掉布巾凉凉一眼:“哥哥们生的小侄子们很上不得台面?”沈大哥:“这怎么一样,咱爹最喜欢你。”“爹爹会以我为荣。”“”唉,劝她结婚生子太难,不如说点儿她感兴趣的。“你知道氿泉的动静吗?”沈彤抬眼,果然被吸引。“那个县主,玉亦云——”沈彤嘴角提起:“详细说来听听。”沈大哥说得口干舌燥,沈彤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