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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链释放出硬挺的欲望,然后抵住xue口往里挤了进去。他的性器本来就异常粗大,此刻破开褶皱,挤进yindao,缓慢却又无可抗拒,一寸一寸将路初彻底填满。两人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尉迟暮缓缓动作起来,似乎是上一次把路初折腾病了让他有所顾忌,这次他的动作温柔许多。但他的性器过于粗长,每次都能抵达最深处,这样缓慢的动作无异于慢性折磨,让路初更觉得难耐,想要更多。“迟暮……”路初忍不住叫他,“快、快一点……”尉迟暮顿了顿,“你确定?”“嗯……”身体里的巨物停了下来,路初顿时感到空虚,“你快啊……”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语气里有撒娇的味道。尉迟暮立刻从善如流地加快了动作,他握着路初的腰,看着她的身体在大理石台面上不住地前后耸动,他渐渐失去了克制,抽插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嗯嗯……啊、啊——唔嗯……”路初口中不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她能感到自己流了很多水,甚至能感到尉迟暮的yinjing一下一下捅进来像是要把她捅个对穿,她徒劳地扣住大理石台面,快感汹涌地扑上来要撕碎她,路初只好转过头求救一般望向尉迟暮。她看见他微微蹙着眉,额角有几滴冷汗,抿着唇一脸克制的模样,路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以前画画的样子,也是这幅专注的神情,在阳光下,他穿着白衬衣,干净得一尘不染。而现在,他却半解着衣衫,那双作画的手将她摁在岛台上,硕大的roubang在她体内大力抽插……“走神。”尉迟暮惩罚性地把yinjing深深往里一顶,路初吃痛得拱起腰来,随即被他托住腰背抱起来,他就着交合的姿势走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从下往上狠狠插着她。路初细细地呻吟起来,她被插得浑身无力,软软的倒在尉迟暮怀中,双手努力搂住他的臂膀。尉迟暮的yinjing因为这个姿势而捅得更深了,路初能感觉到自己最深处的那个部位正因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而颤动不已,薄薄的一层瓣膜,尉迟暮早就知道怎么撬开它。“路初,你抬起头来。”尉迟暮的声音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路初艰难地抬起头,在快感的冲刷下,她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就要溢出眼眶。然后毫无预兆地,yinjing猛地挤开瓣膜,像一把无往而不胜的尖刀,刺破路初身上最深处的柔软。路初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全身过电一样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内壁绞尽,筋rou收缩,尉迟暮闭上眼睛呻吟了一声,一把托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路初高潮了,脑子里混混沌沌好一会都缓不过来,尉迟暮抱起她,一边继续在她体内轻轻抽插,一边将她平放在沙发上,顺手抽了两只抱枕垫在她腰下。等到路初眼中恢复了焦点,尉迟暮才再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俯下身去吮吸舔弄她的乳尖,凑上舌头卷住那粉色的小乳珠,直接吮在嘴里深深地吸着,上下唇夹着那小rou球往外扯,把路初整个rufang扯成了锥形。快感顿时又在路初体内迅速堆积起来,下身的饱满,胸前的酥麻,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粗大的yinjing上青筋盘亘,不断摩擦着娇弱的甬道内壁,硕大的guitou一次一次冲撞着小小的zigong口。路初啜泣着呻吟,眼泪顺着眼角流出隐没在发际,她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边缘,感觉到脑海里的那根弦再次绷紧。沙发的布料并不粗糙,尉迟暮跪在沙发边缘的膝盖不小心打滑,刚插入路初体内的yinjing便角度一歪,正好摩擦过她的敏感点,插入的力度也不受控制,guitou猛地捅开了zigong口嵌了进去。“啊啊——”路初脑子里的那根弦瞬间断了,她拱起腰身,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起来,下身喷出一大股yin液,正好浇在尉迟暮的铃口上。尉迟暮顿时发出一声闷哼,再也把不住精关,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灌进路初的zigong,刺激得她浑身一抖。路初精疲力尽,尉迟暮也有些喘,他安抚似的抚摸着她的发顶,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用极轻的声音说了一句话。路初的身体猛地僵住了,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尖开始,一点一点蔓延至她全身。她听见他说,“我爱你。”51.消失任何事情一旦发酵,过不了多久便会被人淡忘,在这个时代,人们的新鲜感总是过去得很快,不过几天,路初的事便不再有人关注,蹲守在她公寓楼下的记者也纷纷散去了。路初被尉迟暮送回了公寓,这几天她在他家总是失眠,回到公寓就打算早点休息。之前为了避免被媒体sao扰,路初关了手机,此时一开机,大量涌出的未读消息差点让手机崩溃。未读短信、未接通话在锁屏上一条接一条跳出来,除了陌生号码,就是陆时、安以光和顾已皓的。陆时只在她回国时发了条短信问她在哪,便没再联系她,想必是后来通过别的方法知道了她的去处。安以光和顾已皓的信息就比较多了,都是关心她身在何处,心情如何等等,路初翻看了两条,便不再看下去了,也没打算回复。她把手机扔到一边,躺在床上闭上眼,试图什么也不去想,可她的头还是隐隐作痛。以前路初想要对叶雨婷以牙还牙,得替陆时解决向天歌,还想要补偿尉迟暮一些什么。而现在所有事情都落下帷幕,她好像突然迷失了自己,觉得身心俱疲。路初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她又回到了站在爸爸书房外的那个正午,回到了不敢与尉迟暮对视的无数个傍晚,回到了躺着父母尸体的那个停尸房。回到了她在房间里紧紧抱住自己,浑身颤抖,不敢相信父母就这样弃她而去,不敢面对外界漫天的指责和辱骂的时候。然后她脑海中闪过几张脸,英国的酒店里,安以光摔门而去;宴会上,陆时将她摁在门上;宾利车厢中,她拉住顾已皓的领带;客厅里,她主动吻上尉迟暮的唇。然后她突然和向天歌面对面坐在一起,向天歌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在问她:“你爱过他吗?或者说,你爱过他们任何一个人吗?”路初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她伸手抹了一把脸,摸到一手湿润,那是她的眼泪。路初嚎啕大哭起来。原来早在书房外的那个午后开始,她就恨上了自己,恨自己的自私、懦弱、虚伪……如此冗长的时光里,她没有一刻爱过自己。她早已失去了爱自己的能力,又拿什么去爱别人?路初拿过床头的手机,手颤抖得差点握不住,她拨出了一个熟记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