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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三十人团成员法卢克 阿克拉姆/束缚抽打/骨科)

    

    这天下午,在雨林和山洞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旅行者和他的小向导派蒙,带着满身的草叶和树液的芳香,走回须弥城补充补给。

    随着逐渐接近须弥主城,道路显而易见地好走许多。城郊的土路旁错杂罗列着许多雨林风格的木屋,棕榈叶层层叠叠构成屋顶,透气又隔雨。

    行人来来往往,吆喝着做着生意,食物的香气不时勾得派蒙不自觉地飞过去;农人在屋檐下乘凉,一边忙里偷闲地看着田地里的须弥蔷薇,一边拉住旅行者说一些之前合作养护玫瑰的成果[1];偶尔,围着绿色围巾的三十人团成员巡逻路过,雄鹰一般的眼神扫过街边角角落落,在注意到旅行者的时候柔和下来,点头打个招呼。

    旅行者的人缘很好。这不单是因为他是最近须弥那场大事的英雄,更是因为他的热心肠。在整个须弥,和旅行者打过交道的人几乎达到半数。见证者为见证而来,却留下了无数传说。

    “呼,好累,走不动了,”吃完口袋饼[2]的派蒙在路边的水池洗了洗手,飞回旅行者身边,“我们去边上休息一下再走吧。”

    “嗯。”旅行者点了点头,往路边木屋旁一个挂着很多地毯的台子走去。阿夫塔,那些毯子的主人,一位年长的农民,正和邻居家的几个小孩子们坐在那里闲聊。他们看到旅行者过来,很高兴地向旅行者和派蒙打招呼,请他们坐下分享一些旅途的故事。

    “我们这次是去茸蕈窟……”派蒙叉着腰,用清脆的声音讲着天地一如的高塔[3]。旅行者安静地在边上听着,思绪渐渐飘远。

    等等,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人讨饶的声音?

    “F……Fuck……法卢克,”在隔壁阴暗的木屋里,一个人影被锁链吊起在房梁上,脚尖勉强点在地面,全身不着寸缕,“快放我下来,我是你哥!”

    法卢克站在锁链前面,对自己的双生哥哥的狼狈样子露出欣赏的眼光,慢条斯理地驳斥:“别说粗口,要是被掌旗官[4]听到,又要罚钱了。”

    “是,你这不用罚钱,你这是直接入狱!”阿克拉姆看着和自己明明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那一本正经的坏水模样,气急败坏。

    “你今天早上监守自盗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会入狱呢?”法卢克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边上草木编织的鞭子,“之前跟你说了好多次不要知法犯法,你就是不听。揍了你几次,你还是再犯。所以我猜,也许你是向往受罚的感觉?”

    听到这个,阿克拉姆可不高兴了。“什么叫监守自盗!”他大声反驳着,“那明明是为了更好的巡逻了解技术前沿,精进技艺!诶哟!”

    他还没说完,就被早就听这话听到耳朵快起茧子的法卢克抽了一鞭子,剩下的话直接噎在嘴里。

    ——草,还真敢抽啊。

    阿克拉姆满脑子的“你居然真敢把哥哥吊起来抽”的震惊,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被抽到的地方火辣辣的,但很快变成如同虫蚁爬过的瘙痒。

    他忍不住扭了扭腰想缓解一下这些不适感,但被铁索束缚高高挂起的手腕难以支撑全身的重量,让他被迫脚尖点地袒露腰腹,只得加快呼吸的幅度解痒。这等充满活力的样子,在法卢克看来,更让他手痒。

    “居然不反驳‘向往受罚’吗?”法卢克若有所思。

    阿克拉姆刚要张嘴骂街,又被法卢克接二连三的鞭子抽了回去,差点没呛到。法卢克的手很稳,即使是在阿克拉姆正面甩鞭子,力道也只是触及皮rou,没有伤到内脏分毫,甚至表皮都没有破损,只是有些微的红肿。

    从健硕的胸肌延申至腹肌的红痕交错覆盖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有几条压过挺立的rutou,将深色的果实染上一抹艳红。剧烈的喘息让饱满的肌rou不断起伏,细密的汗珠沁了出来,给暗室内正经受欺凌的rou体带上湿润的油光。

    阿克拉姆原本还要辩解几句,这下子空留喘息,是真说不出话了。不知道阿克拉姆那个鞭子是用什么草编织的,疼倒是不怎么疼,痒是真痒。可他被吊起来,想蜷起身子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挠挠,只能在被抽的时候借助疼痛缓解一二。

    肌rou反复绷紧放松,酸软得打颤。但法卢克绑他的时候高度刚刚好,点地受力的脚尖完全不能放松,只能硬撑着。

    各种感受混杂在一起,混混沌沌的思绪也在四处飘散,聚不到一处。

    抽人的这位转动了一下手腕。可能是运动的原因,法卢克虽然穿着宽松的装束,在这场景下也感到身体有一些发热。

    他扯了扯脖子上绣有三十人团徽章图案的绿色围巾透了透气。看着自家哥哥被抽得又痛又痒,却为了解痒不自主地追逐着鞭子的满脸通红的狼狈样子,难得一扫这些天因为哥哥知法犯法败坏须弥形象而郁积的怨气,畅快得都有点怜爱阿克拉姆了。

    法卢克将围巾一把撕下来扔到哥哥身下,走到一边解开绕过房梁系在床柱上铁链。已经失力的阿克拉姆缺少铁链的拉力,直接跪在围巾上,传出宛如重物倾倒的重击声。疼痛缓解了瘙痒,微凉的硬木让他找回了一点脑子,过度使用的肌rou在痉挛。

    法卢克走上前去,蹲下来,一边揉了揉他可怜的哥哥痉挛的大腿,一边问道:“感觉如何?还要去偷吗?”

    “滚蛋。”阿克拉姆浑身酸软着呻吟一声,回过神来骂道,“有你这么对待哥哥的吗?”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你当我想管你呢,早把你抓了。”法卢克嗤笑一声,手上用了狠力捏了一把阿克拉姆大腿内侧的肌rou。

    一股酸爽感直冲阿克拉姆的头顶,让他条件反射地向自家弟弟踢了过去,却被状态良好的法卢克直接锁住四肢压制在地板上,反而双腿敞着向他门户大开。

    幽暗的木屋里面,小麦色肌肤的健硕男子喘息着仰躺在地板上,双手被束缚着,铁链横陈团在身旁。他身上压着一个穿着米白色外袍的青年。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是根植于关切的相似的委屈和恼怒。

    阿克拉姆挺着腰扑腾,但不仅没有撼动法卢克分毫,反而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看着阿克拉姆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还在说些“起来”之类顾左右而言他的话,法卢克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跟其他镀金旅团聊天时听到的关于“那些教令院高高在上的冷硬学者”的黄段子:“心地再硬的男人,肠子都是软的。”

    他低头看看追求盗窃的学术的“学者”哥哥。那身红痕没能使他屈服,他还能做什么呢?还有什么能让这个哥哥把心思放在他这里而不是监守自盗呢?

    法卢克腰腹用力快速远离地板,趁着阿克拉姆没反应过来,将他翻了个身体再次压在地板上。

    他用一只手压制住阿克拉姆被束缚的双手,双膝跪地将阿克拉姆的双腿分开到难以受力撑起身体的位置,另一只手从阿克拉姆的胸狠狠揉到腹部,然后微微捞起阿克拉姆的臀,再并成剑指直接捅进xue里。

    阿克拉姆原本还在扑腾,这一套动作下来,他再次没能反应过来。等他终于意识到屁股里来回戳刺的手的时候,已经毫无回天之力了。

    “喂……喂!给我住手啊法卢克!”阿克拉姆终于慌了。

    他想反抗,但这个姿势下用力更像是把屁股往自家兄弟手上送。异物感让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吸住正探索扩张的手指,在手指的力道下不仅没能成功阻止对方的行动,而且像是贪吃的婊子。放松下来?这更糟糕了,配合得如同迫不及待一样。

    法卢克感受着手上吸吮的软烂触感,原本只是心血来潮的行动得到了yinjing勃起的认可。手指加到三只,精准地来回擦过前列腺,时不时屈指揉两下,得到哥哥被刺激得向上弹起的腰臀,摇晃着将手指吃得更深,更润。

    可惜,之前应该给后面臀腿上也抽两鞭子的。法卢克抽出手,揉着阿克拉姆那略有点硬手的臀肌,微微掰开露出xiaoxue,“外面有人,我猜你不想因为声音太大把人招过来看你被弟弟cao吧?”

    说着,他直接把yinjing向前捅了进去,全根没入。

    “嘶……”

    “唔!”

    紧,软,筋道。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涩,很快就捅开了。肠rou服帖地吸吮着yinjing,随着法卢克腰身摆动做出许多可爱的反应,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快速连草了阿克拉姆上百下,才开始放慢速度仔细享用这具熟悉的如同自己分身的身体。兄弟两个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分开过。每一处伤疤都能如数家珍,每一片肌肤都曾打闹触碰。法卢克一手揉捏着哥哥的胸腹,一边深入浅出地顶撞着xue内所有能引起阿克拉姆颤抖扭腰的敏感点,补全了对对方躯体最后未知的信息。

    粗,硬,放肆。也许是因为兄弟连心,虽然一开始有一点疼,但很快就只剩下爽。曾经分享过喜欢的女生的弟弟,曾经互相帮助手yin过的相似roubang,现在在他的身体里任意驰骋,肆意妄为。阿克拉姆原本就半勃的yinjing彻底刺激得勃起流精。他听到法卢克的声音就在耳边喘息,那张属于弟弟的大手用力将他的臀rou当成面团一般揉捏,和着胯部的撞击让臀尖生疼。

    阿克拉姆感受着臀瓣被掰开,xue口被快速抽插的yinjing撑起,痉挛中泛着热辣的快感。他听到了耳熟的声音在呻吟,而源头竟然是他自己。

    几百下之后,法卢克的速度慢了下来,可虽然没了大开大合带来的强烈刺激感,阿克拉姆被法卢克慢条斯理又时不时重重一顶的做法折磨的够呛,不知道是之前的鞭痕在痒还是什么地方在痒。原本就酸软的肌rou先被刺激到颤抖,现在又不自知地用力去追逐着法卢克的身体,扭动,抖腰,蹭蹭贴贴,起起伏伏。

    前列腺的刺激与yinjing的刺激感受完全不同。阿克拉姆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抖,臀部甚至加快速度主动往弟弟的yinjing上坐。

    啊哈,要射了,不,松手!他感受到一只大手——弟弟的手,带着粗糙的刀茧——握住了yinjing的根部。他抖了抖yinjing,原本快要爆发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正要登顶,却被生生压制了回去。

    “哈……啊……你他……法卢克!让我射!”

    “好好说话,我亲爱的哥哥。”

    “哈……求你……我知道错了……让我射!”

    “哈,”阿克拉姆听到法卢克凑到耳边,喘出的热气喷吐到耳朵上,又用湿热的唇舌狠狠舔咬了一口,引出一道从喉头挤出的喘息才松开。

    “你听到了吗?”法卢克没回答他的请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轻轻重重地握着他的yinjing说道,“外面,是小孩子和那个派蒙的声音。”

    “啊……哈?”这家伙在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关注外面?不对,什么派蒙?他抽出了一点精力分神听着,听到屋外旅行者的固定伙伴那富有标志性的尖锐童音。

    “呼,你说,旅行者那身武力,耳聪目明的,能不能听到这里的声音?”法卢克喘着笑道。

    “你!”阿克拉姆张嘴,努力不带声音地喘着粗气,口水与汗水流作一处却无法控制。他的xuerou剧烈收缩,包裹按摩着法卢克的roubang,被狠狠重重顶了好几十下才松弛下来。

    “别说话哦,呼,哥哥,现在轮到我不听你的话了。”法卢克按着哥哥发狠地cao弄着。他也被哥哥好cao的样子搞得快射精了。整个屋子里啪啪声音不绝,也许只要凑近一些,就能意识到这个屋子里面在发生什么香艳的场景吧。

    在冲刺了几百下之后,法卢克突然扯着阿克拉姆的头发将他的脸扭向自己。他放开掐着yinjing根部的手,吻上那个相似的、熟悉的、被快感折磨的红润可怜的脸,在唇舌纠缠中放开马眼将自己的yinjing重重埋在哥哥体内。

    微凉的jingye深深射进火热的肠道,被内射冲击和射精高潮的双重快感让阿克拉姆的脑子仿佛草种子被烈火引爆,若不是唇舌被吸吮,肯定会发出足以惹人关注怀疑的声音。

    长吻结束。兄弟两个躺在地上回味快感的余韵。阿克拉姆缓了一下,往前爬了两步想把屁股里的yinjing拔出来,结果又被边上的弟弟按住了。

    “干嘛?”他横了弟弟一眼,恶狠狠但实际上没想象中那么硬气的问。

    法卢克压住哥哥,将又硬起来的yinjing往软xue里面塞了塞,把原本将要流出来的jingye又堵了回去。

    “你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

    “不是!我都认错了啊!”阿克拉姆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但法卢克显然不为所动。

    “呵,我说了,现在轮到我不听你的话了。想想你之前不听我劝阻监守自盗多少次?”

    “你不会要我摸了多少次钱包就cao我多少次吧?!”阿克拉姆震惊,“你不会想把哥哥cao死吧?”

    “好主意,我们可以试试。”法卢克把阿克拉姆翻了过来,换了一个姿势,看着哥哥的脸和遍布红痕的身体,再次开始驰骋,“嘘,小点声哦,旅行者可在外面呢。他那么热心,你觉得他听到了会敲门吗?”

    “哈……唔!”阿克拉姆咬住唇,又忍不住张口呻吟出气声,无可奈何地又被拉进快感的漩涡之中。

    旅行者凝神,仿佛听到边上房屋内有人体击打碰撞的声音。他没打扰派蒙,起身往边上走了两步。

    “怎么了,旅行者?”有乘凉的农人看到旅行者的动作,问道。

    “好像听到这边有什么打架的声音。这是哪一户人家?”旅行者指着边上一栋木屋。

    “哦,没事”,那个人顺着旅行者的手指看了看,回复道,“这里住着三十人团的一对兄弟,他们兄弟感情很好,就是偶尔会切磋一下,手下都有分寸的。”

    旅行者听罢,挠了挠头,坐回去听派蒙讲述他们的奇妙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