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吻我
第12章吻我
“真的?”辛王戾目露媚光,喝了一口杯中美酒,“他还跟那个清月好着呢?”
“还没等来到秋山就做开了,那女的也顺从,由着世子胡闹。”管家低眉顺眼道,“世子脸上的唇印和脖子上的齿痕,做不得假。”
“这小子就爱装,由着他玩吧,若他要助兴的东西,看着给,可别闹出人命来,不然,太上皇饶不了本王。”
“是。”管家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旁边地女子被十多个男子轮流侮辱,那人正是辛王刚强纳的妾。
美人奄奄一息,早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不过是挠了几道辛王的脸颊,便受着大庭广众的欺凌。
她原本要做人家的正妻,成了辛王的妾,反而成了一个下等的妓。
辛王最爱瘦纤美人,强迫的人早就数不清了,不论雉女熟妇,他就觉得这人有味道,眼看地上的人颓败不已,又觉得一点没舒爽,胸中困着郁气。
都俗不可耐的东西,真不抗造。
“来人,带她下去洗洗,上药,看着人别让她死了。”
婆子颤颤巍巍捡了地上的衣服给王芳裹上,刚扶她起身,王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人往墙上撞,偏了准头,碰了一额的血。
一时之间乱七八糟,还好人还有气。
辛王阴笑,“不顺从就要被教训,教训过度就只想着死,真没意思。”
“若你早顺了本王,何至于成为那些俗夫的胯下玩物?是你不识货。”
婆子赶紧架着人出了门,回到厢房给王芳给她灌了好大一盅的苦药,“这里是什么地方,死的人还少吗,缺你一个?活着吧,今日没死成,必定有后福。”
王芳蜷缩着身子,嘤嘤哭泣,雪白的身子皆是津液斑痕,一张清秀的脸被血垢堆满。
“不过是失了清白,有命活着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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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朱荀还在压着谢榕胡闹,恨不得把那根棍塞一晚上,谢榕拒绝,“你不办事了?”
“正在办。”朱荀抓着她的臀往身前拖。
“我要办这个案子,你要给我坐镇。”谢榕受不住,爬着往前走,臀上有点滴凉液,朱荀看的眼睛发热,“许你一件事情,你这么快就用了?”
“没办法,该低头就该低头,他可是辛王,我没办法弄掉他。”
“你可以。”
薄唇吐出浊气,“你也可以。”
“那你给我撑腰。”谢榕得寸进尺,“我在为你解忧。”
“难道不是因为你看他不爽?”朱荀觉得她借口好笑。
“这还得看您的意思。”
“腰塌下去,分开腿。”朱荀指挥她。
谢榕嘟囔着累,“真累了,回你那里再做,好不好?”
“这里不好?有山有水,还有星星。”
“我不喜欢这里,我喜欢你的地方。”谢榕伸手握了上去,“我们回去吧。”
朱荀还是有点愤然,强调:“我刚许你的承诺,确定要用?”
谢榕微微笑,“我觉得我能得到下一次你承诺的机会。”
朱荀着迷了,怎么这人就这么懂他呢。
他许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谢榕也不攒攒,有事直接就用的,搞得他越来越爱许诺,反正他能做到,谢榕也让他做到。
谢榕催促:“怎么还不行?”
朱荀掐她的脸,“用点力,速度快点。”
“累。”谢榕不干了,松了手,又被他抓着按在上面,上下滑动。
“又说累?每次都累?干什么都累?你怎么这么容易累?”朱荀摸摸她的脸,“改天让冯容给你捡几根百年人参补补。”
“你真好。”
朱荀心口砰砰直跳,看着她一脸的笑,恨不得把他有的都给她。
想过片刻又忍住,细细钻研,她是不是在说谎话。
越想心口越热,火焰烧到了脑袋,炸了开来。
黑黢黢的眼眸中漾着的深沉,是暗藏的爱意,那是他的欢喜。
“吻我。”他命令。
谢榕愣了下,而后跪了起来,胸乳贴压垒垒的胸肌,找到唇,闭眼吻了上去。
情欲绵绵,细水长流,这个吻没那么情色,多了几分缠绵依恋的味道。
虽说他们现在算不上什么清白,舔舐的口液混合在彼此的口腔。
分开的缝隙,那双灼灼柔情的秋水眸子印刻在他眼中。
长久未纾解的欲望得到了安放。
他嘴上说她骗人,实际却是什么都给的。
由不得他口是心非,这人有时候总会逗他玩。
只有她敢逗他玩。
两人纵欢多时,衣物也沾染了味,让人去马车上取备用衣物,男女各自有梳洗的地方,还有人伺候。
在谢榕去女室时,朱荀给了她镇武侯家的腰牌和一把刀,正是那日他没收了她杀人的毒刀。
他跟她讲:“这刀我给你改良了下,柄端蓝珠代表无毒,红珠代表有毒,用的时候摁一下。”
谢榕接了刀,亲了他一口喉结,“多谢。”
又开始假惺惺,朱荀便把她赶走了,忍不住提醒:“要是伤了你自己,看我收拾你。”
“遵命、遵命!”
谢榕去了女室,说是要独自休息, 然后偷悄悄出门了,她要找辛王尽可能多的案底。
她对辛王不了解,只匆匆几面之缘,今日来了这个地方才知道这个王爷简直令人发指。
朱荀选的石室竟是最普通的一间房了,里头还有镜子室、刑具室、多人室、多女室.....
不知是惨叫还是欢愉的动静压抑吵闹,谢榕觉得烦死了。
谢榕戴好了脸上的半块白色面具,穿梭在各个楼层。
“夫人,把腿张开,上药了。”
谢榕顿住脚步,夫人?
这里还有夫人?
她小心翼翼蹲下,抠破纱窗,看着两个婆子蛮横的扯开一女子的腿,露出蜜红合不拢的xue口,把厚厚的药膏涂了上去。
仔细看那人额头包着白布,鲜红的血圈印了出来。
“还哭?哭有什么用,辛王喜欢你,是你的运气,还跟他怄气,今日是十多个人欺侮,明日指不定你就要被狗撕烂了去,你顺从些,还指不定会好过。”
“你是妾,王爷的妾,身份不低了,还哭什么?”
“你放心,王爷最爱熟妇,你这个身子越浪,越好伺候。”
王芳眼泪都哭干了,抱着自己委屈不已。
听到脚步声,谢榕立马躲在了廊下,隐没在黑暗处。
“好了没有?王爷让她去伺候人。”
“她这头上还在流血。”
“那是她活该,谁让她撞墙的,也别梳了,就这么拽着去吧,反正是几个乡汉莽夫,无所谓多么正经的。”
“王爷刻意磋磨她,不用多么干净整洁,最后也会成一滩烂污的泥。”
“这要闹出人命怎么办?”
“给她灌春药,出水多了就不会了。”
传来女子的尖叫惊呼。
“快,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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