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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象罢了。他们金家的男人,都是没有心的!俩姐妹内里的衣兜若隐若现,刚刚被二哥的手下救上来时,是前所未有的羞耻与难堪。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低贱的下人在背地里偷窥她们的春光。今天的账,她们迟早会让那个贱种加倍奉还!两人最后各自用手遮住了身子,一路逃也似地避着下人飞奔回了院落。庶女与她的兄长们7金祁不知道揣着怎样的心思,并没有将金銮送去她的院落,反而直接抱回了他的主院。“送桶热水,再请大夫来府上候着。”金祁轻柔地将怀里的人放到他平日所睡的床榻上。一直守在暗处的暝现身,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是。卑职再去叫几个丫鬟过来伺候。”金祁听到暝的话,视线扫了一眼金銮衣衫下一览无余的玲珑曲线,抿唇答道,“丫鬟就不必了。”暝愣了下,抬头去看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不快去?”金祁站在床前,借着高大的身躯,强势地挡住了床上的旖旎春色。在金祁身边陪伴多年的暝敏锐地感知到了主子的不悦。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这些手下能干涉的。暝赶紧低头转身离开,亲自送来浴桶和换洗衣物之后,就顺带做贼似地替主子带上了门。屋内便仅剩下金祁和躺在床上昏睡不醒,浑身发抖的金銮。金祁转过身,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毫不在意自己的床榻被身着湿衣的金銮弄得脏乱不堪。看到金銮的唇色逐渐青紫,这才反应过来,隐去脑海中纷杂的思绪,有了动作。他先那双修长的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外袍,再来是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膛,直到全身上下仅剩下一条亵裤。两手置于腰间,犹豫了半响,终是将身上最后的遮掩褪去。他赤裸着身子,紧接着将金銮身上的衣衫尽数褪下,脚步坚定,rou贴rou地抱人进了浴桶,轻轻抚上金銮光滑的双肩,调整姿势,使她柔软的身躯得以倚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拿起水勺,替二人清洗身子。氤氲的热气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他突然仿佛看见金銮睁开了双眼,回身望向他。那双与他无比相似的桃花眼勾着眼尾,笑魇如花地看着他,复又抬起如玉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抬头缓缓地向他靠近。眼看那双红唇恢复了艳色,即将贴上他的......烟雾散去,金祁如梦初醒。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水都凉了许多,他的下身却是热情高涨,在水下坚挺地抵着金銮的后腰。他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人抱出浴桶,给彼此擦净身体,套上干净的衣衫。察觉到金銮身上的热度迅速消散,他便得了理由将金銮锁在怀中,顺势把浑身多余的热量统统传递给她。等暝再次进来换了套床被,搬去浴桶,才略带不舍地将人放回床上,喊来大夫替金銮看病。“如何?”大夫刚将手搭到金銮的腕上,金祁就低哑着嗓子发问了。大夫没有立马作答,只是不断摇头,把金銮的手放回被子里,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六小姐的身子本来就弱,这下更是寒气入骨,伤了根脉。即使好生调养,也难免落下病根。”年纪轻轻,真是遭罪啊....金祁一时之间想了很多,视线转向床上面色苍白的女人。“若是药谷的亲传子弟,可有法子治好她?”明明是銮儿的亲哥哥,那个姓颜的却是从未对她上心过。此时的他,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六小姐这种生来就比常人羸弱的身子,只怕大罗神仙也没得办法。但若是药谷的弟子为其调养,效果也总是能比我等寻常大夫要来得好些的。”大夫捋了捋花白的长须。只不过传言,药谷的关门弟子仅有一位,那人承了药谷所有的医术和毒法,却从未出手替人医治过,甚至能亲眼看着病入膏肓的人死在他的面前,一点医德之心都不曾显露过,可谓是铁石心肠。金府能否请到那位,还是个问题。“我只能给六小姐开些滋补方子,别的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了。”见主子不再说话,暝识趣地领大夫出去开方。金祁坐到床边,替金銮拢好被角。床上的人儿看起来呼吸微弱,了无生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已经去了。他的目光晦暗不明,视线反复描绘着金銮苍白而精致的面庞。等到三更敲锣声响起,他才意识到时间已晚,起身离去,独留金銮一人睡在房中。书房的灯火一夜未熄,此夜怕不止有一人彻夜未眠。离去的金祁也并没有听到金銮昏睡时的呢喃。“祁儿.......”庶女与她的兄长们8金銮这一夜睡得极不踏实,她先是梦到了往昔,那些与她男人们在一起甜甜蜜蜜的日子,又突然画风一变,梦到他们赤着眼,狠盯着她,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更甚者,晋祁同那日一般失了理智,想要扑上来掐死她!“啊!”金銮尖叫一声醒来,转头就看到金祁坐在不远处的地方,满眼复杂地注视着她。“梦魇了?”金祁看到她醒来,收回视线,拢拢衣衫,向她所在的床榻走去。金銮惊魂未定,看到金祁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上一个世界。她环视周围,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金祁的床上!“我为何会在兄长的房中?”话语间,金祁已然坐到床边。“梦到谁了?吓出这么多汗。”他抬袖意图擦去金銮额间的薄汗,却被金銮瑟缩着躲过。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金銮也意识到自己还未从睡梦中彻底清醒,正欲开口缓解尴尬的气氛,就又被金祁强硬的动作吓得僵住。他仅愣了一瞬,手上用力一把将金銮拉近,固执地替她擦去了汗水。莫不说金祁和晋祁确实相像,性格也相差无二,根本不许旁人忤逆自己。“昨日你突然晕倒,为兄心急,便先将你带来了这里。”“那大哥昨夜.....”别是跟她睡在同处?!金祁瞥了她一眼,淡淡答道,“我在书房待了一宿,正好有些事情要做。”其实也没有一宿,他昨夜三更才走,坐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