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身份互换梗】清秋游(珠串play/放置/羞耻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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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互换梗,九公子卫庄x鬼谷韩非; *除了韩非和卫庄互换身份,其他角色间的关系均没变,不能接受的请点叉,谢谢。 《清秋游》 (一) 入秋后,王都外的皇家猎场仿佛一夜间化为了一片金海。 这两年地方的灾荒频发,王室的活动难免也跟着减少,只是韩王年轻时骁勇善战,酷爱骑射,每年九月的秋猎活动却照旧保留了下来。 王上出游,公子公主们自然作陪,最幼的红莲公主还是头一次参加秋猎,清早便不顾侍女的劝阻来到寿湖边上骑马,待骑完一圈归来时,王上的辇车已经到了观景台前。 众人纷纷行礼,红莲下马垂目算是致意,余光环顾一周,却没见她想找的人。 韩王踏上了观景台,示意众人免礼,红莲边上站的分别是太子和四公子,她与两人都称不上熟络,此刻硬要选出一个搭话,还是朝四公子道:“怎么不见九哥?” 韩宇早将她的一番小动作看在眼里,微笑道:“九弟前两日染了风寒,只怕没好尽,说是在房中歇息,今日不来猎场骑马了。” 宫中都知道,韩国的九公子自小是个病秧子,自红莲记事来,她这位九哥一年到头服药就没断过,连身上都仿佛腌入味了般,隐隐透了股清苦的草药味。 “又生病,真没劲。”红莲嘟哝了句,抬头见韩宇还在看他,忽而一阵紧绷,红莲自己也说不好为什么,面对韩宇,她有时会感到害怕,尤其是看到对方笑起来的时候。 她飞快道了句多谢四哥,便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王上和几位公子一道进入了猎场内的森林,留诸位公主同仆从在外头游玩,除了红莲,其余几位公主对骑马的性质都不高,相约泛舟湖上。 红莲难得自宫里出来,只觉得远没尽兴,偏偏愿意陪她骑马的九哥卫庄还不在,跨上马,一人赌气似的骑得飞快。 她的马术自小由名师所教,转眼间就将几位随行的宫人甩开了老远,那两宫人正着急,又不好喊公主停下,这时,侧面一个驯马师亦扬鞭赶上来,同二人打了个手势后紧跟了红莲上去。 每年秋猎时都偶有马儿失控,太子因此颇为上心,此间的驯马师个个都是老手,那二宫人见状便略微放下心来,只远远缀着公主。 红莲亦注意到了后头跟上的驯马师,玩心忽起,将骑速提得更快,谁料任她怎般在马场上横冲直撞,对方都只是不紧不慢地以慢她半个马身的距离跑着。 她一口气不知跑了多久,终于也有些乏了,又眼见技不如人,慢慢也没了“比试”的兴致,慢下来,回头瞧了身后的驯马师一眼。 出乎意料,来人竟颇为年轻,一身普通驯马师的装束穿在他身上竟也显得气宇轩昂,长眉飞入鬓角,将下方一双桃花眼衬得愈发顾盼生姿。 红莲看着来人,忽而“啊”了一声:“你是之前冷宫里的那位!” 半月前,九公子卫庄因庭前谏言触动了王上,被关押至冷宫禁足,红莲气不过父王的禁令前去探望,未曾想竟遭冷宫前的一干禁军阻拦,还是一位从未见过的白衣青年出手,替她料理了那群奉王命行事的卫兵。 “正是。”原野上的微风吹动了韩非鬓边的发丝,他将其拂到耳后,顺口开了句玩笑,“若平日里在王宫,哪轮得到在下替公主解围呢?” 红莲问道:“你是这儿的驯马师?” 韩非驾马上前,同她并辔而行,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笑道:“在下韩非,今日受九公子所托,特来此陪公主骑马。” 红莲听人是受了卫庄的命,倒没再生疑,收回了视线,真稀奇,九哥那么闷的性子,身边跟的从来一群比他还闷的古板,什么时候竟多了这么个风度翩翩的…… 她实在不相信一个驯马师能有如此气度,更何况猎场里的马官没有特令进不了王宫,更别说是冷宫,干脆径直问:“你和我九哥又是什么关系?” “回公主,”韩非握着马缰,答得轻松随意,“我与九公子是朋友。” “朋友?”红莲狐疑地看着韩非,却见对方脸上的神色就与他话音一般的自在,仿佛此地不是皇家猎场,而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公主不必这样看我,”韩非笑了笑,在她满是怀疑的目光中把话讲了下去:“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像我这样的马官与九公子结交,虽然不太体面,可想来阳关道算不上,山间小径总能当一条吧?” “行了,”红莲一摆手,她从小最烦有人跟她讲道理,何况这马官油嘴滑舌,听着没一句真话,握起马缰道,“你不是说来陪我骑马么,刚才那样有什么意思,我们再来一局,这回可不许再让着我!” 韩非见她活泼的样子,不由笑了,扫了眼天边的日头,叹道:“今日不巧,在下还有要事,恕我不能奉陪公主了。” “你一个驯马师,还能有什么要事能大过陪我骑马?”红莲端起她的公主架子,才抱怨了一句,却见身旁的马官毫不犹豫地调转了马头,朝她抬手致意道:“公主,我们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一人一马已奔出去老远,红莲赌气不愿去追,可再抬眼时,茫茫的平野上哪里还有青年的影子? (二) 行宫畔湖而建,中心的小岛上搭了戏台,供君王临湖听曲,又可观此间平湖映月,十分风雅。 然而位于行宫另一角,九公子所在的别馆却没有这样的待遇,韩非掠过重重楼宇,只在院中瞧见了一方人工开凿的小池塘。 卫庄正站在横跨池塘的石桥上,看着池中锦鲤嬉戏,转过头时,恰见韩非轻盈地落在石桥的另一头,朝他一笑:“卫庄兄,我们又见面了。” 自冷宫一别后,韩非有事回了一趟鬼谷,卫庄自任司寇后又是琐事缠身,一晃竟有些时日未曾相见。 不过好在,两人间暗中保持了通信,没能见面的日子便也不算那般难熬。 “你来迟了。”卫庄道,他认出韩非身上的绿衫是行宫里驯马师的行头,卫庄此前不知见过多少回了,可眼下穿在韩非身上,竟叫他错觉不似凡品。 下等马官的衣物,剪裁质地能好到哪儿去,卫庄心里清楚,让他觉得耀眼的,分明只是眼前人。 韩非笑了,悠然道:“这回可有缘由。” 卫庄哼了一声:“你哪回没有借口?” 他话是这么说,视线却还落在韩非的那身绿衫上,今年开春的时候,王都里时兴过一阵穿绿,文人墨客出行皆为深浅绿衣,眼下时节变了,莫约是觉得绿色显冷,入秋后显贵们又改好了浅金,一时间,街巷里再不见了绿衣。 可所有这些,却都不妨眼前这身绿衫将韩非衬得愈发修长挺拔,连眉目也一并清朗了几分。卫庄看得心动,早知如此,他合该在年关那会将父王御赐的绿绸给韩非送去几匹,而不是转身让人都送到了红莲公主府上。 可惜了。 “听说你前阵子染了风寒,眼下还未痊愈?”韩非忽问。 卫庄皱了一下眉头,他幼时确实患过一场大病,好在挺过来捡回了一条命,等再长大些,一年到头的大小毛病,却多是装的。 他年岁越长,几位皇兄便越发把他当作竞争对手,童年与他最要好的七公子,原本身体健康,谁知竟在一场寻常热症下早夭了,连带着将门出身的母妃一族也在朝中失了势。 卫庄当时便觉得此事蹊跷,在丧事上暗中留心听几位兄长的言谈,只觉愈发心惊。尚年少的他还不懂,如今却早已不再困惑—— 毕竟在帝王家中,这实在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卫庄的生母出身平平,又早年病逝,他顺理成章摆出一副“九公子体弱多病不堪大用”的架势来,初时宫中还不免有人生疑,只是年头久了,大家便也渐渐都信了,卫庄甚至能明显地感受到那之后,几位皇兄对他的态度都温和了不少。 可他并没有因此掉以轻心的打算,因为卫庄明白,那些所谓的态度,也有可能亦只是对方的伪装。 “无事。”卫庄说,“只是大夫嘱咐了需得调养几日。” 韩非看卫庄精气神依旧不错,只是面色稍显苍白,信他说的是实话。韩非与卫庄相处了多时,知道卫庄身为公子的苦衷,一次他暗中调查了九公子府上的药房,见到里头熬的不但有寻常安神的草药,还多了一味在调养药方中不常见的川楝子。 川楝子能治肝火调气,但若长期服用却最是伤肝,韩非疑心是有人想对卫庄不利,为此暗中问过卫庄一次,不料对方却是一副知情的模样,还让他不要深究此事。 这么说,便只能是卫庄主动服用,好使得面色憔悴,不令旁人对他患病一事起疑。 韩非明白这背后的道理,可每每想起那药方,还不免暗中咋舌,心道这些皇子王孙们,对人狠也罢了,对自己竟也下得了如此狠心,而宫外的百姓们偏偏还对高墙内看似锦衣玉食的生活无比向往,韩非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刚才你说的‘缘由’是什么?”卫庄抱着臂,没打算让韩非借着询问他“病情”的事将其搪塞过去。 韩非亦知他那点小心思,心中只觉可爱,笑了笑说:“早些时候,你父王带着另几位公子进了森林打猎,没了你在,我瞧红莲公主一人在马场里孤单,就代你陪公主骑了会马。” 卫庄没料到韩非今日一身马官的骑装,原来竟是去陪红莲骑马,他深知红莲好胜的性子,只怕不愿跟其余只爱吟诗作画的公主们同骑,一时有些失神,片刻后才嘴硬道:“她是最受宠的公主,身边怎么会缺宫人伺候?” “宫人相伴不过本分内的殷勤,你陪她却是手足之情,”韩非笑着看卫庄,“可别跟我说你不懂。” 卫庄移开视线,转身朝屋内走去,背对着韩非道:“你有心了。” 韩非跟了上去,却也不打算超过卫庄去看他此刻的神情,慢人半步,一面打趣道:“你不怪我自作主张?” 两人一道进了屋,卫庄转头看向韩非,道:“舍妹被父王宠爱惯了,多有任性之举,今日劳你担待了。” “她一个小姑娘,活泼些也是好事,”韩非笑道,“有什么担待不担待的。“ 卫庄看着韩非带笑的眼睛,缓缓道:“红莲喜闹,自小爱骑马练剑,其余几个公主素来不愿陪她玩这些,这次要是没你作陪,只怕是要孤单了。” “既然我帮了你这么个大忙,”韩非朝卫庄眨眨眼,“你打算怎么谢我?” 卫庄早体会过这人蹭鼻子上脸的劲头,反问道:“前几日我不是才替你寻来了三卷有价无市的古籍原本?” “你也说了,”韩非摸了摸鼻子,几多无辜,“那都是几日前的事了。” 卫庄剐了韩非一眼,冷哼道:“这次你又想要什……” 他一句话没说完,韩非忽倾身吻了上来,卫庄的瞳仁一缩,顷刻间回过神来,伸手将人拥在了怀里,他算是知道韩非先前为什么要问“你打算怎么谢我了“,感情那不是其他,只是句明晃晃的调情!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三) 两人多日没有亲近,这一吻很快撩起情欲,韩非的脸颊因亲吻而有些发红,低声道:“我们去里屋?” 这处郊外的行宫和皇宫比可谓自由了许多,否则韩非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伪装成驯马师的模样陪红莲公主骑马,但既然是王上的住处,四下自然少不了眼线,小心些总是好的。 卫庄点头应了,搂在韩非腰上的手却还没放开,韩非笑了,又抬头吻上去,两人的舌尖勾在一起,彼此轻轻挑逗,韩非伸手去解卫庄的腰带,卫庄的喉结滚动,握住了对方的手,低声道:“还是去榻上。” “怎么又回心转意了?”韩非笑着逗他,凑上前去舔了一下卫庄的耳廓。 卫庄的耳根登时有些发烫,吞咽道:“行宫里人杂,不比公子府里都是我的亲信。” 等两人最后进了卧房,身上的衣衫都已乱了,卫庄反手带上了门销,便伸手去解韩非的衣带,韩非脸上的绯色更浓,环上了卫庄的脖颈,卫庄的鼻息有些急促,将人压在榻上,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了上去。 韩非张嘴与他唇舌交缠,卫庄的手指探入衣衫,抚过他的腰肌,接着握住了韩非胯下的阳物,韩非闷哼了一声,他平日里不常自亵,眼下被卫庄这么一摸,浑身便是一阵挡不住的酥麻,睫毛扑棱了几下,眼里竟透出了水色。 卫庄被他眼里的水光引诱,情不自禁摸了摸韩非的脸颊,不禁道:“你今天好像格外敏感。” 他说着,伸手拨开了韩非胸前的两片衣襟,用手指来回揉搓着韩非的两颗rou粒,韩非轻轻哼了一声,倒也没否认,胯下的阳根很快在卫庄的taonong下更挺,卫庄吻了吻韩非的唇,道:“转过来,我帮你。” 他说的是润滑,韩非脸上的红瞬间像是要烧起来似的,移开了视线,含混道:“我来前已经弄好了。” 卫庄的眉梢一动,有些没想到韩非今天竟这么主动,还提前做了准备,笑道:“这么想我?” 韩非没说话,干脆扭头闭了眼,一副任由卫庄摆弄的架势,卫庄竟一时有种错觉,仿佛是自己在做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事,他咽了咽口水,又见韩非的胸膛挺起,每个rutou微微挺立,一副情欲难当的模样,不由低头将韩非一边的rou粒含在了嘴里,用舌尖轻轻撩拨。 韩非闷哼了一声,rutou很快在卫庄的玩弄下变得嫣红发硬,他身上的衣袍还没有完全褪去,两头的衣襟大敞,露出了整片白皙的胸膛,腰带松散着垂落在胯间,正半掩着他傲立的阳物。 卫庄不住玩弄着韩非胸前的rou粒,手指则朝韩非后xue探去,韩非抿着唇,脸上的红晕一路涨到脖颈,又有些紧张似的,卫庄才摸到xue眼,韩非的双腿就开始不受控地微微打颤。 卫庄之前说韩非敏感,不过打趣,眼下才发觉韩非今天似乎真的格外害羞,有那么几个时候,竟仿佛未经人事的雏儿一般,叫卫庄又想起了两人在紫兰轩里胡闹般的头一回,那时候韩非也如今日一般,潮红着脸说想要他。 可那一回毕竟是因为…… 韩非的眼睫颤了颤,轻声催道:“你……快些。” 卫庄回过神来,听韩非这一句,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将手指缓缓探入韩非的后xue内,果如韩非所说,xiaoxue里一片濡湿,两指方一进入,xue眼处紧致的rou褶便开始微微咬合卫庄的手指。 韩非原本清明的眼睛已经满是水汽,胸膛随着粗喘上下起伏,卫庄探入xue中的手指忽而一滞,眼睛略微睁大了几分:“这里头……” 韩非终于转过头来,目光已是一派迷离,眼里濛濛的水雾衬得他眸子更黑,呜咽道:“你倒是……拿出来啊。” 卫庄听见自己过率的心跳,一时连大脑都是空的,只点点头,用指尖勾住韩非甬道内的拉环,将那串珠子缓缓拉了出来。 他才起了个头,韩非整个人就开始颤抖,嘴里的呻吟断续泄出来,到最后只剩下呜呜的哼叫,卫庄的喉结上下滚动,只见眼前的xiaoxue微微张开,紧接着,一枚碧绿的翡翠玉珠从韩非的后xue里探出了头来。 卫庄盯着那枚湿漉漉的玉珠,苍翠的珠身恰与韩非今日一身绿衣相仿,卫庄引导韩非翻过身去,韩非顺从地照做了,他的后xue里满是乳膏化开后的粘液,原本被玉珠挡住,眼下却顺着卫庄的动作从xue内淌了出来,化为半透明的银丝,yin荡地悬在翘起的臀瓣之间。 许是架不住卫庄灼热的视线,韩非的xue口收缩了几下,竟将才吐出来半截的第二枚玉珠又“吃”回去了几分,卫庄看着眼前的xiaoxue水光潋滟地收缩地模样,本就半挺的下体登时一阵发胀。 韩非大口喘息着,伏跪的姿势虽不雅,却让他得以避开了卫庄的目光,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鼻尖滚落下来,砸在床褥上,晕开一圈水渍,一枚翡翠珠子和末端的圆环在他臀间垂着,好似一截小小的尾巴。 卫庄只瞧见韩非xue口吐出的那枚珠子就是一阵燥动,扣住尾端的圆环,又不敢过分用力,小心翼翼地又将珠串拉出几分,又两枚满是yin水的翡翠珠子露出xue外,韩非的xue眼有些发红,xue口处的rou褶不住收缩,却也架不住被外力拉出的命运。 韩非在鬼谷修行多年,可以称得上一句耐性绝佳,此前被鬼谷机关虎全力咬住左肩,血液飞溅时还能咬牙再战两炷香有余的工夫,忍着伤痛单手直面数只机关兽的夹击。 然而早晨他将珠串塞入后xue后,还陪红莲公主骑了小半个时辰的马,那时之所以匆匆告辞离开,一方面自然是为了赴卫庄之约,另一方面,却也因后xue里阵阵麻痒,他唯恐再这般下去,失仪叫公主察觉出端倪。 xiaoxue里只剩下最后一颗珠子,卫庄稍加拉扯,便将整串玉珠拽了出来,韩非呻吟着,止不住地打颤,卫庄将珠串放到一边,此前被撑开的后xue还未闭回去,红润的rou环正微微收缩。 (四) 卫庄将手指探入xue中,xue眼处的嫩rou当即争先恐后地裹覆上来,一下下地吞吃着他的指节。韩非用手肘撑着床榻,回头看了卫庄一眼,他的一双桃花眼本就极美,此刻浸润着氤氲的水汽,和脸颊上通透的红晕映衬在一起,显得羞怯而迷乱。 卫庄原以为韩非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只听对方伴着鼻音的喘息,当即从背后抱上来,将韩非压在身下,用胯下挺硬的阳根磨蹭韩非早已湿润的股间,在韩非耳畔呵气道:“是不是想要了?” 韩非呜咽出了声,卫庄的yinjing正在他方有些闭合的xue口不住摩挲,将他体内的欲望不断推至更高,xiaoxue内的肠道不住收缩着,分泌出黏稠的汁液,蹭湿了卫庄的冠口。 卫庄的手探至韩非胸前,捏住了他早已挺硬的乳首,将那红润而细小的rou粒捏得扁平,紧接着变换起方向挤压玩弄,引诱道:“想要就求我。” 韩非哼了哼,下体已经胀得有些充血,可此刻却无人抚慰,马眼微不可察地颤了颤,溢出一抹透明的yin水。 他的呼吸急促,周身的每一处都想要被人爱抚,想要卫庄带给他更深入,也更极致的快感,仰起脖子哑声道:“卫庄兄……“ 卫庄的手指轻轻抚过韩非的臀rou,光洁的臀瓣上不知何时已全是汗水,好整以暇地笑了:“恩?” 韩非蹙着眉头,一滴清泪顺着他的脸庞淌下,声音都有些发抖:“我想要你……” 卫庄的冠口忽然朝温热的xue眼顶进了几分,韩非“啊”一声尖叫了出来,原本撑在榻上的两只手臂在卫庄的一次顶胯下软了下来,胸口骤然抵上了床榻。 这个姿势令韩非的双臀瞬间抬得更高,胸前两处rou粒随着卫庄的深入不住摩擦过床褥,泛起细细密密的酥痒。 卫庄握住韩非的腰身,一下深顶进去,紧致的肠rou瞬间倾覆上来,死死咬住了卫庄的茎身,阳物在韩非湿润的后xue中又胀大了几分,卫庄双手覆上韩非的臀瓣,捏着挺翘的臀rou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后xue内随着卫庄的动作响起了“噗噗”的水声,韩非听了耳根一阵发热,无法想象这竟是从他体内发出的声响,他的呻吟再无法克制,用一种带着哭腔似的声音呜咽了起来。 突然间,外头一阵喧闹的人声响起,似是有人争执,韩非的身躯一僵,后xue突然紧紧“咬”了卫庄一口。 卫庄被他这下夹得血脉贲张,俯下身去吻韩非的耳朵,他的呼吸渐重,声音也有些发哑:“我之前吩咐过院里的下人,没人会在这时候进来……” 韩非的头深埋在被褥里,被卫庄吻过的耳朵更红,反手按住卫庄的胳膊,作势推开他,喘道:“来的……是红莲殿下。” 卫庄的动作滞了一下,他清楚韩非作为鬼谷传人,耳力极好,凝神能分辨远处微风掠过草木发出轻响,更不用提方才外头响动不轻的争执。 红莲这时候来他院里做什么,为了探病,还是为了好玩,过来找他解闷? 韩非听出几位侍从伴着公主正朝他们所在的厢室过来,终于抬起头来,推了卫庄一把:“你还不下去?” 卫庄被他那双雾气蒙蒙的眼睛一瞪,心间霎时又是一阵酥酥麻麻的痒,低头去吻韩非的唇,韩非脸上的红晕如潮,蹙着眉同卫庄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接着撑着床榻转身,单手扣住了卫庄的左肩,一下发力,强行与人拉开了距离。 这时,几人的声音更近了,卫庄也能依稀听到红莲在外头嚷嚷:“干什么,我去给九哥探病也不行吗!” “好了,”卫庄心里清楚红莲作为一个未出闺的姑娘,就算她想,下人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叫她进到自己的卧房,可见韩非坚持,便也罢了,将自己还未发泄那物缓缓从韩非的体内抽出来,“我出去瞧瞧她。” 有他这么一句,韩非明显放松了许多,点了个头,别开视线道:“之前我陪她骑马的事,你记得圆上。” 卫庄将落在地上的外袍拾起,重新穿在身上:“自然。” 韩非见卫庄已收拾妥当,却迟迟没有动身的打算,问:“怎么了?” 卫庄看着韩非胸前斑斑的吻痕,还有自股间渗出的yin液,忽笑了:“一会儿你要是想我,可别忍着。” 韩非坐正了几分,扫了眼卫庄才渐渐平复的胯下,讥道:“你才是,憋久了当心伤了身体,卫庄兄。” 卫庄笑笑,将榻上四面的床帘放了下来,浅色的帘布缓缓垂落下来,最后彻底阻隔了韩非的视线。 “我走了。”他推开门,又说了一句,声音里带着笑。 听到房门阖上的动静,韩非略微松了口气,方才他虽有意想要忽略,可红莲朝侍从们不满的抱怨却反倒更为清楚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多日接触下来,韩非很清楚纵然卫庄与红莲这对兄妹平日里几多变扭,可两人间的情谊却诚挚,而这样的关系在帝王家中愈发难能可贵,也正因此,他刚刚才会一再催促卫庄出门。 韩非轻轻吁出一口气,在床榻上再次躺下,他脑后的发髻早已全散了,一头青丝在柔软的床单上散开,韩非的胸口随着喘息上下起伏,泪水将他的视线晕得有些模糊。 韩非抿着唇,转头朝下身看去,只见自己尚未得到发泄的下体高高翘起,淌出的汁水混着白浊,冠口微微颤抖,正渴望着淋漓的宣泄。 他的眼睫颤了颤,犹豫片刻,终于伸手覆上了肿胀的茎身,轻轻来回taonong,本就临近界点的性器敏感,稍加逗弄,就给他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 韩非压抑着呻吟,将头转向枕中,亢奋的情欲引诱着他不住加速,一时间,竟连空洞的后xue也开始不住收缩。 韩非双目紧闭,眉头越发深锁,掌心已然全是黏液。他的身体叫嚣着想要射出, 可韩非又不想这么轻易如了卫庄所愿,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卫庄方才调侃他,叫他“别忍着”的场景,脸上的潮红一时更甚。 这样放肆的自亵不知持续了多久,韩非忽然浑身一颤,仰头“啊”了一声,大股浓浊的阳精随着他颤抖的身躯喷出,韩非的眼角登时淌下泪来。 高潮后的激爽蔓延至全身,将空虚的xiaoxue磨得愈发难耐,韩非粗喘着,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身,一边摩擦双腿想要缓解,然而欲求不满的后xue却不听他的控制,xue眼处的rou褶不住收缩,反倒挤出一丝晶亮的yin液。 (五) 卫庄回到卧房时,先敲了两下房门,里头却无人应答,他心中动了一下,推门迈了进去,只听一阵极细微的喘息声,不由笑了。 “久等了。”卫庄反手带上房门,上前撩开了乳色的床幔。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香艳图景,韩非正侧躺在软榻上,身上的里衣凌乱地,露出了他因情热而泛红的的肩头和锁骨,两条白皙的长腿露出,其间紧紧夹了一条丝质的薄毯,因腿间渗出的汗水而湿了一片。 卫庄一眼便知自己出去那会,韩非在这床上都做了些什么,只笑着看向韩非,也不开口戳穿,韩非的两颊发烫,目光闪烁,低声道:“你和公主见面,还顺利?” 他方才沉浸在汹涌的情潮里,一时完全没顾得上探究外头发生了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红莲?”卫庄出言逗他,一面俯身吻上了韩非的唇,隔着毯子去摸韩非胯下的阳物。 韩非闷哼了一声,无视他的调戏,转身想要避开卫庄伸来的手,卫庄哪会那他如愿,干脆顺势将那毯子拉开,就见毯下韩非的分身半软着垂在腿间,铃口的白浊尚在,显然是刚亵过一次。 “原来刚才,”卫庄笑了,上床又去吻韩非的脸颊,“我弄得你这般爽。” “做一个色胚,”韩非身躯绵软着,撩起眼皮瞧了卫庄一眼,说出来的话却一如既往,“你好像很得意?” “你都这么喜欢了,难道还不准我得意一下?”卫庄笑了,伸手拥住他,轻轻磨蹭,“你有没有记得我们第一回,在紫兰轩里的时候……” 韩非最爱这样的耳鬓厮磨,靠在卫庄怀里,嘟哝道:“当然记得。” 卫庄握着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低声道:“那次……我有些急了,有没有弄疼你?” 这都是大半年前的旧事了,韩非不料卫庄这时候重新提起,一时又有些哭笑不得,摸了摸卫庄的头发:“我只记得……你那时弄得我很舒服。”他朝卫庄眨眨眼,开了个玩笑,“否则我们也没有下一回了,不是么?” 卫庄知韩非宽慰自己,心中熨帖,忍不住将人拥得更紧,拉过韩非的手亲吻了一下,两人碰了碰鼻尖,很快又吻到了一起,舌与舌缠绵在一起,发出粘腻的水声。 韩非刚高潮一次,原就有些懒洋洋的,被卫庄这么搂在怀中热吻,整个人更是软得好像要化开,问:“怎么想起这个?” “你方才含着那串珠子,”卫庄舔弄着韩非的耳根,“模样羞得就像那一回。” 韩非作势掐了他一把,卫庄知道韩非不会真下手,干脆也不躲,韩非被卫庄舔得耳根发烫,暗想这怎么能比,第一次时他又羞又臊,分明就是因为那药…… 他没让自己细想下去,转而道:“说起来……我倒想起了我们初遇的时候,那时候我接到委托,装成恩客的模样暗中保护弄玉姑娘,没想到厢房的拉门打开,先从里头出来的却是你……” “她身为王都头号琴姬,曲动四方,多少官商千里迢迢赶来,只为听她一曲,”卫庄道,“我过去听支曲子,难道也不行吗?” 韩非瞧他那副急着解释的模样,笑道:“我有说过不许吗?” 卫庄轻哼了一声:“我只是就事论事。” “那时候谁能想到,” 韩非笑眼弯弯地看着他,感慨道,“我们俩会发展成今天这一步。” 卫庄有些招架不住他灼热的视线,韩非当时怎么想他不清楚,可他第一眼见到韩非……说一见钟情也有些不妥,卫庄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特别,一双本该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那一刻没有笑,反透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就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叫卫庄疑心他们本是一种人。 “一步就能看到头的关系才叫无趣。”卫庄顿了顿,又补道,“那时我没料到,你会替我挡箭。” “我不挡,难道叫你一个手不能提的公子哥挡?”韩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一日你四哥,还有张相国可都看着。” “我一直想问,”卫庄低声说,“你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病是装的?” “想知道?”韩非的目光一转,“一会儿看你表现。” 卫庄喃喃道:“那次若不是我突然出现,你本也不会中那样的毒……” 韩非不愿见他提起往事时伤神的模样,手指覆上了卫庄的茎身,笑眼弯弯地看着他:“我帮你弄出来?” 卫庄知他的意思是koujiao,不少男人颇好这个,可卫庄怕韩非嫌脏,再者这活累人,便极少让韩非替他做这个,先前倒有主动为韩非弄过几回,结束时喉咙虽被抵得有些想吐,可能见到韩非情难自已,颤声求他停下的模样,便也觉值了。 “还是一起吧。”卫庄搂着他,两人高潮时一道弄出来,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有时反比单纯的情欲更令他着迷,“你坐上来。” 韩非点点头,这样的姿势能看到对方的脸,也是他的最喜欢的,支起身来跨到了卫庄腿上,接着挺起腰身,一手扶着卫庄的茎身,撑开xue眼将其缓缓推了进去。 他的后xue早些时候含过珠串,里头早已湿热得不像样子,卫庄的rou冠甫一顶上xiaoxue,红润的rou环便迫不及待地覆上来,收缩着将卫庄的阳根夹紧。 汗水顺着韩非鼻尖淌下,他满面潮红,低声道:“你动一动……” “我看你后边这么贪吃,”卫庄托着韩非的臀与腰好让他借力,使坏道,“还当是你喜欢这样。” “说明你还不够了解我。”韩非意有所指道。 此刻他的双腿大敞,后xue将卫庄的阳物一寸寸吞入的场景清晰可见,韩非刻意放慢了吞吃的速度,xiaoxue里的yin液缓缓流淌出来,将卫庄尚在外头的性器润得水光潋滟。 卫庄被这番春光惹得心神荡漾,握住韩非的腰身,将阳根深深顶了进去,韩非呜咽了一声,xue眼一瞬间收得更紧,卫庄将韩非的双腿分得更开,接着托着满是汗液的腿根抽深深浅浅地插了起来。 韩非扣着卫庄的肩头,间或发出一两声“呜呜”的哼叫,卫庄早已熟悉他的身体,内里的敏感处被顶到时,韩非“啊”了一声,身躯猛然挺起,脖颈肠道里登时泛起一阵登天似的爽快,他浑身颤抖着,整个人沉沦在欲海中,蹙着眉头发出轻声的呜咽。 卫庄按住韩非的下巴,倾身上前与人接吻,韩非伸出舌头,轻轻勾弄着卫庄的嘴唇,韩非的体内才因亵身而消下去的欲望瞬间又被点燃,下体又重新抬起头来,颤巍巍吐出一股清液。 “你的答案呢?”卫庄问。 韩非缓了缓神,才意识到卫庄说的是自己何时知道他装病的事,笑道:“就没见过你这么急的。” 卫庄深深看着韩非,指尖缓缓抚过韩非的唇,那触感柔软,却竟叫他心间发颤,道:“好。” 韩非略微张开嘴,舌尖轻舔了一下卫庄的手指,调笑道:“怎么个好法?” 卫庄搂着韩非的腰身,忽而朝边上一带,变换姿势将人压在了榻上,韩非墨色的眼眸中映出卫庄的倒影,眉眼间都是笑意:“你我再干上三百回,叫九公子错过今日午宴后,又缺席晚宴,倒也妙极。” 卫庄拿他无法,只好低头以吻封上了韩非这张开口就是大不韪的嘴,道:“之前的那个问题,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告诉我答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