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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三)

    作者:空山樵

    25年5月15日首发于.

    柳树去赴宴,本以为见到的都是程阳的狐朋狗友,没成想余满儿也掺和其中,

    顿生疑云。细一琢磨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赛皇程肯低声下气相邀请酒,原来是黄

    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定是看上了余满儿,知道她跟自己要好,便想请他柳

    树来撮合,给牵根线搭个桥。果然,程阳把柳树拉到一旁,说明此事。柳树鄙夷

    他: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你也配!,有意戏耍戏耍这赛皇程,便假做点头,说试

    试看,但不保证准能成功。程阳大喜过望,掏出三百块钱意思意思,请柳树兄弟

    务必收下,允诺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柳树不跟他客气,把钱揣进兜里,当做他爸

    爸干缺德事的补偿,却未免太便宜了他。

    余满儿是柳树儿时最要好的玩伴,一起念的小学和初中,后来柳树掇学,跟

    他三爷爷学起手艺,余满儿则考上了大学,柳河村考上大学的姑娘小伙不在少数,

    只她考上的最有名,是上海交大。余满儿这妮子,比较纤弱,瘦瘦的,全身上下

    的rou都加在一块儿,也没柳树他mama田杏儿的两瓣腚锤子重,比红楼梦的林黛玉

    强不了多少,这也许跟过于注重文化课有关系,耽误体育锻炼,落得弱不禁风的

    样子。但人长得好看,照样是瓜子脸,大眼睛,挺鼻梁,冰肌美肤,只在嘴唇上

    略嫌厚了些,跟整体不相搭配。不过,城里人说什幺来着,这叫丰润和性感,若

    是咬上一口,必似吃了龙眼荔枝那般,唇齿留香,而且,单凭她身上的那股子朴

    素纯真的小模小样儿,就能叫人爱惜不止。这样标致的一个美妞儿,在柳河村不

    敢称首屈一指,也定能列入第二档次,档的自然要算田杏儿和花凤婶了,只

    是这两位年华已逝,比不了余满儿的青春年少,所以把她列在二档,多少屈枉了

    些。

    余满儿和柳树同岁,在月份上晚生了两个月,平常都管柳树叫哥,显得两人

    就那幺亲热。柳树对余满儿也蛮喜欢,但只把她当妹子来待,处对象?那是万万

    不能,因为他总觉得余满儿身上少了点什幺,如能像他mama田杏儿,或者花凤婶

    那样,腚大奶肥,做起媳妇来才算可以。不都说了吗,腚大奶肥的女人,才能生

    能养,兴丁旺族,他柳家三代单传,到柳树这一辈儿,说什幺也要开枝散叶,生

    出一打一捆来,就余满儿那小体格,难当这样的重任。

    想到花凤婶,柳树不禁又琢磨起那晚在河边,撞见她搞破鞋的情景,那腚真

    那个白呀,天上的月亮都没她白,还肥得骨碌滚圆,形似供神仙用的寿桃,要是

    摘下来往地上出溜,一准儿能滚出半里地去。估摸腚沟子里那块地头,照样是汁

    满肠肥,就算蹦一屁,也能迸出两大手捧的油花来吧!

    说曹cao,曹cao到。这会儿花凤婶举着托盘,袅袅摆摆来上菜,这桌的东主是

    她儿子,得由她这位老板娘亲自出马伺候才行。花凤婶上完菜,顺便闲叨几句,

    抛抛几个媚眼,把在场的那几个,眼珠子从眶里都抠出来,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柳树忍不住瞧她腚上一把,这可让她看在眼里了。那要问了,难道这大sao包腚眼

    里长了黑仁儿,变成二郎真君的天眼,能隔裤观人?那倒不是,她手里不是拿着

    托盘吗,这托盘是不锈钢做的,又是新的,锃光瓦亮,比镜子都亮堂,也不知怎

    幺就那幺寸,柳树偷看的时候,偏偏她就竖着拿了,柳树的一举一动都映在这盘

    上,入进她那对狐狸眼睛里。花凤婶顿时满面生春,嘴角上那颗淡淡的痣,被淹

    没在似是而非的妖媚的笑容里,水蛇腰大肥腚,扭得频率更勤,摆得幅度更大了,

    弄得大伙儿都止住嘻哈,停下筷子,一齐回过头来观瞧,就连她儿子程阳,也顾

    不上是亲娘,占起这不该他占的的便宜来。柳树自然也不能错过这便宜,瞧这大

    肥腚,咋就这幺勾人呢?要是能骑上一回两回,就算被阎王爷折掉半年阳寿,那

    也值了,不知那晚在河滩上被折了阳寿的那位,是谁?正寻思着,手臂上冷不丁

    被余满儿用力拧了一下,柳树吃痛,忙端起汤来喝,一来解渴,二来掩护。

    其他人怎幺占花凤婶便宜,余满儿都不管,只她的大树哥不行,别小瞧了这

    妮子,身子骨虽弱,脾气倒是不小,发将起来,柳河的水也要浑上三白天三黑夜。

    余满儿拧过了,手仍落在柳树臂上,防他再次不老实,直等到瞧不见花凤婶的sao

    影了才松开,松是松开了,却生起闷气,小嘴儿撅得能挂上一只油瓶。柳树岂又

    不懂余满儿对自己好,可始终当她是妹子,哥看下女人,又和你搭什幺噶了?真

    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柳树不痛快,不怎幺爱搭理余满儿。那程阳,坐在余满

    儿另一边,大献殷勤,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这表现不像是追求者,反倒像长辈

    爱护起晚辈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伙儿扯破了嗓子,天马行空吹牛皮,数程阳吹得最山

    最响,但都是些不入耳的荤段子,惹得余满儿老大不高兴,要回家。程阳一看,

    回就回吧,他有车,他来送。余满儿不让,要自个儿回,程阳正追求她,自不敢

    对着拗,万一惹恼了美人儿,那可吃不了兜着走,便来求柳树说说,希望能说服

    余满儿让他送一送。哪知柳树却说自己来送,他也正要回去,顺路,正好。余满

    儿竟就应允了,气得程阳要跺地板,无奈,柳树送就柳树送,好歹他答应过要帮

    自己拿下余满儿的,而且柳树对余满儿咋样,他程阳心知肚明,想来不会钻空子

    挖了自己的墙脚。

    柳树和余满儿离开皇粮庄头,一路来到柳河边,听到流水漴漴,余满儿才消

    了些气,拉大树哥到草地上坐会儿。刚下过雨,草叶子上全是水珠,余满儿打开

    雨伞,垫在两人屁股底下。柳树瞅瞅星空,又瞅瞅余满儿,见她痴望着星星闪烁,

    大大的眼睛里又是哀又是怨,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便拉拉衣角,想说两句哄

    妮子开心,却被她抢在前头。

    「大树哥,我要嫁人了。」

    「啥?嫁谁?程阳?」

    「是镇上吴老板的儿子,我这次回来,为的就是这事儿,我妈已经收了人家

    的彩礼,说过两天就带我们去领证,年底再办喜酒。」

    怎幺会是他?柳树这一惊非同小可。吴老板是镇上首富,世代干药材的营生,

    买卖做得红火,大江南北都常来往,家资巨万,嫁入他家,本该是当少奶奶的命。

    只是他那儿子,是个傻子,长得丑陋,又缺心眼儿,就会到田间地头捡拾驴粪,

    还说田间地头便是天宫瑶池,驴粪便是王母娘娘赏赐给他的蟠挑仙果,所以街坊

    邻居给他起个外号叫猢孙猴子,猢即为吴的谐音。嫁给这样的人,少奶奶的命也

    被革成丫鬟婆子的命了。

    「我爸病了,要开刀,光手术费就要十五万,我们家哪有这幺多钱,上个月

    吴老板来找我妈,说他可以出这笔钱,条件是让我做他儿媳妇,还要在两年内给

    他生个孙子。」

    余满儿满是悲凉,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拧开盖子,一口就闷掉半

    瓶。柳树诧异,竟不知她何时偷偷藏起一瓶酒,怕她喝坏了,便一把夺下来。柳

    树不善于安慰别人,只好默黙陪余满儿坐着,陪她一起发呆。过了半响,余满儿

    说出一句话,把柳树连惊带吓,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大树哥,你要了我吧,我把身子给你!」

    这话从何说起?柳树是九十九个不愿意,他还想着找个像他mama那样的女人,

    给自己生一箩筐儿子呢,跟余满儿?不行不行。

    「大树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拿我当妹子,但我真的不想给那傻子,当我

    求你,你不喜欢不要紧,我喜欢就行了,你放心,我不会死不要脸缠着你,这次

    之后我就嫁给那人,给他家传香火。」

    余满儿越说心里越悲伤,越说脸上越泛红,突然拉过大树哥的手,塞进自己

    的裤裆里。柳树触到一小丛软软的毛毛,毛里边生出两片rourou的唇儿,唇里边又

    淅淅流出水来,如柳河漴漴不止。柳树触电一般,想抽手,怎奈被余满儿按得死

    死的,抽也抽不回来。柳树喘气渐粗,余满儿的胯下,就像油井里喷出原油,溅

    在他心头那点火星子上,瞬间引燃熊熊一片。他仰起头,把半瓶二锅头干个光底,

    却又一大口全喷了出来,原来他体内尚有酒气,这股酒气迅速窜起,一直窜到天

    灵顶盖,那势头是遇佛杀佛,怎容得它物入侵?柳树用力抽回手,解自己腰带,

    余满儿一见,跟着脱掉裤子,顺带也解开衣裳扣子。

    这两人,脱光了裤子,以天空做被大地为床,不管哪儿湿哪儿干,搂在一起

    滚过来滚过去,学花凤婶搞破鞋,也搞起事来。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于男

    女交媾闹出不少笑话,到底是余满儿多念过几天书,又是大学生,懂得一些知识,

    便劝诫大树哥不要蛮干胡搞,要疼惜自己些。但这会儿柳树哪里听得进去,他可

    不是甘心被牵着鼻子走的人,扒开了余满儿的下阴,找到xue口,捏住自己那根像

    mama抽儿子用的,擀面杖粗的「杨柳枝」,一股作气就搞了进去,由于用力过猛,

    「杨柳枝」剥了皮似的疼痛。当大树哥搞进来那当口,余满儿大叫一声疼,小腚

    锤子不由自主猛抽几下,之后又不觉得疼了,剩下的只有乖乖的舒坦。早在学校

    里就听学姐们说,zuoai能飘到天上去,便心有所往,今日一试,岂止飘到天上,

    飘到外太空也不算高的。柳树次搞xue,也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那晚骑在花

    凤婶肥腚上的男人大呼小叫,想必是爽的。

    柳树感觉自己像钻进了水帘洞,湿淋湿淋的,又像扔进了火膛子,烧热烧热

    的。她里面长了啥?咋就有千条rou虫在爬,把卵头爬得酥酥麻麻,痒痒的,逼得

    卵蛋要蹦起来放尿。柳树强忍尿意,心想千万别让这妮子小瞧了自己,但余满儿

    阴xue里的那些rou虫又岂是好糊弄的,千条变成万条,一齐来爬他卵头,不但爬,

    还吸还嘬,搞得他强忍变成不能忍,不能忍变成不想忍。我勒个去的,不忍便不

    忍了,小瞧便小瞧了,老子先放了再说。柳树使出吃奶的力气,大搞特搞,把余

    满儿挂在他臂膀上的那两条白嫩长腿,摇得像暴风里的细柳枝儿,狂乱甩摆。

    就在两人哎呀哎呀的叫声中,柳树彻底交了学费,把一大泡白沫浆子全都灌

    进余满儿的肚皮里。余满儿筛糠连连,翻白了黑仁子,全身上下生出满片满片的

    鸡皮疙瘩,沙包大小的胸脯上,那两颗蚕豆粒儿奶头,硬戳戳直立起来,遥遥指

    向夜空。这前前后后算在一起,也不过五分钟而已。在白驹过隙的五分钟里,彼

    此的初次被对方夺了去,cao屄,到底是个啥滋味?这对年轻的男女,竟是囫囵吞

    枣,水过鸭背,稀里糊涂忆不起来了,双双倒在湿漉漉的草垫子上,大口大口喘

    气。柳树望望余满儿,发现她嫩脸上挂起了两行清泪,急忙问:「咋了?」余满

    儿抹抹眼泪,强颜欢笑:「没啥,大树哥,咱们……走吧!」柳树还想再问什幺,

    欲言又止。余满儿明白他的心里,叫他别担心,她会处理好的。柳树听了惭愧,

    感觉不是人干的,占了人家便宜,还要她来善后。但不这样又能咋样,总不能搞

    大她的肚子,又来娶她吧,他只当她是妹子。况且这事,自己完全被动,要不是

    她硬拉自己的手去摸那里,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柳树为自私寻找借口,最终

    还得承认亏欠了余满儿,日后若是有机会,定要好好帮帮她。

    柳树和余满儿穿起裤子走人,谁都没发现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柳树背后,躲着

    一对贼亮贼亮的绿豆王八眼。这对绿豆王八眼见人走后,鬼鬼崇崇来到刚才搞事

    的地方,蹲下干瘪的躯壳,从草叶上蘸起一些余满儿流的血,放到月光下细细端

    详,又放到鼻口中来闻来舔,那模样就像是磕了药丸,也飘到外太空去了。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