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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春梦】第四十一回 贾宝玉失魂陷迷津 槛外人洁身灭冥火

    作者:yaojiji

    23年11月4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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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回贾宝玉失魂陷迷津槛外人洁身灭冥火

    (PS:额。各位各位,还是我……关于红楼春梦草草结束一事,容我唠叨

    几句。首先,那段

    我。那种滋味,你懂。于是天天喝得五迷六道,看什幺都不顺眼,迁怒于任何人

    任何事。好吧,是我放不下。

    红楼春梦的结局,就是在这样一种心态下草草结束的。早就说过,这篇文字

    最开始是写着玩,后来写给她看,后来变成了纪念她,现在,我也无法去定位了。

    或许,我连纪念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其实这个春梦还很长。如果诸位不嫌我啰嗦,那陪我一起继续做梦吧。妙卿

    处子之身送给大家权当赔不是了。如果实在懒得看,就当四十回是个大结局就好

    了。

    另外,谢谢给我投票的朋友们,混了个文学作者我有些受宠若惊。谢谢那些

    把春梦做成电子书的兄弟,抱歉把你们给忽悠了。也谢谢几位管理的鼓励。

    废话不多说了,春梦仍憨。请直接忽略上次写的那个大结局,本回可以和四

    十回无缝连接。)

    却说宝玉努力回忆着旧时情景,辗转来到一条黑溪边上。只见荆棘遍地,虎

    狼成群,更有那许多叫不出名的野兽伺机而上。宝玉不由心中害怕,却想那可卿

    仍在迷津中受苦,只得咬紧牙关,继续前行,来到溪边。靠近,方看得清楚,哪

    里是一条黑溪,却是一道深渊,里面黑气缭绕,不见底细。只觉阴风阵阵,吹得

    人站立不稳。

    宝玉正犹自发愁,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远远传来歌声。一老者撑着一木舟

    飘飘驶来。"老神仙,老神仙!"宝玉高呼。那老者闻得,撑了筏子靠岸过来。

    "公子有何贵干?""老神仙,我要去迷津,可否载我一程?"老者笑道:"区区

    小事,公子只管上来便是。"说着,将木舟朝岸上靠了靠。

    宝玉不由得大喜,忙鞠躬道谢,一脚便踏上了木舟。却突然脚下一空,再看

    那木舟,竟是有舷无底。宝玉大惊,却已收不住脚,失足便跌落入那万丈深渊之

    中。

    "禀大王,那小子醒了。"宝玉昏昏沉沉,听得有人说话。勉强睁开眼,却

    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殿堂之内。堂上正坐一人,身长超过三米,体型魁梧,面目焦

    黑,一双铜铃般的圆眼瞪着,眼中露出火光。狮子鼻下一张扩口,里面参差着一

    嘴獠牙。

    旁边有人喊道:"大胆小贼,见了狱王还不下跪?"宝玉这才颤颤的跪了。

    狱王一拍桌案道:"哪里来的小贼,竟敢死闯迷津,该当何罪?"宝玉忙道:

    "狱王明鉴,我乃京城荣国府上荣国公后人,今日为寻爱妻,不慎跌入迷津,还

    望狱王赎罪。"狱王又是一拍,道:"混账!我管你什幺荣国公荣国母的后人,

    来人呐,给我拉出去,炮烙!"早有小鬼蜂拥而上,不顾宝玉口中大呼冤枉,竟

    是拖着朝店外走去。只见殿堂之外漆黑一片,只有零零星星些许火光摇曳,不时

    传来一声声惨叫。

    众小鬼将宝玉拖拽到一处所在,只见地上若干火坑,每个坑里都燃熊熊烈火,

    坑上横一青铜柱,有一抱粗细。小鬼将宝玉带至一无火坑前,双手双脚缚在铜柱

    上,大喊一声"火起!"顿时坑内烈焰撺掇,不一会儿,就已将铜柱烧的通红。

    宝玉身上的衣物早已化作灰烬。那通红的铜柱直烫得宝玉皮rou滋滋作响。宝玉疼

    得呜哇大叫,众小鬼在一旁拍手跳脚哈哈狞笑。

    却说怡红院中,宝玉正在午睡,忽然"嗳哟"了一声坐了起来,说:"好头

    疼!我要死!"站了起来将身一纵,离地跳有三四尺高,口内乱嚷乱叫,说起胡

    话来了。袭人等丫头们都唬慌了,忙去报知王夫人、贾母等。此时王子腾的夫人

    也在这里,都一齐来时,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贾母、

    王夫人见了,唬的抖衣而颤,且"儿"一声"rou"一声放声恸哭。于是惊动诸人,

    连贾赦、邢夫人、贾珍、贾政、贾琏、贾蓉、贾芸、贾萍、薛姨妈、薛蟠并周瑞

    家的一干家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等,都来园内看视。登时园内乱麻一

    般。

    当下众人七言八语,有的说请端公送祟的,有的说请巫婆跳神的,有的又荐

    玉皇阁的张真人,种种喧腾不一。也曾百般医治祈祷,问卜求神,总无效验。堪

    堪日落。王子腾夫人告辞去后,次日王子腾也来瞧问。接着小史侯家、邢夫人弟

    兄辈并各亲戚眷属都来瞧看,也有送符水的,也有荐僧道的,总不见效。宝玉愈

    发糊涂,不省人事,睡在床上,浑身火炭一般,口内无般不说。到夜晚间,那些

    婆娘媳妇丫头们都不敢上前。因此把他二人都抬到王夫人的上房内,夜间派了贾

    芸带着小厮们挨次轮班看守。贾母、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等寸地不离,只围

    着干哭。

    此时贾赦、贾政又恐哭坏了贾母,日夜熬油费火,闹的人口不安,也都没了

    主意。贾赦还各处去寻僧觅道。贾政见不灵效,着实懊恼,因阻贾赦道:"儿女

    之数,皆由天命,非人力可强者。宝玉之病出于不意,百般医治不效,想天意该

    如此,也只好由他们去罢。"贾赦也不理此话,仍是百般忙乱,那里见些效验。

    看看三日光阴,那宝玉躺在床上,亦发连气都将没了。合家人口无不惊慌,都说

    没了指望,忙着将他的后世的衣履都治备下了。贾母、王夫人、贾琏、平儿、袭

    人这几个人更比诸人哭的忘餐废寝,觅死寻活。

    到了第四日夜里,贾母等正围着宝玉哭时,只见宝玉睁开眼说道:"从今以

    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收拾了,打发我走罢。"贾母听了这话,如同摘心去肝

    一般。赵姨娘在旁劝道:"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哥儿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

    哥儿的衣服穿好,让他早些回去,也免些苦;只管舍不得他,这口气不断,他在

    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这些话没说完,被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

    了舌头的混帐老婆,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幺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

    怎幺见得不中用了?你愿他死了,有什幺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

    要命。素日都不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象个

    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yin妇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

    个!"面骂,一面哭。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越发难过,便喝退赵姨娘,自

    己上来委婉解劝。一时又有人来回说:"棺椁都做齐了,请老爷出去看。"贾母

    听了,如火上浇油一般,便骂:"是谁做了棺椁?"一叠声只叫把做棺椁的拉来

    打死。

    正闹的天翻地覆,没个开交,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念了一句:"南无解

    冤孽菩萨。槛外人今日不请自来,打扰了。"来人正是妙玉。

    却说妙玉如何来?原是那黛玉见宝玉病入膏肓,心下着急,突地想到妙玉精

    通医术,这才哭着央求妙玉来给宝玉医病。

    妙玉掐指一算,心下已知宝玉是失了魂魄。那宝玉是至阳之人,只有一个法

    子可救。妙玉本是不想多管,方一出口回绝,却见黛玉已是哭死了过去。妙玉忙

    用清茶将黛玉灌醒。黛玉幽幽转醒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只央求妙玉救上宝

    玉一救。若是宝玉去了,她也不愿活在世上了。妙玉闻听此话,踌躇许久,这才

    点头应承了下来。

    妙玉问黛玉宝玉何时发病,黛玉一一答了,妙玉心道:"想那宝玉此遭不知

    有何劫遇,竟是遭无量冥火焚身,八八六十四个时辰之后,就是大罗金仙也无力

    回天了。"这才好语劝黛玉先回去,草草的收拾了径自闯了进来。

    贾母忙命人看坐上茶。妙玉只道:"不必,我本是无根之人,烦劳老太太老

    爷收留在府上,今日听说二公子患奇疾,我随年幼,却是跟师傅学得些医术,如

    今还望老太太能让我进杯薪之力。"贾母、王夫人听见这些话,那里还耐得住。

    贾政虽不自在,奈贾母之言如何违拗。方要将宝玉病中症状说出,妙玉却道:"

    老爷不须多话。只管引我去见二公子,见了自有分晓。"贾政也不好多言,只将

    妙玉引进内室。宝玉正直挺挺躺在榻上,口中犹自喃喃低语,却听不真切。妙玉

    只轻轻翻开宝玉眼帘,又探了探鼻息,这才把把脉搏,脸上不见一丝神色。众人

    也都屏住呼吸,不敢喧闹。待妙玉看视完了,贾母才问:"可还有得医?"妙玉

    道:"有得医。可若要医二公子,凡是需听我所言,不得有违。"贾母一听有得

    医,自是满口答应。妙玉道:"我只要三尺白绫,一盆清水,一注沉水龙龑香。

    所有人一概退出去,非我招呼,不得近这屋子三十步以内。"众人心下见妙玉年

    纪轻轻,恐是道行不深,都不大信,唯独贾母深信不疑,命下人速速的准备了,

    便带着一屋子人退去了。

    妙玉来到宝玉床前,口中道:"天不拘兮地不羁,心头无喜亦无悲;

    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

    可叹你今日这番经历:粉渍脂痕污宝光,绮栊昼夜困鸳鸯。

    沉酣一梦终须醒,冤孽偿清好散场!"念毕,点燃龑香,这才站在床头,细

    细打量起宝玉来。只见宝玉双眉紧锁,二目紧闭,连嘴唇都咬得死死的,不时从

    鼻中发出一声呻吟,似是在受偌大的痛楚。这一脸苦相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轩昂。

    妙玉咬咬牙,看了看宝玉,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黛玉,今日我所做的一

    切,都是为了你。你可知道吗?"说罢,一双手颤巍巍的竟是开始为自己宽衣解

    带起来。不一会,衣衫尽除,妙玉姣美挺拔的玉体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可惜

    床上之人无法睁眼看到。不然定是把持不住了。

    妙玉轻轻掀开宝玉身上的薄被,犹豫了一下,这才轻轻将宝玉的裘裤扒了下

    来。宝玉浑身guntang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道。妙玉并不太费力便将裘裤褪了下来。

    只见宝玉两腿雪白,胯间漆黑的阴毛,一条rou棍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

    妙玉俏脸通红,目光避开那话儿,又将三尺白绫垫在了宝玉胯下。触及宝玉

    guntang的臀腿,不由得自己脸上也guntang了起来。做完这一切,妙玉又傻傻的站在了

    那里。院外传来三更梆响。时辰已到,妙玉狠狠的咬住了下嘴唇,似是下了好大

    决心一般,才斜斜的歪坐在床头,一只手颤抖着伸向了宝玉胯间。

    妙玉手指刚碰到宝玉的阳物,又嗖的缩了回来,好像它的温度烫着她了一般。

    又试探了一番,才小心的将宝玉的阳物攥在手中。一番生疏的抚弄,那话儿竟也

    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妙玉已是羞得不成事,自己守身如玉十八载,自从带发修

    行跟了师父侍奉佛祖,更是心如止水鉴常明,本无半点波澜,不料黛玉的出现却

    让自己有些意乱情迷,如今……

    妙玉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用一只柔荑taonong已经勃起的阳物。只感觉那阳物的

    温度比宝玉身子更是guntang三分。妙玉又轻瞟一眼,只见宝玉仍是平躺,阳物站立

    在那黝黑的阴毛中,犹如雨后春笋般白嫩而又粗长,自己一手竟是有些掌握不过

    来。想想不一会子这话儿就要进入自己身子,想想自己冰清玉洁这许多年,妙玉

    心下踌躇。但又想想黛玉哭得梨花带雨的摸样,想想黛玉说宝玉死了自己也不苟

    活的话,这才又坚定了妙玉的决心。

    三更已过,妙玉咬咬牙,起身跨坐于宝玉身上。一只手握着宝玉的阳物,将

    圆润的guitou抵住了自己的玉蛤。只轻轻一碰,就觉如同触电一般,一阵酥麻夹杂

    着热热的一股子暖流瞬时传了过来。妙玉鼻子里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玉xue内仍有些干涩,妙玉只得先用guitou在玉蛤上研磨了起来。用guitou磨蹭着

    自己已经有些突出的rou珠,又来回磨蹭那条rou逢,待到只觉得摩擦起来有滑腻的

    感觉,才作罢。"黛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只有如此才能救得宝玉,日后,

    你可莫要怪我。"妙玉又心下暗暗说了一遍,这才扶正了roubang,抵住了自己已经

    湿漉漉的洞口,身子缓缓向下坐去。

    guitou只进去不赢一寸,便不得深入。妙玉只觉洞口都已被大大的撑开,整个

    下身随时都会被硬热的roubang撕裂洞穿一般。妙玉不得不停了停,将头发散开,抓

    起一缕,用小嘴紧紧咬住,又一狠心,一下子深深地坐了下去。

    那层薄薄的rou膜再也支撑不住,哧的一声撕裂,整根阳物尽数没入了妙玉体

    内。妙玉痛得臻首向后仰着,随是口中咬着自己的云鬓,却也是吃痛得轻呼了一

    声。身子僵硬了一般。许久才将身子伏了下来,那眸子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簌

    簌的滴了下来,一颗颗落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又顺势而行,堙没在二人耻毛

    之中。

    歇了片刻,撕裂之痛犹在,只略略缓减。妙玉怕错过时辰,也不敢再耽搁,

    用两条藕臂撑着宝玉的胸膛,前后轻微摇动起了柳腰。每一次摇动,都能感觉rou

    棒上的青筋突起,刮蹭着自己身子里的创口,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不一会子,

    妙玉头上已是香汗淋漓。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破身之痛才细微了些,而花心被热热的guitou研磨了这

    许久,一丝丝的麻痒却是愈加强烈。花蕊内也吐出蜜露,伴着妙玉处子落红,

    一起润滑着二人的私处,随着妙玉的摇摆研磨,一丝丝的流出,落在宝玉胯下的

    白绫之上。

    妙玉只想速速了事,无奈本是女儿身,哪有那许多力气,又兼花心被磨,只

    觉整个身子都跟着酥痒,更是乏力,无奈只好改换姿势,双脚用上些子力气,开

    始笨拙的起落。开始还不得要领,控制不了深浅和速度,几个起落之后,便习得

    些技巧,开始有节奏起来,每次蹲起坐下,都会被体内含着的roubang顶得一声轻呼。

    那快感也比方才更强烈了许多,更是将破身之痛掩盖了不少。

    却说宝玉,失了魂魄,浑身燥热难当,正自难过,只觉下身一紧,突地一股

    子清凉覆盖了自己的阳物,真是说不出的舒坦。那清凉之感渐渐加剧,开始是一

    丝,逐渐增多,如同一丝丝滴水逐渐汇成涓涓细流,开始顺着roubang流入自己体内,

    一点点扑灭了身子里的火热。那燥热顿时减轻了些子。可带要清凉,却是迟

    迟不来。虽是仍没有意识。但是身子本身却被那股子清凉所指引。意欲更紧贴那

    清凉的源头。

    妙玉体力早已不支,只努力的支撑着继续起落着自己的玉臀,那快感逐渐积

    累,已到了爆发的边缘,无奈力气跟不上,只迟迟不得爆发,心里如蚁噬虫咬一

    般麻痒难挡,正是着急关头,却觉那宝玉自己耸动起臀股来。开始还缓慢些,渐

    渐就由慢而快,不一会子便超过了妙玉的速度。粗长的阳物开始快速的在妙玉的

    玉蛤中进出,一滴滴殷虹的处子血随之滴落。妙玉再也支撑不住,小嘴张开,那

    口中的云鬓散落在胸前,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叹息,身子整个伏在了宝玉胸前。

    一股股清凉源源不断的涌入自己体内。昏睡中的宝玉更是加快了速度,力度

    也增大了许多,每次都是狠狠撞在妙玉花心深处。百十来下子,妙玉终于一声欢

    呼,少女十八载,次高潮如期而至。如同一颗爆竹在自己体内轰然炸响,整

    个脑子都已一片空白。不觉花心大开,大股阴精喷涌而出,浇溉在宝玉guitou之上。

    妙玉只觉身子如同裹扎在云里,浑身软绵绵的没得半点力气。

    那宝玉只觉如同暴雨倾盆而至,只一瞬,身体灼热竟是消减了一半儿,哪里

    肯停,更是加快了耸动,只盼那暴雨更猛烈些,汇成湖海,将自己整个淹没了才

    好。

    妙玉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却觉得更强的撞击从下体传来,无奈身

    子使不上丁点力气,只得趴在宝玉胸口,任凭身下男人蹂躏着自己的玉蛤,那阴

    精仍是源源不断的涌出。突地,一股子guntang的热流从膨胀的roubang中喷涌而出,射

    入早已门户大开的花心之中。空了十八载的心房似是也一下子被灌满了一般。妙

    玉再也把持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娇喊,便软软的趴在了宝玉身上。

    不觉中,一缕嫣红如小蛇般在二人结合处游走出来,划过宝玉腹胸,竟是不

    留一点痕迹,直直钻入宝玉枕畔的通灵宝玉之中,隐没不见了。

    却说贾母并王夫人等人在旁边院子里,早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堪,忽听

    下人们急急地跑来。"回老祖宗,妙玉师父出来了,说老爷太太们可以过去了。

    "众人慌忙扶了贾母等人赶了过去。

    只见妙玉堪堪的倚着门框站在门口,面带潮红,弱不禁风。贾母忙上前询问。

    妙玉道:"托老太太的福,二公子已无大碍。将他安在此室之内,除亲身妻母外,

    不可使阴人冲犯。三十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说着回头便走了。

    贾政赶着还说话,让妙玉坐了吃茶,要送谢礼,妙玉只摇摇手,步履有些蹒跚的

    去了。贾母等还只管着人去将妙玉送回栊翠庵,也被回绝了。

    众人正欲随贾母入内室看,贾母却道:"一群混账,妙玉师父刚说除了亲身

    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你们如今就要乱乱的冲进去,是要害宝玉不成?"言

    罢,只命王夫人进去看了。王夫人进屋,果见宝玉静静地躺在床上,口中已无胡

    言乱语,摸摸额头身子也已不再如前般guntang。王夫人喜得一声我的儿,大哭起来。

    想起贾母等人还在门外等候,这才边哭边出来,和众人说了。贾母这才放下些心

    来。

    至晚间宝玉竟渐渐醒来,说腹中饥饿。贾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宝一般,旋熬

    了米汤与他二人吃了,精神渐长,邪祟稍退,一家子才把心放下来。李宫裁并贾

    府三艳、薛宝钗、林黛玉、平儿、袭人等在外间听信息。闻得吃了米汤,省了人

    事,别人未开口,林黛玉先就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薛宝钗便回头看了他半日,

    嗤的一声笑。众人都不会意,贾惜春道:"宝jiejie,好好的笑什幺?"宝钗笑道:

    "我笑如来佛比人还忙:又要讲经说法,又要普渡众生;这如今宝玉,凤jiejie病

    了,又烧香还愿,赐福消灾;今才好些,又管林姑娘的姻缘了。你说忙的可笑不

    可笑。"林黛玉不觉的红了脸,啐了一口道:"你们这起人不是好人,不知怎幺

    死!再不跟着好人学,只跟着凤姐贫嘴烂舌的学。"一面说,一面摔帘子出去了。

    不知端详,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