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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穿过燥热的空气,看着那颗低着的脑袋,胸膛起伏着。半晌,他转过身,把已经差不多变干的衣服套回身上,转回来,童桔仍然低着头。"童喆,过来。"他声音暗哑地命令。童桔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地抬头,决定和盘托出自己的秘密:"子宇哥,我,其实我不是......"清秀的小脸火红,嘴唇也略肿。庄子宇看着,心头一痒,抑制住的情欲几乎又要死灰复燃。他伸出手,把童桔拉到身前圈抱住。童桔慌乱地轻推他,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说了,是我失控了。"语气是温柔的安抚。庄子宇以为童桔的拒绝是因为还不能这么快接受更亲密的接触。连他自己也意外......被童桔引起的欲望会是这样强烈。童桔半僵着身子靠在他胸前,鼻尖泛起酸甜交错的难受。本来要说的话,忽然失去了勇气,卡在喉咙发不出来。他今天对自己真的好温柔啊,童桔一点也不想失去这样甜蜜的温柔。可是,直到此刻,才伤心难过地发现,他罕有的温柔都是给"童喆"的,不是童桔。还有更大的秘密是--她其实是女生。她一下子对他撒了两个谎。chapter12走进餐厅的时候,童桔看到丁锋等人正坐在靠窗的一张长桌前,围在一起看之前在橘子林拍摄的照片。外面的雨已经变成细小的雨粉,店内的客人也开始陆续离开。店员的身影也不再忙碌。庄子宇问她:"饿不饿?"他们站着的距离很近,手臂不时相碰,童桔还在分心纠结着,心不在焉点了点头。庄子宇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去那边坐下。"说完,径直到吧台点餐。童桔本来打算走向丁锋他们那桌,却和那个长发女孩的眸光撞个正着,她眼神里的嫉妒让童桔莫名,只好坐到前面的空桌。这时,曾之棋扭过头来,问她,"阿喆学弟,你是跟子宇哥一起回来的吗?"童桔点点头:"是的。"曾之棋看了她两眼,关心地问:"你们,没发生什么事吧?""没......没有。"童桔想起刚刚发生在休息间的事,脸颊热意上涌,不自然地摇头。曾之棋放下心来,并没太仔细观察她的神色:"那就好。"其实他们这群人私下里都觉得庄子宇不是太喜欢童喆。尽管当初人是他心血来潮救的。再加上"童喆"最近这几次踢球总是出纰漏,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看见俩人一道回来,难免会担心小学弟有否被庄子宇欺负,尽管他其实不怎么欺负人。庄子宇回来时,曾之棋正打算转回身,恰巧看见他把盛着食物的瓷碟推到童桔面前。怔了怔,惊讶极了。看来,他们似乎反而相处融洽了不少。雨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下过雨的天空还是阴阴沉沉。在橘子园门口分别后,童桔在庄子宇眼神的示意下,跟他一起坐车离开。坐进车里,他伸展手臂,姿态自然地搭在她肩膀。在接受了自己对童桔的感觉后,他不再排斥这样亲密的碰触。童桔也喜欢他的亲近,可一想到在他的认知里,他亲近的对象其实是哥哥,便无法开心起来。窗外的景色飞逝,路灯渐次亮起。童桔看着不断经过的暖黄灯柱,想着,下个路口,她就对他坦诚相对。结果,街道一条条消失在后面,终于,车停在了童桔的小区。她懊恼地低着头,正要推开车门,听见他叫她,声线磁性低沉:"童喆。"童桔抬头,后颈被他按着,看见他拿起身旁庄子妍离开时交给他的文件,打开,遮挡在他们面前,隔着文件夹,低头亲她的唇。童桔的嘴唇上还残余着刚刚涂面包的橘子酱的甜味,他在上面吮着,甚至轻咬,像他在遮阳伞下吃的那瓣橘子rou一样。这是他今天第三次亲她。童桔在情窦初开的炉火中翻来覆去被煅烧,摸着又痒又热的唇瓣,听着他靠着自己耳畔道别,根本记不起前一刻,自己正在纠结着什么。chapter13(微h)庄家的拉布拉多犬还是很爱欺负童桔。她刚拿起牵引绳,它便像箭一样拖着童桔冲了出去,在散步径上疾跑,一下子把人遛到老远去。庄子宇在后面悠悠走着,欣赏着童桔被遛的狼狈样子,看见她开始气喘吁吁,禁不住皱眉,思索着如何提高这家伙的耐力。"子宇哥。"童桔在前面向他求助。庄子宇几步上前,接过绳子,轻轻一拽,拉布拉多回头,看见是他,立刻变徥安分,半蹲着身子,坐在他的脚边。"走吧。"庄子宇扭头对她示意,左手从裤袋里抽出。五指修长,掌心温润,在她的眼前舒缓地张开,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童桔心动不已地,右手慢慢递出,指骨碰到他的掌心,没有一刻停顿,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童桔觉得胸口的小鸟正在不停地扑腾,庄子宇没有回头,她便不时地仰头看他英俊流畅的侧脸,从眉眼到薄唇。他们沿着砖红色散步径慢慢走了半小时才返回,这一路,拉布拉多都很乖,没有闹腾。洗过手后,庄子宇带着童桔经过一道木质楼梯,进入他的书房。这间书房与庄子宇在别墅的摆设截然不同,几乎看不见任何乐高模型,也没有球门和足球。庄总裁对儿女的要求是,在家里也应该以学业为重。童桔看见电脑桌前的一沓纸,好奇地问:"子宇哥,这是什么?"庄子宇看了一眼,随意道:"国外留学的资料。"童桔脸上的表情突然凝滞,热意像沙漠里急速败退的红日,从唇上和脸颊消逝无踪,怔怔地看着他,连刚刚被他牵过的手,也开始火辣辣地发痛。"子宇哥......你准备出国念大学?"她声音闷闷地问。她好像还没有意识到他即将高中毕业这件事。她的性别、她冒充哥哥的事、再加上他就要毕业,这些事像三座大山一样忽然压在了她心上。"只是本来做的规划。"他把资料丢到抽屉,垂头见童桔布满阴霾的小脸,眉头微皱。她的喜怒哀乐开始会影响他的情绪。上半身往前伸展,左手按在桌面,他靠过去吻她。因为年轻,以为这是最好的安抚方法。童桔后颈被他按着,也躲不开。听见他像上次在休息间一样,难得温柔地说:"我不是必须去。"偏冷酷的俊脸和眼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