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车厢冒犯、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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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干燥的唇瓣贴了上来。 谢危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连神情都滞住,眼眸微微张大。 肖铎他怎么敢—— 他张口就想喊,对方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堵住,叫谢危只能发出颤抖的尾音。 胭脂被揉碎了,泛出水色,又被舌尖轻轻一卷,吮吸入腹。 带着微微的甜。 肖铎有些沉浸其中,扣住谢危后脑勺,将这个吻辗转加深了几分。 他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一切念头都好像只是在脑中闪电般掣过,谢危何等身份,他又是何等身份,二人永远不可能产生多余的交集,但肖铎就这般做了。 在对上谢危微滞的眼神那一刻。 / 被他抹上的胭脂没有涂匀,淡淡的一笔,却足够让肖铎内心产生隐秘的快感。 好像在这一刻,身居高位的谢太傅是完完全全在他掌控之中的。 肖铎吻得放肆,按住对方手腕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直在那双皓白手腕上留下红痕。 他似乎终于找回理智,想起谢危中了迷药,身子动弹不得,便稍稍松了劲,将人半搂着,抬手去捉谢危的下巴。 他低头,恰巧对上谢危的双眸。 那双淡然无波的眼眸此刻盛着怒意,亮得骇人,若是寻常人见了,定会被威慑得不敢再看,但肖铎却迎面对上,丝毫不闪躲。 很美。像带着冰凌的雪花。 他啃吮着谢危的唇瓣,分外柔软,好似再用力一点,就会彻底咬破,流下鲜艳的血。 肖铎眼神愈暗,舌尖强势地挤入唇齿间,想要彻底撬开牙关,却冷不丁被人狠狠一咬。 “肖铎!!” 谢危厉声呵斥,一张玉白面庞已染上霞色,却是被肖铎生生气的。 他从未想到肖铎能放肆到这种地步,不但从第一见面就对他不甚尊敬,如今更是欺他至此。 简直是无法无天! 他深吸一口气,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语气还带着未熄的余怒。 “你若就此将我安然送回府,今日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谢危的眼眸中焕映着洒落车厢中的日光,亮得犹如燃烧的太阳,凛冽不已。 “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 / 肖铎盯着谢危看了好一会,忽然一笑。 “是奴才越矩,罪该万死。” 他口中这般说着,搂住谢危的手却更紧了几分,身体前倾,鼻尖几乎要挨在一起。 “太傅唇上染了污物,奴才替您清理。” 肖铎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次他吻的很小心,手指稳稳捏住谢危下颌,不让他合拢,舌尖得以如愿以偿地进入,舔弄着柔软的内里。 谢危蹙眉,即便浑身使不上力气,依旧用尽方法推拒,手指软软地动了动,还未搭上肖铎手臂,就被人一把扣在车厢上。 胭脂早就被肖铎吃的一干二净。 他稍稍松开谢危,二人唇间牵出银丝,透着几分yin靡。 谢危几乎顿起杀心,他执掌权柄多年,从未被人如此放肆地对待过。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太监? 他咳嗽几声,忍着不适撇过头去,眼尾都因剧烈咳嗽晕上绯色。 肖铎的目光就没从谢危身上移开过。 发丝凌乱落在脸侧,嘴唇红得不像话,两道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一副被人欺负尽了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权太傅的威仪? 肖铎瞧着谢危这副模样,心尖愈发guntang起来。 理智告诉他应该到此为止,可过了今日,谁还知道下次有没有机会瞧见谢危这副模样? 他搂在谢危腰上的手动了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清瘦的腰身,带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谢危没注意到这些,刚缓过来,就被人搂着腰朝下按倒在软塌上,一道高大的身影随即覆了上来。 他的眼中闪过不可置信、恼怒、还有隐约闪现的杀意。 “...肖铎!...若你今日辱我...我定会...唔——” 肖铎含住了那瓣红透的唇,手指缓缓攀上谢危腰间的衣带,慢条斯理地解开。 谢危不住挣扎着,却因为浑身无力,只能轻微扭动着,落在肖铎眼中,更带上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对他做什么事都可以,任由人为所欲为。 一只大掌钻入衣衫下摆,直贴肌肤,在细腻柔滑的小腹和胸膛上游走着。 肖铎手上带着茧子,他常练剑,此刻摩挲着身下的躯体,带起一阵粗糙的触感,叫谢危颤了颤,心中杀意更甚。 “太傅醉了酒,污了衣衫,做奴才的自然要替太傅更换。” / 肖铎一把握住谢危的腰。 很细,却并不显得单薄,反而有着男子的韧劲,摸上去手感颇好。 他有些上瘾,指尖顺着腰线不自觉地朝下,几乎快要触碰到那处隐秘的所在。 “...肖铎!” 谢危的声音染上几分不甚明显的惊惶,更多的是无可抑制的怒意。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直呼其名。 肖铎的手指顿了顿,终究是没有再往下,而是向上一转,握上谢危腿间的玉茎。 谢危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被肖铎百般挑拨,心中本就又急又怒,一时之下竟没能守住,在肖铎指间xiele出来。 肖铎瞧着谢危微微失神的模样,心中痒得紧,但也知道今天做得太过,更不是他暴露身份的时机。 若是日后尘埃落定,大权在握,他定要将谢危—— 肖铎抬起沾染白浊的手指,在谢危尚且未缓过神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擦在了谢危的衣衫上。 “这下真的脏了。” 肖铎一笑,带着零星恶意,唤谢危的名字。 “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