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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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调教的确很爽,宁月心起初看得很爽,之后也做的很爽,事后更是得到了酆元启的好评和赞赏,大家都很满意。 只有酆初郢不太同意。第二日一见到宁月心他便撒娇耍赖地责备着宁月心,说他昨天欺负他欺负的太狠。 “……月儿,平常我都忍了,可你昨日竟然带了好几个人一起来欺负我,下次呢?你又打算多少人?还要怎么糟蹋我、折磨我?” 宁月心却一边玩弄着他的乳环一边说着:“唔~可我看皇叔你明明也很爽很舒服啊。” “你胡说!我可没觉得舒服,我只觉得痛苦和折磨!你们走后,我的下身就痛的要命,现在还疼着呢!特别是……特别是如厕的时候,简直、简直痛得锥心刺骨!这种感觉你明白吗?你怎么可能会明白!哼!” 昨天的玩法的确太激烈,他也是第一次尝试这么刺激又大尺度的玩法,就连宁月心也是第一次体会“四人行”,他那roubang也的确被折磨得很惨,觉得疼也很正常。也正是知道会如此,宁月心也早就知会过了魏威,他们一走,没过多久,魏威便过来查看酆初郢的情况,确定他并无大碍后,还是亲自为他上了药,又开了调养的方子。宁月心也正是听过了魏威的说法后,才心里有底。 毕竟只有保证他的身体一直尽量健康完好,调教和欢好才能一直持续下去。要是彻底玩坏了,可就没得玩了。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一位极品美人,宁月心可舍不得玩坏呢,她可珍惜得很。 宁月心笑笑,也多少说了些安抚的话,而后又说道:“这做法的确是有些辛苦,特别是在中间的,不过,只要身体能适应,便可享受其中,体会到常人完全无法想象的快感和愉悦,难道,皇叔当真一点都没体会到?” “……未曾!”酆初郢回答得斩钉截铁,但明显是在嘴硬。 宁月心又说道:“哎~可皇叔也知道,位于中间的还有另一人,那人可与皇叔的说法全然不同呢,他可称其为这世间极致的欢好享受。” 酆初郢却冷笑道:“呵,那是当然了,也不看看他身前那rou锥插入的是谁的身体,若是让我与他交换,那我也心甘情愿。” 宁月心笑着捏了下他rutou:“皇叔你想的美!” 酆初郢缩了下身子,马上又问:“果然当时那人就是你!是吗?” 毕竟酆初郢并未真与宁月心欢好过,此前也未曾触碰过她的下身,自然也无法完全确定那触感就是她。 宁月心却红着脸故意说道:“……谁知道呢。不过皇叔要是当真那么不喜欢这玩法,以后不玩就是了。” “唔……我没说不要,只是……只是这事对我太不公平,即便不让我进入你里面,哪怕是只与你亲近一些也行。” 宁月心指尖拨弄着他乳尖上那细小的环和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似是一边思考掂量一边说着:“唔……倒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事还得循序渐进地来,若是皇叔能表现得好些,说不定……就能亲近一些。” 宁月心手指触碰着他的胸膛,霎时间便感觉到他的心瞬间跳的飞快,他变得很激动,眼中也明显闪烁着光,呼吸都明显变得急促了许多,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忙说道:“那、那你可要说话算话,绝不可欺骗我!更不可与启儿联合起来只顾着欺负我!” 说话间,他都禁不住用自己的下身去蹭他,他的确是饥渴极了,他想要立即与宁月心欢好交合,宁月心当然也不会将心中的真实想法告诉他,倒是在以申请和动作来安抚宽慰他。之后还亲自为他roubang内外上了药。 这男人的确很是馋人,宁月心可不是不想要他,而她若是真打算要了这男人,也根本不必非得得到酆元启的亲许,她什么男人不敢偷?只是……她原本便觉得心里有道坎,如今那道坎倒是已经矮了许多,但它仍没有完全消失。恐怕她也还需要一些时日。 宁月心也不是没想过方法来安慰自己,甚至对自己说,即便他曾是个残暴冷酷、荒yin无度的恶魔,又或者是个自私自利、独断专行甚至草菅人命的禽兽,只要将他完全控制在手中,拔去他的獠牙,保证他没有再伤害其他人的能力、也不再让他有接触到外面世界的能力就可以再无顾虑……可即便如此安慰了自己许久,她心中仍有顾虑。 之后的几日,宁月心依然会每日看望,为了让他养养身子,这几日的调教也比较温和。 令宁月心有些好奇的是,他似乎对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那些男人完全不在意,从没问过那些人是谁。但宁月心也不禁猜测,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天在他前面的男人是酆元启,毕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曾经是无比熟识的朋友,他们就算不能完全了解彼此的身体,也应该了解彼此的很多,他们应当有很多方式来确认彼此。 宁月心很在意自己的调教反馈,酆元启那边的反馈得到了,但酆初郢这边的反馈可不怎么明确,但眼下她倒也没纠结这些,只是继续循序渐进地推进着。 在那之后,酆元启也会偶尔过来,时而跟宁月心一起来,时而会带上百里淳义或程涟,但他貌似没有将“四人行”的“连锁”进一步扩张的意思,似乎也没打算让更多人参与进来,甚至连酆元澈都没说。而每一次,酆元启都做的很爽,酆初郢一直都在嘴硬,但他的身体很诚实,也适应得很快,第一次完事的时候他整个人近乎虚脱,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可第二次的时候便好了许多。显然,他已经渐渐适应了酆元启的步调。 转眼之间,天气渐渐转凉,由剩下渐渐转入秋季。今年上半年灾难颇多,酆元启也很忙,在盛夏最热的那段时间也没有去避暑,一直都在宫中忙碌,春季的围猎也取消了,似乎也在考虑是否要取消秋猎。但宁月心知道,酆元启其实早就有了南巡的想法,也已经安排了人着手准备。 这个国度幅员辽阔,皇帝常年居住在都城之中,尽管对全国各地的事务都很上心,但对都城之外的区域终究是很少前往,因此几年便要进行一次外出远行,巡游平常那些不常去的地方,好让全国各地都感受到“圣宠”。 而酆元启已经数年未曾巡游,从祁滟穿越过来到现在,他就没有巡游过,因此今年怎么也都该出去一次。酆元启每一次外出,都必定带着宁月心,而这一次的巡游颇为盛大,当然也必定会带上她。原本宁月心也是满心期待,可偏偏在巡游前两天忽然病倒了,看症状,应该是肠胃感冒,上吐下泻的,整个人虚弱得不行,都下不了,就更别提外出了。 即便魏威立即着手医治,及时止住了病情发展,宁月心第二天就有所好转,可她的样子明显还很虚弱,显然是不能参与南巡了。酆元启放心不下,甚至想要将南巡推迟,可宁月心怎么可能会让酆元启因自己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因此尽管她不愿意,却也只能劝说酆元启按时启程。 这趟巡游,少说要持续两个月,两个月分别不见,酆元启很舍不得,宁月心也很担忧会生变故,可事已至此,她也没法勉强。 而且她这一次病倒也实在突然又诡异,很难不怀疑是有人暗中下手,可会是谁呢?宁月心每日的食物都有严格把关,四个下人之中至少要有两个尝过才会端给宁月心,可他们却都没事……除非,是只有吃的多才足以达到治病量。可宁月心素来没有剩饭菜的习惯,且谁会将吃过东西的碗筷特地留下不洗?这件事的调查也相当艰难。 且如今这后宫里看宁月心不顺眼的人可谓是不计其数,要说作案动机,很多人都可以有……原本疾病尚未痊愈的宁月心脑子便晕晕沉沉,想到这些更是觉得烦闷不已,便不再愿意想下去,只想着先将身体养好了再说。 但偏偏这病拖拖拉拉好得很慢,都已经过了几日,她身上还总是残存着些许症状不痊愈,头也依旧是有些晕晕沉沉的,整个人都没精神。这段时间,她也有数日未曾去天香宫看望酆初郢,虽说每日都派遣琉璃和冰糯轮流去看望照顾,酆元启也特地留下了数个亲信专门照顾他,可酆初郢却不甘孤独寂寞,听说这几日已经闹了数次,吵着要见宁月心。今天精神好不容易好转了些,宁月心也想出去透透气,便打算去趟天香宫。 可才走出翡翠宫没多远,一群侍卫竟忽然冲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还没等她搞清楚状况,人就已经被架到了琅嬛宫,可这会儿宁月心人仍是蒙的,直到看到了婉妃鄂玉婉的那张脸,她才顿时明白过来——好嘛,这下案子也不用查了,显然是她有打算对宁月心下手了。案子也不用查了,是谁做的还用说吗?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且聚集在这儿的可不只有宫中的许多宫女太监侍卫,细看之下,便发现南巡之外的各宫主位妃嫔都在这儿呢,显然鄂玉婉是早就已经摆好了场子等着宁月心呢! 而偏偏这一次她也的确选择了个绝佳的机会,这宫中内外所有重要人物基本都跟着一起去南巡了,甚至包括了宁月心的大部分男宠,除了酆庆康、酆庆隆等几位皇子,宁远涛也随行保护,程涟这侍卫更不必说,褚槐鞍自然也跟在裕贵妃身边,如今就只剩下魏威和良安在身边,以及……留下监国的酆庆安。 皇后倒是没走,但她向来不管事,这两年来更是近乎进入了一种闭关的状态,平日里几乎看不见,因此即便裕贵妃随皇上出宫,这协理六宫的大权和重任也并没有回到皇后身上,而是暂时落入鄂玉婉手中——如今她便是这暂时的六宫之主,宁月心的状况相当不妙。 按理说,遇上这种危机状况,她应当立即派人去找酆庆安求助,但偏偏不久前两个人又闹了矛盾,还吵得很激烈,之后两人便陷入了冷战,宁月心还有那么多男宠呢,自然不在乎,而酆庆安也没在主动来找过宁月心,一眨眼的工夫,两个人已经一个来月没见面。这次若是找他,也难说他会不会愿意帮忙,原本他就是最靠不住的那个。 尽管宁月心已经料定自己这次必定是栽了,无论她找什么原因,自己这次最低也都要遭大罪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笑着问道:“婉jiejie这是要做什么?” 鄂玉婉却冷笑一声,抬手道:“哼,人带上来。” 被带上来的人,正是良安,他的衣服被剥了个精光,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显然是刚刚被人严刑拷打过,整个人看起来已经不成人样,却仍是被捆成了粽子,绳索勒着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无比残忍。显然,他“假太监”的身份已然暴露,他那根细小的rou茎还特地被吊了起来,绳索和他的手绑在了一起,那可怜巴巴的rou茎被绳索牵扯着,简直不忍直视…… 鄂玉婉瞪着一双眼,指着宁月心吼道:“宁月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在后宫之中豢养男宠、秽乱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