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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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忽然想起来了,这位不正是酆元启那最小的皇叔酆初郢!便是在这基因相当不错的酆氏皇族之中,他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只可惜……这人徒有其表,其他方面嘛……那可当真是“名声在外”、恶名远播。 此人个性乖戾孤僻,且仰仗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都相当嚣张跋扈,可当真是最为典型“皇族负面典范”,先帝将他封为范安王后,他便一直在封地之中作威作福,行事恣意乖张、肆无忌惮,搞得当地民不聊生、怨声四起。宁月心都不知道在书房里听到了多少次有关他的上疏甚至是诉状,朝中上下就没有一个不对他不满的! 且此人甚至目中无人到连酆元启都不放在眼中的程度,平常逢年过节,其他皇亲贵胄,哪怕是再远,也要从封地赶回都城拜年述职,可他却经常找借口甚至压根没借口也不回来,倒是去年破天荒地回来了一次,竟还是找酆元启索要封赏,简直让人无语至极,气得酆元启七窍生烟。 宁月心也是因为去年年节之时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才对这张脸有印象,但知道这人的身份后,她也不禁更加困惑了,这个“人中龙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酆元启为什么要把他端到自己面前?原本还以为只是又选了个男宠,可这会儿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当真困惑了。 可这么一来,宁月心不禁更加困惑了,不禁问道:“启哥哥,范安王为何会在这儿?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酆元启抚着宁月心的长发,嘴角端起一抹淡然却又泰然的笑意:“心儿,你不必多想,只需回答我这人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便好,其他的一切,你都无需多虑。” 宁月心实在是看不透酆元启的心思,便也只好当他就是表面的意思。于是她也只好凑到那木箱前,又仔细看了看。似是生怕宁月心看的不够清楚,酆元启一个手势,两位贴身护卫便立即俯下身,将箱子里的人给扶了起来,好让宁月心看的更仔细些。 这样看的确是更全面更仔细了,之前宁月心只能看见酆初郢的侧脸,这下倒是看见了他的正脸。没想到,他的侧脸都已经堪称“天颜”,正脸更是美得教人心醉神迷、一眼万年! 宁月心虽不至于就这么被这张脸给俘获,更别谈什么一见钟情,可一想到这样的一位美人,要是真的就这么被丢出去,无论是被如何处置,都太可惜了些。宁月心也不禁一边仔细端详着这张脸,一边又陷入沉思,思考了一会儿,她还是扭过头对酆元启如实说道:“这样的一位美人,要是就这么丢出去,未免也太可惜了些,启哥哥,要是留下他,那又有何打算呢?” 酆元启笑笑:“既然心儿喜欢,便送你当个玩物好了。” “哎?”宁月心愈发困惑了。 酆元启却很快又挥手命两人将木箱里的人重新装好,很快抬了出去。宁月心还在满心疑惑时,便被酆元启抱了起来:“那新玩物会差人打理好了,明日再供你随意赏玩,今晚,可容不得旁人来打扰。” 说着,他便转身将宁月心抱回到床上,有些急不可耐地与她 拥吻亲热起来。似乎他今夜心情大好,做的格外激烈。 第二天程涟来时,宁月心才终于知道了事情原委。 原来是这酆初郢又作大死。原本的他不说是恶贯满盈吧,也已经是罪状累累,他属地内早就已经是民怨四起、怨声载道,他根本都不知道每年当地官员的奏折里究竟有多少是和他相关的,且只要和他有关,就必定没好事。 可明明都已经这样了,他非但没有半点自知之明,还不知收敛,竟然还敢变本加厉作大死。此前的水灾也波及了他的属地,酆庆安治水时,也到过那里,并且也按照灾情将赈灾的拨款和物资拨给了当地,岂料这酆初郢竟无法无天到连这救灾救命的钱财竟然也敢公然夺取!害得当地官员又气又急,只好找负责本次救灾的酆庆安哭诉。酆庆安也是又惊又怒,更是气得不行,可当时救灾要紧,他只好从自己的财库里又拨出一份钱财来补上这份亏空,等到返回都城后,再将这件事上奏皇上。他当然知道酆元启不可能让他这位皇子私掏腰包,即便是真让他出了那份钱,他倒也不在乎那点钱财,可他也禁不住反复提醒父皇,这位范安王,实在是不收拾不行了。 酆元启怎么可能不知道酆初郢的所作所为?多年来,他也是对他一再警告容忍,可他丝毫不知收敛,甚至还愈发肆无忌惮。这才逼得酆元启不得不当真下手处理了他。 “但先帝留有口谕:酆氏皇族内不得同室cao戈,不得斩杀皇族。八成这范安王正因这口谕,才会如此有恃无恐。可酆氏皇族素来子孙繁盛,皇亲国戚更是多如牛毛,却未曾有一个如他这般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的。” 听了程涟这番话,宁月心心中的一部分疑惑被解开了,可另一部分的疑惑却愈发疑惑了:“唔……怎么感觉,这人好像就是在故意作死似的呢?” 程涟不禁笑道:“不止你这么觉得,所有人都这么觉得。可这范安王乃是先帝最小的弟弟,虽非同母所出,却也备受宠溺疼爱,且仰仗自身那颇高的地位与位份,这全国上下都没几个人敢招惹他的,再加上先帝留下的皇族内部要相互敬爱的诸多训诫,便令他肆无忌惮了。” 宁月心不禁叹气:“这样的祸害,倒是早该收拾了,估计多年来,圣上也是被他给膈应得够呛,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会如此决断。” 程涟也不禁讽刺笑道:“可不是么?每次提起这范安王,圣上总是头疼不已。若非圣上实在是敬重圣上,谨遵他的口谕,这范安王怕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此番皇上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最终还是压下了怒火,稍稍使了个计谋,找了个借口,将他给骗进了宫。” “那……皇上究竟打算如何处置他?” 程涟却意味深长地看向宁月心:“不是已经处置了吗?” “啊?你的意思是……皇上当真要将他送我做玩物?” “嗯,毕竟看你还挺喜欢的不是么?”程涟说这一句时,多少带着点情绪。 宁月心便借机揶揄道:“呦,涟哥哥,怎么还吃醋了?” 程涟却忧愁烦闷地叹了口气:“哼,我倒是希望皇上将我送你当玩物呢,凭什么让这个祸害捞到这种好事……” 宁月心立马挽起程涟的手安慰道:“涟哥哥可不要那么想,玩物毕竟是玩物,怎么能跟涟哥哥比呢?再说,皇上这么做,必定是有理由的,我想,即便是皇上相中了他,也必定不会将他做一般男宠对待,说不定早就想出了什么折磨他的法子,只是眼下还没做罢了。” 若非程涟带路,宁月心还真不知道这天香宫之下,竟然还别有洞天——这里仿若一个地下宫殿,面积几乎与地上的天香宫相当,也有许多个房间,而刺客酆初郢便被关在其中一个房间之中。 酆初郢已经被洗干净放在了房间正中的地上,此刻他依然昏迷着,四肢皆被锁链镣铐牢牢拷着,身上仅有一件白色的里衣勉强遮住身体,却依然难掩身上各处不断外泄的春色。 宁月心禁不住先将酆初郢放在一边,倒是将这房间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房间被布置的就如同这宫中最普通的一间卧房,只是并没有什么繁复华丽的陈设和装饰,看起来略显朴素。但仔细看时,便能发现这房间各处都暗藏玄机。看起来,这倒像是个专门为了满足某些需要而专门建造的特殊房间。 也不知这房间是一早便有的,还是酆元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暗中建造的。如果当真是暗中动工建造,那么他这保密工作做的可是相当好,恐怕这整个后宫也没人知道这天香宫的下面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玄机。 宁月心看过了房间,才终于凑到酆初郢身边蹲下,看第一眼时,便,觉得这男人美得惊为天人,越是细看,便越是被他这张脸吸引、越是觉得他好看。只可惜,此人徒有一副好皮囊,却是个大烂人,像其他皇亲贵胄一样不作死好好尽享荣华富贵就不好么? 宁月心不禁暗暗感慨。 方才也听程涟稍微说了点酆初郢的私事,都已经到了这年岁,他却并未娶妻生子,可生活却相当yin乱,貌似还男女通吃,他属地内模样姣好的少女、长相俊俏的少年,都逃不脱他的荼毒,可当真是无孔不入、全方面的祸害着当地的百姓。 宁月心轻轻一撩,酆初郢的身体便在她面前暴露无遗,他的身体也如同他那张脸一般,白白净净、肤若凝脂,简直比精心保养的女子还要教好诱人,身前那两点更是在他白皙如雪的肌肤映衬之下显得愈发粉嫩诱人。略让宁月心感到惊讶的,便是他身下私处,那里的毛发竟被悉数剃光,看起来干干净净,也不知究竟是酆元启差人所为,还是他自己的日常习惯。 这会儿宁月心一边细细端详着这张姣好美丽的脸蛋和这幅光洁姣好的身子,一边在脑中思索着究竟该如何料理这堪称“尤物”的男人。显然是不能将他作一般情人对待,也不能如对待酆元启的男宠那般,那便是当做纯粹的玩物,又要如何玩弄呢? 宁月心抬起纤纤玉指,轻轻划过他光洁白皙的身体,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她的脑中已经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