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晨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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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心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比平常起床的时间可晚了不少,且这会儿她只觉得全身都很沉、很累,完全不想爬起来。 原本脑子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可当她看清紧紧贴在自己身边的酆元澈时,就立即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她才动一下,还没等从他怀里抽出手来,他就立马皱了下眉头,马上睁开了眼:“唔,心儿……” 宁月心叹了口气,但还是先说起了正事:“殿下,时间可不早了,你不用去正殿吗?” 他又重新将宁月心抱在怀中,抱得比刚才还紧了,甚至大腿也贱兮兮地压了上来,用懒懒的声音说道:“前几日我日日作陪,可是叫我好生为难,皇兄说了,之后不必每天都过去。” “那殿下不用跟皇上先打个招呼?” 酆元澈懒懒地呼了口气:“福子来过了吧?” “福子”这称呼听起来像是个太监,但其实是酆元澈的贴身侍卫陈福。 宁月心只好清了清嗓子,高声唤道:“琉璃。” “在!”听声音的方向,琉璃应该就在门外,想来应该是原本就候在这儿方便宁月心一醒来就立马进来伺候着。 “陈福来过了吗?”宁月心问道。 琉璃立马答道:“回小主,陈大人已经来过了。” 酆元澈的脸上立马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吻了下宁月心的唇角。 宁月心又问道:“那昨天发生的事,应当很严重吧,不用赶紧跟皇上说明一番吗?” “放心,福子肯定早早就跟皇兄说过了。” 这陈福以前是大内侍卫,还是酆元启亲自挑选的贴身侍卫,和程涟是同事来着,听说是在一次酆元澈遇刺后,酆元启专程赐给他的,还命令陈福无比要时时紧跟酆元澈,生怕他出什么意外,可见酆元启多重视这弟弟。 无论是在忠心护主方面,还是办事能力方面,陈福的能力都毋庸置疑,他可是跟程涟不分高下的大内侍卫,但这也不禁让宁月心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既然殿下对陈大人如此放心,那昨天王爷都已经陷入如此危险狼狈境地,怎么不见陈大人?” 酆元澈笑着捏了下宁月心的鼻子:“心儿啊,就算他陈福再厉害,能将所有人都拦得住吗?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可是寡不敌众,且藩王身边的贴身侍卫也并非等闲之辈,一个个都不是好对付的。陈福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为我制造了机会,让我得以跑出来。回去之后,我定要重重的赏他。” 这么一说,倒也合理,可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道:“殿下,你敢说你昨天不是故意往我这儿跑的?” “心儿……”酆元澈瞬间抱着宁月心一脸苦恼模样地撒娇耍赖,“我当时可是被下了药,哪还有什么多余的心神去思考其他?这行宫里的路怎么走我都给忘了,只好逃进树林里胡乱逃跑,”跑了一段才稍微找到一点方向,才朝着你宫室这边跑来。心儿,你就不能心疼我一番吗? 宁月心故意撅起嘴道:“那殿下可否先心疼我一番?我这身子可是快要被殿下给折腾散架了。” 酆元澈抱着宁月心,脸上瞬间露出个满是歉意地笑容:“抱歉心儿,昨日因为那春药太烈,我实在是难以自控……我平常可不这样!” “哦,是么?” “心儿,我跟你发誓,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陷入那般失控状态之中,啊……若是再遇上和这次一样的意外情况,我就说不准了,呵呵……” 宁月心翻了个白眼,也实在是懒得和他计较,算是帮人帮到底,顺便图个心安,宁月心问道:“那殿下的身体还好吗?” 酆元澈立马笑着说道:“我的身子可好着呢!” 说着,他瞬间一脸坏笑地拉起宁月心的手,放在了他股间——那里竟不知在何时已经挺立起来,完全是硬邦邦的! 宁月心一脸惊讶地看向酆元澈的脸,酆元澈正眯着一双眸子对她笑着,眼看着宁月心那么吃惊,他解释道:“倒不是昨日的药不够厉害,只是我身子好罢了。不过,我平常可不怎么用那东西,忽然被下药,果然有些失控,但好在身子没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倒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风流yin荡、无节cao的男人,竟然还懂得节制。 酆元澈又是立马从宁月心的脸上读出了她的心思:“心儿,你究竟把我给想成什么人了……” 宁月心说道:“倒不是我恶意揣测,实在是因为,殿下你早就‘声名远扬’。” 酆元澈道:“哎,那都是别人乱说的,我根本不在乎别人如何看我,所以也从未辩驳澄清半句。可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心儿,我实在是不想你也误解我,传言可未必都是真的,常常十句里只有一句是真的。” 这道理倒也不需要他来教,宁月心当然懂,但她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意外,故意揶揄道:“唔,那殿下竟然懂得节制这事,也真是令人意外呢。” 酆元澈无奈地笑笑:“其实,我少年轻狂初经人事时,也不懂得节制,只知道纵情享乐,每日花天酒地毫无节制,后来还是皇兄苦口婆心地劝我。” “殿下竟然那么听话?” 酆元澈笑笑,接着说道:“起初其实皇兄也不知节制,后来是宫中太医一再警告,再加上他那些日子也忽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这才听从太医的叮嘱,并有所节制。后来每过一段时间,他的身子便感觉好了许多,再行房事时也更加生龙活虎,于是便来劝我咯。但我已开始也是不知听劝的,直到、直到日日一起享乐的其中一位朋友忽然猝死在温柔乡里,我这才开始有所节制。” 宁月心恍然大悟,怪不得呢,这教训倒是够直观够惨烈的。她吃惊地长大双眼,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怪不得呢。” 酆元澈皱着眉头笑道:“哎,我承认我是个怕死的怂包,尽管曾经也天天嚷嚷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若是死了可就享受不到了。” 他话说的是很有道理,可他却趁着说话的工夫,压在了宁月心的身上。 “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心儿,你看,我这儿都已经这样了,你忍心让我就这么忍着吗?”酆元澈挑着眉毛、柔声说着,简直活像个戏精,还是个特别会撒娇耍赖的戏精。 宁月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拜托,那是晨勃!那只是你的正常生理现象! 她忍不住挖苦道:“这难道不是每日该有的正常反应吗?难道殿下每天早上都要叫人来与你欢好一番才可缓解?” 真正的缓解方式明明是上厕所! “心儿~有你在身边,教我怎么可能还忍得住?再说,我可是想好好跟你证明一下,我绝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纵情享乐、不顾你感受的粗鄙之人,只是……这两次的情形,都实在有些特殊,你好歹给我的机会让我证明一下自己。” 这男人是真的很会撒娇耍赖,竟然还能做到软声软气说着哄人的甜言蜜语却不显得娘气,但凡他稍微没把握好一点,那要么就成了个娘炮,要么就成了个……0,这一点,倒是不得不令宁月心佩服。 宁月心实在是困倦疲惫得很,也懒得浪费口舌和他争辩,便任他去了,但倒是没想到,这一次,倒还真令她有些惊喜。 眼看着宁月心像是默许了,他便一脸欢喜地撑起身子调整了姿态,先是柔情似水地亲吻着宁月心,就连将舌头探入她唇齿之间的动作也显得格外柔软小心,这吻吻得缠绵缱绻,却依旧热情似火。 他不舍地抬起头,却又禁不住吻了吻她的鼻梁、眉眼、脸颊和下颌,又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着,她的锁骨、心口、绵乳,都被他温柔细腻地吻过。这时,他才开始动手抚摸揉捏她的绵乳,动作也温柔之极,力道也掌握的极好,生怕弄疼她一丁点式的,然后他才又将头买了下去,含住她那胸前的“红樱”,细细舔舐、吮吸,唇舌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色气撩人,却又是那么温柔似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难舍难分地从她身上继续边吻边向下挪,这会儿都已经过了约有一刻多,可他竟还是耐心仔细地吻着她,又将头埋在她股间,细细亲吻舔舐她的私处,舌尖的撩拨也依然色气而温柔。 她倒是钦佩他都已经勃起了那么半天,竟还能耐着性子给她这样耐心温柔的前戏,她闭着双眼,假装自己睡着了,可他的动作却一丁点都不含糊,从始至终都如一。 而她本以为经历了昨日那样激烈、狂乱、不受控制的欢好,自己这身子可能会变得迟钝麻木,可被他一碰,她才大感吃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非但没变得迟钝麻木,甚至……还更敏感了。果然zuoai这事就是会让人越做越敏感吗? 直到仅凭口舌便教她高潮一次,他才略显得意的笑笑,又重新压在她身上,他也没理会她究竟是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他吻了吻她的唇角,然后便将自己的roubang顶在了她的身下,稍稍用力,便将roubang送入。 “啊、啊……”他口中瞬间泄出轻微的叹息,明明只是很短促的声音,却性感不已,色气逼人。 他伏在她的身上,其实并没有完全压着她,而是保持了一段较小的距离,但两人身前凸起的部位必定会触碰到彼此,他开始缓缓抽插律动,而他身前两颗挺立着的rutou便跟随着身体律动的频率磨蹭着她那敏感不易的rutou;他壮硕的胸肌也磨蹭、挤压着她的绵乳。他每一次的律动,都是三处温柔不易、性感魅惑、色气逼人的撩拨——还有一处,在耳边,他每次律动,都故意要将自己那性感的喘息声送入她耳中。过了一会儿,他更是忍不住含住她那小巧可爱又被他撩拨得发烧的耳垂,一边舔弄吮吸,一边继续用喘息进攻她的耳朵。 这一次,整个过程,他的动作的确都温柔细腻之极,她明明已经有了好几个男人,体验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性爱,倒是还没有一次能如他这般温柔细腻。她倒是好奇他如何用那么温柔细腻的动作将情欲和爱潮撩拨得那么到位,仅在临近高潮时,他才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但也仅仅是加快,可动作依旧温柔,直到两人堕入高潮。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泄出剧烈而灼热的喘息,但她知道她并没有将身体全部的重量压下,否则她可不会这么轻松。 但实在是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确经验丰富,也很会玩,经验多,技巧也多,倒是一般男人难以企及的。 她撑开有些疲惫的眼皮望着他,不禁想着,难道……就真的这么收了他吗? 而他竟也尽做了这一次,尽管抽出roubang的动作显得犹豫而纠结,但他还真忍住没继续。 不得不说,尽管这只能说明他并没有做得很过分,也算是证明了自己,可宁月心还是禁不住在心里默默给他加了一分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