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总裁闻摸到了十八岁惊鸿一瞥的完美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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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的时候加了个油,闻双要了两瓶水,拧开其中一瓶叫了一声“江述。” 她知道江述没睡着,他似乎一直很不舒服,在温度适宜的车内满头大汗,江述睁开眼时她看到的是近乎脆弱的迷胧,很快变成了死气沉沉的灰蒙。 江述偏头看见了闻双递过来的水,他已经至少十二个小时没进水进食,刚才他就在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撑到去闻双钦定要上的床,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 闻双看着江述慢慢把水喝完了,看样子是真渴得厉害。 半个小时后上了高速,她发现江述似乎快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紧绷的下颚,耳后泛红的皮肤,冷汗从耳鬓流下淌过动脉突动的脖子,材质厚实的牛津纺衬衫沁出鲜明的胸肌轮廓,随着略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手已经攥成了拳头,手背上突起一根根青筋。 她见过这样的江述,忍痛的江述。 “你又受伤了?” 闻双问。 江述睁着眼不知道在看哪里,说“没有”的声音沉得不如一丝深渊里的回音。 闻双又想起那双亮得会把人灼伤的眼睛,她曾经幻想那是会燃烧到江述生命尽头的火光,绝不曾想现实只用八年就其浇成一团灰烬。不过八年过去她也从傻白甜变成霸总闻,这么一想江述的变化也没那么大。 她还是判断不出来江述的“没有”是真是假。 江述变瘦了,变白了,变颓了,变得会随随便便答应别人上床了,但怎么变也没变成会喊疼的人。 明明那么怕痛。 她没追问,点了两下导航,过了一会儿问:“我可以抽烟吗?” 江述知道什么是成年人的礼节,现在全身痛得头晕目眩,他根本没力气说话,但闻双这人可能还真会要个答案,所以他咬着牙“嗯”了一声。 寥寥烟雾中,闻双发现江述全身已经跟落了水一样湿透了,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完美勾勒出狭窄的腰腹、诱人的胸肌,脸白得毫无血色,嘴唇倒是红润得惊人,她一时怀疑这是来了个狐狸精色诱她?所以她是不是现在该赶紧跟他演一出rou蒲团版聊斋?要不要抓一把大胸肌鉴定一下这个大胸狐狸精是人是鬼,毕竟这怕是已经脱水成了木乃伊才能湿成这样吧? 江述看着闻双手里的烟,烟蒂看着很眼熟,气味也是。 “能不能给我一根?” 闻双现在拿的是闻氏近几年主打的一款高档香烟,成功人士的标配,在她刚进公司的时候学会的,抽得不算多,更多是应酬,靠这一夜消耗了平常一个月的量。 她有点意外,她记得江述其实挺讨厌烟酒味的,但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拿着烟盒抖了一节抬起手。 江述垂眸看着她,手指动了动,张嘴咬住了海绵蒂,额头垂下的发丝碰到了她的手背,很痒,她叼着烟,在升起的一缕烟雾中对上了江述的眼睛。 黑的。 亮的。 是映着她嘴里燃着的香烟的火星。 江述盯着闻双嘴边的烟看了几秒,又在咬着烟嘴的红唇上顿了一会儿,最后落到了闻双澄净的眸中,掩下眼皮,许久后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凑过去点燃了自己的烟。 闻双的烟燃了1/3江述才点上,江述抽完时闻双还剩一半。 没有人说话。 闻双看见江述用来垫屁股的西装沁出了大片的水渍,一时有点疑惑,江述是屁股格外会出汗吗? 似乎有说肌rou多的地方容易出汗,这么说……江述的胸肌应该也很容易汗湿吧。 也许是她从江述下体挪到胸前的目光太明显,江述显而易见地僵硬了片刻,但没有说话,只是半垂着眼皮倚在车窗旁,一副困倦到极致的模样。 闻双把自己刚才喝了一口的矿泉水递给了江述。 江述低声说了句“谢谢,”接了过去,没什么犹豫地喝了。 闻双用余光看见了江述喝水时没有碰到瓶口,张开的嘴唇和上下耸动的喉结,然后是微微起伏的胸肌,突然觉得自己也渴了,但这个死直男似乎打算把她的水喝光。 有点饿了。 她想在车上就把江述吃了。 她看着汗水从江述鬓边淌下,又变回毫无血色的白唇张开,有一点嫣红的舌尖隐现,就在江述要喝最后一口水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我有点渴。” 江述像被按了暂停键,最后慢慢放下了手,没有看她,只是低声说了句“抱歉,”把剩最后一口水的瓶子递了过来。 闻双没有接,而是说:“我买房两年,目前没有打算换。两个厕所,两个浴室,一个在我房里,两台洗衣机,可以简易干洗,主卧有阳台,侧卧只有窗,隔音不错,屋内设施完善,定期检修,两年来没有出过故障。” 江述握着手里的水,看了眼闻双,看不出现在一直面无表情的闻双在想什么,也不太明白她突然说这些干什么,他如实说:“我们不是去看房。” 如果不是闻双莫名其妙一定要回家…上床,现在应该早就在闻双喊“怪物”的叫声中结束了这场闹剧,他也可以结束了悲剧的人生了,而不用在这里忍受熟悉的痛苦。 闻双想笑,难道江述十年前那天晚上真的认为她会一直住下去?以为她今天连夜开几个小时的车把他带回家还真只是打一炮,就放他去自杀?那这么看江述倒是始终如一的傻。 以前她想住就住,现在江述不想住也得住。 “房租日结,”她不等江述说出什么“是你要跟我上床”之类的话反驳,就直接说了自己的最终目的:“现在收订金。” 江述垂眼盯着虚空,也许是温暖的车内空调,也许是身体必需的水分补充,也许是久违的正常人际互动,他麻木的身体和精神逐渐复苏,与此同时生理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疲惫又席卷而来,他很难保持清醒去思考闻双要做什么,也没有力气去和闻双争辩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闻双以为那个永不熄灭的酷哥变成了现在这个因为什么都不在乎而言听计从的江述,而她也从傻白甜变成闻总裁后,她不会再有逗他的恶趣味,但现在事实告诉她并不是,她还是很想看看现在江述被调戏后会做出什么反应。 “我有点渴,”闻双又说了一遍。 江述因为身体原因从未跟任何人建立过身体或者情感的亲密关系,但身为一个经历过不少所谓追求或者性sao扰的三十岁男人,他还没有傻到不懂闻双在说什么。 闻双静静地看着江述,耳朵没红,还真是有长进了,也没装作或是真的游刃有余地反击,这有点新奇。 江述在闻双存在感与侵略性十足的视线中试图回想自己能维持正常时是怎么应对一些突发事件的,或者曾经是怎么跟闻双相处的,但他想不起来,只能沉默以待。 桀骜的江述和倦怠的江述其实连表达拒绝的反应都没什么不同,但千金闻和总裁闻挑逗的结果不会一样了。 她转过身体朝江述握在手里的水瓶伸出手,江述手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她的手搭在了他湿衬衫的扣子上。 她看见江述眼中刹那间迸出与曾经一样的光朝她射来,条件反射地伸手抓她手腕,塑料瓶突兀地发出被捏瘪的声响,只是冰冷的指尖触到她皮肤时僵住了,她抬头与他对视,不过三秒,江述随着眼中的光芒淡去,手也垂了下去。 江述碰到闻双温热柔腻皮肤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一下,闻双身上淡淡的香味萦绕着他,他给客户给高层给很多人送出过香水,也曾侃侃而谈那香味如何与那些人相衬,其实他对香水一窍不通,只是复制了导购的一些话。现在他也不懂闻双身上是什么香味,但他想,闻双真的很不懂选择适合她的东西。 不管从前还是现在,这样寡淡的香水都不适合她。 闻双一个一个解开了江述的衣扣,身体与江述挨得极近,衬衫下逐渐暴露的苍白皮肤随着她手指若即若离的触碰逐渐晕红,直到整个胸膛连同腹肌一起亮相,她才停下来。 不管江述从内而外变了多少,他的胸肌一如既往的漂亮,饱满紧实的肌rou,无需外力自然形成的浅沟,同腰腹垒好的块块腹肌泾渭分明的线条,现在被汗水和绯红涂抹上耀眼的亮色。 沉默中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 江述想,二十八岁的闻小姐总不可能像十八岁一样还认为这是胸肌吧? 闻双想,二十八岁的总裁闻终于看到了十八岁傻白甜惊鸿一瞥的完美胸肌。 “你……” “我……” 可能过了三分钟或者三秒钟,两人同时开了口。 江述神色寡淡地闭嘴,闻双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可以摸吗?” 闻双的表情和语气像是坐在谈判桌上在说:“先验货后付款。” 江述突然想明白了这一晚的闹剧其实不是起源于闻双莫名其妙要开三个小时的车回家上床,而是他答应了闻双来跟她上床。 他曾经拒绝靠“卖jingzi”走上人生捷径,艰难生活了这么多年最后变成了一个笑话,在终于要结束这一生苦痛时,他答应了和一个女人上床。 他这辈子都在干这种自讨苦吃的蠢事。 那就做完这最后一件吧。 江述疲倦地倒在椅背上,低声说了句“随你。” 闻双从来不是见好就收的人,无论生活还是商场,对江述更是得寸进尺都是曾经手下留情,现在江述还敢予取予求,她要不做得过火点怎么对不起霸总的人设。 她从江述手里的瓶子扯了过来,把那剩的一口水倒在了随着江述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肌上。 江述脸上的漠然染上了复杂的纠结,她从江述绯红的眼尾扫到要滴血般的耳垂再沿着红透的脖子往下,最后定格在水淋淋的胸肌上,丢开空了的水瓶,在江述欲言又止中开始喝水。 江述的身体敏感度比正常人要高,没有药物控制后更是变本加厉,现在甚至似乎能感觉到闻双嘴唇上口红的湿腻滑过他胸口的皮肤,几近guntang的舌尖滑过他皮肤带来触电般的酥麻。 闻双听见江述的心跳声越来越激烈,在江述似乎想要抗拒时抬头直视江述被绯红皮肤包围的黑眸,冷冷地说:“你说的随我。” 江述沉默了半响,闻双冷淡的神情和热烈的动作截然相反,他与那双冰火两重天的凤瞳对视了几秒,最后半抬着想要推开闻双的手还是落了下去,抓住了盖在腿上的柔软毛毯。 闻双手指愈发肆无忌惮地陷在江述饱满的胸rou里,她能感觉江述全身僵硬,腹肌紧绷,但被她掌控的地方仍然柔韧软弹,这似乎与以前体验过的不太一样,但这不重要,她也想不起来以前什么感觉了,只觉得江述的味道比她想象得更好。 江述整个左胸被揉得通红一片,散着浸开的口红,小小的乳晕上立着同样被舔得水光淋漓的红果,在闻双突然用力咬了一口挺立的乳尖时,江述忍无可忍叫了一声“闻双。” 闻双抬头,看到了已经快熟了的江述咬紧牙关绷出锋利的下颚线,睫毛被一点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打湿,阴影投在殷红的眼睑上,用燃着点点星光的眸子警告似地看着她,如果不是此时顶着红肿的胸肌、挺立的rutou坐在这里,仿佛跟八年前没有多少变化。 还真的很怕痛啊。 江述觉得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勃起了。 在大学之前,他经常会无缘无故勃起,他没对任何人有兴趣,也不想跟任何人性交,但他的身体很容易产生性冲动,直到有钱买A级药物后,他要求根据他的身体情况量身定制的药物里添加更多控制性欲的成分才有所好转。所有的症状本来就会随着年龄增长加剧,他用药物控制了十几年,现在没了药,压抑的性欲开始反扑,在桥上闻双突然牵他手时他都担心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勃起,何况现在。 闻双和江述眼对眼对峙了将近有一分钟,她看出来江述不会妥协了,收了手坐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抽过旁边的湿巾擦嘴擦手,又递了一张给江述,说了声“抱歉。” 江述倒是有点意外闻双居然会道歉,就是不知道现在闻双的“抱歉”会有多少“悔改”,他不觉得会比从前多。 他没有接湿巾,低着头挽了几颗扣子,过了几分钟发现闻双还是在看他,他实在不知道这个难缠的胸控还要干什么,只能把湿巾接过来了,有气无力地说:“闻小姐,开车吧。” 闻双只是想看看江述会做什么,看他没有要跳车逃跑的意思,似乎只想当什么都没发生,没说什么重新启动了车。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呢? 看样子之后可以做得更过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