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又是先寇布在吃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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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威利气喘吁吁地躺在办公桌上,双腿无力地落在桌外,沿着边缘垂了下去。林兹的目光无法遏制地在司令官光着的双腿上打转,喉咙滚动着。 黑发司令官的双腿遍布着淡淡的汗珠,正顺着线条细腻的小腿滑落下来。那被水光笼罩着的柔软,像是珍珠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辉芒,落入林兹的眼底。 某种意义上,这座钢铁的巨大要塞就是紧闭着的蚌壳,而他们的提督正是被伊谢尔伦护卫着的散发着令人夺目光辉的珍宝。 林兹眷恋不舍地将手指放在提督汗湿的脸上,为杨威利撩开那些黏在颊边和额上的碎发。 轻柔的吻带着温热的呼吸落在杨威利的唇瓣上,林兹轻声告退,他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办公桌上兀自闭眼平复呼吸的司令官,然后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当先寇布进来时,看到的是足以点燃他鲜红血液、让他的理智彻底沸腾的yin靡一幕:黑发的提督柔软的发丝散落在厚重的红木桌上,他的衣襟敞开着,露出颀长纤细的身躯,间或点缀着淡淡的红痕。 布满汗水的小腹凹陷下去的线条让先寇布心痒难耐,更别提那还在轻轻摇晃着荡出诱人弧度的双腿,就像是飞翔在苍穹中的白鸽,展开纯洁饱满的羽翼落在你的面前,引诱着你去抚摸去驯服这自由的灵魂。 先寇布遵从了内心的呼唤,他上前抓住了那自由的白鸽,为它褪去沉重的束缚,然后开始用嘴唇度量着那温暖饱满。 “先寇布……”当杨威利感觉到自己的靴子被脱下,脚踝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时,他哆嗦了下,还在不应期的敏感身体就连被单纯吮吸着,都会让小腹内里重新蔓延开情欲的火焰。 杨威利想要把自己的脚踝从先寇布的手中收回来,但是先寇布不容置疑地牢牢掌控着他的脚掌,并且将那湿润而情热的吻沿着杨威利的小腿、膝盖一路向上攀爬。 “啊……”先寇布落下的吻像是给火热的皮肤降落下了甘霖,填补了杨威利身体深处因为情欲而疼痛起来的空虚。 要塞防御指挥官从未奢望过——哪怕是在最深最yin秽最粘稠的梦中——也从未想过会像这样在办公桌上侵犯自己的提督。 光是想想就让他血脉贲张,更何况此刻这一幕还是真实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房间内的空气被不存在的火焰所点燃,他的双目被自己信息素的气息熏得通红,脑海嗡嗡作响,耳畔一片轰鸣。 先寇布注视着光着双腿躺在红木所制的办公桌上等待着自己roubang鞭挞的提督,竭力控制住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忍耐的渴求,强迫自己压下这份想要侵犯蹂躏提督的可怕欲望。 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杨威利的耳边,同时落下来的是稍嫌疼痛的啃咬。不过落在他胸口的啃咬在带来细微的疼痛后,又重新用舌头抚慰起被欺负过的部位。 guntang的乳粒被纳入湿润的口腔时,杨威利发出了轻缓的鼻音,他动了动自己弯曲的膝盖,甬道内盛不下的粘稠液体正因为重力而顺着股缝流出,淌在了办公桌面上。 在察觉到这一点时杨威利夹紧了臀,好让那些作乱的液体不会弄脏桌面,然而先寇布忽然顺着大腿内侧摸入他臀瓣的手阻止了这个动作。 杨威利疑惑地看向他的要塞防御指挥官,被水汽濡湿的纯黑眼瞳干净得如同没有杂质的石墨,美丽辽阔得如同宇宙。 而先寇布是这片宇宙中微不足道的一粒行星,虔诚地将自己的身躯投入到漆黑的宇宙中,去往那最深处隽永不变闪烁着的恒星身边进行着公转。 波本威士忌浓郁醇厚的气味绵柔悠长地环绕在杨威利的鼻梢。 啊,这是先寇布的气息。 杨威利心想着,身体便放松了下来。 他对上了先寇布通红的双眸,看到了汗水从那棱角分明、英俊至极的面庞上大滴大滴地滚下来,落在了他的脸颊上。在那一刻杨威利了悟,他叹息一声,伸出惫懒的双手搭上了先寇布宽厚的肩膀上:“过来吧,我允许你。” 咔哒一声,被先寇布死死压抑住的欲望之兽,在杨威利轻声呼唤下冲出了钢铁栅栏。 极具压迫力的身躯压了下来,先寇布将自己的提督笼罩在影子下,完全地锁定住杨威利的身躯,双手胡乱地卡住了提督摊开在头侧的手指——同时而来的还有先寇布直接捣入杨威利体内的坚硬性器。 以往先寇布都会在爱抚杨威利后才进行性器的插入,但此时的先寇布却情动得无法自已,他喉咙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就像是大型的野兽在捕食自己的猎物。 粗壮深色的性器像是一柄长剑毫不容赦地一捣到底,还不等被撑开的rou褶们去迎接吸吮着这个入侵者,先寇布就已经把自己的yinjing抽了出来,只堪堪留下健硕的蘑菇头卡在娇嫩的xue口,将狭窄的入口撑开成圆形。 “啊啊啊啊……!!先、先寇布,慢、慢点……”杨威利头颅向后仰起,嘴唇张大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先寇布覆上来的手掌,泪水瞬间在眼底凝聚打转,然后顺着汗湿的脸颊滚落入漆黑的发丝中。 杨威利面庞上已经满是汗水和泪水,而唾液也淌下了因为过于刺激而张开的唇角。 尽管杨威利大脑承受不住这过于快速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身体却违背理智主动地缠绕在先寇布的身体上。杨威利那双光裸着的修长双腿在先寇布的腰后交叉,为了防止被晃下来脚背都扭转相扣起来。他的臀瓣摇晃出yin靡的白浪迎合着先寇布进攻的动作,先寇布的小腹和精囊拍击在杨威利臀瓣上的声音,犹如他在被英俊的部下掌掴着屁股。 “啊啊啊……呜呜呜……”到了最后杨威利的呻吟已经变为了沙哑的低声哭泣,那张清俊的面庞被性事的体液弄得脏污一片,就连那双知性温润的眼角都像是涂上了胭脂一样绯红。 先寇布胡乱地呼唤着杨威利的名字,他的吻毫无章法却又犹如疾风暴雨般热切,像是想要把杨威利就这么吞下腹中永不分开般渴望,根本不像以往有条不紊克制又温柔的要塞防御指挥官。 杨威利却默默地扣紧了先寇布的肩膀,在不断被前后摇晃的激烈交合中努力放松下身体,承接着先寇布这汹涌而来的情欲。 倘若有谁胆敢打开这扇门,定会发现他们尊敬的司令官正光着屁股被要塞防御指挥官侵犯着。那被迫一同扭动着屁股和柔韧的腰肢,还有一同响起的喘息啜泣声,足以让任何一个对杨威利有绮念的人立刻勃起,然后射在裤子里。 杨威利的舌头已经被吮吸到麻木了,之前咬出来的那道创口带来的疼痛也化为了快感,刺激着他已经茫然的大脑。先寇布的抽插还在进行着,仿佛是一道孜孜不倦的打桩机,次次都精准而猛烈地撞击在杨威利身体内的软rou里。 杨威利大腿内侧的肌肤被先寇布的裤子摩擦出了隐隐作痛的红痕,环着先寇布腰部的双腿也再也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情欲和耸动而软塌塌地垂了下去,汗水和从腿部落下去的浑浊汁液流到了他的袜子上,将那白色的布料弄得脏污一片。 在这激烈的抽插中,杨威利的身躯被数次顶得往办公桌的中心移去,而每当这个时候,先寇布就会用火热的手掌握住黑发提督湿凉的腿,拉回自己的胯下,继续驰骋在杨威利温暖的体内。 垫在杨威利身下那件深蓝色的军服已经皱得不像样了,布料被先寇布来回的动作蹂躏出折印皱痕,再加上此刻杨威利那双眼涣散得没有焦距、为了喘息而将舌尖探出的表情,除了被侵犯到失神外不做他想。 先寇布的血液一直在往脑袋上涌,像是要冲出这幅身躯、像是要化作蔷薇的花瓣,好把身下的提督彻底掩盖起来,不让任何人窥视、觊觎、夺走。但在先寇布内心深处,他是知晓的、比任何人都清楚——杨威利不属于任何人,他只属于他自己。 直到杨威利吃力地抬起疲软的手,抚摸着先寇布的脸颊时,这位双脚站在地面上无人可敌的勇猛战士才发现,自己的面庞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了。 “提督……”先寇布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呼唤着杨威利,那腔调里带着的欲望就连他自己都心惊rou跳得害怕。 “我在这里,先寇布。”杨威利用他那安定而温润的声音抚平先寇布难以言说的恐慌和失控,“我拥抱着你,你也正拥抱着我。” 他的提督啊—— 先寇布眨落掉那不经意间蔓延上自己眼底的些微水汽,露出了一个如同猛虎般优雅凶残的笑容:“是的,我的提督——我正拥抱着你。” 被自家提督安慰了的先寇布彻底释放自己贪婪凶猛的本性,不知饥渴地来回贪慕着杨威利。新的一轮进攻温柔缱绻却又强势霸道,让杨威利泪水涟涟身体发颤,直到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无力地瘫软在红木桌上,任由先寇布索取索求。 爱与被爱,是单纯而直接的渴望,杨威利无法让他人停止对自己的爱意,这是不可能也做不到的。但最起码,他可以让这些无处安放的爱意,找到一个可以归巢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