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书迷正在阅读:巴甫洛夫的公狗(H)、绝症开局?我靠zuoai任务长生、【彪发】死去的老公在梦里强碱我、旧梦重温、不良女主、见春山(古言 h)、给大少爷当侍女的日子、看上相亲对象的Alphajiejie(gl,双A)、初光(1V1 姐弟恋)、灼(古代皇宫1v2含futa)
舒音从城主宫出来并没有马上回到客栈,而是四处转了转寻找有无还开着门的医馆,转了好几家医馆才成功买到药物,她拿着药物走在街道上,脑子里边却想着:要不还是去天机阁找找药吧,天机阁中的药物效果更好。 回到客栈所属的那一条街已是深夜,她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脚步逐渐放缓,最后停下。 “出来吧。” 隐藏在黑暗中的七人现出身影,统一的紫色服饰,衣领上绣有羽毛标记,皆是徐家堡之人。 为首的中年男子走到舒音正前方,面容阴鸷,“姑娘真是让我等好找。” “废话少说。” 黑夜笼罩的空荡街道上,白衣女子手握长剑傲然而立,紫衣人群群拥而上,一场激战在无人的街道悄然展开,满街刀光剑影,兵器交接声不绝。 舒音面对徐家堡之人的围攻面无惧色,挥剑如龙,剑光闪烁。这群人显然都是徐家堡中的高手,他们单独对上舒音毫无胜算,但他们胜在配合默契,攻势如潮水般汹涌,一时之间竟难分胜负。 战斗愈演愈烈,陷入僵持。 徐家堡的领队之人面带诧异,他们一群人磨合数十年有了此等默契的配合,在江湖上算是鲜有敌手的程度,甚至连大公子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想不到面前的女子竟能和他们交战这么久。 舒音打了许久,脸上没有疲惫之色,反而越打越来劲 ,今日本就有气没处发,想不到来了一群能和她打得有来有回的人,倒是让她出了一口闷气。 领队实战经验丰富,看出面前的女子并非等闲之辈,久战无益。他朝两边的人使了个眼神,众人皆点头示意后,他们纷纷收势后退一步,变幻站位,动作声音整齐划一,“七星聚首,剑气纵横!” 他们七人中,六人分别占住一个角,形成六芒星的剑阵站位,一人置身于阵法中心,阵法一出,狂风呼啸,飞沙走石。 舒音稳住身形,眼神坚定。 “万剑诀。”一道璀璨的剑光划破漆黑长空,直取紫衣人群的阵法中心。 两股强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寂静长夜中一声巨响,引得街道两旁几扇漆黑的窗亮起微弱的烛光。 巨响消失良久后,有人鼓起勇气拉开门。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满地狼藉。散架的木制摊子七零八落倒在地上,风把地面上的灰白垫布吹出摩挲声。 推开家门的中年妇人看着自家散乱的摊子,壮着胆子喝骂了一声,见半天无人,她拉紧衣袍心疼地跑到自家摊子旁,边收拾边叫骂。 不远处传来一道极为突兀的声响,像是有人撞到木头架子的声音。妇人口中的声音立马止住,颤颤巍巍转过头去,看到旁边的的杂物堆中窜出来一只白猫顿时松了口气。 “死猫,吓死人。”能把街上搞出这么大动静的绝不是普通人,这可是四方城,若是运气不好撞上对方……还好是只猫,妇人松了口气。 就在她收拾好散乱的摊子走向家门时,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自己斜后方站着一个红衣女人,手上还握着长剑。妇人愣在原地,两脚打颤,不论自己是多想当做若无其事走回家门,脚就跟粘在地上一样动不了半分,只能用余光眼睁睁看着女子越走越近。 那女子走到她身后没有再上前,一直惨白的手从后面伸到她面前,女子摊开掌心,握着的是一个鼓鼓的钱袋。 妇人僵硬地伸手接住后,耳边风声响起,眼角余光已不见女子身影。她松了口气逃也似的跑回家门,转身关门的刹那,她看到刚才那女子站着的地面上有大大小小几点暗渍,似是血迹,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腥味…… ------------------ 半个月后,城主宫中一片静默,只有风声在诺大的宫中回荡的声音。 月影殿中没有多余的摆设,殿中空旷无比,甚至算得上森冷,纵是三伏天估计也能让来者感到一丝凉意,殿中只有大门前一扇巨大的玉屏风算得上点缀。 “大人,坪城已投诚。”玉屏风遮得严实,连屏风后的人影都看不到,水淼在心中小声嘀咕。 “还有呢?” 还有?他只接到关注坪城的命令,此刻被突然一问不免有些发懵,只能试探地说起近来发生的江湖大事:“徐家堡近来发生巨变,不仅大公子和夫人死于非命,连徐家堡七星也死了两人,凶手似乎是同一个人,徐家堡前天已然放出狠话,要取那凶手的项上人头。” “还有呢?” 听这声音,水淼就知道自己猜错了,他要知道的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呢?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覆雪舟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能硬着头皮道:“还请大人明示。” “……我之前叫你关注之人。” 水淼恍然大悟,随即想到自己并没有再关注那名女子,只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道:“还请给属下一些时间。” “啧。” 覆雪舟情绪内敛,鲜少外露,更别说如此明显的不耐,听到屏风后传来的声音,水淼顿感不妙,立马跪下请罪:“属下知错,还请大人责罚。” 殿中无人再出声,水淼双膝跪在地上,地面冰冷的凉意不能缓解他的半分紧张,虽然大人对他一向宽容,但难保这次…… “出去。” 水淼如蒙大赦,知道覆雪舟这是放过自己了,“谢大人。” 退出殿内,走出一段距离后,几个原本在远处探头探脑的侍卫围上来,“水淼,大人有没有惩罚你。” 水淼摇摇头。 “我赢了我赢了,快给钱。”岩霖拍向周围几个侍卫的肩膀催促道。 另外几个侍卫郁闷地掏出钱袋,还没打开就被岩霖一把夺了过去。 被拿走钱袋的侍卫不服气道:“这不可能啊,大人最近心情可差了,动不动就抓人回来折磨,还经常找我们茬,怎么就唯独不找水淼的麻烦。” 岩霖赚了钱心情大好,手搭上水淼的肩膀,“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我们淼兄可是大人身边的大红人,上可暖床下可杀人,大人怎么舍得惩罚淼兄呢。”岩霖说完话,还朝水淼挤眉弄眼。 “你胡说什么呢!”水淼拍开岩霖的手,耳廓通红,“我和大人可都是清白的。”说完便径直走开,只留下一个背影。 “艹不会是被你说中了吧岩霖。”一群侍卫目送着水淼略显慌张的背影。 “我刚才就是瞎扯的啊。”岩霖面对其他人询问的目光,一脸迷茫。 今日天气昏沉,云层低压让人格外压抑。月影殿内门窗紧闭,殿内没有燃灯,光线昏暗无比。 、 覆雪舟在黑暗中起身,转身走到书桌前,深色书桌上摆放着整齐的文房四宝。覆雪舟的手指拂过一排摆放整齐的毛笔,不知触碰到了哪里,墙面忽地移开,里面是个暗室。 覆雪舟走进暗室,墙面自动合上,从外面看不出一点痕迹。 暗室漆黑,常年不见天日空气混浊,充斥着难闻的潮湿霉味,覆雪舟面色如常地走到最里面。 最里面是一排铁门,铁门里都是被铁链捆住手脚绑在木架子上的人,他们的头低低垂着,看不出死活。覆雪舟走近,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有的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时瞳孔微缩,脸上满是憎恨的神情,却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覆雪舟打开铁门走进去,墙面上满是各种各样的刑具,火盆里的碳正烧得发红,他随手拿起火盆里的烙铁搅了搅,而后在那人惊恐的目光中将烧得发红的烙铁往他身上压去,痛苦的嚎叫惊醒了暗室里所有半昏半醒的人,他们只看了一眼便赶忙低下头,生怕被注意到下一个就是自己。 烙铁被移开后,微弱的求饶声响起:“放过我,放过我吧……” 覆雪舟恍若未闻,他放下手上的烙铁,拿下墙面上带着倒刺的鞭子,谁被他看到脸他便朝那人狠狠挥鞭,本就昏暗阴沉的暗室在一堆嚎叫声中被衬得活像个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是一个青年人,他抬起头,语气虽虚弱脸上却一脸正气:“你无故将我等囚禁于此处,残害无辜作恶多端,定会有所报应。” “报应?”覆雪舟走到他面前,扔掉手上的鞭子,重新拿起烙铁。 “滋滋”声响起,青年人浑身颤抖不止,被烙铁压住的地方一片血rou模糊,他本想硬气不叫出声,奈何烙铁的疼痛大过于他的想象,坚持不过几秒他便开始求饶,但这回覆雪舟将烙铁死死压在他身上,没有一点松动。 报应?他不过是报仇而已,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眼前这个人,上辈子靠着这虚假的正气骗了他,他以为终于得救了,结果却是出了虎xue又入狼窝。他自幼记性极好,过目不忘,这对于别人或许是幸运,却让他痛苦无比,他清楚地记得他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每一个细节,看到这群人的脸,在他们身上发生的事就自动浮现在他的脑海,让他又痛又犯恶心。 他将烙铁上移,对准那人的脸,不消几秒,那人便晕了过去。他从墙上拿下其他刑具,走近那一群被绑在架子上的人…… 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从腐烂的rou体中涌出,暗室本就难闻的味道在满室的血腥气的加持下,变更加令人作呕。 覆雪舟扔下刑具走出铁门,转身的一瞬间痛苦浮上脸庞,他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屏住呼吸不去闻那些腐朽的味道,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出暗室,出了暗室的一瞬间,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四肢软了下去…… 没有接触到预想中冰冷的地面,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清冷的雪香一扫暗室中的腥气,他忍不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大口喘气呼吸着。 舒音拦腰抱起覆雪舟,将他放床上,她想起身之时,却发生他死死勾着自己的脖颈,看着覆雪舟明显不对劲的状态,她叹了口气,上床将他抱在怀中。 覆雪舟紧闭着双眼,眉眼不安地皱着,舒音将他揽在怀中,手掌轻轻地摩挲他的后背。昏暗的殿室让人犯困,于是他越来越困,越来越困,他想和她说话,却没有一点力气开口,只能放任自己的意识沉沦。 师姐又接了任务。找了半个山头都找不到师姐身影的他,下了定论。师姐一声不吭地出去接任务,定是上次的气还没消。 本想在师姐屋前等她回来,但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安心,这是师姐第一次生他的气,他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也怕师姐因为生气再也不理他了,脑海里仔细搜索着话本里的内容,要不下山去买东西送给师姐让她消气吧,这样想着,他转身走向长长的山门阶梯。 到了山下已是夜晚,正值花灯节,小镇的街道上热闹非凡,两侧无数摊贩热情招呼着,他看了又看,总觉得配师姐还差点意思,左右张往下,人群中他恍惚看到师姐的身影。 “师姐!师姐!”他跟着师姐的身影向前跑去。 “诶,小公子这么急做什么?” “别急呀。” “抱歉。”他匆忙道完歉,视线追随着那道身影往前跑。 他忙着追师姐,忽略了周身的环境,待停下来时才发现,自己似乎进了一间花楼。 “公子在门外便那么急,是不是有中意的姑娘了。”老鸨扭着腰将手帕往他面上拂,脂粉味呛得他喉咙发痒,师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正想开口打发了老鸨,眼角余光恰好看到师姐进了三楼拐角处的一个房间。 顾不上其他,他快步跃过老鸨走上楼去,花楼来人多,老鸨顾不上追他,索性不管了。 “师姐!”他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屋内没有燃灯,只有他开门时门外照进来的一道光线,他抬脚走了进去,明明看到师姐走进来了,难道还在生他的气? 他正欲再次开口之时,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几乎是门关上的下一秒,他的嘴巴被另一只手捂住,那人连带着把他拖进衣柜中。 他惊魂未定之时,门再次被大力推开,有人燃起了灯。 “情儿好好照顾公子啊,务必让公子玩得开心。”是刚才的老鸨的声音。 “好的mama。” 屋内亮堂起来,光线透进柜子,他抬眼一看,他身边之人竟是师姐。师姐捂住他的嘴,朝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出声,他点头后,师姐才松开了手。 意识到身边之人是师姐,他松了口气,这才发觉柜子很窄,窄得他的背紧紧贴着师姐的胸脯,他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如同置身火焰旁炙烤,一股莫名的冲动涌向下身,他的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他不安地动了动,柜子外忽地响起衣袍撕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朝着柜子的缝隙看出去,一名香肩半露的女子正坐在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身上,男子身上的衣袍已被撕裂,露出白花花的rou。 男子的手不安分地在女子身上游走,嘴里说着yin话。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之后,他更加不自在起来,鼻尖传来师姐身上的馨香,一股热潮在攒动,往身下奔突,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呼吸都放缓起来,不敢让师姐发现自己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立了起来。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柜子外欢爱的声音依然传到他的耳朵里,他浑身都烫了起来,偷偷睁开眼睛用余光偷看师姐,师姐面对这一幕却依然平静。 下身肿胀得难受,又不敢让师姐发现,他只能自以为隐蔽地动了动,将手放在那处挡着。 “不舒服吗?”师姐在他耳边小声问道,“忍一会,很快就能出去了。” 师姐说话间的热气洒在他侧脸上,他忙不迭地点头,不敢再动。 随着柜子外越发高亢的呻吟,师姐破开柜子,拔出剑一剑刺向女子的肩膀,被刺的女子立马起身卷起床帘裹身,行动自如,肩膀上的伤似乎没能伤她分毫。 “你是何人,竟然偷看奴家,真是羞死人了。”女子的声音娇滴滴的,但浑然没有被偷看的害羞,反而一脸坦荡。 “你修炼邪功,残害无辜,官府斥巨款取你项上人头。”床榻上的男子面色乌青,嘴唇发紫。 “奴家哪有。”女子撇了撇嘴,“分明是那老头的儿子死在了我床上他想报仇罢了,竟然还拨公款找人来杀我,真是不要脸。” “他说你残害无辜,你可认。” “放他爹的狗屁,奴家只吸负心汉的气,他们都是罪有应得,谁家好人天天上青楼啊。”女子理了理身上裹着的床帘。 师姐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对……那我们走吧。” 女子对事情的发展有些傻眼,她都已经做好交手的准备了,“喂,你……你真走了?” “嗯。” 女子满眼欣赏地走到师姐面前,“你这人不错,可以交个朋友……嗯?这是你的人吗?” 师姐不着痕迹地站在他面前,挡住女子的视线。 “呀,好大呀。”女子娇笑起来,“你可真会选,年纪看着不大,不仅长得漂亮,那物生得也大,不如你把他让给我,我用十个男人跟你换。” 闻言,他顿时不安地看向师姐,手悄悄抓紧了师姐的衣袖。 “不必。” “诶真的不考虑考虑吗,你看看这位公子下面都肿成什么样了?”女子轻轻笑着。 女子的轻笑声让他的心跟着一颤一颤地,师姐看到他放荡的一面了…… “……你把那个男的一起带走。” “这是我的地盘诶,要走也是你走。” 、 “唰”地一声,长剑出鞘。 女子一言不发地将床上的男子扛走,顺便拿了床新被褥铺上,“春宵一度值千金,我先走了。” 女子走后,房间安静下来,只听得到他沉重的喘息声。 师姐收起长剑,道:“你先弄吧,等你好了再走。” 他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不会……怎么弄?” “……我也不会。”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似在邀请,原本已经消褪下的红晕再次冲上脸颊。 “既然不会,那就先回去吧。” “别……”他这样子怎么敢出去。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师姐已经转过身去的背影,他褪下亵裤,用手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下身已经胀得发红,在他毫无章法的抚弄下无半点消退的痕迹,他叹了口气,停下动作,屋子再次回归安静。 “好了吗,那就回吧。” 师姐转过身,彼时他的亵裤还未穿上,下身肿胀的阳物直挺挺地,他猝不及防地看着师姐转过身,视线落在他下身…… 他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一道白色浊液忽地从身下阳物喷涌而出,浊精一股接着一股,师姐不知为何也没有转过身去,握在阳物上的手有些松动,原本泄过一次已疲软下来的男根,在师姐的注视下再次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师姐朝他走近,他咽了咽口水,握在阳根上的手已经松开,腿心大开,眼睁睁看着师姐走到他身边,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将手放在他的阳根上,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连沉甸甸的卵袋也被师姐的另一只手握住,师姐虎口有硬茧,时不时刮动着他的阳根,双腿已被师姐掰开,他脚背绷直,浑身泛起红潮…… “唔………嗯啊啊!!”下体喷出一股水线,屁股下的床榻已一片湿润粘腻,他猛地睁开眼,感到身下传来一阵阵高潮后的空虚,情潮中,他一时竟分不清今夕是何夕,是在归一宗的日子,还是死后重生的日子。 “醒了?”舒音将手从覆雪舟身下的roudong中抽出,“已经缩小很多了,我刚刚给你上了药。” 覆雪舟夹紧了腿,低低地呻吟,“难受……唔……” “哪里难受?” “热……” 舒音闻言将覆雪舟扶坐起来,脱下他的外衣,外衣脱掉后,里面薄薄的白色里衣已经被体温蒸得湿热湿热的,粉色的乳尖凸了出来,顶起白色里衣,衣物下白里透粉的身体似有几分欲盖弥彰的青涩欲望。 覆雪舟还是不适地在舒音怀中扭着身子,刚刚高潮过的双眼泛着红,潮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子,眼尾红痣红如胭脂,媚态横生,舒音直勾勾地盯着覆雪舟,任由他在她怀中蹭。 “师姐………”见舒音没有反应,覆雪舟只得主动用手勾住舒音的脖颈。 舒音反手握住覆雪舟的手,将他整个人压在身下,“真是欠cao。” 覆雪舟的腿心糊着白色粘糊的膏药,混合着yin水已是一片狼藉,红肿微张的xiaoxue一下一下呼吸着,舒音折起他修长的双腿,轻轻抬起他白皙的屁股,手指猛地插入,内里的xuerou蠕动着将她的手指往里吸,他xue内的敏感点在里面,她需得抬起他的屁股手才更好地深入,探到他粉xue里的敏感点后,舒音一下一下,重重地往那个地方捣去。 濒临高潮的快感令覆雪舟不自觉高昂着下巴,脆弱的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喉结轻颤,嘴巴微张,花心的yin水飞溅,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被yin水打湿的被褥上,乌发散开,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吟,活像一个被cao出神的yin娃娃。 翌日,清晨的阳光洒在床榻上,床上面若谪仙的男子正紧紧搂着一个女子,女子被结结实实地搂着,脸被埋在男子的脖颈中。 阳光刺眼,覆雪舟不适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睡在他怀中的舒音,阳光同时洒在她脸上,美好得不真实。 师姐似乎有些累了,被他注视着这么久也毫无察觉,依然沉沉地睡着。他动了动身子,将沉睡的舒音牢牢抱在怀中,手掌轻托着她的脑袋,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待做完这些动作后,他才满意地勾起一点笑意。 日光逐渐强烈了起来,斜斜照进殿中,覆雪舟回过头看向窗外,才发现自己看着师姐的睡颜看了一个时辰之久。 日头接近正午,舒音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征兆,覆雪舟这才隐隐觉得不对劲,他坐起身轻声唤道:“师姐,醒醒……师姐?” 舒音依旧没有反应,不论覆雪舟怎么摇晃都没有反应,他顿时慌了起来,赶忙翻下身光着脚跑到书桌旁翻找起来,书桌的柜子被一个个翻开,瓶瓶罐罐发出的碰撞声清脆,在空荡的殿中回响。 “你在找什么?” 覆雪舟愣住,手里慌忙的动作停下,刚拿起的药瓶从手中跌落,圆圆的褐色药丸滚了一地。 舒音揉了揉惺忪睡眼,“怎么连鞋袜都不穿?” “忘……忘了。”囫囵回了舒音的问后,覆雪舟赤着脚走回床榻旁,迟疑问道,“师姐,你没事吧?” “只是近来有些累了,不用担心。” “好。”覆雪舟沉默地坐回舒音旁边。 “我昨日来是为把药给你。”停顿片刻,舒音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瓶身透明内里一览无余,是一株看起来很普通的草药,“这是生脉草,也许能给你接脉,现在便试试?” 覆雪舟视线落在舒音手中的小瓶子上。何其相似的场景,上辈子师姐也为他找来了生脉草,费了十足的心血为他护法接脉,最后却败得一塌涂地,师姐向来越挫越勇,越做不到的事她便越要尝试,最后因为接脉的事,认识了秦执,而后…… “不用了师姐。” “为何?” 覆雪舟抬起眼帘,黑睫轻颤,“不为何。” 只为你不再重蹈覆辙,只要你不再认识秦执,不再走上辈子的老路。他曾暗下决心要远离师姐,要让师姐对他产生嫌隙,对他知难而退,可当他一次又一次地推翻自己的计划,当他冷不过三回便又厚着脸皮凑到师姐身边时,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对师姐说不,他也根本不舍得让师姐伤心。 “师姐,不要再为我付出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是什么原因,等时机到了我自会全盘托出。” 舒音看着覆雪舟认真的眉眼,点点头不再追究,只是依然将手上的生脉草递到他手上,“给你的,要不要都随你。” 覆雪舟还在犹豫要不要收下生脉草之时,殿外有人轻轻叩了叩门。 “大人,主上出关。” 来不及多做推脱,覆雪舟匆匆穿好衣物,将生脉草塞进袖中后,转身道:“师姐,我很快便回来。” “不用等我,我得先……”离开了。 舒音这边话还没说完,覆雪舟就已匆忙离去的背影,不知有没有听到她说话,想到覆雪舟和四方城城主的那些风言风语和自己那日听到的声音,她忽地有些酸溜溜,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覆雪舟一路走得很快,脚下生风,只盼能快点应付完秦执回来找师姐。 水淼跟在覆雪舟身后,头一回见他行事这么匆忙,想到刚才覆雪舟开门时,他似乎见到殿内有其他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覆雪舟走进城主殿内,秦执一见他,便面露喜悦,“雪舟,本座的功法又上了一个境界。” “恭喜主上。”覆雪舟俯身行礼道。 秦执爽朗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没有开口让覆雪舟起身,覆雪舟便一直弯着腰,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秦执才悠悠开口道:“雪舟,近来怎不戴面具了?” 覆雪舟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没戴面具,“属下听闻主上出关,匆忙赶来,一时忘了面具之事。” “原是如此。”秦执上下扫了覆雪舟一眼,确实像匆忙起身的模样,心情这才转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话语里对覆雪舟隐隐约约的占有欲。 “本座闭关的这些天,雪舟都做了什么?” “坪城已投诚,周边的几个小宗小派也一并收整了。” “雪舟行事,本座甚是放心。”秦执手指在扶椅上一搭一搭地敲着,覆雪舟确实将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他想听的却不是这个。 “依雪舟之见,接下来向哪个地方出手好呢?” 覆雪舟低下头思索了一阵,自他重生之后搭上秦执这条船,便借着他的名号和人手铲除了无数上辈子欺辱过他的人,现下一思考,他的仇人似乎所剩无几了,沉默片刻后,他抬头,“沧洲城。” 正午街道上,两旁的木制商铺挂着古色古香的招牌,时不时有马蹄声和马车驶过的声音,街道上的小摊贩的叫卖声和行人的谈笑声交织。 舒音出了城主宫,一路回到客栈,正午的客栈正是最忙碌的时候。她本想直接回到房中,未料眼尖的陈工一眼便看见了她。 “姑奶奶诶你跑哪儿去了。”陈工放下手上的活计,快步走到舒音面前,“来来来,医修已经给你叫好了,赶紧跟我走。” 舒音被半推着走进一间房,房内的医修正坐在桌边翻看着书籍,听到声音,她抬头看向前来的两人,而后目光锁住舒音。 “我不是跟你说了,要静养,不可运功,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医修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伸手把住舒音的脉搏,“这种状况还出去,你不想活了?” “就是啊舒音姑娘,你要是在这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大当家交代。” “只想着出去一会立马回来,没想到……” “别说了赶紧去泡药浴,草药已经准备好了。”医修拉着舒音的手将她推向里间。 里间里,医修刚将所有草药收拾完毕下了水后,便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她不耐烦地前去开门,门外是陈工。 “不是说了要药浴,要静养,你整这出动静是想干什么?”事关她的病人,医修没好气道。 陈工面色凝重,“城主派人来,宣舒音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