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崩溃(h,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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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湿透的床单被人换过,新换上的却又在没有节制的交合间被重新浸染上体液。 满屋都是yin靡的味道,腥气与甜气交织在一起,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彼此融合。共同碰撞出荷尔蒙的火花。 丹恒像是砧板上被反复宰杀的鱼,男人拉扯着他的四肢,将其摆弄成各种姿势来供人亵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还有所保留,男人几乎亲吻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男人逐渐找寻到窍门,在戳弄间不断的顶着他身体里最为敏感的那个点,带着恶劣的微笑看着他在欲望的漩涡里彷徨、沉溺。 丹恒不知道这具异于常人的身体是不是真就如此yin荡,他的身体在刃的挑逗下不断攀向高峰,灵魂却挣脱出来冷冷的旁观这一切。 刃又开始加速,就像之前的几次。丹恒分明已经经历过,却仍旧无法承受,在男人极速的拍打抽弄下等待着高潮,没想到男人却在关键时刻突然拔了出来,徒留差最后一秒登上高潮的丹恒跪在床上抽搐。 他感觉到自己被刃有力的臂膀抱起,面对面的姿势令他感到不自在起来。男人一巴掌拍向他的臀部,暗示他老实,随后扶着自己怒涨的性器,顺着重力让丹恒直接坐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 丹恒捏紧了刃的肩膀,张开嘴无声的喘息着。这个姿势的令他整个身体的受力点只有roubang,刃顺着力道往上狠狠一顶,就这样将男孩整个人抱了起来。 丹恒瘫软在刃的怀里,被这股力道逼出了眼泪。 他并不愿在人前流泪,尤其是在刃的面前。但生理性的泪水和极致的快感终究是由不得他自己的意识做主,即使知道男人喜欢逗弄他且乐意看到他为自己而流下眼泪这件事,也依旧无可奈何。 刃用双手拖住丹恒的臀部,将男孩牢牢的抱在自己的怀里,二人下体相连,一走一步间反复带动着彼此性器的摩擦。就这么走到了客厅。 丹恒在意识涣散的间隙,用余光撇到了那个巨大的沙发,他的心里竟然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似乎是在内心深处、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预感到了这座沙发将会被如何使用的时刻。 男人拥着他,二人共同倒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丹恒的背部紧贴着瓷实的海绵体,胸前又被男人热腾有力的身躯笼罩着,在这样的深秋季节里赤裸着身子竟也不觉得冷。 刃将他放下来的那一刹那,几乎同时动作起来的roubang便急不可耐的在男孩的甬道里戳刺着,撞击的很厉害,yin液被长时间插弄着反复带出,已经变得浓稠不已,糊在两人相连的性器上,发出胶粘的声响。 本是分泌出来用来保护xue道不被侵入的东西伤害到的水液,在此刻却仿佛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将男人的欲根与花xue死死的黏连在一起。 此起彼伏的水声与rou体相撞的声音盖过了墙上的时钟表,眼眶里被憋住掉不出来的泪水模糊了丹恒的双眼,令他几近看不清面前男人被欲望影响的狰狞的面容,满眼只能看到漆黑天花板上摇晃着的水晶吊灯。 刃又低下头来亲吻他,这次他没有躲,任由着男人的舌舔过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勾起自己的小舌与之共舞。他顺从的态度仿若整个人已经麻木。 正在刃压住他肆意的宣泄自己的欲望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声打破了这旖旎的气氛。 丹恒像是突然醒过来一般,他目光艰难的看向下方被遗忘在沙发缝里的、自己的手机,这个角度看不清来电显示。 他开始小幅度的挣扎,刃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压住身下的男孩愈加亢奋的前后戳弄着。 丹恒终于忍不住:“等…等等!” “手机,我的手机……在响!” 刃还是不理他,他的额头上滴下一滴汗,落在了丹恒的锁骨上,感受到男孩有意识的反抗,他似乎是感到不满,拉住男孩推搡着他的手臂,用一只手压在头上方,随后专注精力进行最后的冲刺。 下面拍打的水声快到几乎要连成一片,丹恒被男人的冲刺干的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又突然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射精的前兆。 他的身体是无法受孕的,但男人也不会为他清理。无论从自己意愿的角度还是其他,他都不愿意接受刃的jingye。 丹恒开始挣扎,男人按住他两条手臂的力度却坚实有力,带着被打扰到的戾气,身下的撞击更好的反映出情绪,撞到最深处甚至让丹恒的宫口都隐隐发痛起来,这种绝对力量的压制令丹恒绷紧了身体,终是妥协般的努力软下身子,试图用迎合来安抚刃暴戾的情绪。 到最后,他甚至觉得这根孽物想冲进自己的zigong,戳穿他的肚子。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失焦,只在嘴里喃喃到:“不要…不…不要。” 他甚至开始喊“救命”,刃在最后一顶过后,终是抵着他被cao到微微张开的宫口,马眼喷张着把自己积攒的jingye通通射了进去。 jingye顺着力道冲进zigong,但男孩的宫口太小,剩下的灌满了被戳刺到敏感不已的甬道,甚至有少部分顺着二人相连的缝隙缓缓溢出。 射精的过程中丹恒只不断的颤抖,被人凶狠的按住承受着男人体液的浇灌。 他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倒在沙发上,xue里的jingye随着男人roubang的抽出流在了深蓝色的沙发上,花xue口已经完全红肿,深红的rou蚌缝中不断溢出一股一股的纯白色jingye,一深一浅的颜色对比更显yin靡。 刃亲吻了一下丹恒的额头,随后挺着刚发泄过一波还未彻底满足的rou根,走向沙发最下面的角落,将缝隙里还在疯狂响动的手机掏了出来。 那个手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再响,一个电话不接,紧跟着就拨打下一个,刺耳的铃声透露着来电者的焦躁与急切。 他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嘲讽的冷笑一声。却不直接接通,拿起手机走到被他干的失神的男孩身边。 丹恒不断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却看到刚走开的刃很快又回来,手里还拿着那个铃声响不停的手机,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向他。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没想到,他倒还真是个情种。” 刃把手机摔在丹恒脑袋边上,他艰难的撑起身子,歪头看到来电显示为[景元]。 丹恒几乎是在瞬间便伸手挂断了电话,他不敢去看一旁男人的脸,却没想到在他挂断的仅仅三秒后,对面不死心的又打了过来。 他又想先一步挂断,手机却被边上的男人一手捞了过去,刃玩味的看着上面大大的[景元]二字,和丹恒苍白的脸色,手指一动按了接听,放在了丹恒的手边。 丹恒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抢着想去关掉通话,被面前的男人束缚住双手紧紧握在胸前,刃再次俯身压住他,顺手把手机直接放在了躺在沙发上的丹恒的耳边,让他能更清晰的听清对面的声音。 他看着丹恒羞愤欲死的表情,好心情的笑了笑,伸出食指,轻轻的挡在唇前,提醒他噤声。 对面似乎也没想到他就这样接了电话,停顿了几秒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丹恒,你在吗?” 丹恒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被同班同学发现自己被其他男人猥亵强jian是一件令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只能装作哑巴一般不开口,眼神仿佛有火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刃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无声的轻笑了一下,张开嘴,用口型命令他。 “说话。” 大手抚上了他胸前的乳尖,像是揉捏石子一般狠狠的拧动着,丹恒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的绷紧脚尖,牙齿咬紧下唇,力道几乎要咬出血来。 男人看他拼命忍耐的模样,终是挺起自己又重新挺立起来的roubang,对准红肿的xue口,狠狠的cao了进去。 “啊!” 难耐尖叫喊出了声,丹恒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电话对面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后再次响起,声音却比刚刚低了一个度。 “……丹恒?” “你怎么了?” 丹恒恨的几近要泣出血来,但看着身上边玩弄着他边恶劣的笑着的男人,和耳边挂断不能的电话,到底是努力稳定了自己的声线,装作无事发生的回答对方。 “……没事,就是……刚刚,脚撞上了桌子。” 电话对面久久不言一语,丹恒甚至以为景元已经挂断电话了,但听着传来的特有的电话里电流传动的声音,他忍了忍,还是再次张口。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面终于出声:“没事,就是想知道你最近过的好不好。” 这句话似乎惹怒了身上的男人,他在地下作乱的抽插猛的一用力,丹恒瞬间被刺激的仰起头颅。 “呃!” 又突然反应过来景元还在听,他承受着身上刃越来越快速的抽插,恨意、恐惧、胆怯,种种情绪瞬间漫上他的心头,丹恒自己都没意识到眼泪已经如同不要钱的珠子一般从眼眶中滑落,他的声音带着压不下去的哭腔,努力祈求电话对面的人挂断。 “我…我今天困了,明天…晤,再聊吧。” “明天再说,你想…你想问我什么……我们明天再说。” “挂断吧,我要睡了,我真的……啊!我真的…要睡了。” “我求求你,景元。”丹恒终于忍不住嗓子眼的快憋不住的酸意,他几乎是自暴自弃的泣鸣出声。 “我求求你,把电话挂了吧。” 越来越遮掩不住的水声配合着他欲盖弥彰的说话声,几乎能让人瞬间猜中电话这头在做什么,说道后面已经仅剩丹恒一人的哭喊,电话那边的景元完全没了声息,只有那一分一秒仍在记录的通话时间彰显着他的存在。 刃像是终于折磨够了他,他低下头在泣不成声的丹恒唇上印下奖励的一吻。夸他一句:“真乖。”随后大手一捞挂断了电话。 最后那声他没有压低声线,对面只要始终把听筒对准耳边就一定能听到。 又是这样,男人又一次戏耍了他。 可笑的是他真如对方所愿,一次又一次的跳进铺好的陷阱里,男人假意给他希望,又在最后一刻让他跌落进泥里。被羞辱、被玩弄,似乎他越痛苦,这个男人便越开心。 丹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咚咚的跳动,什么无名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心房,愤怒?还是绝望?亦或是两者都有。 这种情绪如同滔天的巨浪,瞬间淹没了他。让他觉得现在就是有人在旁边递把刀来给自己,他都能不带丝毫犹豫的捅进面前这个男人的胸膛。 但是种种情绪的中央,他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为什么?” 男人不回答他。 “为什么是我?”身下始终不肯停歇的抽插仿佛要遏制他的呼吸,让他彻底死在这根肮脏的性器上。 男人的喘息只是越来越粗重,依旧不回答他。 “你给我说话!!”他嘶吼出声。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到底还要几次!还要几次!你才肯放过我!!!” 刃俯下身来用力搂住情绪失控的男孩,他撕咬着刃裸露的肩膀,发泄着、痛苦着,似乎奢求用这么一点手段加诛给男人,让他也感受到自己的这份痛。 肩膀上被撕咬出来的伤口流出深红色的血液,抹在了丹恒哭的快要断过气的脸上,像是两只凶兽在夺食的过程中交配,他是他的性奴,而他是他的食物。 男人丝毫不在乎肩上的伤口,只急切的追着丹恒被泪水和血液浸湿的唇亲吻,却被男孩有如蛇蝎一般死命摇晃着头颅躲开。 “滚!!不要碰我!!” “滚开!!!啊!!” 丹恒崩溃般的哭喊着,用尽浑身仅剩的力气抓挠、踢踹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看着他崩溃的模样,陷入了思索。 在这种疯狂的反抗之中,刃却奇异的体会到了幸福感。细数过往的人生,丹恒在他的观感体验中始终占据着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过去从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可以这样沉湎于性爱之事的人,正如他想象不到自己可以对丹恒着迷到此等地步。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觉,正如他不明白要怎样将自己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意传达给丹恒。 刃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在性器相贴的快感中找寻着这份答案。在又一次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男孩绝美的身体里后,他终于明白。 自己终于找到了比杀人更美妙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