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念不忘再相见,含精抚琴赠貂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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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咸不淡过了几日,中间罗湘接过一次客,她附和着身上男子动作,嘴上哼哼唧唧地叫着,然而脑子中满是那日被另外一个男人凶狠干过的滋味。 这日黄昏,她在台子上唱了几曲,曲罢贺声不断,众人皆道罗湘声甲汴梁,果然名不虚传。罗湘演罢从后台甫一出去,便撞到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她抬眼一看,果然是这些日子惦念的那个男人。那男人低头望着她说,“罗姑娘唱得真好听。”惯常那些个文人墨客的夸奖也不少,却不知怎地,偏偏眼前这个粗鲁男人的直白称赞让她红了脸,竟露出些娇羞之色。那男子横抱起她,一步步踏着楼梯去向她的暖香阁,这夸张的姿势引得大堂中人们分分侧目,甚至有好事者还起哄吹起口哨。 跟上次一样,男人一进门便直奔主题,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用大手揉着她的阴部。不过片刻,他那粗糙的手掌上便沾满了yin水。他趁势便把粗硬的阳物塞了进去,两人衣物未脱就干了起来。张阖不已的xiaoxue吃到肖想了数日的roubang格外热情,拼命地包裹吮吸,寻找极乐的角度。这次男人干她不如上次凶狠,多了许多功夫跟她软磨硬泡,罗湘感觉他那硕大的guitou碾遍了内xue敏感的神经,让她抑制不住地哭着颤抖,“啊啊啊,相公要了命了,求求了,饶了我吧。” 那人笑着含着她的耳唇,轻声说道,“那你还咬这么紧。”说着他便把roubang抽了出来,谁料那xiaoxue却是如有吸盘一般咬住不舍。“别走,呜呜呜呜。”罗湘不由夹得更紧了些。男人这下彻底笑了出来,“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说着,便掰开她细嫩的白腿,将双腿几乎劈成了直线,然后重重怼了进去。如此挺着有力的腰狠狠地在双腿间的秘泉耕耘,直到将浓精系数射进那在高潮中抽搐不已的xiaoxue。 猛烈的高潮过后,罗湘整个人都失了神,她瘫软在男人的脚下,不巧鼻子蹭着那半软的阳物,迷醉的气息让她不由地用嘴将其含了进去,她用小舌舔着上面残余的白精,直到将它吮吸得清透光亮才满意地放开。 男子看了看嘴角含精的美人,伸手抹去那点白浊。“都说赋静楼是风雅之所,我是不是不得其法,暴殄天物了?” “公子想要风雅么?”罗湘的薄薄的纱衣被整得七零八落,堪堪挂在身上,其实什么都遮不住,但却又比赤身多了些将遮未遮的浪荡。她也没有整理。只是起身去寻了挂在墙上的古琴,将它放在古朴的琴案上。她一边调音一边说道,“妾身虽跟公子两夜恩情,却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梁睿,河间人士。” “梁公子气宇不凡,跟我们这寻常的浪荡公子们一看就不同。古琴苍廖,不似琵琶软语,我给您弹首《将山调》吧。” 这只曲子是前朝琴艺大师所做,描述在将山行军的战士,曲调有辽阔激昂,更有哀怨情思。罗湘落座抚琴,琴语果然苍劲澎湃,令人入迷,梁睿坐在对面的软塌上认真倾听,只见对面妓子酥胸尽露,面上潮红,再往下看去更是不忍直视,那刚被他疼爱过的xiaoxue含不住他刚刚射进去的浓精,一股股地讲其吐了出来,看上去好不yin荡,却偏偏这妓子不甚在意,以这种浪荡至极的姿态抚着这么高雅的曲子。 夜晚,罗湘趴在梁睿宽厚的胸膛上,被男子紧紧搂着,她感觉自己饱满的胸脯都快要被压扁了,xiaoxue内的精水也都干涸了。入门那一发之后,他俩没有再做,反而搞起了那些风雅的事物,听完琴后两人竟下了两个时辰的棋。罗湘阅遍汴梁棋谱,坊间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要她想赢,那些来院子里玩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却不料,被梁睿这个粗人打了个平手。罗湘觉着这人有趣极了,真是不容小觑。 不过此刻月朗风清,被紧紧贴着的罗湘又动了心思,她手向下探去,摸到了那沉甸甸的rou物有些硬了,她刚想去揉搓,却不料被男人的大手拿开了。 “怎么了公子,我整夜都是你的。”她有些委屈地说。 梁睿又搂紧了她,亲了亲她的发说,“这样抱着也挺好。我何尝不想再做,只是明日怕有要务,不敢过多放纵。” 罗湘在这个人身上碰到了太多第一次,以往男子除非自己真的不行了,都豪掷重金来了汴梁最贵的青楼的暖阁,哪个不想多孟浪几次。“这男子有如此定力,大概不是凡人。”罗湘想到。 两人便如此搂着昏昏睡去。夜半不知几时,梁睿把她挪开然后火速穿上了衣物,就要离开。罗湘迷迷糊糊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她撤住梁睿的手,憨憨问道,“几更天了?公子这便要走么?” 梁睿回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东营的号角响了,下次回京再来找你。”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火速走了,速度之快甚至带出一阵微风。罗湘理理被子想要接着睡觉,她往床中间挪了挪,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个木制的令牌,由于天黑她也看不清上面有什么字。只觉着这东西她从未见过怕不是是什么重要物件。她速速披上披风也不顾自己内里仅着一层纱衣,就跑了下去。 天空已经泛出些鱼肚白,青石板上还映着月的微光,清冷的街道上马蹄声响,她朝着那个方向一边飞奔一边喊着,“梁公子,等一下……” 那人勒马回头,看到一身凌乱的美人跑得气喘吁吁。他调转回来,罗湘将那木牌交给他。“多谢罗姑娘了!我真是鲁莽,竟将制牌落了下来。” 罗湘望着马上的高大男人,心里倒是生出一丝不舍,也不知他去向何方,今后还能复相见。正当她有些怔神,只见男人解下身上的厚厚的貉绒,披在她身上。“天凉,姑娘多保重。” 语毕,便驰马远去。 披上沉沉的貉绒,罗湘才意识到这才三月天,她就这样单着出来的确冷到不行。她紧了紧那满是男人气息的貉绒,看视线所及已无踪影,便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