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玩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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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恪不禁咽了一下唾液,喉结随之上下滚动了一下,文轻瑶后退半步有些新奇地打量了一下它,随后就是舔咬和吮吸,令得文恪扶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最后忍无可忍地将她转了个圈。 两人都面对着镜子了。厕所里的镜子高度略略与腰持平,站在镜子前面看不见下身,但是却能看清两人的表情和上身。 文轻瑶站在文恪的前面,胸部已然在青春期的发育下变得丰满起来,有些死宅的她rufang白得近乎放光,上面缀着的两个rutou是好看的玫红色,乳腺小孔让它的形态如同桑葚一样有些不规则,还有些yin靡的艳丽。 文恪的rutou则是褐色的,要扁平一些。宽大的肩膀让他即使站在文轻瑶身后也显得壮硕。稀疏的腹毛起自肚脐下方,隐匿在镜子的下缘。结实的腹肌随着深重的呼吸出现又消失。 “我能揉揉吗?”文恪日常地礼貌询问。他没有说出是哪里,但是文轻瑶能从镜子里看见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对没有旁人触碰过的嫩乳。于是她点头,耳尖染上绯红。 文恪的大手从下往上地从腹部摸起,将乳rou盛在手掌边沿,又像胸罩的海绵垫一样整个覆盖住下半个rufang。 文轻瑶仰头喘了口粗气——她因为动情而挺立着的乳尖,yingying地顶在文恪的手掌上,又因为找不到支撑点被微微按进了自己的乳rou里。文恪手掌温热,干燥的触感被rufang表面所感知,以一种极其陌生的信号传递回大脑。毕竟在文轻瑶过去的生活中,rufang从来都不是感觉器官,只是两坨有点碍事的脂肪罢了。 她微眯着眼看着镜子里逐渐泛红、表情空白的自己微微疑惑到:“穿胸罩的时候从来没有觉得过啊。” 她的疑惑不为文恪所知,他正细细体会着女性rufang特有的柔软,这是妻子去世后他许久没有体会到的触感。入手的rufang明明有着难以忽视的重量,但是因为可以轻易地在手中改变形态,甚至“流淌”,于是显得轻飘飘的。 真是玄妙的感觉,以至于文恪需要竭力控制才能让自己不要顺着本能的欲望用力去捏。 文轻瑶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rutou是敏感的,在看见黄书里捏乳尖的cao作之后她已自己试过无数次,还是没什么感觉,顶多是些许的疼痛吧。 可是此时此刻,她感受着身后文恪的体温,看着镜子中自己的rufang被文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成不同的形状、乳rou和乳尖在指缝中溢出,她像是忽然多了一条神经分支、多了无数的神经末梢让她强烈地感受到胸部皮肤的牵拉、感受到乳rou的形变。 酥麻的感觉传递到胸椎后直往上窜,让她头皮发麻、乃至于双腿都发软了,只能伸出手承在洗手台上。 手一撑,腰一弯,屁股自然也就翘了起来,原本和文恪有些距离的翘屁股自投罗网地撞在文恪的胯下,文恪的yinjing顺着文轻瑶的臀缝低了头,边直愣愣插在了文轻瑶的大腿中间。 大腿脂肪多,血管埋得深,常年体温偏低,文轻瑶夏天自己都爱摸摸,文恪的guntang的yinjing夹在之间更是舒畅无比,爽得他揉着文轻瑶rufang的速度都快了起来,还捏了捏乳尖。 文轻瑶虽然一直觉得爸爸温柔,但也怕疼,感觉到两人身上那点动情产生的微末的潮气还真有点担心爸爸忍不住硬来。 她终于将撑着身体的手抬了起来,握着文恪的手腕:“唔,先洗澡,而且对着镜子好害羞。” 文恪轻吻了她通红的耳后,反手打开了热水,蒸腾的热气一点点攀上镜子,模糊了镜像里文恪的腹肌、文轻瑶的乳尖,将它变成了一面毛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