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惩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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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两人打电话之后,徐虎jiba上的唇印就模糊了,万恬帮他洗,故意用了冷水。 没想到浇着冷水的jiba却越洗越硬,镜子那粗长笔直的棒身上缠绕着骇人的青筋,guitou红润硕大,在万恬手里翘得老高。 万恬洗得很仔细,从马眼开始搓揉,指甲刮扫着敏感的小孔,划过冠状沟,托着两个大卵蛋捏来捏去,水很凉,roubang却烫的吓人。 同样guntang的还有徐虎的喘息。他紧搂着万恬的腰,在她细嫩的颈窝啄吻,试图缓解那看似抚慰实则折磨的清洗方式。 这里是男厕所,公共区域,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徐虎的心脏怦怦直跳,他在性事上从来没有这样大胆过,对那些不知羞耻随时随地发情的人向来嗤之以鼻。 可他现在不想让万恬停下来,他们在洗手池里洗jiba,水很凉,但她的掌心很温柔,渐渐生出了热,让他只想挺着腰往前送。 “恬恬…”他沙哑着嗓音,亲吻她的侧脸:“回去再弄,这是外面…” 万恬当然不会同意,她关掉水龙头,抽了几张纸巾,托着jiba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而且着重在guitou用拇指重重摩擦。 纸张细微的粗粝在此刻放大了数倍,徐虎闷哼一声,jiba跳了跳,流出些许清液来。 万恬丢了纸团,低头含吮guitou,一触即离,那些清液都被她卷进了嘴里。 “哥哥都硬成这样了,还撑的到回去?” 当然撑不到了,有可能都没办法走出饭店,但是… “在这儿吗?”他低声问。 万恬踮起脚,扯着他的衣领迫使他弯腰,roubang硬邦邦顶在她小腹上,硬得发烫,像是等待进攻的刃器,气势汹汹,极具侵略性。 “我等不了了,白天跟哥哥打完电话就一直很湿,都没办法走路,怕人看见我腿中间有水流下来…” 根本就是yin言秽语。 可是徐虎并不反感,他突然明白了那种被爱人渴求的感觉,心理上极大的满足感就像是催化剂,让平凡的生理快感沸腾,直至迸出火花。 已经不需要再顾虑了,他们渴求彼此,为彼此发情,将要为彼此献上快乐。 徐虎抱起万恬走进隔间,铺好外套后才把她放下。万恬勾着男人的脖子不让他起身,唇齿黏连相依,难分难舍,含吮舌头的暧昧声响急躁着心脏的鼓点。 饭店老板精益求精,洗手间装潢也一定要与众不同,门用小圆木排,每个隔间墙上都挂着个粗瓷瓶,插一把黄灿灿的麦穗,力图营造原野风光。 万恬觉得自己像某部电影里的女主角,遇上身强力壮有劲没处使的汉子,如饥似渴滚在稻草垛里偷情。 两个人天雷勾地火,直接点燃了稻草垛。在漫长又黏腻的亲吻之后,徐虎的唇舌从脖颈向下,细细舔吻每一寸肌肤。 肩带滑落,露出款式简洁的黑色胸罩,简简单单一块三角小布,根本包不住她的丰满。 徐虎隔着布料咬了一口,万恬觉得痒,咯咯笑着伸手推他。徐虎推高了胸罩,张嘴含住那红嫩小巧的rutou。 小红珠在他舌头的逗弄下渐渐挺立,发硬,同时绕着乳晕打转,,轻轻吮咬白皙的乳rou,发出yin靡的吸吮声。 他知道万恬喜欢这样微痛的快感,也喜欢声音的刺激。 她被舔的嗯嗯啊啊直叫,揪乱了徐虎的头发,又埋在他发间亲来亲去,突然想到这人的头发和他的jiba毛一样硬,忍不住笑出声来。 徐虎抬起头,眼神问她笑什么。 “笑你。”万恬捧着他脸:“被惩罚还这么吃的这么开心。” 徐虎也笑,凑近了亲亲她的嘴:“恬恬,你好香。” 隔间里,乃至整个洗手间都充盈着那种美妙的甜香,顺着呼吸流进血液,包裹他的四肢五脏。 “怎么香了?” 徐虎想了想,说:“像冷藏过的奶油泡芙。” 万恬又笑起来,她很爱笑,漂亮的像只小狐狸。 她捧着奶子往男人嘴里塞,让他含着吃咬,手向下伸握住了硬邦邦的jiba,慢慢撸动。 “早上哥哥的jingye浪费了,现在我要全部讨回来。” 她的声音和昨天不太一样,轻飘飘的云一般,尾音带着钩子,又像是羽毛轻扫耳膜,媚意浑然而生,细听又觉得清丽美好。 徐虎觉得那只蜘蛛又回来了,仍旧美丽又危险,她织好了网,长腿描绘他的耳廓,邀请他坠落入网。 他去解皮带,被万恬按住了手:“我来帮哥哥。” 徐虎由她,自己掀起裙子往她两腿间探,摸到一片水意淋淋的嫩rou,呼吸顿时又粗重了几分——她居然没穿内裤。 皮带解开,裤子啪嗒落地,万恬挺起腰隔着他内裤去磨蹭隆起的roubang,握着他手摩擦自己肿胀的阴蒂:“哥哥快点,我要惩罚你...” 徐虎的拇指重重碾压小rou粒,想先让她舒服一次。万恬也忍了许久,没摸两下就在徐虎的手里喷了阴精。 yin水溅湿了屁股底下的外套,湿滑一片。她抱着男人脖子娇声颤抖:“哥哥好会摸...” 这下都不知道谁罚谁。 徐虎脱了内裤,彻底解放硬疼的roubang,guitou在窄小的逼口戳刺两下,见她没有不舒服的表情,这才挺着腰缓缓送进去。 刚经历高潮的xuerou痉挛般抽搐着,死死咬住了粗长的rou韧,徐虎进的艰难,她太紧了,嫩xue里无意识的吸吮让人头皮发麻。 “啊...好大...要撑坏了...” 徐虎在xue口浅浅抽送几下,慢慢埋到底,并不急着大动,只是用guitou顶着xue芯磨。 徐虎清晰的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感受她因快感而抓挠他脊背的指甲,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他摆动劲腰开始大力抽送,看着紫红的jiba顶开狭小的rou缝,逼洞被撑圆了,似乎已到极限,却还是完美的包裹着他的性器,仿佛 那里天生就长成了他的形状。 yin水涓涓不断,cao弄声响亮而黏腻,徐虎顾不上会不会有人进来,他只是抱着万恬的腰,把身后的水箱撞的咣咣直响。 他恍惚想起进来的时候没有关大门,他想快点结束,可是香气太浓了,roudong热的融化,实在欲罢不能。 他从没想过会在公共场合做这种荒唐事,他遇见万恬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就像黑白分明的世界突然撕裂,照进一束光怪陆离的色彩。 “为什么不回消息?”徐虎突然停下来,亲吻她耳垂,在她耳边轻轻问。 万恬湿漉漉的亲他:“等急了?” 徐虎低低嗯了一声。 万恬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又想捉弄他,挺着逼往他棒子上送:“为了...啊...来捉你偷吃...” “捉到了吗?” “捉到了。”万恬环住他脖子:“捉到一个遇见美女也不为所动,大roubang只想吃我xiaoxue的哥哥。” 就像水扑灭火,徐虎心里的焦躁被她一句话抚平了。她没有生气,也没有不相信他,只是闹着跟他吃醋,然后又哄他。 到底是女孩子,刚才假装威胁他的时候,也没舍得说“弄死他”。 徐虎没再说话,他把万恬抬起来,俯身去舔她平坦的小腹。 他就像是一张被拉满的石弓,万恬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男人起伏的背脊,手指顺着脊骨一节节爱抚,换来男人更加强劲的冲撞。 万恬爽的不知今夕何夕,石块一样的guitou插的xue芯发酸,yin水直冒,徐虎紧紧抱着她,cao的蛮横又强势。 她浪叫着绷直了腿,把脚搭在圆排木门上方,门板乱颤: “啊...哥哥好会cao,要把逼逼插坏了,好喜欢...喜欢哥哥....” “嗯,我也是。” 男人并不擅长说情话,但他急躁的喘息就是动情的最好证明。 yin水流太多了,从xiaoxue一直到股缝,两瓣屁股湿的不成样子,男人每顶一下都会滑。 徐虎干脆把人抱起来压在墙上,瓷砖壁凉的她一颤,很快温热的大手就抚上来,隔绝了冰冷。 “不行...这样...太深了...啊...” 万恬整个人嵌在徐虎的jiba上,热烫的guitou直直插到她脆弱的宫口。她双腿缠紧了男人的腰,惊叫着xiele一次。 高潮的时候男人也没停,捧着她的屁股啪啪啪cao干,粗长的jiba一次次顶开xue道,撞击宫口,攻势强硬。 万恬受不了这个,扯着徐虎的头发高高低低的浪叫,嫩xue里抽搐的厉害想要吸绞那折磨人的大东西。 徐虎越cao越猛,每一褶嫩rou都被撑满,xue芯深处被无情顶弄,yin水飞溅,万恬的阴户都被拍红了,整个洗手间回荡着皮rou交合的清脆响声。 “啊!不行了!别...我要喷了...别弄!别弄!” 万恬尖叫着高潮了,挺起xue儿喷水,徐虎的耻毛被她喷的湿亮。roubang放缓了速度,在她拼命收缩的rouxue里一下一下,顶的深重。 万恬推他,让他不要弄。但男人充耳不闻,低头含住她的小奶头,舌头舔,牙齿咬,让她的高潮延绵不断,只有颤着声音求他的份儿。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嫩xue里的抽搐渐渐平缓,只有偶尔的颤抖,徐虎又渐渐加快了速度,俯身吻她,一点点渡送新鲜氧气。 “嗯...干嘛...干嘛那么凶...” 万恬在男人的唇舌间呢喃,抚摸他宽阔的臂膀:“哥哥生气了?” 徐虎摇摇头:“没有。” 怎么会生气呢,她来找他,他高兴还来不及。 只是觉得愧疚,没能兑现早点接她的承诺,还来了这个“相亲局”。 虽然是被骗来的。 所以想多满足她一会,让她更加快乐。 不过他也快到极限了,那里面太热,太湿,嫩的要命,被欺负成这样也好好的吃着他。 roubang抽插的越来越快,整根进整根出,一次次都撞击在脆弱的宫口上,小门渐渐松软,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 万恬在男人凶猛的cao干下快要化成水,她眼神都迷蒙了,只知道抱着男人的脖颈哦哦啊啊的叫,敞着逼挨cao。 最后要射的时候,徐虎把她两条腿都驾在肩膀上,整个人压下去。万恬的大腿几乎要贴着脸。 浓精喷涌而射,她被烫得呻吟,徐虎热切的亲吻她,jiba埋在宫口前勃跳。 太舒服了,舒服到他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又没有带套。 他想抽出去帮她清洗,万恬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别出去,待在里面...” 她喜欢高潮的时候jiba满满的插着她,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徐虎低头,看两人交合处除了黏糊糊的yin水,一滴jingye也没流出来。他应该射了很多,全被她吃进zigong里去了。 “抱歉,这回太急了...”徐虎低喘着亲吻她,“等会洗干净就应该没事。” 万恬懒洋洋的回应着他的亲吻:“说太着急是怨我吗?” “不是那个意思,是我的疏忽。”徐虎无奈的笑。 “你有,你就有,要再罚你被我的xiaoxue多夹一会。” 她重新把脚搭在圆排木门上,笑容狡黠。 —————— 原来真的有家人觉得好看(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