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无人可相依

    璟一瞬间头皮发麻，小夭平时就爱捉弄他，现在要惩罚他，肯定不会让他很好受，他本已十分忍耐，克制欲望，生怕自己没有忍住再惹小夭生气。而狐尾敏感，若被碰触尾巴，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得住。

    下一瞬，九条雪白的毛绒绒的尾巴从小夭的手中盛开。

    小夭想玩尾巴，他怎么可能不给。

    狐尾强健，招摇肆意，但尾巴上的毛却十分柔软，小夭捧着几条狐尾，把脸埋进去蹭，白毛轻抚着她的脸颊，比织女的纱还要柔软。

    “你这毛毛养的越发的好了。”

    小夭爱不释手，九条尾巴轮番捧在怀里把玩，必要将每一条都爱抚一遍，再圈在一起抱个满怀，将毛揉的乱糟糟的，然后再用手指抚顺。

    璟身体好了，毛毛也更顺滑，手感更加的好了。

    狐狸都是喜欢被顺毛的，尤其是被心上人爱抚，璟的九条尾巴都在摇曳着愉悦，小夭的手穿过他的毛毛，直达深处，酥麻快感从被触摸的地方，传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在欢呼。

    璟舒服的发出轻哼，他轻晃着尾巴，既想被小夭抱在怀里把玩，又怕她给予太多的刺激。

    他早已蓄势待发，实在承受不来更多，小夭也知道他忍的很辛苦，却故意拿他的尾巴去撩拨他：“你自己摸自己，也这样有感觉吗？”

    小夭拿着璟的尾巴，用尾巴尖在璟的身上游走，尾尖滑过的地方带起层层颤栗，雪白的毛毛层层炸开，像一团松软的雪球。

    璟僵硬的跪坐着，手中攥紧了作画用的小刷子，细软的毛从身上滑过，明明是那么柔软的毛发，却好像根根都扎入皮肤深处，直达心脏，他从来不知尾巴扫在身上会这样让人欲念丛生。

    他想躲闪，哪怕只是让他缓一下，不至于那么狼狈，可是小夭兴致勃勃，他不想让小夭扫兴。

    所以只能强制忍耐着，汹涌的欲望冲撞着他的理智，让他连清心诀都忘记了怎么念。

    yuhuo亟待宣泄，璟一把掐住那处，阻断汹涌的浪潮。

    小夭见他忍的实在难受，这样冷的天气里都出了一层薄汗，便把尾巴往下，打开他的手，去触碰他一直不得释放的地方。

    “捂着做什么。”

    “唔！”

    尾巴碰到的瞬间，璟犹如雷击，身体触电般弹起又弓下了腰，一手抓紧了手中的笔刷，一手握着桌角，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

    那里肿胀的厉害，时刻在爆发的边缘，全靠璟的竭力压制才勉强维持着承诺，即便如此，也一直在渴望着释放。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让他浑身颤栗，更别说尾巴这样细软绵密的东西了，尤其是是小夭拿着他的尾巴。

    小夭又用尾巴扫了几下，毛毛刷过敏感的地方，甚至有细小的软毛钻入顶端的圆孔，酥麻酸痒，璟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一把抓住了小夭的手腕，大口喘息了几下，才松开她转而抓住了小夭的衣袖。

    小夭看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憋的浑身上下都红了，放开了璟的尾巴，摸上那一直未得释放的地方：“你要是憋不住，便别忍着了。”

    她本就是故意捉弄他，又不是真的要把他憋出好歹。

    璟看着小夭，眼睛通红，好似忍不住要哭，还未及说话，身体便毫无征兆的向着小夭扑下去，把小夭压在了身下，唇恰恰亲在了小夭的唇角。

    一瞬间璟紧张的脸都白了，他与小夭之间鲜少有亲吻，他敬小夭如神明，愿意将所有敬献给神明，却不敢有丝毫的冒犯，生怕惹了神明厌恶，他想坐起来，却怎么都使不上劲，起不来：“不、不是我。我、我不是。”

    小夭被他压在身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抱着璟翻了个身，“我知道不是你，你肯定中毒了，笨蛋，都让你小心了！”

    她给璟用来画画的都是她潜心研究的毒药，见血封喉，厉害无比，沾着一点就被毒倒了。

    小夭把了一下他的脉，端了杯清水，把一颗药丸融在里面，跪坐到璟身旁，抱起璟的上半身，把杯子凑到他唇畔：“半杯就够了。”

    璟的脸也有些麻，只能一点点地喝，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失神。在清水镇时小夭便是如此抱着他喂他吃饭喝药的，这一瞬间，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清水镇。

    喝了药，璟暂时还不能动，小夭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怕他着凉了，取出帕子给他擦汗，见他仍憋着不肯释放，又抚上那硬挺处。

    那地方坚硬如石，里面似乎贮藏了火浆，触之火热，便是在她的手中也不老实，不住的弹跳着，小夭握着柱身，从上到下的给予照顾，想让他快点释放出来。

    “不。”璟痛苦的呻吟，憋的胸膛小腹都在急剧的起伏，那地方也狰狞着跳动，小夭指腹按揉在顶端圆孔处，竟感觉那地方不仅没有出精，反而还在往里吸她的手。

    小夭丢下那处伏在他身上，托起他的脸：“璟，璟，别忍着，可以了。”

    璟憋的浑身涨红，不住的颤抖，却还不肯释放：“不，惩罚……我惹你、生气了。”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却还倔强的坚持着。小夭心下叹了一口气，明知道他老实，何必非要捉弄他呢。

    小夭抚过他的脸颊，温柔的亲了一下：“惩罚从明天开始，今天不算的。”

    璟愣愣的看着她，似乎在分析她说了什么，小夭又抚上他的欲望，边给予他抚慰边哄他：“乖，快点出来，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呢。”

    也许是分析好了小夭话里的意思，也许是被礼物触动了心弦，璟本就一直强压着yuhuo，此刻被她温柔的抚慰着，很快便射了出来。

    他两年不曾动念，又强压yuhuo，许是憋的太久了，这一次璟射了许多，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畅快，整个人从骨头里都酥麻了。

    璟躺在榻上，缓了好一会才回神，回神后又有些羞涩，明明是他惹了小夭生气被惩罚，却又被小夭这般温柔的哄着，让他很不好意思。

    “你还不能动吗？”小夭问，璟仍躺着，闭着眼，假装自己中毒还没有好。

    小夭戳戳他：“不要礼物了吗？”

    璟心动了一瞬，想起身，又觉得自己好像只是贪图礼物似的。

    他想告诉小夭，他不是为了礼物才这样的，可是又确实也想要礼物。

    他心里矛盾极了，小夭也不管他，解下他的发冠，轻抚他的头发。

    璟的头发养的极好，又黑又亮，十分顺滑，手指插进去能轻易的滑到发尾，小夭十分喜欢，乐此不疲地玩着他的头发，拿起他的头发在鼻端嗅嗅，也是她喜欢的药草香。

    小夭自言自语般地念叨：“好久没给你洗头了，下次我给你洗头吧，用槿树的叶子，清晨摘下，泡上一上午，下午时洗，再趁着太阳的余热晾干头发，闻起来是阳光青叶的味道。”

    等玩到累了，小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璟才睁眼起身：“你困了，睡一会吧。”

    小夭还不想睡，但身体确实有些撑不住，她拉着璟：“你陪我睡觉，我要摸你的头发。”

    璟的眉眼舒展开，无限的欣悦，点了下头。

    “不怕人发现吗？”

    “狐尾人偶早已回去。”

    如此小夭才满意，她起身拿来一个盒子，打开给璟看。

    盒子很精美，是花梨木雕刻着祥云纹案，里面垫着黑色的锦缎，在锦缎中央，放着两枚小巧的印章。

    那印章小巧，只有半指长，呈半透明状，是用微黄色的灯明石雕刻，章体纯净细腻，温润柔和，光照下灿若灯辉。顶端雕刻如意，系着墨绿色的络子，璟取了朱砂，印在纸上，正是“涂山璟印”。

    另一个也是同样的样式，系着红色的络子，刻的是“皓翎玖瑶”四字。

    “真的是给我的吗？”璟十分惊喜，印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这代表着交托信任与承诺。

    小夭相信他，愿以此心印证我心。

    璟握着印章，十分开心。小夭拿过一枚，在璟胸口点了一下：“我在学射箭，防风邶愿意教我，所以才走的近了些。”

    璟的心里盈满了喜悦，微笑着说：“你不用解释，你还在，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