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发烧引起性瘾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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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一向很忙,捡到阿文后,又是去意大利出差又是去北城开会。 直到她再次想起来阿文的时候,两个月都过去了。 林安回家的时候,阿文正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花园里,身边没有一个人。 原本别墅里的下人就少,加上这些下人从小照顾林安长大的,知道她是什么脾性,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碰。 于是整整两个月,除了给阿文看病的林甫和管家,居然没有一个人和阿文讲话。 阿文也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毕竟比起过去那种动不动就被人打,还吃不饱饭的日子,现在简直像在天堂一样。 管家每次见了他,都要叮嘱他,要听林安的话,阿文都记在心里。 他生活里的一切都是按照林安的喜好来的,这两个月虽然他没有见过林安,但却也默默把对方记在了心里。 林安不是个架势很足的人,她一向低调,只是别墅里从她一回家就热闹起来。 阿文自然望向了花园外的那条青石板路。 他一眼就看到了林安,阿文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林安穿着新中式样式的黑色上衣,上面用金纹绣了条龙,下半身不是裙子,而是一条裙裤。 非常中性的打扮,可任谁也不会把她认成一个男人。 因为她并非像大多数拥有权势的男人那样意气风发,又或者是带着上位者的气息。 反而她很温和,眉眼柔和,只有深绿色的眼睛让人窥探出她是混血的事实,一头柔顺的黑发被一支檀木簪低低挽着。 乍一看大家都会忽略她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反而会被她平静无波的眼睛吸引。 阿文就一眼愣在了原地,因为他觉得林安的眼睛很像一颗绿宝石,他一向对昂贵的东西敬而远之。 细究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配不上。 林安也看到了阿文,在家养了两个月,阿文还是瘦的可怜,只是皮肤白的剔透,脸又漂亮,圆眼,鼻尖翘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唇形不厚不薄,只是唇色苍白。 瘦的只有一米六的身高,穿着丝绸制得的古典样式的上衣下裤,不像是捡来的小孩,反而像是大户人家里身体不好的少爷。 谁见了阿文眼里都要闪过一丝惊艳,现在年纪还小,就长成这幅模样,要是等以后长大了,张开了,还不还得是祸国殃民的男人。 每次林甫给阿文治病,看到他的脸,都要感慨一句:“得亏是我们小姐救了你,林家有这个实力庇护你,若是放在外面,你得被那些色心顿起的人玩死。” 阿文不傻,他牢牢记住了,须得讨林安欢心,他才能好好活下去。 于是他抿唇冲林安一笑,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来,显得气色都好了几分。 林安冲他招招手,像招呼一只小狗似的。 不过刚到家的流浪狗都没有阿文会看人脸色,更没有阿文会讨人欢心。 见林安唤他,阿文一路小跑着就到了林安身边。 只是他身体差得很,又有先天性心脏病,跑了这两步就跟生了场大病似的,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林安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他。 阿文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林安面前,唇微微张着不断喘着气,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但他还是小心翼翼拽着林安的裤脚,冲林安露出甜甜的笑。 林安沉默了良久,在管家惊讶的目光里,把阿文打横抱起,向客厅里走去。 这是阿文第一次被人抱,身上原本哪里都难受,膝盖也痛得他发抖,可他却全然不在乎了,只是一直在林安怀里仰头看她,身上尽量挺直不靠着林安。 阿文突然想,要是能一直呆在林安怀里,他宁愿死也是愿意的。 但马上他又不愿意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哪儿能说死就死呢,还是好好活着,只要林安愿意留他在身边,他做什么都愿意。 林安怀里搂着他,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掀开阿文的裤子看了看,白嫩的膝盖上,两块淤青看的吓人。 林安笑着说道:“娇气。” 阿文一僵,眼里不由噙了泪水,他想起来以前被养在赌场里,那女人一边打他一边骂他,一条贱命倒是少爷身子。 说他身体不好,活几年就死了,花了她的钱都是白花。 阿文小心翼翼的道歉:“对不起。” 林安一愣,倒是觉得怀里的小孩挺招人疼,她搂了搂,说道:“没事,我养的起。” 阿文顿时哭的更凶了,他哭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是眼泪像坏了的水龙头一直流,直到喘不过气要晕过去了,才拽着林安的领口抽搐起来。 林安连忙喊了林甫来,又一边哄着阿文,可她哄人的记忆,只能追溯到三岁时哄自己的洋娃娃,一边拍一边说:“宝贝乖乖。” 于是林安生涩的拍着阿文:“阿文乖乖。” 林甫来了,就眼前一晕,他什么时候见过林安这样,他伸手要接过阿文,林安抬眼看了看他,没让。 林甫就知道林安的老毛病犯了,自己正宝贝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肯让别人看。 于是委委屈屈的蹲在旁边给阿文看了起来:“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他心脏病,情绪不宜激动,再加上那场淋雨伤了肺,他本来呼吸就不好。” 林甫哗啦啦说着,阿文这才从怕被扔了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在林安怀里缩成一团,旁边还有医生,真是丢脸死了。 他声音小小的:“我没事,对不起。” 阿文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林安。 林安抽了张纸,一点点擦干阿文的泪,声音平静温和:“你喊我jiejie吧。” 于是阿文垂着眼喊道:“jiejie。” 他不知道这句jiejie意味着什么,外人喊林安,哪怕喊林安全名,都没人敢喊她jiejie的。 以前酒桌上有男明星借着酒意勾引林安,声音清朗的喊林安“jiejie”,可林安眼皮都不抬,冷淡地说:“我怎么不知道林正德还有别的儿子?” 阿文更不知道,以后在床上,他每次喊求饶似的喊jiejie,只能换来林安更深更重。 他只知道他这样喊林安,两个人更亲近了。 于是阿文就像只小狗似的,林安走到哪儿,阿文就跟到哪儿。 林安吃饭,他就站在林安身后给她倒水,然后被林安抱在腿上玩笑似的喂两口饭。 林安工作,他就蹲在门外给林安守门。 林安睡觉,他就安安静静的搂着自己的小被子蜷缩在门外,试图陪着林安。 要不是林安起床倒水,阿文说不定只能烧的满脸通红到第二天早上才能被发现了。 林安哭笑不得的把阿文从被子里扒出来,抱到床上,阿文烧的迷迷糊糊,脸上冒着红晕,睁开眼固执的看着林安:“jiejie,我在外面守着你就好,会不会打扰你睡觉?” 林安躺在阿文旁边处理着公司事物,边说:“没事儿,你躺着吧。” “身体这么差,还学小狗睡在我房外。” 晚上才17度,更何况别墅里的空调常年保持恒温,这样都能生病,林安真是不知道阿文怎么长到13岁的。 没一会儿,林安刚合上电脑,就发现旁边的阿文浑身都泛着薄红,细瘦的双腿在被子下摩挲着,鼻音都泛着一股娇劲儿。 “哼…哈…” 林安突然想起来林甫的话:“阿文的性瘾会随着生长发育变的越来越严重,无药可医。” 阿文眼里带着水意看向林安:“呜~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