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替兄成亲变成了抢亲/嫂子的手好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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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商方逸在老皇帝在时,也是赫赫有名的威武将军,朝中武将无人能敌。 只是老皇帝病重,皇子们勾心斗角,商方逸为了保全将军血脉,不在夺嫡中站队,上交了兵符。 虽然后来又被他儿子商琼文给拿走了。 将军府建成时,朝廷正信重商方逸,于是将军府建的气派极了,光是占地面积,都有隔壁礼部尚书府邸两个那么大了。 门前的石狮都带着红绸缠成的花球,威武中带的喜庆,门口停的八抬大轿,往后就是吹着唢呐的迎亲队伍。 林安出了门,往队伍最前面的那匹汗血宝马走去,那可是她最心爱的马,花了她三千黄金才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当然了,她那抠门的爹只会给她娘花钱,她买马用的是她哥的钱。 林安潇洒的上马,一甩鞭子:“驾!” 身后顿时人仰马翻,随轿的媒婆迈着急促的步伐在身后大喊:“将军!将军!吉时还未到啊!” 林安在呼啸的冬风中有些心虚的眯了眯眼睛,她又没成过亲,她怎么知道这世界连迎新娘都还要算时间啊。 结果就是林安独自一个人驾着马,到了右相府的时候,足足提前了半个时辰,身后迎亲的队伍活生生的碾了她半个北城。 “呵,你如今真是攀上高枝儿了,连爹的话都不听了。”一道刺耳的年轻男声响起。 林安皱眉看去,是个文弱书生,脚步虚浮,眉间一股郁气,大喜的日子穿着青衣。正指使着一堆小厮丫鬟绕着一个着红衣的瘦削身影。 那人站的端端正正,即使被红盖头遮着脸,也看得出他身姿绰约,一身红衣倒看起来精细华丽,金线绣得凤凰在他腿间若隐若现。 即使被一堆人围着,他也纹丝不动。 那青年又发话了:“爹也是的,竟要我给你这不男不女的东西送嫁。” 林安顿时明白了,那人群中央的就是她未来的嫂嫂了。 林安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咂摸了几下,顿时怜惜之心大起,瞧这可怜的。 就算她再浑,也知道成亲是新郎到了新娘屋外,由新娘的兄长或弟弟将人背出来,二人再拜别爹娘,新郎牵着新娘进轿子也迎回去。 没成想,这嫂嫂直接被人赶到了府外,连屋里都不让呆,送嫁的哥哥也不是个好东西。 就是不知道这背后究竟是右相的主意,还是新帝的主意,折辱许逢时,就是为了要给将军府没脸。 想到这儿,林安觉得自己要管。 别说面前这是任务对象了,就是折了商琼文的面子,也让她不爽极了。 她的哥哥,只有她能欺负。 林安一落鞭,驱着马就往那群人中横行霸道的闯去。 慌忙间,丫鬟小厮们惊叫着避让,团成团跌在了一起。 马蹄带起的风吹动了许逢时的盖头。 许逢时抬眼,汗血宝马上身抬起,发出一声鸣叫,马上到红衣少年垂眸,讥诮的看着众人,眉眼间雌雄莫辨,美的惊心动魄,面如冠玉,在寒风中倒显得两颊有些微微的红意,显得少年气更重了。 那风扬起的盖头,不过眨眼间又落下,天地又变成了红色。 许逢时葱白的指尖轻敲裙边,天地间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他镇定自若的想,原来是他的新婚丈夫的同胞meimei。 林安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羊脂玉般的下巴,和一双不厚不薄的弯唇。 她勒住马,用马鞭挑起那青衣男的衣摆,语带笑意,懒洋洋的问道:“亲家哥哥,你穿这衣服,是与谁奔丧呐?” 许玉卓气急:“你—” 林安打断道:“你什么你,你们许家就这么对我夫人的?” 林安说完,顿了下,完了,好像说错了,这是她哥老婆,可不是她老婆。 不过她现在就是她哥,也没说错。 许玉卓冷笑:“不过是个哥儿,也就你们这些大老粗当个玩意儿来看,还夫人,不嫌晦气。” 林安坐直了,居高临下的看着许玉卓:“那我改日到要问问圣上,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许玉卓脸色一变,他爹只说嫌弃许逢时晦气,不许他从家中出嫁,要让他爹知道了,有他好果子吃。 许玉卓愤恨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好好好,商琼文是吧。” 林安脸皮厚,十分无耻的让她哥背了这个黑锅:“是。” 许玉卓一甩折扇:“走。” 顿时丫鬟小厮跟着他走了个干净,右相府周围的官宦人家怕趟进这趟浑水里,都安安静静,大门紧闭。 林安看了看眼前的人,想到刚刚被扬起的红头盖一角,顿时心也痒痒,手也痒痒。 虽说这是她哥的老婆,可实际上是她的救赎对象。 等她哥和许逢时和离了,不就是她老婆了? 这么一想,林安越来越觉得合该自己把他盖头掀了。 林安驱着马走到许逢时旁边,弯下腰,手中的马鞭勾起红盖头一角。 就在林安要掀起来,仔细瞧瞧未来嫂嫂什么样的时候。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啊!” 媒婆略显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安一扭头,迎亲队伍急匆匆的赶过来了,连唢呐都来不及吹了。 见到林安后,众人才修整了一下。 下一秒,唢呐声热闹的响起来。 媒婆喜气洋洋的声音响起来:“请新娘入轿!” 许逢时没动,温润的声音响起:“夫君,你不扶我吗?” 林安看了许逢时一眼,纵身下马,向许逢时伸出手:“夫人,请。” 许逢时在寒风中站了很久,手带着凉意,搭上了林安温热的手, 林安一向身体好,血热,调皮捣蛋又健康。 一摸到许逢时泛凉的手,她被凉的心头血都颤了颤,下意识反手把许逢时的手裹在手心暖热。 把人送到了轿子里,林安正准备走。 许逢时又说话了:“夫君,等下你会来房中陪我吗?” “我一个人,有些怕。” 林安挠挠头,世界线中的许逢时是这样吗? 这么会示弱,这么会勾人,她那个傻瓜哥哥居然一点儿没动心? 林安心里疑惑,却还是尽心安慰着自己的嫂嫂:“你放心,我去和爹娘说一声我就来。” 林安转身上马,没看到轿子里,许逢时轻轻用左手摩挲着被林安摸过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