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更不能丢下你(mob方宇轩/有方碧玲视角/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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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我追上了。方碧玲抿住唇,她得知消息便连夜追出来,不图别的,只要他一句解释。可方宇轩所出色的,不仅仅是武学身手,风雅技艺;他身法灵动,若要隐匿行踪,亦是一把好手。她一路苦苦追寻,终于在这迷障林发现他的踪迹。 或者说,直接发现了他。 方宇轩扶着一颗树,不知是累了还是身体不适,微微弓着背。方碧玲心头一紧,也顾不得讨要什么解释,连忙上前查看。哪知方宇轩一看见她,双目圆睁,极为迫切:“碧玲!快走!此处危险!你——” “此处危险,我更不能丢下你。”方碧玲反驳,只搭上他的脉,尚未把出什么,却被方宇轩一把扣住手腕,急切地要往前走。却听得有杂乱脚步声传来,方宇轩拉着她踉踉跄跄地跑,方碧玲欲运起轻功,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经脉里竟空空荡荡。 方碧玲大骇,却也觉查出当下凶险,不是刨根问底的时机,只跟着他往前跑,却越发觉得气喘,不知何时,竟成了方宇轩的拖累。 怕是中了什么瘴毒之流,不仅化功,而且祛力。方碧玲猛地绊了一跤,欲起身却如何也站不起来。方宇轩中毒比她还早,早已无甚力气,先前全靠日日锻出来的体魄与一股毅力撑着。此时仍是咬着牙将她抱起,四处环顾,终在前面山体发现个不易觉察的洞xue。 他匆匆扒开其上的藤蔓,里头空间小得只容得下一人。他将人藏进去,眼疾手快点了方碧玲的xue,飞快将其掩上,又拽了许多草木假作掉落覆盖之相,尽力掩了人迹,匆匆往另一个方向去。 只没跑出多远,便被擒住了。 方碧玲想冲破被点住的xue道,可她此刻一丝内力也无,何况方宇轩的点xue手法早已修得炉火纯青,饶是全盛的她,也未必能轻易冲开。她只见方宇轩被拿住了,心急如焚,一心冲xue,不曾想忽而听见衣物撕拉一声—— 草木终有缝隙,方碧玲透过那缝,偏生瞧得真切。先前方宇轩不知同他们在论着什么,只嘲讽得很,偏又不失风度,大抵将人气得够呛,又憋屈得很。他面前那人气狠了,只想着扒光了他羞辱他,不想那肌肤一显露出来,氛围忽而不同了。 方宇轩先前奔行,发丝披散,半遮在晕了些许薄红的脸上。他眉眼俊俏风流,被如瀑的发掩了棱角,竟有些雌雄莫辨。偏他修养极好,饶是眼前这副处境,也并未有惊恐瑟缩、破口大骂。那撕他衣物的匪指尖扫过些许肌肤,竟是滑嫩健朗,手感极佳,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群匪忽而一静,明白了他的意图。 而后方宇轩上衣被飞快撕尽。他不知中了什么毒,只愈演愈烈,手脚无力,此刻却连激烈挣扎都做不到了,只得无力推拒。修长男躯便这般露在天光之下,丰盈健朗,匀称修长,若风雕雨凿一般,扎眼极了。 “你说你一个男人,皮肤这么滑,莫不是小娘子假扮的。”一个匪拍拍他的脸,又觉得这人怎么连脸都滑滑的,不禁又摩挲了几下。 分明他上衣已被扒去,上身肌rou轮廓分明,胸肌正正是男子健硕之相,这些山匪不过欲借此羞辱他。身侧一人伸手握住他胸肌,哟了一声:“这手感真弹,比我婆娘奶都大了。” 周围一阵哄笑。还有人捏了捏他乳尖,引得他身体一僵,咬紧牙关。他先前舌战群匪不落下风,此刻却万不敢开口了,否则会不自禁泄出暧昧声息——被那人调教出来的yin喘浪唤。 这反倒便宜了山匪,他不反驳,倒引得羞辱之言愈演愈烈。那捏他乳尖的人又捏了捏,笑道:“这奶子大奶头也大,快赶上上次抢的那个女人了,奶头这么大,jiba很小吧?” 又是一阵哄笑。方宇轩没忍住,仍是开口到:“诸位莫不是见了某自行惭愧,只得言语打压……哈——” 那尾音不同于他说话的清润,音调略高,竟好似带了几分水汽,勾人得很。只一声,竟叫醒了不少山匪裆下沉睡的玩意。 亦叫得不远处藏身的方碧玲心尖一颤,却不知如何形容此般感觉。原是方才那山匪对着那两侧嫣红乳尖掐下去,引得方宇轩xiele声响。方碧玲不知男子那等腌臜事物,亦并未想过男子也可被yin辱,此刻只担忧他们脱去宇轩衣物,莫不是要伤他剜他。她目力极佳,看得他们揉弄方宇轩胸膛,原本仍在担心莫不是要在上面划血割rou,不曾想听得方宇轩这一声——不知如何言语的喘息。 她心头的担忧里竟浮上一缕莫名的羞怯来。那些匪嘴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骂骂咧咧拽下方宇轩的下裤。那服帖睡在腿间的性器便尽数展露出来,色泽干净,形状漂亮。方碧玲还是头一次见得男子这处,羞得欲避开眼,却如何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方宇轩浑身铺上一层薄红,羞愤难当地被许多人上下其手。 那些人逼着方宇轩再喘几声,却如何也撬不开他的口,干脆狠狠掏出阳物,往他脸上抽。 那物丑陋极了,又黑又短,方碧玲愤怒之余,竟诡异生出“还是宇轩的好看”这般念头。那丑物被方宇轩喘硬了,顶端流出些水液来,全数糊在方宇轩脸上,同方宇轩俊雅的眉眼相称,竟是、竟是生出些许诡异的妖艳。 粗砺的手在方宇轩身上摩挲,他的腿被大力掰开,腿间嫩rou亦被揉掐。滑腻的手感令山匪爱不释手,甚至上嘴来亲咬。方宇轩被那人jianyin多年,早已敏感非常,此刻腿间阳物,竟在尚未有人触碰的情况下颤颤巍巍立起来。 “cao他娘的,这sao货被摸硬了。”一旁的山匪扇了那阳物一掌,“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人呢,原来是个被男人摸就出水的荡妇。” 方宇轩咬着牙,只不听不看,全当做被狗咬了——他这些年,都是这般过来的。至少他们没有逼着他说什么话来取悦…… 他性器当真比有些山匪大,笔挺又干净,引得那些人愤恨,扇他阳物不说,还挤捏他囊袋。腿间舔咬那人留了一连串牙印,竟是向他腿心亲去,亲得他浑身轻抖,腰腹发软。 “奶奶的,这sao货没毛也就算了,怎么连jiba都是香的,怕不是哪个妓馆里逃出来的。”那人在几只手的间隙吻过去,只觉得那处比其他山匪的脏手好闻多了,又往股间密处去,竟察觉到些许湿意,提着他腿根往上,展示给其他人看:“快看!这sao货屁眼出水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cao的!” 方乾诸通百家,便是医药技艺,也是略通一二。他不知何处寻来的药方,用在那处,竟是绝了那处的毛发生长。他喜亵玩那处,不知是自己钻研,或是何处寻到的药膏,诸如此类之物用在方宇轩身上,令他身下敏感异常,亦有经年不散的草药隐香之气。方宇轩爱洁,可哪怕他频繁清洗,亦洗不掉那处的气味,恍若方乾在其上施加了什么标记。这副身体便被方乾调成越发合他意的模样,亦令方宇轩身上的阴影愈发刺肤透骨。 将他牢牢锁在那深渊里,逃不脱,不见生路。 可方乾再如何弄他,也没有这般疼的。方宇轩下唇被他咬破,泌出饱满血珠来。身上的山匪扩也不扩,只猴急将狰狞性器往那幽xue一捅,捅得方宇轩身下剧痛,xuerou痛苦地痉挛。 方宇轩对那人称得上爱恨交织。他一厢情愿认为恨是居多的,此刻却无端生出些委屈来。 若是……父亲,如何舍得这般待他。 可他的xuerou早已习惯了逢迎,此时牢牢吸附在侵入的凶器上,深处泌出更多液体,讨好冲撞的巨物。正在cao弄的那人欣喜若狂,只当自己捡到了什么绝世名器,不干不净的荤话滔滔不绝往外蹦。 方宇轩的下颌被人掰过,吻上那滴饱满的血珠。那些人大呼小叫着什么美人的血都是甜的,在他身上胡乱吻着,蹭着,便是连方乾都未曾把弄过的部位,也被狰狞rou棍抵着,染上腥臊的液体。 方宇轩曾一度以为他能得救。 他遇到了碧玲。他曾以为他得以摆脱这畸形的枷锁,同常人一般,与她琴瑟和鸣,相知白首。直至那一纸婚书落到他面前。 方宇轩瞧着那被强行定下的婚契,喉间低低笑着,却不知何时,面上蜿蜒一道水迹,极重地砸下。 为什么。凭什么。 他这一生,都要笼在方乾的阴影下。 方乾那夜要得极狠,将他捣得溃不成声,便是哭吟都哑了,才一边吻着他的发,一边问:“宇轩不喜欢吗?” “爹爹送你的礼物,你不喜欢吗?” “sao货,你不喜欢吗?”身上cao着他的山匪道,又狠狠抽了他的臀一掌,“夹你爷爷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爷爷cao了?” “我看他什么救人,昨天分明就是看上弟兄们jiba大去找cao的,放了寨里的女人们当借口。”抓着他的腿狠狠蹭动的匪道,“他把咱抓的人一放,弟兄们可不就只能cao他了吗?” 又是一阵哄笑。又有人握着性器冲着他脸上喷发,可惜道:“这贱人嘴撬不开,不然还能多cao一个洞,奶奶的。”说着将喷射过后的rou根蹭到他脸上,用他的脸擦了个干净。 “你他娘能不能cao快点,老子都憋软了,娘的,想撒尿。”一个匪不满地催促埋头苦干那人,索性裤头也解开了,转身就要走到一旁解手去。 那是……碧玲的方向。方宇轩下意识伸出手,他浑身酸软,只来得及抓住那人裤腿。 那人只当是同伙拽他,不耐烦问:“干什么?” 一回头,瞧见的却是一只极其好看的手。 方宇轩脸上还沾着精,抬头看他,飞速思考如何也不能让他过去。方才情况紧急,若是没遮掩好,那碧玲…… 那匪也不是傻子,见他阻着往那个方向去,眼珠一转:“难不成那里……” 方宇轩情急之下松了牙关,喊道:“给我!” 众匪一愣。便是正cao着他那人都慢下动作。 这是…… 方宇轩顾不得那么多,只攀着那人的腿,半起身,将他腥臊性器纳入口中,假做一副急迫样子。 “cao,他发sao了!”山匪狂喜,几乎是一瞬便硬了起来,转眼便忘了方才的猜测,五指插入他如瀑的发丝,将他的头往自己胯下摁。 方宇轩被顶得几欲干呕。他方才挣着起身,倒是令下边cao着他的rou根滑出,发出“啵”的声响。那人气急,索性扣着他的腰将他转摆成双膝跪地之势,再度狠cao进去,左右开弓“啪啪”打着他的臀。“贱人,只想吃他jiba,不想吃你爷爷的?吃jiba还敢挑,老子他娘的cao死你!” 这姿势入得深,进出之时狠狠冲撞在方宇轩敏感那处,加之口中腥臊之气尤甚,弄得他几欲窒息,眼神都涣散起来。他身体早已被调得敏感,被作弄这半天,全靠一口气苦苦撑着。此时那口气溢散出去了,他的意识也便开始模糊。 快感吞没了他。 有人将阳物塞入了他的手心。他顺从地握住,取悦起那guntang硬物。 口中的性器喷射,打得他喉头生疼,方宇轩亦反射性咽了下去,模样瞧着乖巧得很。递到他嘴边的阳物换了一根又一根,他含得痛了,只得伸出舌舔舐。张口之时,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喘便倾泻而出,清而浊,勾而痒,是被方乾教过的,最合男人心意的yin叫。 他一眼也未敢向方碧玲的方向看去。 他怕他们发现。 他怕她发现。 他身上沾了许多浊液。上下两处,亦被灌满男精。 亏得是这些精。方宇轩漠然地运转起来。他不曾用过,亦不愿用过这一套心法。方乾曾打趣他,吃了爹爹这么多精,不能生个弟弟meimei出来,能化为己用也是不错,并随口传了他一套心法。方宇轩不屑用,可他优于常人的记忆力仍是自动留存了那口诀。 待吃了足够的精,他身上沾的液体,便多了一抹红色。 方宇轩踹开身上的人,随手捡起一把刀,漠然地一个个检查过去,全数补上。 他捡起那身破烂的白衣,遮住身上青紫yin靡痕迹。轻薄的裤子一下便被xue内涌出的液体浸湿了,方宇轩不甚在意,亦不愿穿尸体的衣服蔽体。 他一瘸一拐走向方碧玲藏身之处,拨开重重草木藤蔓,只见她双目圆睁,红肿着眼怔怔看着他,满脸泪痕。 方宇轩伸出手欲解开她的xue,才发现自己手上仍沾着些许白精与红血,忙在自己衣上蹭了蹭。 他向方碧玲伸出手,奋力将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道:“我送你回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