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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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纳德坐在马桶盖上听着手机另一边的人讲话。 “什么?……他真把‘刺客’给喝了?” 另一边的人又说了什么。 “当成饮料……好吧。”他苦笑一声。“好,我会看着他……不用了,我可以解决,你们继续计划。” 挂断电话,伦纳德站起来,对着盥洗室的镜子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梦境的世界建立在主人的认知上。在这里,他是个工作内容略有点奇特的警察,相貌在同事中有些突出,时常会被人问联系方式。 是个纯正的男性。 但是男性的身体并不能让人产生直接的,基于男性身份认知的冲动,至少据他所知,克莱恩的取向还是很大众化的。 这件事伦纳德开不了口请某位女士来做,何况在梦境外边,他也不能算完全没有经验。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那么接下来再做就没有那么困难了。 伦纳德推开门走了出去。 周明瑞坐在烧烤摊油腻腻的折叠桌前,寂寞地啃着一串腰子。答应陪他撸串儿的老同学放了他鸽子,但烧烤还是要吃的,不吃是不可能的。 有个人从他旁边的狭窄过道挤了过去。周明瑞伸手挪了挪放烤串的盘子,随意一瞥,发现是那个长得像大明星的警察。 “哟,您不是来查占道经营的吧?” 绿眼睛的男人回头看见是他,笑了:“是又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办?” 周明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rou串:“能等我吃完再查吗?” “放心,这不归我们管。”警察在他对面坐下。“你一个人?” “没办法,被人咕了。”烧烤摊老板拖着装饮料的箱子哐当哐当经过,往他们的桌子上啪地拍了个瓶子。“送的饮料。” 周明瑞抬头问老板:“还有这好事呢?” 烧烤摊的灯光昏暗不明,被来往的人流切出大片阴影,他没有看见对面人一瞬间缩紧的瞳孔。 “哎呀,说我买的多。这多嘛这明明是正常饭量。”周明瑞絮絮叨叨地抱怨,发现绿眼睛警察手里捏着那瓶饮料。 他心里一突,认出来这又是一瓶那种售货机里的奇怪饮品。 “别说,这瓶子还挺好看的。”周明瑞若无其事地说。 绿眼睛警察紧紧盯着他,周明瑞内心一慌,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下一刻这种感觉就消失了。警察笑了笑,握住瓶子向后一靠:“别只看瓶子。这种没听过牌子的饮料不能喝,你也不想半夜去挂急诊吧?” 他站起身:“这瓶饮料我就带走了,回去查查是哪个厂子生产的。不白拿你的,回头赔你一箱。” 反正是赠品,如果真能查出什么也不错。周明瑞没把那句赔你一箱放在心里,挥手送走了十分好看的警察同志。 老板转了一圈送完烤串,拖着一箱瓶装啤酒又来了这桌。 周明瑞目瞪口呆地看着老板把塑料筐砸到桌上。 一箱! “刚才那个人点的,账已经结了。” 周明瑞咬着签子陷入了沉默。 他再怎么能吃也喝不完这一箱啊!就算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这也过于实诚了吧! 老板做完生意自然不会去想这些。周明瑞看看时间,觉得自己还能再战几个小时,起开了一瓶啤酒。 免费的啤酒真不错。 身边又是一阵风掠过。周明瑞一抬头,呆住了。 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高挑美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女人披着垂至胸前的乌黑长发,眼睛像翡翠一般清澈,在朦胧的光影中沉静又忧郁,面庞精致,是那种成熟的、气势很强的美貌。 就是有点眼熟。 周明瑞犹豫着想下次见到绿眼睛警察是不是该问问他有没有兄弟姐妹。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当,当然可以。”周明瑞结巴着说。女人的声音略有些低沉沙哑,细听很有韵味,让人不由自主地心情平静下来。 “抱歉。”女人对他微微一笑,那是个忧郁的、心事重重的笑容。“我的,我的恋人。他和我……分手了。我有些,有些心情不好,想找人喝一杯。” 哪个男人会抛弃这么好看的女朋友啊!周明瑞酸溜溜地想着,对着桌上的啤酒箱示意:“没关系,我自己也喝不完。只是你一个人出来喝酒,还是要小心一点。” 女人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手上熟练地开了一瓶。周明瑞觉得在烧烤摊安慰一个失恋的陌生人有点奇怪,转念又觉得在烧烤摊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 女人拎着瓶子,一口接一口灌着酒。周明瑞想让她少喝一点,却被反过来劝了酒。被那对专注的,仿佛眼中只有一个人的美丽绿眸看着,他糊里糊涂地就把酒喝下去了。 一箱酒不知不觉就被他们喝掉了。周明瑞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沉,身上却起了躁动的热意,血液呼啸着从guntang的血管中流过。 怪不得都是喝醉酒以后和人打架。周明瑞想着,对着出神的女人说:“太晚了,你家里有人吗?给他们打个电话来接你吧。” 女人抬起头,碧绿的眸子好像蒙上了水雾,迷蒙地看着他:“我好看吗?” 周明瑞被吓着了。“你当然好看了。”他把女人从座位上拉起来。“你不能再喝了。家里有人吗?或者我送你回去?” 女人晃晃悠悠站起来,身体一歪就靠上了扶着她的男人,丰腴的胸脯压在周明瑞的手臂上:“我很好看,你喜欢吗?想要吗?” 周明瑞脑子一片空白,血液不听使唤地涌向了腰部以下。 她她她她她,她没有穿内衣! 大龄单身狗没有见过这场面,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那个被挤压在他们中间的圆粒yingying的,在他的触觉中像灯光下烧烤摊老板的脑门一样鲜明。 女人在他的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这么多年,他一直和我保持距离,好像和我靠太近会怎么样。我不好吗?我不漂亮吗?他为什么不想要我?” 我不知道他想不想要你,但这里你再贴着我就要出事了!姑娘渣男不值得啊你醒一醒!周明瑞在内心怒吼。 “你喝多了。”他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穷尽毕生自制力将醉酒女人从身上摘下来。“你的手机呢?我给你朋友打电话。” 女人歪头看着他,嫣然一笑:“我没带手机,但是带了身份证和钱。” 周明瑞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他摸出自己的手机,想请绿眼睛的警察把这个失散多年异父异母的亲meimei接走,想来正直的人民公仆应该能够抵抗美女的狂轰滥炸。 谁料美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如果你叫了别人来,”她幽幽地说,“我就说你猥亵我,摸我的胸。” 到底谁在猥亵谁啊!周明瑞有些崩溃,也有点生气了。 他劝女人早点回家是好意。以她现在这个状态在街上待着,如果碰见的不是他这种守法公民,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万一被彪形大汉拖进旁边没有监控的小巷子里呢?万一被路边面包车上的人捂住嘴拖上去了呢?万一被不怀好意的人骗走卖去偏远山村,或者直接关进什么犯罪团伙呢?靠在街边被走过路过的小混混动手动脚呢? 周明瑞憋着一口气,带着女人直冲最近的酒店。 他就不信离开了人来人往的大街这家伙还敢这么放肆! 电梯门打开,周明瑞扶着女人跌跌撞撞地进了走廊。 前台开房时这人居然还记得主动去刷身份证,嘴上还逞强说是她自己要开房,用不着周明瑞掏钱,生生把他气笑了。 不把同行男人的身份证留个底,真出了事你去报案都没法指认嫌疑人!他敢打赌明天这醉鬼连带自己开房的人长什么样都记不清! 他用前台给的房卡刷开房间的门,伸手打开灯,回头想把女人塞进房间自己好赶紧跑路,却被从背后抱住了。 “为什么不进去呢?”两团丰满的乳rou顶在背上,耳边拂过暧昧的吐息。“你在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周明瑞喝了酒,脑袋一热就怼了回去:“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等到进了房间,大门一关,封闭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周明瑞后知后觉地怂了起来。 他疑神疑鬼地对房间里的边边角角检查了一遍,好像桌肚里面会跳出彪形大汉抓住他喊野汉子打死你。 女人慵懒地靠在墙上,长裙有点乱,领口被扯歪了,一边肩膀露在外面。 周明瑞余光瞥见了这一幕,联想到两人贴在一起时的触感,又感觉热血涌动了。 他连忙转过脸,背对着她:“啊,我借一下你这里的卫生间。” 女人轻笑:“好啊,需要我进去帮你吗?” “不用了不用了。”周明瑞窜进卫生间,反手锁上门,默念三年起步,排掉了膀胱里的水。 他在卫生间里做了几分钟心理建设,才打开门走出去,出去就发现醉鬼趴到了地上。 周明瑞赶紧把她扶起来往床上送:“你在地上睡一觉明天就得去挂号!” 女人抓紧了他的手臂:“别这么急嘛,让我先洗个澡。” 周明瑞感觉脑袋上血管直跳:“算我求你,你直接睡觉吧!你这路都走不稳掉进下水道怎么办!” “你不想让我去卫生间,”女人挑起一边眉毛。“是想在床上让我尿出来?不是不行,这得看你能力……” “您请,您请。”周明瑞一路扶着她到浴室花洒正下方,检查了一遍洗浴用品,确保没有尖锐物体,就撤出了卫生间一把关上门。 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女人对着浴室的镜面睁开了半合的眼睛。 她的脸上还留着酒醉的红晕,黑发散乱,身体歪歪斜斜地靠在墙上,但是那对绿色眼睛里是一片深沉清醒。 伦纳德听着外边周明瑞的声音,彻底扯开了裙子的领口。一枚绿宝石吊坠垂在胸前,在灯下反射着夺目的光彩。 “她”握住那枚吊坠,低声自语:“责任感吗?” 周明瑞把女人送进浴室就想跑路了。他万万没想到现在酒店的卫生间都是磨砂玻璃墙。 玻璃墙! 如果他想的话,女人在卫生间里的每个动作都能看到玻璃上的影子。而磨砂朦朦胧胧的效果更是加强了这种暗示。 他仔细想了一下,既然女人还能自己洗澡,那么她洗完就算是扶着墙一点一点挪最后也能摸到床的位置。他留在这里是不必要的,是可疑的,是值得警惕的。 他摸摸口袋确定自己没落东西,就贴墙向着大门悄悄溜过去。 浴室里突然传来了东西掉到地上的哗啦响声,接着是沉重的坠地声响。 周明瑞一把拉开门冲进去。 那条长裙被随意地扔在地上,酒店的沐浴露等小东西撒了一地。花洒依然在喷洒水流,女人跪在地面上,浴帘被她扯下来按在胸前,只遮住了最关键的几点。 蒸腾的水雾中周明瑞感觉自己最后的自制力也缓缓蒸发飘上了天空。 他走过去,一把拉起了女人,搂着她的腰将她拖出浴室。水把他的衣服也浸湿了,女人的体温传递到身上,是能烧穿理智的温度。 等周明瑞回过神,他正俯身单膝跪在床沿,一只手撑在女人脸侧,另一只手被她肥厚的臀部压在床上。浴帘不知所踪,女人仰面平躺,腿扣住了他的腰,挺起上半身用高耸的rufang蹭他。 周明瑞咬牙切齿:“你别反悔!” 女人笑着:“这下你就跑不了了。” 她双手搂住周明瑞的脖子,将他拉近,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来吧。审判我,贯穿我,征服我,把我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