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广】贾文蛇的秘密生活春(蛇形/榨精/舔批/连续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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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一个小蛇被奖励的季节。经过了一个冬天的昏睡,蛇终于完完全全苏醒。没有了睡觉时被酸狐狸当蛇形玩具的危险,春天的蛇甚至可以放心叨几口狐狸正在脱落的绒毛,顺带嘲笑他是个丑狐狸。“你一点也不懂毛茸茸。”狐狸一边梳理自己身上挂着的绒毛一边呲了蛇一声,最近他对发出这种不屑的声音愈发熟练,练习对象很明显是刚刚睡醒的蛇。在狐狸弄得地板上堆了一片狐毛团后广陵终于忍不住了,把一直掉毛的狐狸赶到院子里去,让他在外面弄好他的毛再进来,狐狸不满地嘀嘀咕咕,在院子里一会儿清理掉毛,一会儿隔着玻璃和蛇吵架。“你让我多咬掉几口毛,说不定还能进来得更快些。”蛇在室内幸灾乐祸,被狐狸霸占了快一个冬天的广陵几乎要被腌入味了,他上次盘到广陵脖子上差点被一股狐狸sao熏晕过去,现在狐狸因为掉毛被赶到了院子里,正是人蛇培养感情的好时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你连我不需要换的毛也一起咬下来了!”狐狸愤愤不平地继续和他看起来有些秃的尾巴毛搏斗,不知道一条秃尾巴怎么能掉这么多毛。 贾诩懒得理他,毛茸茸有什么好,蛇穿上了毛茸茸装一样是毛茸茸,甚至还不会掉毛。趁着狐狸进不了门,蛇赶紧去找广陵,要是一直和狐狸互嘲才真是中了狐狸的计。 狐狸被嫌弃不单单因为掉毛和变秃,最主要的原因是春天一开始,狐狸就进入了繁殖的季节。若是在广陵空闲时还好,广陵会好好抚慰压榨不算强壮的狐狸,很快外强中干的狐狸就会败下阵来重新积蓄能量,等到下一次被欲望cao控时再信心满满地前去挑战。但是现在广陵很忙,忙得脚不沾地,即使周末在家也得处理工作的文书和邮件,比起家中欲求不满的小动物,很显然工作更让广陵重视,这也是狐狸能在家里堆出一大片狐毛团没有被当场逮捕的原因。如果广陵有空闲的时间,会把掉毛狐狸抱在怀里,帮他慢慢梳毛。蛇悄无声息地滑行到广陵脚边,冰溜溜的身体缠上广陵的脚脖子。“怎么过来了?”广陵空出一只手把蛇捞到腿上,摸了两下他的小蛇头就又放回键盘上了,贾诩只能把自己团吧团吧尽量卷在广陵的腿上。刚刚苏醒的蛇需要吸收热量,适应外界的温度,平时贾诩会呆在玻璃前晒太阳,今天聒噪的狐狸给他提供了选择人体取暖的好原因。 蛇和狐狸不同,他不爱说话,意味着不会打扰到广陵的工作,同时他还没有开始发情,意味着蛇的行为不会被下半身控制。为了满足广陵对毛茸茸的癖好,他也很乐意穿上毛绒小蛇装,变成不会掉毛的毛茸茸。蛇才应该是广陵办公的好伴侣,而不是霸占广陵一个冬天的毛球,笨狐狸甚至因为体重增加后广陵忘记帮他修脚毛而从楼梯上打滑滚下来,真是个笨蛋。 安静的乖蛇收到了广陵的办公邀请:“你明天想和我一起去办公室吗?”广陵对于发情中狐狸的自制力不太信任,如果任由两个动物待在一起,只怕会打起来,如果带上狐狸去办公室,很可能会变得鸡飞狗跳,毕竟狐狸窝因为最近总是沾有不明液体,已经从一周一洗变成了一周三洗(“我又不是变态!这只是正常地溢出现象!”狐狸在被发现后据理力争)广陵在加班结束后还撞见过狐狸睡在窝里露出小口红,顶端一抽一抽流出白色液体,要是带着狐狸去办公室,很可能会看见伤风败俗的画面。蛇也能明白广陵的担忧,立刻表示愿意陪广陵工作。贾诩盘在广陵腿上,不时吐吐蛇信子,收集空气中的信息,他睡的位置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广陵下体散发出的气味,在这里吐信子就好像变成人形时被广陵坐脸一样,轻易就能感受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味道。贾诩的器官很灵敏,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感受到广陵体内激素的变化水平,以往广陵散发这种味道的时候都会狠狠地骑他把他榨干,也许过劳和禁欲也让广陵有些欲求不满。如果一直收集气味因子,就会让贾诩觉得自己像个把脸埋在广陵下体嗅闻的变态,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这么做,或许蛇的发情期也快到了,只是蛇脸看不出表情变化,才没有被敏锐的饲主察觉。 第二天贾诩被装进蛇包里带去广陵的办公室。和狐狸不同,蛇可以待在桌面上陪伴广陵办公,今天的蛇选择待在广陵办公桌的左边,这样不会干扰广陵的惯用手,还可以伸着小蛇脑袋观察广陵的工作进度。贾诩在桌上有一个自己的小蛇窝,是广陵专门买来放在办公桌上的,为了实时监测贾文蛇的动向,让他睡在桌面上会比较安心,而且在视线范围内的蛇不会吓到进来的下属,之前贾诩沿着墙根游走,吓坏了不少一回头突然看见身后有蛇的员工,贾诩好几次都差点被踩到尾巴。广陵今天提早来到办公室,成熟的老板要学会积极工作配合员工,而不是在办公室摸鱼偷懒,带坏公司风气。贾诩看起来不是很困,生活规律的蛇已经习惯了早起,现在无所事事的在桌上来回转圈,进行早餐的消化运动。刚刚睡醒的小蛇看起来要稍微消瘦一些,没有秋天胖乎乎的样子,细长一条在广陵键盘旁打转,不时把头靠在广陵手背上休息,睁着小蛇眼看他不理解的文字和图片。没多久贾诩就觉得无聊了,问广陵可不可以缠到她的身上,广陵考虑了一下自己最近一直坐在电脑面前辛勤劳作的身体、不堪重负的肩膀,还是拒绝了小蛇。“可以到腿上来,”广陵拍拍腿,示意小蛇过来。“最近肩膀很辛苦,在腿上先将就一下吧。” 贾诩顺着广陵的手臂攀上她的身体,再顺势爬到她的大腿上。今天的广陵闻起来要清爽很多,也许是因为昨晚换了内裤,下面闻起来没有太重的味道,即使对于蛇来说也很淡。贾诩在广陵大腿上磨蹭一会儿后,就盘成一个蛇蛇圈,安心躺下。但是蛇并没有安分太久,脑袋就不受控制地往广陵下腹部放,在广陵两腿间用脑袋钻来钻去,小蛇头好几次蹭得太用力还磨到了广陵的阴蒂,广陵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将贾诩抓到桌面上,摁住他不听话的脑袋。“贾诩,我还在工作,等晚上回去再做好吗?”贾诩看起来有些无措,他只觉得闻着广陵的味道有些迷迷糊糊的,甚至有些怀念可以把分岔的长舌头伸进广陵体内舔舐的感觉,这样的本能cao纵他不断磨蹭广陵的身体,勾引她一同沉迷享乐。这一瞬间已经变成浆糊的小蛇脑袋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也开始发情了。“抱歉,也许我该自己待一会儿。”昏头昏脑的蛇不愿在广陵如此繁忙的时候打扰她,毕竟贾诩是一条古板的蛇,在了解了人类的道德廉耻后很注重当一条有底线的蛇,就算是性生活也要遵循人类的习惯,只在家里zuoai,拒绝白日宣yin,堪称是狐狸的道德标杆。贾诩说完自己盘到了小蛇窝里,将头埋在卷成团的身子之间,只露出一截短尾巴对着广陵。“好吧,礼貌小蛇。”广陵挠了挠他的缺尾巴,蛇尾不受控制的上下晃了晃,然后开始快速抖动起来。显然贾文蛇更加尴尬了,赶紧把尾巴藏到身下,从缝隙间露出一直红眼睛看着广陵。“文和,你是不是开始发情了?”广陵看着开始求偶的蛇,内心稍有怀疑。“要是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贾诩闷闷地嗯了一声,把自己卷得更紧了些。 贾诩真的很安静,忙起来的时候根本想不起旁边有一只看起来好像在发情的蛇。广陵点击鼠标、敲击键盘的声音,对于平时的小蛇来说已经变成了休憩的背景音。但往日让贾诩觉得平静的声音,现在只觉得烦躁,刚刚嗅到的广陵的味道很让蛇兴奋,特别是在他好几次蹭到让广陵舒服的地方后,广陵好像流水了,新鲜的气味被蛇信子接收,转换成刺激蝰蛇的讯息。现在贾诩只要一想到那样新鲜的、因他而产生的、代表着生殖的气味,就止不住的激动,所有的信号都在告诉他交配的季节已经降临,他应该像一条真正的野生动物一般和他喜爱的雌性裹成一团,身体蹭在一起开始交配,直到雌性被他完全灌满,确认可以生出新的小蛇为止。但是广陵不是动物,她是一个社会精英,努力工作给贾诩郭嘉提供栖息地的人类,贾诩自然得遵守人类的规则,在广陵工作的时间当一个好的工作伙伴。蛇的下腹部已经开始微微发胀,贾诩感受到自己的器官在泄殖腔内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因为泄殖腔内肌rou开始不规律的收缩,溢出的水液都快要被推出腔外。很快贾诩就忍不住了,两根yinjing不受控的从泄殖腔内翻出,暴露在空气中,贾诩赶紧将它们藏到肚子下。带着倒刺的yinjing完全立起,摩擦在自己的鳞片上,贾诩不由的扭动身体,让自己的两根在身体上磨蹭,缓解发情带来的欲望。被yinjing蹭过的身体上泛着水光,鳞片上沾满了前端溢出的水液,原本还想维持体面的小蛇在开始自我安慰后尝到了甜头,不停在蛇窝里盘着绕圈,柱身被身体来回挤压,甚至连泄殖腔腔口也不时被磨过,带来阵阵快感。 等到这边的广陵好不容易可以歇口气,就看见了窝里在自己盘着绕圈的贾诩。“怎么了,文和,”广陵用手摸过小蛇露在外面的身体,顺着蛇鳞摸了好长一段,突然摸到了一些湿乎乎的粘液。“呃!”被广陵突然吓到的贾诩不小心滑了一下,身体重重压在自己的yinjing和泄殖腔上,凹凸不平的鳞片从腔口擦过带来强烈的快感,不经让贾诩喘出声来。这下广陵完全知道贾诩在做什么了,脸皮薄的蝰蛇被广陵从窝里抓到桌上,摊开来检查湿乎乎的下腹部。下腹部腔口处几乎被弹出体外的两根半yinjing塞满,变得黏黏糊糊散发着一股蛇味,泄殖腔口因为一直被蝰蛇略有突起的鳞片磨蹭看起来比平时要红一些,湿湿亮亮,广陵不由的用指尖摸了摸贾诩的泄殖腔口,贾诩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抖动着,颤颤巍巍往广陵手上缠。贾诩的尾巴和yinjing很热情,上半截的蛇头却倔强地埋在窝里不肯看广陵,广陵也不逼迫他,只是来回用手指搔弄腔口附近的皮肤和鳞片,不停sao扰扭来扭去的蛇尾。贾诩尴尬得快要昏死过去,只得尝试着将yinjing收回有弹性的腔内,但是yinjing上倒刺立起来不停刮蹭腔口周边的皮肤,刺激得本就湿润的腔口不停溢出新的水液,被广陵用手指揉弄后涂抹在附近的鳞片上。就算好不容易收回没有倒刺的一小截,广陵也会按着贾诩泄殖腔下方的部分,将yinjing再次推出来。“别再摁我的肚子了!广陵!”气急败坏的蛇嘶嘶警告广陵,尾巴却已经缠到了广陵的手腕上,这下贾诩整个下腹部被广陵握在手里,逃无可逃。“我在检查我的蛇,有什么问题吗?”广陵用拇指在yinjing的倒刺上顺着抚摸,蛇的倒刺手感很奇妙,虽然变成人形后摸起来像是某些情趣用品的突起,但是在蛇的形态看起来很是骇人,倒刺全部集中在yinjing顶端,像一朵狰狞的花,现下这两朵收不回的花被广陵控制在手心抚摸,看起来倒是很稀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广陵一直盯着贾诩的yinjing观察,盯得手中的蛇体温上升,整个蛇都要沸腾了。“摸起来很硬,如果你的倒刺一直这么夸张我应该不会和你上床。”广陵说的很直白,她把藏起脸的蛇盘到手上,看着瑟瑟发抖好像被糟蹋了的蛇,突然色心大起。“贾诩,帮我舔一舔怎么样,舔舒服了我就给你奖励。” 贾诩不仅仅是为了奖励,即使没有奖励他也是一条口是心非的乖蛇。他在确认广陵暂时没有工作后变成人形去锁了门,贴心的给广陵拿了一张宠物尿垫垫在椅子上,再给自己垫了一张在地上,随后爬进广陵还算宽敞的办公桌下。广陵在贾诩去关门的时候就已经褪下了外裤,只着内裤坐在办公椅上,等到贾诩爬进办公桌,她用大腿夹住贾诩的脸颊问他:“你很喜欢闻我的下面吗?”蹲在下面的贾诩被吓了一跳,自己一直闻广陵下体的事情被她发现了,这显得自己很变态。但是贾文蛇内心尴尬,下面却流出了更多的水,全部被事先准备好的宠物尿垫接住。“问你话呢文和,现在还想闻吗?”贾诩支支吾吾,两手从外侧捉住广陵的膝盖,大腿挤得他颊rou变形,jiba淌水,为数不多的理智随着呼吸间闻到的味道全部消失,只能期期艾艾吐着控制不好无法变成人形的分叉舌头说想。贾诩分叉的舌头比一般人类要长,不停吐出在外会不时扫过广陵的内裤,舌尖品尝到的广陵的味道快让他发疯,于是广陵紧紧按住他的脑袋,将他的鼻尖严丝合缝顶到自己的xiaoxue间。广陵早在盘蛇的时候就已经打湿了内裤,从外面摸起来就知道她流了很多水,现在充满了情动的味道,贾诩整个鼻腔内全部被广陵的味道充斥着,高挺的鼻梁被广陵当作自慰用的玩具,不停向前顶跨,让阴蒂和xue口在贾诩鼻梁嘴唇上按压。贾诩刚伸出舌头舔了舔广陵内裤上的水,就被广陵抓着头发制止了,“我没说你可以舔。”贾诩只好继续承受着酷刑,毕竟是他自己先承认自己想闻。贾诩的yinjing翘得老高,在腿间上下晃悠却缺少抚慰,蛇特有的黏糊糊的体液溢出后甚至拉出一条亮亮的丝,连接宠物尿垫上蛇自己流出的一滩水和贾诩的yinjing。贾诩还想趁广陵快要到了的时候悄悄夹起腿安慰硬邦邦的yinjing,却被广陵早一步发现,踩住大腿根部制止了。“已经两次了,文和。”广陵摸摸贾诩的长发,看着被憋得面色潮红双眼翻白的蛇,还是大发慈悲放他一马,脱下自己的内裤放到坐椅扶手上,双腿大张告诉贾诩:“来舔吧。”蛇马上吐出长舌头试图钻进广陵的yindao,湿润的yindao内气温丰厚让蛇迷醉,贾诩神情恍惚的感受发情带来的快乐,即使只是摄入了广陵的水也让他感觉快要高潮,下身开始规律的抽搐,马上要溢出jingye。在这时广陵却踢了他的小腹一脚,责备神志不清的蛇:“舔错了,是上面。” 蛇的舌头虽然灵活,但是过于细长,放入yindao内快感并不明显,显然蛇想要提前拿到自己的奖励,却被饲主抓了个现行。贾诩在被广陵踢完后老老实实含住广陵的阴蒂开始吮吸,两只手按在广陵的大腿根,不时用两个拇指拉开yinchun,手指按摩xue口附近的敏感点,没用太久广陵的腰就开始发抖,禁欲太久的女人身体很敏感,很快就按着贾诩的脑袋去了,广陵高潮时贾诩还张着嘴舔舐流出的水液,被广陵的气味包裹让他感到无比舒适,好像一整个春天都被满足了,他嘴上喝着广陵流的水,下面yinjing明明没有被触碰却自己射出了粘嗒嗒的jingye。贾诩整个高潮来得迅猛,被广陵多次打断又多次濒临射精,在一次次的忍耐后终于得到满足,贾诩整个蛇都软了身体,靠在广陵的大腿上一抽一抽顶着腰,精水溅得到处都是,精神和身体都暂时得到了满足。 但是两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贾诩刚刚进入发情期,发情期交配的蛇会持续zuoai射精,直到雌蛇被灌满。这个过程少则几个小时,多的可以持续半天,贾诩才休息没多久就再次立了起来,这时广陵才刚刚穿好自己的衣物,那边的贾诩又开始准备流水,他手上还拿着广陵换下来的湿内裤,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你要去卫生间自己解决吗?”广陵看着好像又开始躁动不安的贾诩,提了个建议。“那没什么用。”贾诩回答,在性成熟后的春天(虽然遇到广陵前只有一个)他曾经尝试自己解决,但是没有雌性的安抚作用微乎其微,最后他自己在蛇窝里自闭了快一个月才勉强度过。“好吧,色蛇。”广陵将湿内裤放进贾诩的蛇窝里,将蛇窝放到自己腿上。“快回窝里来,现在还有空帮你摸一下。”“别这样叫我!”贾诩一边抱怨一边变回蛇形回到窝里。 贾诩变回蛇后原本还想遮掩一番,谁知广陵熟练地抓起蛇的下腹部就开始推挤,把还没有完全膨胀的yinjing挤出体外,用另一只手去抚慰yinjing和腔口。不争气的贾文和硬得飞快,嘴上还在骂骂咧咧说“我说了不要挤我肚子!”下面已经诚实的开始勃起,倒刺又在广陵的手上开始磨蹭,弄得广陵手心痒痒的。“蛇是不会说话的,文和。”广陵暂时放过下半截蛇,把她换下的内裤塞进了蛇嘴里,甚至故意把被浸湿的裆部对着贾诩的舌头,其余部分套在蛇脸上。“好好咬着,要是你喘出声来就不好了。”贾诩用小蛇眼瞪着广陵,内裤套脸弄得迷迷糊糊的蛇被广陵抓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盘,弄得广陵一手蛇水。之前贾诩射在了宠物尿垫上,广陵还没有直观的感受,现在贾诩流出的jingye全糊在她的手上,她才发现原来发情时的蛇jingye比贾诩变成人形时更浓更黏,原本就浓厚的味道更加难闻,广陵只好把贾诩射出的jingye全部抹到他自己身上,黑色的鳞片上一片片白色的粘稠液体,看起来十分yin靡。 在没人打扰的办公摸鱼时间还好,等到了快午休时,广陵要求的报表材料一一汇总,广陵就腾不出手来应付贾诩了。广陵只能在柜子里挑挑拣拣,找出来很久之前和狐狸一起玩过的跳蛋。“呃啊……我不要!”贾诩一开口就是一副喘不匀气的声音,但还是拒绝了广陵的小玩具。“上次是用在我身上,不是给郭嘉用的。”广陵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贾诩,将小跳蛋绑在了他的下腹部,跳蛋整个压在泄殖腔口,可以同时照顾两边的yinjing,广陵怕贾诩得不了趣,专门给他换到了变频的档位,震动频率时快时慢,虽然比不上广陵亲自动手,但也勉强够玩。为了防止下属把自己当成变态,广陵还是把蛇窝挪到了脚边,不时低头检查贾诩的状态,如果有下属进门,广陵就会把跳蛋关闭,等到对方离开再随机挑选一个频率开启。刚开始贾诩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跳蛋贴在他的敏感处震得他整个下腹部酥酥麻麻,十分舒服,但是很快贾诩就有些受不了了——即使刺激足够,贾诩开始射精,跳蛋也还是在震动,而且不同于广陵在他射精时因为倒刺张开而缓慢的抚摸,跳蛋强制刺激着两根yinjing,带来双倍的快感,即使蛇每次只使用一根yinjing也平等的榨取,泄殖腔腔口也同时被刺激,每个部分都太超过,很快蛇就不行了。即使刚刚射完想要将yinjing收回泄殖腔,跳蛋也会隔着泄殖腔带来快感,迫使他快速勃起,发情中的蛇精力旺盛,很快又进入了新一轮的压榨。广陵在确定他可以承受后就彻底放手不管,甚至将跳蛋留在他身上就外出拿午餐去了,可怜的蝰蛇一个蛇被不停压榨,卷起身子后jingye甚至弄脏了广陵之前塞在他嘴里的内裤。现在蛇已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早早将内裤吐出后盘在上面死死绞住这一小片布料。 等到广陵拿来了自己的午餐,贾诩一个蛇已经被玩到快失控了,咬在毛绒蛇窝上防止自己叫出声,yinjing已经收回了泄殖腔,整个下腹部溢满精水,看起来好不可怜。广陵用纸巾擦干净泄殖腔旁粘糊的白液,取下了榨干小蛇的跳蛋,却发现泄殖腔还在流出白色液体。蛇的jingye不仅没有擦干净,在广陵用手轻轻挤压泄殖腔附近时溢出更多,顺着泄殖腔的小口往外冒,看着还坚持咬住蛇窝的贾诩,广陵不得不再次挤出贾诩的yinjing检查。yinjing被推出时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大小,但是随着推出的动作,yinjing也一直不停地流水,甚至在广陵把yinjing完全推出后,没有勃起的yinjing又无力地流淌出一股股粘稠腥臭的jingye,弄湿了刚刚擦干净的蛇腹。等到广陵一松手,yinjing慢慢缩回去,可是没多久就又在广陵的注视下流出一股白色液体。广陵捏着贾诩的腮帮子强迫他松口,一松开贾诩就发出无力的呻吟,开始只是细微的吸气声,等到再次流出白液时,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和低沉的喘息——贾诩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再一次高潮了。“文和,你还好吗?”广陵难得有了点愧疚之心,把黏糊糊的蛇擦干净后捡到了自己的桌面上,让蛇枕在自己手腕上呼吸熟悉的气味。贾诩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暂时没再流出jingye,只是身体还在不停哆嗦,他也稍微缓过劲来,可以勉强说几句话。“你这次真的…玩得太过火了…”蛇说话气若游丝,看起来有些被榨干了。“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下,应该会持续做好几个小时…嗯呃!”贾诩下腹又溢出了jingye,被广陵用一张纸巾接住了,顺带帮他揉了揉泄殖腔口,贾诩明显很恼火,在缓过来后警告广陵不要做些火上浇油的小动作,否则就送她一针蛇毒血清。“但是现在体力…跟不上了,身体却还在自己有反应。”连续的高潮确实消耗了蛇太多精力,让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好像快要睡着了。“让我先睡会吧。”贾诩指挥广陵用备用外套给他搭了个临时的窝放在办公桌上,里面垫上厚厚的纸巾防止jingye弄脏外套。至于原来的小蛇窝已经沾了很多白白液体,蛇的体液味道很大,广陵打算直接把这个窝毁尸灭迹换个新的。在解决了午餐后,广陵把午餐盒和旧的小蛇窝一起送去进行垃圾分类。广陵坏心眼的想,也许下次贾诩看见这个窝就会想起这次被提前榨干却不得不强制高潮的经历,或许留下来也不错。 下午贾诩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在小蛇摊开睡觉的间隙,广陵也会观察到jingye从泄殖腔口溢出的场景,这时候睡着的小蛇还会抖抖坏尾巴,好像在求偶一般。在小蛇毫无知觉的时候,广陵甚至试着用棉签悄悄摩擦他的泄殖腔口,看腔口规律的收缩,挤压出里面没有排尽的液体。看着变得有些红肿湿润的腔口,广陵最终还是没有将棉签放进去探索小蛇的腔内环境,贾文蛇也算躲过一劫。 下班前的两小时,贾诩终于停止了持续不断的高潮,安安稳稳睡过最后两小时,最后清醒的进入了蛇包踏上回家的旅程。蛇在后座的蛇包里有些尴尬,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上有一股jingye混合着广陵批水的味道,他自己才教训狐狸不要白日宣yin,立刻就成为了反面教材。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回家后郭嘉那副嘴脸,在蛇包里提前抑郁起来。广陵看见在后座探头探脑的蛇,觉得自己有义务安慰几句。“发情期并不是你可以控制的,对吧?”贾诩晃晃身子表示同意。“这不是你的错,回去我会给你洗澡的。”贾诩也认为自己很需要清洁,比起现在这个味道,葡萄沐浴露也勉强可以接受了。 果然不出蛇所料,他们刚一进门,前来迎接的狐狸就捂着鼻子跑到了走廊的另一头,一面控诉他们背着狐狸纵欲,一面抱怨贾诩的jingye很臭。广陵过去安抚郭嘉,在郭嘉的头顶亲了一口,郭嘉幽幽怨怨在她脸上回吻了一下就跑开了,贾诩这才发觉今天他和广陵还没亲亲。广陵转头发现坏尾巴蛇还没跟上了,只能掉头又来捞蛇,蛇也用幽幽怨怨的眼神看着她,只好在小蛇的头顶也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