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齐司礼 x爱迷宫(炮机/触手/按摩棒内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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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监控室内,看见齐司礼匆忙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中。 齐司礼面色难看,将房间内布满的摄像头都扫视了一遍,才看向摆放在中央的屏幕。 “她在哪儿。”齐司礼不见慌乱,冷冷的盯着那片空白的大屏,仿佛如果不让他知道你的下落,他下一秒就会把这个地方全部毁掉。 于是你在电脑前cao作一番,按下回车键,齐司礼面前的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些让他瞳孔骤缩的画面。 只见画面中的“你”被粗糙的麻绳五花大绑,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眼睛被蒙着,身上衣衫凌乱,裸露出的皮肤上也是青紫一片,血迹斑斑。 “……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激怒我。”齐司礼眼神阴沉,你听见他咬着后槽牙低语,很明显,齐司礼现在成功被你骗进陷阱,濒临暴怒。 “齐先生,请稍安勿躁。”机械质的ai语音响起,毫无感情的“安抚”了下状态糟糕的齐司礼,他焦急的看着屏幕里伤痕累累的你,没了一向平稳的语气,“别废话,把她还给我。” “呵呵。”ai僵硬的笑了一下,“要救出这位小姐,可以,只不过齐先生需要通过我们的考验。” 话音刚落,面前的地板下陷,一把形态怪异的座椅缓缓升起。 “……”齐司礼似乎感到荒谬,他瞪着椅面上那根粗壮狰狞的假jiba,“哈”了一声,“什么意思?” “齐先生,你需要坐在这把椅子上,炮机会持续运作,直到你高潮5次,我们将会送你进入下一个房间。”ai一字一顿,平静无波的的念完了所谓的“考验”。 “……” 齐司礼面上显出红晕,不过这不是你调戏他时害羞的脸红,而是感到被戏耍侮辱的怒容。他闭了闭眼,胸口起伏,似乎在逼自己冷静。 你知道一旦让狐狸冷静下来就有可能会被他怀疑侦破,于是你立即添了把火。 画面里原本一动不动的“你”忽然微弱的挣扎了一下,发出细小的呜咽,“呜……齐司礼,我好痛……” 齐司礼猛地睁开眼,监控摄像头很清晰,你看见他眼底泛起红血丝,眼眶微红。 “……不要动她。” 这个空间很暗,四面都是漆黑的墙面,只有无数摄像头冰冷的亮着红点对准齐司礼,他慢慢走到炮机椅子前,那里亮起苍白的顶光,于是显得本就雪白的齐司礼整个人都在莹莹发亮,在漆黑的房间里,看起来孤独又无助。 座椅边“贴心”的放了润滑剂,齐司礼垂眼,嘴角向下抿着,和准备与你zuoai时的神情完全不同,他看起来像是真的只是为了去完成什么任务,机械的脱掉裤子,性器垂软在腿间。 你看见齐司礼抬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一手扶椅背一手拿起润滑剂随意挤在臀缝里。 你盯着他的臀,吞咽了一下,ai的声音也显得滞涩,“齐先生,请注意要求,你需要‘高潮’5次,否则即便是你也无法离开这里。” 齐司礼粗暴开拓自己的手指顿了顿,他烦躁的喘了口气,对他来说,在这种情况下性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你的惨状就那样大剌剌摆在他眼前。 但你却完全不同,你看着齐司礼细白的手指插在窄小的后xue里,xue口紧绷发白,齐司礼皱着眉头,强忍不适的做着自己不熟悉的动作。 这对你来说,太刺激了,强迫齐司礼让你兴奋不已,一股热流冲向下体,情欲躁动。 好在齐司礼的后xue对异物入侵十分熟悉,即便齐司礼毫无兴致,那里也乖巧的松软下去,包裹着齐司礼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吸吮。齐司礼咬唇,这对他来说是折磨,但为了救你出来,他可以不顾一切,逼着自己去承受。 你看见他动了动手指,主动去找自己的敏感点,一点点去唤醒身体对承欢的快乐的记忆。 “嗯……”齐司礼轻喘一声,耳尖慢慢变粉,xue口挤出一股润滑液。 齐司礼看上去不愿意再耽误更多时间,开拓到三指就抽了出来,好在那口rouxue已经足够湿软。 齐司礼闭着眼,不去看此时的场面,缓慢往那根假阳上坐。你感觉眼眶干涩,但一下也舍不得眨眼,甚至粗喘着包住自己下身,难以抑制的撸动起来。 进到三分之一处,齐司礼开始双腿打颤,他深呼吸一下,努力放松后xue去吞吃那根尺寸超标的阳具。 进度太慢了,你决定帮齐司礼一把。 “呃——嗯……!” 原本静静杵着的假阳开始“嗡嗡”震动起来,齐司礼被惊得一颤,撑着扶手的手臂一下子没使上力,让他猛地往下坐了一段。 画面里的女孩没了动静,齐司礼却盯着屏幕大口喘息着,仿佛此时只有那个人可以成为慰藉。 炮机是不会有人情味的,它不会像你伪装的那样温柔贴心,而只是被开关左右,机械的重复上下抽插这个动作。 “嗯、哈……” 干涩紧致的rou道深处被机器无情的捶打蹂躏,被迫一点点软化,像饱满的水果被榨出汁液,慢慢变得软烂湿热。 齐司礼猛地捂住小腹,两腿一软,全身泄力,直接坐在了冰冷的椅面上,这时椅子如同感应到热度,咔嗒弹出几条绑带,束缚住齐司礼的胸腹和双手,将他牢牢绑在了这张yin邪的座椅上。 “唔……嗯嗯……” 空旷黑暗的室内,只有机器高频运作的响动和齐司礼隐忍的闷哼。他痛苦的咬住唇,忍不住不断抬起腰胯去躲避炮机过于粗暴的冲撞,但腰上的束缚带让他连挣扎都做不到。 “呼……”你自慰的频率越来越快,看着齐司礼像入网的猎物一样无力的弹动抵抗,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炮机大开大合的在齐司礼体内捅插,每一次进入都精准撵过前列腺,直直撞上rouxue深处脆弱敏感的结肠口,你看见齐司礼眼尾发红,身前垂软的性器终究是在直白的快感下妥协似的立了起来。 “啊……太快……唔……” 身下的椅面上渐渐布满湿润的水光,齐司礼痉挛着夹住大腿,腰抖得不成样子,他偏头闭眼低声呻吟着,胸膛不受控制的挺起来,像在等待谁的玩弄挑逗。 比你想象的快多了,或者说,齐司礼的身体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调教得成熟且yin荡。 啧,耳朵和尾巴呢?你想看,但齐司礼一直忍耐着,迟迟没有放出来,这跟你记忆中也不同,或许这也变相说明,曾经你和齐司礼一上床他就露出尾巴缠绕你的行为也是在蓄意勾引罢了。 炮机的速度是非人能做到的,也是非人能承受的,普通人玩这种东西总是只能时开时关,时快时慢,将遥控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以防自己被这机器带来的强烈刺激玩晕过去。 但齐司礼不是普通人,甚至不能算是人,在弱点被持续不断攻击的情况下,他只能承受,并且没有晕倒的权利,因为“你”还等着他去拯救。 “呜呃——!” 齐司礼张着嘴,吟叫戛然而止,他被死死捆在扶手上的手臂绷紧,攥紧拳头,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哔—— 屏幕中的画面有了变化,“你”淤青的脸颊上出现了一道血红的横杠。 “……!” 齐司礼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喉头一哽,他闷咳几声,有那么零点几秒,他金色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后悔的情绪。 “不……不要……呃嗯——” 噗呲噗呲—— 炮机没有停止运作,它不像你会温柔的等待齐司礼高潮后的不应期,痉挛搅紧的rou道也丝毫不足以阻止机器的抽送。 齐司礼剧烈挣扎起来,腰上的绑带将他雪白的腰腹勒出深深的红痕,他喘息着,两腿无意识胡乱蹬踹,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唔呃……啊——” 后xue的每一寸嫩rou被重新摩擦蹂躏变得红肿软腻,镜头对准齐司礼腿间,清晰的拍摄出他被撑得极大的菊xue,不见一丝褶皱,只有湿润的嘟起的软嫩xue口,被粗大的假阳捅进去又扯出来,yin液顺着rouxue边缘渗出来,濡湿了坚硬的椅面和齐司礼柔软的臀rou。 “啊啊——哈……呃嗯……” 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屏幕里一动不动的“你”脸上又多了一道竖线,齐司礼已经无暇顾及,他想像虾米一样将自己蜷缩起来,但是做不到,他张大嘴巴,却仿佛汲取不到空气中的氧气,他的耳朵脖颈胀红,如同被扼住咽喉一般无法发声。 “呃、咳……” rou体和机械碰撞的闷响回荡在方正的空间里,齐司礼臀尖也被自己的挣扎撞击发红,炮机进的太深,从拔出大半再全根没入转成埋在深处极快的凿击插弄。 即便齐司礼上身还穿着衬衫,你也依然看出他的小腹凸起,一下下鼓起,好像内里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要冲破下腹薄薄的肌rou层。 齐司礼再次夹紧大腿射了出来,jingye已经比较稀薄,顺着胀红的roubang流下来,或是被甩落,溅射在齐司礼自己身上。 连续高潮非常耗费体力,齐司礼已经无力挣扎,彻底瘫软在冰冷坚硬的椅子上,任凭炮机进出蹂躏。 “哈……啊……” 第四次。齐司礼抽搐着,性器没有被触碰哪怕一下,却射的一塌糊涂,仅仅靠着后xue的刺激潮吹出来,雌性高潮当然符合你的要求,不如说是期待。 “你”脸上印着刺目的四条线,齐司礼双眼失神,纤长的眼睫蝴蝶翅膀般颤动着,清澈的泪滴滑落,和嘴角不受控漏出的涎水融合,流淌。 第五次。齐司礼濒死一般痉挛着,汗水粘湿他整洁的额发,他看上去累极了,快感太密集便会转为痛苦的折磨,你看见他雪白的脚趾蜷起,又猛然张开,腿根绷得发白,膝盖却泛起粉晕,他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显得他整个人更加清瘦单薄。 “啊……啊啊……” 黏糊糊的水声从齐司礼腿间传来,他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挺了挺身,过度高潮发红的性器颤巍巍抖了抖,哗啦啦的尿出一摊淡色的水液。 哔—— 你射了自己一手,轻舒了口气。 屏幕上,“你”的脸颊上最后一道痕迹也慢慢添上,形成一个完整的“正”字。束缚带自动解开,齐司礼垂着头,一动不动,从大幅度起伏的胸膛才能看出人还活着。齐司礼的耳朵是红的,但他的脸是苍白的,好像失去了抬头看“你”的勇气,但他还记得自己要去救你,没让自己休息太久,便撑着扶手将自己“拔”出座椅。 “唔——” 插入太深,齐司礼两腿打颤,捂着看上去像是变得沉重的下腹,他高估了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假阳离开身体的一瞬间,齐司礼就像失去了支撑点一样双腿瞬间软下去,他狼狈的跪在了地面上,难堪的一声声喘着粗气。 但也就两秒钟,齐司礼又站了起来,他慢慢给自己穿上裤子,勉强恢复成进来时衣装整齐一丝不苟的模样。 即便长裤下的腿是颤抖着的,后xue是红肿的。 齐司礼看了一眼屏幕里的“你”,眉心用力地皱着,他一点也不犹豫,转头便踏着不稳的脚步去到了下一个房间。 —— 嘀嗒。 液体滴落的水声,伴随潮湿的腥气扑面而来。 齐司礼眯起眼,警惕的盯着房间里的东西。 房间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铁笼,铁笼里关着一团体积庞大的不明物体,深色的躯体蠕动着,从笼子缝隙里伸出数根粗壮柔软的触手。房间的四面墙壁上同样布满摄像头,也同样漆黑缺少光源,从齐司礼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摄像头上小小的红点。 齐司礼下意识后退半步,因为那东西看上去十分躁动,数不清的触手在笼子中胡乱甩动拍打,将铁笼敲打出叮咣的刺耳响声。 这时,铁笼前的屏幕亮了,里面依旧是奄奄一息的“你”,齐司礼有些着急,语音播报适时响起。 “齐司礼先生,恭喜你通过第一项考验,第二项考验很简单,只需要喂饱饥饿的水怪就好,祝你好运。” 霎时间齐司礼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他想说这是欺骗,又或者只想拆了这个地方,带着你逃离,但是这次没有人给他犹豫和后悔的机会,笼子的铁门“哐”地一声自动弹开,水怪的触手飞速蹿出来,一把将整个房间里唯一的“猎物”掳进它的巢xue。 “——!” 齐司礼瞬间绷紧还没完全恢复的有些发软的身体,作出迎战的姿态,即便他手无寸铁。但那水怪却不像齐司礼以为的那样抓到猎物就往嘴里塞——即使根本看不清楚嘴在哪里,那东西就像猴子吃水果会剥皮一样,无比顺畅的将数根触手自齐司礼的衣领、袖口、衣服下摆和裤腰边缘伸进去,目标明确,直接包裹住猎物身上最鲜美的部位开始享用。 “唔——!滚开……!” 齐司礼大惊,但那水怪浑身滑溜溜,布满湿滑的粘液,他拽着身上的触手想往外扯,却频频脱手,那种湿答答的触感从衣服里传来的感觉实在说不上好受,齐司礼用力挣扎,那东西却已经迅速缠上了齐司礼的四肢,让他身体悬空,无处着力。 “啊……!不……” 下体被裹进一个柔软湿热的空间,那一瞬间刺激强烈,齐司礼瞳孔一缩,这才明白了“喂饱”究竟喂的是什么。 无论水怪的触感多么粘腻恶心,齐司礼都已无暇顾及,这玩意儿不亏与刚才语音说的“饥饿”二字,急不可耐的吸住齐司礼胸前嫩红的两点舔吮刮蹭,不断用蛮力试探,似乎期待那里能够渗出一些美味的“食物”出来。 “唔嗯……松、开,啊……” 被冷落整整五次高潮的rutou早已挺立发痒,渴求着触碰,或者和触手一样湿滑的舌头的舔弄。 所以即使齐司礼表情再抗拒厌恶,你还是能从那一瞬间的神态看出,齐司礼从中获得了快感,他所渴求的快感。 胸膛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几乎全部敞开的凌乱衣衫露出齐司礼白皙的rou体,他很白,所以显得触手格外的暗黑丑陋。 用力吮吸了半天的触手没吃到一点食物,并不像别的动物一样会沮丧,而是认为自己不够努力,于是它圈住齐司礼整个胸部,环绕他胸前两块薄薄的胸肌,使力收紧,像给哺乳动物挤奶那样,同时坚持不懈的用力嘬吸他的rutou,将那可怜的两块嫩rou从强制鼓起的胸膛上扯起来,使齐司礼白嫩的皮肤几乎是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可齐司礼哪儿来的奶呢?他受痛的闷哼几声,敏感之处陡然被强烈刺激,远远超过让他感到疼痛的程度,但水怪不会“怜香惜玉”。 “呃啊!唔……出去!” 怪物没有人类的耐心,在猎物的其他部位上吃不到rou,只好凑到猎物身体里瞧一瞧。 刚才齐司礼短时间高潮太多次,就算他恢复得快,也耐不住水怪急切的索取。那湿滑的触手裹住齐司礼的性器搓弄了一会儿,其他空闲的肢触很快就摸索到他的会阴处,遵循本能地挤了进去。 rouxue里还残存着刚才分泌出的yin液,触手发现这个地方有“食物”,兴奋的贴着rou壁四处刮舔,急不可耐地往深处钻去,然后吸引更多的触手在xue口边缘徘徊。 “呜……滚出去!啊啊——” 悬在半空的身体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那巨大怪物触手的包围,腥臭的粘液熏得齐司礼直犯恶心,几欲作呕,却也让他头脑昏沉起来,痛感如同被麻痹,身上被触手爬过的皮肤泛起丝丝缕缕的麻痒,rutou上尖锐的疼痛也消失了,只留下炙热如火烧一样的温度,齐司礼能感觉到自己胸前两点高高地肿了起来,被触手上的小口紧咬着,那细密的酥痒让他痛苦难耐,竟忍不住扭动身体,渴求私密之处更剧烈的摩擦。 “呃……不……” 嘀嗒、嘀嗒—— 齐司礼后xue的汁水顺着咧开的洞口滑落,那液体混合着水怪身上分泌的粘液,不及滴落到地面上便被饥渴的怪物卷走瞬间吸收。 “啊……好热,咳呃、放开我——”齐司礼的潜意识没有放弃挣扎,但身体却很是无力了,推拒的手白皙莹润,搭在水怪丑陋狰狞的触手上,别样的色情让他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你看见齐司礼的脸晕红的,眼神迷蒙,和在床上被你cao懵的表情相似,但齐司礼知道现状十分糟糕,他张大嘴巴,试图从水怪腥气扑鼻的臭味中汲取一些新鲜的,能让他大脑恢复清醒的空气。 “呃——唔、呕……” 触手缠绕上齐司礼的脖颈,一根肢触在齐司礼脸颊旁徘徊等待已久,它看见猎物自己张开唇瓣,湿热柔软的口腔内部向那怪物敞开,对没有智慧的怪物来说,这样的举动只不过是在邀请。 你看见齐司礼漂亮的脸蛋鼓起异常的弧度,有什么东西在他嘴巴里横冲直撞,四处侵略,最终将他的脸颊撑得圆鼓鼓。 “唔……” 水怪陡然兴奋起来, 它用两根触手拉扯着齐司礼软烂的后xue,那里对他来说就是食物最丰富的天堂,只要刺激到位,前端也会喷射出美味的汁液,柔软而灵活的触手在齐司礼的后xue里搅动、缠绕,一根,两根,三根,它们在里面扭动,转弯,玩弄许久,才笨拙的发现只要抵着一处吮吸顶戳,整条rou道就会抽搐着搅紧,从深处喷涌出更多的汁水。 齐司礼被迫撑开下颚,嘴里的触手钻进了咽喉的位置,他想尖叫,想崩溃地大声哭喊,然而却是发不出丝毫叫声,只有喉咙被捅插引起身体生理性的反胃干呕,嘴里发出不明的噎呕声,齐司礼慢慢翻起眼白。 “……” 你甩了甩自己手上的jingye,深深喘了几口气,一时竟不知道是齐司礼会先被玩晕过去还是你对着形状凄惨的齐司礼先冲晕过去。 齐司礼脆弱的模样会让你心疼,更会助长在你心中肆虐的占有欲,你想让他陷入情欲,想看他崩溃,想让他竭尽全力反抗却最终敌不过身体对快感的沉沦,你想让他只能依靠你一个人。 触手进的太深了,几乎是钻入了肠道内部,齐司礼的身体像是坏掉了一般抽搐着,他不断的潮吹,失禁,全身上下泥泞不堪,一向洁白的衬衣沾染上深色的脏污,如同一向圣洁的齐司礼不过几小时间便堕落神坛。 齐司礼像是一个过载的插排,那怪物“无孔不入”,将自己每一根肢触都伸进齐司礼身体里饱餐一顿,再将他身上yin液搜刮的干干净净,齐司礼似乎失去意识了,四肢绵软垂落,时不时抖动一下,身上布满触手吮吸爬动留下的深红痕迹。 水怪意犹未尽的卷了卷触手,巨大的本体蠕动一下,看上去像是野兽享用完猎物后餍足的舔着舌头。 哔—— 砰! 铁门重新关上,齐司礼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衣不蔽体,裸露的肌肤上一片狼藉,说是你见过的他最狼狈的姿态也不为过。 很可怜呢。你着迷地看着他,囚禁齐司礼的冲动充斥着你的大脑。 这次齐司礼没能快速站起身,他双眼紧闭,就那样静静躺着,仿佛睡着了。你耐心的等待着,良久,齐司礼浅色的睫毛颤动,眉头微蹙,他睁开眼睛,你看清他眼底的厌恶,他是那样爱干净的一个人,此刻似乎半点也不想再看见自己身体的脏污,他慢慢爬起来,随意抹了把脸,一步一顿往下个房间走去。 —— 第三个房间看上去更简洁了,只在中央放着一个装置,上面用细细的管道连通着一根按摩棒,装置前方照旧放着一块电子屏幕,一把椅子,齐司礼麻木的看着那些东西,眼神里透着些倦态,但眉头依旧凌厉的拧着,经历如此对待,他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哔声又响,随后ai无机质的声音响起,“齐司礼先生,恭喜你通过第二项考验,辛苦了。接下来是最后一项,通过了,你就可以将那位小姐带走了。” 齐司礼冷笑一声,沙哑着嗓音开口,“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那声音静默一阵,随后当做没听见齐司礼对它的审判,继续毫无感情的开口,“最后一项考验的内容是,将按摩棒放入后xue,回答屏幕上的问题,回答错误需接受惩罚,直到所有问题回答完毕,祝你好运。” 齐司礼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复又睁开,已经走到了这里,他别无选择。于是他走上前,随便扯了一把松松垮垮的裤子就脱落到脚踝,按摩棒尺寸不小,放进去却再不像最开始那样吃力,那里糜艳软烂,像嫩粉的鲜花被捣出花汁,窄小的xue口变得狭长,微微咧开一条缝,彰显这个部位所受到的疼爱之多。 你觉得那地方漂亮极了,齐司礼却碰也不愿碰一下,像是自我厌弃,把按摩棒塞进去就拿开手,甚至不曾回头看一眼。 他坐上椅子,低低喘了一声,抬眼看向屏幕,希望能够快点结束这场荒诞的闹剧。 “嗯……” 屏幕上出现文字,按摩棒开始细微的震动,齐司礼又皱了皱眉,后xue里的每一寸软rou都已经过载一般,被水怪触手上的吸盘吮吸摩擦至红肿充血,敏感至极,他获得的快感已经足够多,于是任何一点刺激对那里来说都会是痛苦的折磨。 题目的范围很广,要想全部答对需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是能让普通人抓耳挠腮的奇葩题目,但对于齐司礼来说不是难事,说通俗些,他见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不过那也仅限于正常状态下的齐司礼了,现在的他可以算得上虚弱,而且题干部分被你坏心眼的设计的又臭又长,要想读清楚题目还得耐心仔细,注意力集中才行。 齐司礼眨了眨眼,喉间溢出轻喘,你看见他反复读了好几遍题目,像是刚学会认字一样,和他平常的阅读速度完全不符。 叮咚。 回答正确,齐司礼一口气还没松下来,下一道题干更冗长的题映入眼帘。 齐司礼仰头,做一道题就要休息一阵,他气息急促,鬓角竟逐渐被汗水粘湿,本就潮湿的额发一点点贴上齐司礼的前额,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于是齐司礼将头发往后捋,露出光滑的额头。 但齐司礼看上去更昏沉了,几乎就要坐不稳,腰背颤抖着摇晃,仿佛一不小心就要从椅子上摔下去。 你看见他大腿并得紧紧的,一手用力扣着座椅边缘,指节发白。 “哈、嗯……” 汗水从睫毛上滴落,模糊了他的视野,他指尖战栗着,终于选错了一道题。 嘟—— “唔——!” 齐司礼几乎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却力气不足,臀部还没完全离开椅子就跌坐回去。 “啊……哈啊……” 齐司礼捂住肚子,表情茫然又无助,按摩棒喷射出的液体冰凉,冻得齐司礼一哆嗦,却又将肠rou撑得饱胀。 他急急喘息着,臀部不适的在座椅上挪动,齐司礼知道他的机会不多了,用力甩了甩头,眯着眼睛努力聚焦,试图加快做题的速度。 但若是那些液体只是普通的清水就好了。齐司礼慢慢瞪大眼睛,手抖得更厉害。 原本冰凉的液体在几个呼吸间就仿佛变成了烧开的滚水,给每一寸浸透液体的rou壁带来guntang的热度,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和如蚂蚁爬过一般的痒意。 顷刻间,齐司礼就像是被架在火堆上承受着无情的炙烤,身体的水分迅速流失,全身泛起粉红,他几分钟前尚且留有几分清明的眼神瞬间朦胧了。 那是烈性春药。 齐司礼柔软的唇很快被烤得干燥,他舔了舔下唇,短时间内吞咽数次,看起来渴极了,呼出的气体灼热滚白,他更难看清题目了。 噗噗两声,齐司礼的狐耳和狐尾失控地冒了出来,想要散热一般焦躁地甩来甩去。 自此齐司礼暴露出动物的某些本性,你看见他吐着粉红的舌尖哈气,脸颊红的要命,睫毛抖动,露出很可爱的表情。 嘟—— “呃……哈啊……嗯、唔嗯……” 齐司礼又选错了,他无措地晃了晃脑袋,看起来很想逃离那个座位,却被强行钉住一般动弹不得,过量的液体灌进肠道里,再次撑起齐司礼泛红的小腹。 他真的没有机会了,你看见齐司礼双手撑在屏幕上,脸凑的很近,他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题目上的每一个字,张嘴吐露的却只有喘息和呻吟。本就松散的衣领被他挣开,白花花的前胸裸露,被水怪嘬吸至肿起的奶尖在衬衫上一下下的摩擦,扰乱着齐司礼,他不耐烦的拨开衬衫前襟,两个鼓起来的奶包就暴露在空气中。 齐司礼真是可爱的要命了。你这样想着,看着齐司礼一次又一次被内射春药,剧烈的sao痒已经将他折磨的神志不清,看着他扭动着臀部,在椅子上缓缓碾磨,试图借着体内的按摩棒来缓解一二,你觉得此时他狐狸精的本质已经暴露无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齐司礼的肚子越来越鼓,你甚至觉得他已经没有在认真做题了,而是一道道的蒙过去,无论对错,按摩棒持续不断的滋射着催情药物,早已经灌满了那一小段肠道,多余的液体一部分顺着xue口边缘喷出来,另一部分慢慢倒灌进更深的体内。 最后一道题,上面写着,“你爱她吗?” 而选项只有一个。 叮咚。 齐司礼跌落下去,他重重跪在了地上,后xue泄洪一般往外喷水,齐司礼跪趴下去,手指抠着地板,挣扎片刻便瘫软在一地的情药中。 “哈……啊……” 白色的狐尾被粘湿,你恍然间看见齐司礼背后炸开一朵尾巴花,九条狐尾争相涌动着,洁白圣洁的荧光打在他的身上。 齐司礼在地上难受至极似的扭动着,臀部翘着,你看见他伸手到身后,扒开自己的臀rou,似乎很想塞进去插搅一番,好止止那快要将他逼疯的痒意。 “齐司礼先生,恭喜你通过考验。” 最后一扇门打开了,齐司礼骤然睁大眼睛,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掐了自己一把,本就痕迹斑驳的大腿上又多出一个深刻的红痕。 你看见他爬起来,却没法再维持站立的姿势,他颤颤巍巍的,几乎走几步就要软下去。 短短几步路,对你们来说都像有百里远,你站在门边,在那扇门打开的一瞬间接住那具guntang柔软的身体。 “宝贝,等了你好久。” 你好得很,从头到脚每一根汗毛都是完整的,没有伤口没有血迹,甚至找不到一点儿细微的擦伤,可齐司礼却是全身上下没一片好皮肤,从内到外都被玷污了个彻底,而罪魁祸首是你,你是骗子。 然而你看见齐司礼见到你第一眼的眼神,是如释重负的,如同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下那样,然后被情欲烧红的眼眶缓缓变得湿润,他闭上眼睛,希望自己就这样晕过去。 可是你不会放过他,那些浓度超标的药物也不会。 你揉揉他的耳朵,急切的吻上他的唇,你说:“老婆,别不理我,看看我。”却被他用手隔开,于是你舔弄他的手心,像从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但这次齐司礼不愿意再看着你,即便情欲几乎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两颗清澈的泪珠滴落,在齐司礼白嫩的脸庞上留下两条泪痕,他垂着眼,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一起,他无声的哭的伤心。 前面经历如此折磨,也少见他掉几滴眼泪,一腔委屈缓慢的堆积生长发酵,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爆发出来,如果他还清醒着,一定会扭头就走掉,怎么哄也哄不好了。而现在他哭得这么伤心,一定是因为你骗了他,他却不得不依靠你,就像他一直以来都不愿意承认的那样,离了你不能活。 细密的酥麻在你心底生长,那是名为满足的情绪。你感叹怎么有人能哭得这么好看,三番四次融化掉你冰冷的心脏。 你抱住他,一声又一声叫他,但他推开你,即便他没几分力气,意识也已经不是很清醒,眼神是涣散的,他沙哑道:“别碰我……”而身体却忍不住贴着你磨蹭,将两人之间的温度升得更高。 你将齐司礼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脱去他散乱的衣物,经受苦难的身体暴露在你眼底,却依旧让你想舔遍他的全身,尤其是那对肿胀不堪的胸乳。 齐司礼喘息着,对上你暗沉的眼神,他的眼泪突然流得更凶,他说:“我身上……很脏……” 你突然笑了,帮他顺了一下压在身后的尾巴,然后分开他的腿,看见那个红肿滴水的rou嘴,“这是你研究出来的新的惩罚我的方式吗?” 齐司礼听不懂,他本能地想挡住下面,不让你看,手伸下去却是掰开了自己那口软烂湿热的rouxue,你从未见过齐司礼这么不清醒的时候,他喃喃着,“呜……好痒……啊、好难受……” 你低头舔掉他的眼泪,然后直接提枪cao了进去。 “嘶……老婆,你里面好热,好软……” 你爽到头皮发麻,齐司礼却叫也叫不出声,他嗓子早哑了,只能仰头颤抖着腰,挺翘的乳尖都跟着战栗。 齐司礼太累了,可是药物逼他产生情欲,强制他去承受更多,他游走在崩坏的边缘,但强大的基因支撑着他醒着面对一切。 今天的第无数根硬物凶狠地侵犯着齐司礼的后xue,拍打着,凌虐着他的身体,齐司礼无声的尖叫着,高潮不能,只有无尽的快感将他拉入地狱。 你掐着齐司礼的臀,揉搓他的尾尖,你粗喘着说,“老婆,你真的好棒……灵族的话,这样玩也不会坏的吧?”说着便握着齐司礼的腰往自己胯下按,就像把他当做某种玩具。 没有回应,齐司礼翻起白眼,后xue抽搐着喷出yin汁,似乎真的如你所说不知道极限在何处。 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沉浮如梦,而齐司礼多希望这真的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