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偷偷自渎的海盗先生,道具使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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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言安心养了大半月的病,协助警方成功抓捕虎哥所得的奖金够她下半辈子过活的。她在某天抓住了一天到晚早出晚归躲她的塞缪斯,舒言叼着三明治,含糊不清地表达了把虎哥地盘转让给他的想法。 塞缪斯神色晦暗不明,星际海盗的日常无非是互相欺骗,各取利益的相互利用。说句矫情的,在舒言家里这段时间,是他为数不多的潇洒时光,不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担忧手下的反水。他最终也没能说出些什么话,淡淡地恩了一声,就躲回房间了,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塞缪斯头有些晕沉,重重地倒在床上,陷入柔软的床垫。他蜷缩成一团,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原先的打算被舒言一句话搅成一团浆糊。塞缪斯由于自身的抗拒,很少仔细观察腹部衍生出的精巧yin纹,因此并没发现它在之前的性爱中颜色越发深,红艳异常。 塞缪斯纠结着纠结着就睡着了,直到极度的干渴把他唤醒。眼睛烧的慌,整个世界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全身都烫的惊人,尤其是腹部,yin纹的纹路微微发光,引诱着别人触碰。男xue饥渴地将内裤吸进一点,但水痕在棉布上很快就蔓延开来。残留着少许意识的大脑意识到事情不对,但让塞缪斯向舒言开这个口还不如让他去死,他恍惚间想起舒言曾经扔给他的那根按摩棒。这时候管不上什么自yin的羞耻感了,塞缪斯还是更珍惜他的小命。 他迷迷糊糊地蹬掉下半身的裤子,内裤也顺带而下,虚挂在脚踝上,两条腿张开,摆成m字型。他勾着床头柜,从深处摸出按摩棒,它的尺寸实在是过于狰狞,又是仿真款,看上去宛若实物,让他迟疑着不敢往里塞。忍着作祟的羞耻感,他捧起按摩棒,小心翼翼地用口腔湿润它的头部,舌头慢慢从上往下舔至根部。柱体上纵横的青筋让他僵硬地咽了下口水,但下体的反应是诚实的,他的性器在他捧起按摩棒的那一刻便硬了。 舒言也没想到只不过是没按下好奇心,就能从门缝里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塞缪斯小麦色的皮肤都没能遮住他现在浑身粉红的事实,他拿着与他空虚地不住收缩的xue口尺寸极度不匹配的按摩棒,硬着头皮就要硬往里面塞。看上去简直像终于忍不住的寡妇用道具安慰自己sao浪的身体一样。 塞缪斯强忍着抗拒感,一用力,按摩棒就被吞进了大半。他被刺激地仰起头无声地呻吟了一声,急促的喘气声盖过了门吱呀被推开的声音,一只手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抓住了按摩棒的剩余部分。他不敢抬头,但在来人狠心地把按摩棒整根捅入后,空虚已久的后xue终于被彻底满足产生的快感,塞缪斯的性器刺激地射了出来。白浊滑湿的液体溅了他一身,舒言被他逗笑了,“太快了吧塞缪斯。” 哪怕声音还带着颤,但塞缪斯绝不可能低头认输。他冷笑一声,“你个偷窥狂在狗叫什么。”舒言闻言偏头对他灿烂一笑,明媚得不参杂恶意,却让身经百战的星际海盗后背一阵发凉。她漫不经心把扎着的小辫拆下,红色的发带在她指间滑落落到塞缪斯的股间。星际海盗并不是纯真的雏子,他瞬间明白了舒言准备干什么,咬着后槽牙怒视着女人,“你敢?!” 舒言不惯他这狗脾气,她向来吃软不吃硬,灵巧的手指拎着丝带在塞缪斯的阳具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满怀恶意地做好最后的收紧步骤,满意地打量她的成品。塞缪斯异样痛苦地发现,哪怕他觉得耻辱又羞耻,但丝带在rou柱上的摩擦产生的酥麻感,还是让他又没出息地硬了。 “亲爱的塞缪斯,怎么不说话了?嗯?真是yin荡啊,哪怕被这么对待,都能硬成这样。私底下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想被我cao啊——” 女人拉长的尾音折磨着他的神智,塞缪斯偏过头去逃避舒言戏虐的眼神。舒言又笑眯眯地摁下手心里藏着的开关,按摩棒猝然开启,狰狞地在xue道里疯狂震动。塞缪斯的上身被刺激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扑进了舒言的怀里。 “快关…关掉!”他抓紧舒言的手臂支撑起身体,爽的口齿不清还在嘴硬。舒言轻佻地拍拍他的脸,在他的注视下,直接将档位档位滑至最大。按摩棒不管xue道里抽搐的媚rou,机械地重重cao开深处的腔口,对着那处从未见人的娇嫩软rou,cao进去的硅胶guitou无情地释放电流。本来就柔软多汁的男xue一下发了大水,xue道内壁剧烈收缩起来,又被按摩棒狰狞不平的凸起摩擦,愈发敏感。 快感从绷直的脚尖一路通到尾椎骨,塞缪斯哭喘着尖叫,“不…不行!拿出去!快把它拿出去!”丝带在roubang上死死捆住根部,无从释放的快感累积起来,几乎要把塞缪斯逼疯。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按摩棒又一次释放电流后,他到达了用后xue达到了假性高潮。 舒言将档位调低,塞缪斯无力地趴在她的肩膀上急促喘息,看着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星际海盗,她慢悠悠地开口,“塞缪斯,男人不能说不行啊。还是说,你更喜欢被cao到用后xue高潮的感觉呢?”拿准了塞缪斯此刻无暇反驳她,她又自娱自乐地抓着按摩棒小力抽插起来,带出的yin靡水液通通被她抹在挺翘的臀瓣上。 yin纹并不满足于简单的玩具慰抚,它愈发炽热,烫的舒言无法无视。她皱皱眉,有些可惜地中止这场游戏,利落地把还在震动的按摩棒抽出。xue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又被炽热的性器贯穿,塞缪斯成了案板上的鱼,只能任由舒言宰割。他的腿被舒言拉起架在她的肩膀上,流畅匀称的大腿肌rou被汗液打湿,脚背因快感刺激而绷直。 星际海盗被cao的意识混乱但嘴里依旧骂骂咧咧,无非是些“畜生”“卑鄙下流”的词。舒言好脾气地任他骂,每骂一句,她就往里狠狠冲撞一下。xue道痉挛着,红肿的软rou裹挟着yin液阵阵收紧,舒言挺身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塞缪斯骂声渐弱,但舒言动作不停,他们的耻骨相撞,xue口被cao出了白色泡沫,色情又yin靡。 塞缪斯要被快感逼疯了,“嗯呃…哈……慢点…慢点!要被捅破了!”他痛骂着舒言疯狗,还恼羞成怒地诋毁她技术差的没边。这话放在嘴边说到一半,他卷曲柔软的黑色长发被舒言狠狠一拽,他的脖子被迫仰起来,在空中划过优美的曲线。头皮传来阵阵疼痛,但塞缪斯却惊恐又痛苦地意识到一件事,他yin贱的身体因为这份疼痛——发情了。 舒言若有所思地盯着塞缪斯又一次硬起来的性器,收紧手中抓着的头发,凑近打量塞缪斯爽到失神的双眼。上挑的狐狸眼现在只剩一副可怜样,红润的眼角带着说不完的风情,嘴唇上还残存着刚刚忍耐呻吟时留下的齿印。大拇指抚上他的嘴唇,状似怜悯,“别咬。”舒言是懂如何用简单的方式惹恼塞缪斯的,他平生最恨的就是别人把他看弱了。 果不其然,塞缪斯一下就火了,他抓着舒言的手臂就是一口,死死咬住不撒口。舒言吃痛,把他的头扯走,手臂上的齿痕深得见血,看着得意的海盗她不怒反笑。塞缪斯再一次回忆起了脱离空气的感觉,他的意识一点点涣散,但身体上极致的愉悦又从未停止,快乐到空白。当舒言松开掐住他脖子上的手后,他弹起来拼命大口呼吸,脸上泛起了病态的粉红。氧气从未如此珍贵,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性器早就在窒息的过程中射得一塌糊涂,但后xue的敏感点被舒言恶劣地猛烈撞击了几下,就又颤颤巍巍地硬了 舒言瞧着他被掐完后显得异常水润的眸子,一只手握上他刚射完就又硬的柱身,凑到他耳边,声音含着笑意,“塞缪斯,你真的很喜欢被我粗暴对待诶。”舒言终于趁着塞缪斯还未回神,终于如愿以偿地咬上她垂涎已久的棕色乳rou,她的虎牙尖锐,深深陷入肌肤,但收着力没真的咬破皮。原本深红的乳粒被她吸的大了一圈,她让那枚红樱在齿间翻转,像是不吸出奶不罢休。 这一套下来,塞缪斯意识都有点开始涣散了,整个人都爽的没力气和舒言顶嘴了。舒言垂眸瞧着他小腹上逐渐暗淡的yin纹纹路,心中有些可惜。她压着塞缪斯的头让他看,yin纹的确是在消失,但舒言仍然在他的xue道里冲撞,更吸引眼球。塞缪斯有些崩溃了,他一直以来,自我安慰是因为yin纹,所以才会很爽。现在既然yin纹已经在消失,但快感从未改变。他心中的那面墙无声地倒塌了,舒言打断他的自证循环,在柔软的宫腔射出浓稠的热精,直烫得塞缪斯无力地溢出几声呻吟。她贴上他的耳畔,引诱着星际海盗,不回答就当他默认了。 塞缪斯沉入了那片他渴望又害怕的欲海,他在中沉浮,放浪又如何?只要快乐就好。昏昏沉沉的他被舒言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被诱导着讲了不知多少sao话,直直cao到肚子里都被射满了jingye,一摁就会滴滴答答顺着xue道往下淌,舒言才罢休。在他模糊意识里最后的画面,是舒言印在脸上的,过于轻柔的一个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体素质向来优秀的海盗先生也不行了,整夜的激烈性爱让他的腿到现在都有些发软。他赖在床上颐指气使,又是要舒言给他拿三明治,又是吵着要喝冰镇的啤酒。舒言刚要出言讽刺他两句,就看到他宽大睡衣下无意露出的咬痕,顿觉心虚,不耐烦地从冰箱掏了瓶啤酒丢给塞缪斯。 她算是心平气和地坐在塞缪斯旁边,“yin纹消失了”,她没想到是塞缪斯先开的这个口,一时间有些懵。“舒言。我要走了。去处理我的事情。” 哪怕是讲出这种拔rou无情的话,但他的狐狸眼依旧是那样勾人。 她想开口,又觉嗓音生涩,装模作样地咳了两下,嘴边就递上塞缪斯刚喝过的那瓶啤酒。舒言就着瓶口那个湿润唇印,喝了一口,回忆起在他口中肆意掠夺的感觉,笑得浪荡,被塞缪斯一脚踹醒。 “你笑的怪恶心的。”他面无表情地补充,“你收了我那么多钱,我是一定要讨够本的。”看着明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要端着架子摆出星际海盗应有风范的塞缪斯,舒言差点没憋住笑。 他话语中透露出的柔软,让她眼中的笑意多少带了些温情,“大门随时为你敞开。亲爱的海盗先生,记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