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失落(性器插进她体内,如同某种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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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不是喜欢被拘束的人,可有时候,喜欢一个人的感情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表姐出差回来,约了陈素在咖啡店见面。 下午三四点的商场尚未迎来客流高峰。 陈素见她拿走递上来的kelly后随手就放一边,未再过目。 表姐垂首沉默,失神地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凉透了也不碰上一碰。 精致妆容下不易察觉的疲惫神态,是再昂贵的脂粉也掩盖不住,那是一种精气神的萎靡。 陈素以为她的心事重重要么是为了公司的事,要么是因为阳阳。 “怎么了?” 表姐将搅匙放下,目光随意地投在落地窗外,沉默了许久,才回眸淡然一笑:“我怀疑老杨外面有人。” 以表姐的性格,单纯凭臆想怀疑的话是绝对不会宣之于口。 既然这么说,大约八九不离十,只是欠缺一个验证。 “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从洗衣机清洗的裤子里发现两张电影票。已经被洗得稀烂,但能辩认得出来。” “上周我在青岛见客户,他在南京开会。” 陈素说:“就因为这个?” “巧合不需要多,只要有那么两三次就足够。你看,我只顾着自己的事业,既没时间关心阳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每逢深夜回来都清爽干净得没有一丝烟酒味。” 陈素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也无法跟她说,可能是你多想了。 表姐自嘲地一笑:“我对所有能串联起来的细节茫然不知,直到一点细微星火燃烧起来,才恍然大悟。是不是太失败了?” 陈素:“你打算怎么办?” “按兵不动。我找了私家侦探。” 陈素不知道表姐在遭到婚姻背叛的那瞬间,要如何说服自己快速接受这个事实,才能在这一刻如此强悍冷静地对这段从校服走向婚纱的感情分析利弊。 “万一真到了哪天对簿公堂,总要留个后招。公司和阳阳我都得拿到手。” 她顿了顿,掌心轻拢杯壁,那早已显露出年龄的眼睛像口干枯的黑井,沉寂着一潭死水,冰冷得可怕。 “可这么多年,我还是个学生时,就跟着他躲地下室创业,夏天闷冬天冷,死心塌地。真要切割利益,又何止一张纸那么简单。现在公司处于融资关键时期。”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撕破脸皮。” 感情来时浓烈,消失时也可以理智得刻骨铭心。 谁又能保证自己的爱可以长长久久,历久弥新。 陈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老杨时,那会儿表姐才刚出来工作。 除夕回老家过年,热闹的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嗑瓜子喝茶打牌聊天。 话题的浪潮中心自然是表姐带回家的这位男朋友。 男生也不过二十来岁,意气风发。细细回忆起来,跟陈素身边为数不多的异性都不太一样。 既不是陈燃那样的野性不羁,也不属于杨建的沉稳内敛。 他像春风照拂的细致温顺。 面对家族亲戚的八卦和审问,表姐坐旁边吃着橘子,只顾看好戏傻笑。老杨就默默给她剥橘子皮,连白色橘络也细心剔净。 在人群的目光中始终笑得真挚谦逊,一只手悄然默契地分享到表姐面前。 一边应对七大姑八大姨的问答,左一句右一句,耐心周到。 当年那个有点腼腆鼓着勇气回答说“其实我们高中就一起了”的男生,还像鲜活在记忆中。 一转眼,陈素如今依然安静地当着这段故事里的听众。 人生的关口,却天翻地覆。 陈素守了表姐许久,看得出她铠甲坚硬,却流露出余情未了,叹一口气。 “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是吗?” 此时,她才将冷掉的咖啡抿了一口,哂然一笑,老师辅导作业般作了假设。 “如果是你,会怎么做?” 陈素想了想,眼中乌澈得没有沙砾:“感情都不是真的,还要来做什么。” “是了。这就是表姐跟你的区别。我二十岁时可能也跟你一样。可素素,我已经不年轻了,婚姻到了这个年纪,感情已不是唯一的判定因素。” “我活得比你明白,所以要恣意潇洒就远远不够。” 她们从商场出来时,眼前还是空荡辽阔的天空,只是由晴朗转成了油彩的灰紫色。 分别时,表姐又拜托她:“我答应阳阳周末带他去跳伞。看来还是要爽约了。” “要去这么多天?” “也是没有办法。我托朋友好不容易在北京拿到的医院床位。” “你怎么现在说话一段一段的,蹦雷似的。”陈素听得心惊。 表姐坐在驾驶座,咬上一根女士薄荷烟,迟迟不点上,倒是无所谓,说不碍事。 “剜一颗良性瘤子,长在zigong里。小手术,反正都是要做的。” 陈素弯着腰站车窗前,汽车工作的热气从脚下扑上来,刮得她烦躁,有些生气。 “再怎么小也应该要老杨知道。” 表姐听完反笑了几声,笑得太急,烟圈腾升里呛了几下。 “老杨那几天也在北京,私家侦探已联系我,他下榻北四环某酒店。我这次也是打算找上门的。总是要出其不备,才能在谈判中把主动权握在手中。” “老杨这个人,我了解。我每一步路都是靠自己走出来,可对付外人的手段都是他教的。” “你别看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已经不要求他忠贞,可哪怕这样,说不定最后不是我给他警告,而是他给我警告。” 她真的要去割瘤子,可当真正面临手术那一刻,谁不是忐忑不安,如履薄冰。 陈素今日有种格外悲戚的失落。人都是对亲近者有所偏颇的。更何况,受害者原本便是自己的姐。 卧室的灯澄暖瑰丽地亮着。陈素赤脚踩在地板,与扑过来打逗猫棒的肥橘玩耍,兴致却不高。 容意一身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出来,从身后捞她。 肥橘时至今日已变得十分有眼色,软乎乎从陈素怀里翻转腰身一跃,快速跑回另座房间的窝里。 容意把人抱进温软的被子,慢慢抚摸着她的失落,问:“去见表姐怎么不高兴?” 陈素被刺中心事,如同也把她封闭那柔弱的一处也翻腾了出来。 她心中早将自己划分到表姐的阵营,躲进他怀里,幽幽恹恹把表姐的事大致说了。 至亲至疏夫妻,这就是现实。 陈素寒心:“这对表姐太不公平了。” 容意的唇埋在她颈间,温柔地吻、劝慰,:“同为女性,你也明白她今天一切来之不易。” “不管怎么说,如果让对方知道她得癌,那很有可能被反将一军,有绝对的理由在股东面前将她革职罢权。” 容意指腹落在陈素温软的脸颊摩挲着,慢慢拭走眼角那悄无声息的眼泪。 “好孩子,别难过。你为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容意一边探进光滑的真丝睡裙里,饱含爱意地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她的体内。如同某种占有,某种不分你我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