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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彩蛋里有h)

      “你tmd开什么玩笑!”反应过来的干部们快要炸了,冲上去想给她一点教训,却被河田雅史拦下:“坐回你的位置上去,佐藤,这的确是前代会长的任命。”

    “前代老了脑子不好使了你脑子也坏掉了吗河田!”另一位干部站起来指着深津一成骂到:“山王会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放荡的婊子来做会长,是私下里被你cao了多久舔的你多爽才让你甘心在一个婊子下面?”

    满嘴飙脏话的干部越骂越不堪入耳,深津一成站起来走到了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住口,中田!”

    名叫中田的干部因为被比自己高出了不少的女人深不见底的眼睛瞪着而暂时失语,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刚准备动手的时候,随着“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直接把门都砸破了个洞尴尬地挂在了门上。

    “嘴巴放干净。”刚把一个成年男子一巴掌扇出去的女人十分冷漠地扔下一句话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只手撑在膝盖上向后倚着,明明是坐在榻榻米上却有着俯视众人的感觉:“你也是被小看了啊河田,”环视了众人她继续开口:“你们是觉得河田是个因为和女人上几次床就会推她做会长的浅薄男人?”稍顿了顿:“还是恨自己没有长了个批痛失成为新会长的机会?”

    一番话说得众干部又是想直接干架,结果最先要冲上去的那位干部直接被一把武士刀钉在了原地,那把刀叉在了他两腿之间紧贴着命根子的地方,刀的主人是个穿着花衬衫留着圆寸的年轻人,嬉皮笑脸地朝他说:“不要这么冲动嘛,”说完伸出了打着舌钉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会伤害到深姐的人哦。”

    在场的众人早就在进入房间的时候便都将武器留在了外面,除了趁着门被砸坏浑水摸鱼偷溜进来的泽北荣治以外都是赤手空拳,自然对深津一成多了几分忌惮。

    “深津一成你什么意思,在这种场合带武器进来?”

    “泽北,出去。”

    被叫做泽北对年轻人不情不愿地拔出了刀:“好~”然后走出房间却在房门外守了起来,和其他干部的手下对峙着。

    “都给我坐回去!”河田雅史中气十足的大喊让在场所有人虽然不情愿但也给他面子一一坐了过去。的确现在动手似乎也并占不到什么便宜,这辈子还没有见过有什么人能徒手将人扇飞出去,要打也要等出了这个地界再说。

    喝退了众干部的河田表现的也似乎并不是站在深津一成那边,转身严厉地和坐在那里的深津一成说:“如同你所看到的,即便是老大的遗嘱,山王会不可能就这样轻易认同一个女人来做我们的头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即使处于这种斗争一触即发的情况,深津一成依旧看不出慌张,慢悠悠地开了口:“我倒是认为现在让我这个女人继任也不是什么坏事哦?山上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条子正在盯着这边呢,”姿势换成了单手托腮:“天天被条子盘查地盘上的生意日子都不好过吧?”

    众人沉默了。这些年“生意”一年比一年难做,政策上的收束使得不少小帮派已经在考虑如何转型,但这的确比登天还难。

    “况且让没有根基的我上位,也不会发生大清洗的情况——”深津一成那深邃的眸子缓慢地扫过在场所有人:“在座的各位都是聪明人。”

    ……

    ……

    在这种极道权利交接的重要关头,发生流血事件甚至火拼都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警方一早便在山王会总部附近安排了人手,各大电视台也赶到了现场做好了采访的准备。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那座大宅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声响,在两个小时之后,众人簇拥着一个高挑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名为深津一成的新任山王会会长的女人就这样随着电视台以及后续无数媒体的报道,给所有人带来了震撼。

    “不愧是深姐,简直就像当红明星呢!”泽北荣治收集着有关深津一成的报道,还不忘在在网上也搜索着关于她的新闻,兴奋地拿给正在看什么资料的深津一成看。

    “泽北,如果闲的话,就去确认一下野边现在到哪里了好去接应。”深津一成对外界对评价并不感兴趣:“院子都准备好了的吧?”

    “当然!”泽北荣治规矩地坐好:“已经收拾的妥妥当当了!哎呀说起来深姐真的很厉害呀,那天到底是怎样将那些干部们折服的?好过分呀都不让我在场的呜呜……”

    深津一成的目光稍稍从手里的文件移开看了一眼开始撒娇耍赖的大狗狗又很快将目光转回里手上:“怎么可能?维持表面平和罢了。”

    “是吗?”泽北荣治显然一时间不大明白。

    “但是无所谓,我只需要做我要做的事罢了。”

    泽北荣治不大明白她说的要做的事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只要听从她的命令就好。

    “啊,深姐,”泽北荣治手机收到了讯息:“野边哥说他已经到山下了。”

    “我们走吧。”

    深津一成带着泽北荣治站在了大门前面等着,刚好遇到了要出门的河田雅史。

    从就任那天河田雅史便搬回了总部宅邸生活,有他在对下面的人也是一种震慑,还能营造出一种新会长只是傀儡的氛围,深津一成对此十分满意。目前两人分别占据了这座建于山上大到离谱的庭院的东西两边,保持着应有的距离感生活着。

    “如果要出门的话就多带几个保镖,现在想要你脑袋的人可不只是一两个。”

    “凭我一个人也能保护好深姐的!而且我们只是在等人!”泽北荣治朝着河田雅史呲牙咧嘴。

    说着从山下开上来了一辆卡车,伴随着汪汪汪的狗叫声停靠在了大门口,紧接着卡车上下来了一个身材高大脸有一些略长的男人。

    “辛苦你了咧,野边。”深津一成貌似心情很好,连声音听着都不那么冷漠了。

    野边将广。

    一旁还没来得及走的河田雅史瞪大了双眼:“野边?!你…!”

    “河田……”

    深津一成没有理会两个久别重逢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两人,带着泽北荣治直接去了卡车后面打开了锁,在门打开那一瞬间,里面涌出来了大量的毛团子。

    “哇啊啊啊啊深姐!”站在一旁的泽北荣治差点也被扑倒,但深津一成确结结实实被一群毛茸茸的狗狗们扑倒了,然后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泽北荣治慌乱地想把深津一成从毛团子堆里的人解救出来却又无从下手,但被扑倒的本人却丝毫没有就觉得困扰,反而很是享受被自己的宝贝们亲热地舔来舔去的热情欢迎。

    “哟西哟西~”深津一成躺在地上被自己养的狗狗们包围着,浑身已经站满了狗毛连头发都被拱得乱七八糟。她一个一个地撸了过去玩的不亦乐乎,脸上露出了无比幸福的表情。

    原本因为见到了失踪十年的旧识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河田雅史看到这个阵仗不禁有些感到无语:“那个……不用管吗?”

    “现在去插手反而会被她嫌弃,她很宝贝这些狗狗们。”野边有些无可奈何:“而且数量也越来越多……”

    怪不得这些天那边院子里一直在施工改造,原来是为了养狗?但身为山王会的会长,在大街上(虽然周围没有邻居)毫无形象地和狗玩也实在是不像话,河田雅史朝着毛团子们走了过去想把一身狼藉缺玩的很开心的深津一成从地上拉起来。

    “喂,不要啊河田——”野边出声阻止道。

    “起来!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河田雅史拨开狗狗们来到了深津一成的身边,却看见深津一成极为不爽地看着他:“啊?!”

    原来她表情还是很丰富的啊?

    深津一成还没来得及发作,狗狗们却又开始对河田雅史表示了欢迎,非常热情地围在了他脚下摇起了尾巴。一瞬间被这么多毛茸茸的可爱生物包围起来河田雅史也踌躇了起来,真的太可爱了怎么办?

    眼见自己的宝贝们突然弃自己而去跑去和刚见面的人献殷勤,深津一成气不打一出来rou眼可见地黑了脸,把野边将广吓的赶紧招呼泽北荣治:

    “泽北你愣着干嘛,小心不要让它们走丢了!”

    一边把狗狗往院子赶,一边向河田雅史说晚上一起喝一杯吧,两个人花了点功夫把狗狗们都赶着进了院子,剩下了深津一成和河田雅史还在门口。

    河田雅史想刚问她没事吧,就看见深津一成狠狠看了他一眼,随即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院子。

    “……”河田雅史默默目送那个有些凌乱的身影消失在院子尽头,然后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子。

    并没有在意浑身的狼狈,在安置狗狗们以及喂食上深津一成可以说是亲力亲为。折腾到了傍晚终于回到房间的深津一成先是去洗了个澡,等终于从浴室里出来后回到书房,就看见泽北荣治早就泡好了茶在等着她回来。

    靠着桌边坐下,泽北荣治元气十足地汇报着自己刚给长毛的狗狗们梳理了毛发这件事然后递上了茶杯,温度刚刚好的焙茶让仅存的一丝不爽的感觉彻底消散,深津一成注视着眼前突然换上了浴衣的泽北荣治:“怎么了?”

    泽北荣治的衣柜里可能大部分都是花里胡哨的花衬衫,鲜少见他穿和服一类不方便行动的衣服。但现在不但换上了一件没有花纹的浴衣,还很sao包地胸口大敞,连后颈都露出了一大片。

    被问到地泽北荣治瞬间挺直了胸膛,脸上有些微微泛红:“那个,刺青终于完成了……”

    大面积的刺青不是可以一朝一夕完成的,泽北荣治成年之后便先斩后奏找到了有名的刺青师来给自己刺上属于极道的象征,直到现在终于完成了全部的上色。

    “脱了。”深津一成恢复了一直的面无表情,言简意赅地发布了命令。

    虽然朝着庭院的纸窗并没有被关上,但没有深津一成的命令不会有人会擅自接近这里。泽北荣治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腰带脱掉了浴衣,跪坐并背对着深津一成展示那副已经完成了的唐狮子牡丹刺青。

    深津一成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那副年轻躯体上的图案。泽北荣治的rou体堪称艺术品,在这幅大师完成的刺青加持下更是美到不可方物。

    刚满18岁生日的时候泽北荣治兴冲冲地给深津一成展示刚完成的线稿的时候,深津一成也是这幅表情。

    “转过来。”

    泽北荣治的刺青只纹了满背和全甲,海浪的花纹覆盖了他的胸大肌,却让那两枚镶钻的乳钉更加显眼。深津一成坐在了房间中央的矮桌上,目光继续向下探寻去,说是展示自己的刺青,泽北荣治却将衣服脱得精光,尺寸相当不错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就那么一颤一颤地挺立着,露出了根部新穿的环。

    深津一成丝毫不惊讶,只是用脚趾轻轻挑拨着那枚小小的银环,引得面前的年轻人颤抖了起来:“什么时候多了这个……?”

    “哈……上个月……生日的时候……唔!”

    “嗯——”这个嗯的尾音拖得很长,原本只是拨弄着银环的脚突然用力踩上了那根guntang坚硬的yinjing,并继续一点一点加大了蹂躏的力度。

    泽北荣治又痛又爽,不由得长大了嘴巴喘了起来,口水也从嘴角留下,整个人一副快要高潮了的样子:“深姐……哈……用力……”

    泽北荣治总是这样,深津一成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他勃起,举手投足都对他来说充满了诱惑。在被那双深邃的眼眸注视的那一天起,泽北荣治便心甘情愿做了她的一条狗。

    在他即将射精的前一刻深津一成收回了自己的脚,泽北荣治眼泪汪汪地看着眼前的主人,只见他撩开了浴袍地下摆露出了他从未见到过的美景,和以往一样冷漠的声音听起来却充满了诱惑:

    “舔我,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