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人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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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对此没有丁点印象,当时昏过去一阵,记不大明白,既然她说喂了,那便不会有假。 “去他妈的刘汉田,找老子来这鬼地方,还金银财宝,那也得有命拿!” “有谁看清了,那个白毛毛是啥子东西?” “妖怪知道不,好家伙,站起来得有两丈高!” “奶奶的,吃人都不吐骨头。” “你瞧瞧小李的脑袋多结实,被那玩意勾住,变稀烂的。” “我说,等回村咱也都别嚷嚷,就当没见过,省得上头有人问起,把我们抓去……明白不?” 几名壮汉身穿黑大褂,从阴寒的甬道跑出来,江祁抬了眼,身体靠在冰冷的洞壁上,后脑勺抵着凸起的石块。 费不了多大劲,只朝前方连开六枪,从枪管擦出的火花在黑暗中一闪而逝,被油灯映着的白气也从凉风里轰然消散。 他动手向来不留活口,只是想起椿雪之前的话,胳膊一偏,打在人腿上,子弹击出回声,伴着六个倒霉鬼的惨叫在洞xue里此起彼伏。 “后面还有人吗?”椿雪探出个小脑袋,语气阴恻恻的。 “没了没了!”这人一面哭喊,一面应答,黑布隆冬的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女的,“小姑奶奶饶命啊,其他弟兄都被白毛怪给活吞了,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这群人原以为是死里逃生,没料想,不过从一个怪物手中,跑到了敌对的枪口上。 “活吞?看来我得跟这‘白毛’过过招。”她仰头吹起口哨,耳垂下方的花骨朵微微颤动,这时在半空待命的宵烛收到指令,像乱流中的光点,一只接一只钻进人喉咙里,四下瞬间安静不少。 见此,江祁收了枪,他低着头,重新把烟头点燃。 那道紧致的下颚线在火苗中乍明乍灭,浅抿一口烟,不由侧过脸去,胳膊也往后伸,很快,宽大的手掌覆上椿雪的手背,他目光动了动,声音沉下来:“不要失信于我。” 被牵住手,她心一动,先是感到小鹿乱撞,然后是疑惑,话还未问出口,接着就恍然大悟,大抵怕她为那头白毛怪冲动行事,竟提起之前的约定,当时她亲口说的:你放心,我会守在你背后。 “行呀,保证说到做到。”椿雪回握住他修长的指头,脑袋也往他胳膊上蹭,“快带我去瞧瞧,什么东西如此厉害,竟敢在我手里抢人。” “好。”他没打算松手,舍不得松,也为防止椿雪一时性急冲出去,能够想象,这匹小野马疯起来,八抬大轿都栓不住。 俩人一前一后,丢下那堆干巴巴的尸体,穿过山洞,在头顶冒出洞口的瞬间,视线豁然开阔。 眼前有大片的芦苇,漫天白絮浮在水面,飘在空中,像新生的鸭毛,或是初冬的细雪,粘在头发上,掉进衣领里,直到眼底见了红。 这一潭子死水被染得猩红,骨rou分离的尸首遍地都是,只见芦苇中有块广袤的平地,血水从上面泄下来,所谓的“白毛怪”就在那。 是从石头缝里长出的一株马缨花,一株——巨大的马缨花。 粉白的花瓣已经沾上血色,在长达七米左右的半空中张牙舞爪,就像柔软的水草,把活人紧紧捆住,送入花蕊里,再硬生生吞下。 椿雪眼看那人要死了,想夺回来给自己续命,一个箭步,停在了半路上,被江祁重新拽回身后,他皱起眉头,声音轻轻的,语气却严肃,那句:“交给我,听话。” 让她沉溺在这为数不多的温柔里,不禁撇撇嘴:“如果你被打死了怎么办?” 他没回答。 椿雪又问:“到时候我给孤魂野鬼守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