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超】8 legged dreams 向哨/机械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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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egged dreams * 令他意外的是,他梦见了自己的死。 窸窣的麻痒感爬过脸颊的时候,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居然还有意识。 他知道自己应该已经死了,但是对自己姓甚名谁,有怎样的过往毫无印象。 这里是哪儿呢? 他想抬起手来摸一摸方才被虫足爬过的地方,却发现自己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了。 ……怎么会? 他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呼出口气,遗憾地发觉自己没有半分呼吸。 自己在腐烂的尸堆里躺了多久呢?不……或许一开始,他就在这里了。 他眼球滚动,尝试看清现在的状况,奈何视线很模糊,映入眼帘的是一团含混不清的光影,依稀只能看见有两道影子匍匐在他面前,耳朵能听见“嗬嗬”的不似人声的喘息声。 到这时他忽然感到某种不可名状的恐惧,作为残缺的一缕魂魄,他本能地排斥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东西,这是为什么呢? 但现实已不容他考虑,因为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有一道声音像是惊雷一般从耳边响起: 「原来你在这儿啊。」 某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顺着本不应该存在在那里的脊柱攀爬上来……为什么? 他明明已经死了,只剩一颗腐烂了半边的头颅,为什么还能有这样的感知存在于世? 可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他就感到有一股大力硬是将他从那颗残缺的头颅里“拔”了出来,那道声音继续说道: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跑了么。」 宛若长辈般亲切话音再次贯入耳膜的时候,他的魂魄被人拉扯着脱离了残缺的躯壳,最终看清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是人——一个精壮的,背脊布满伤痕的男人,他跪趴在地上,他正被一只体型硕大的,浑身布满毒瘤的变异猎犬骑在身上……看样子,似乎正在交媾。 男人脸朝下,奄奄一息不知生死地伏在地上承受着这一些,然而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一幕有某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心底的恐惧愈演愈烈,已经到了让他犯恶心的程度,而就在他看见那地上的男人随着野兽cao干的颠动露出半边脸的同时,他的思绪一下如同结冰的湖面般被冻结了。 那个人……毫无疑问是他自己,但是这一切究竟是—— 「说着想要‘偿还’,吵着闹着最终变成了这样,到头来,却连西凉的一条狗的伺候不好,就想逃么?」 啊。 像是黑洞的引力一般,自己的魂魄被重新塞入那具躯体的时候,他终于惶然地想起这一切。变异的野兽前爪踩着他的双肩,癫狂地耸动着身体,当他感受到硕大的冠头一次又一次撞击到他身体内部的时候,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懊恼。 ——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呢? * “那之后是第几天了?”年轻的哨兵对身边守岗的同僚询问道。 “不知道……话说那位大人也真是有耐心啊,你看见马孟起被抬回来的样子没有?精神体明明已经被毁成那样了,但那位大人似乎一点都没打算放弃……啊,真不知道如果哪天你我成为黑暗哨兵,上头会不会也可怜可怜我们——” 被分配在哨点的执勤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今天北魏的风雪比一如既往得凌冽,在漫长的站岗时间里,近日来最大的新闻成为了自然而然的谈资。 “毕竟那是……”接话年轻的哨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忽然顿住了,风雪的呼啸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望着眼前银装素裹的山林和一如既往的,灰蒙蒙的,死气沉沉的天空,最终慢悠悠地开口道,“你羡慕什么,你以为,那是什么好事嘛?” “或许,对‘被救’的那一方来说,被大人‘救’下来,还不如当初死了痛快吧。” * 首先他听到的是自己发出的那声不似人的惨叫声,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喉咙里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像是灵魂被针穿刺了一般,他抽搐着,像条鱼一样在地上本能地颠动着,腰腹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再重复了十几次之后他瘫软在地,连手指和喘息的舌尖都在细微打着哆嗦,但趁着他分开腿的间隙,又有什么东西挤进了他的双腿间—— 原谅我。 脑海里闪过这一个念头的时候,他的身体被怪物的yinjing再次贯穿了。 ——为什么?我犯了什么错? ——这是……哪里? ——我在干什么? ——我是……谁? 他双眼上翻,唾液眼泪和某些腥臭的体液随着前后的颠动落进他银色的发丝里,恍惚间他感到有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是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像是回到了母体一般,好想哭…… 不。不可以。那是—— 是不是把这一切都抛在脑后,跟随这双手的引领,就算现在这样身处地狱般的情境里,那双手也可以拯救他…… 不对劲,那分明不是‘得救之道’,他的“得救之道”一直只有他自己。 但是他很累了,他真的太想休息了,谁都好,谁能快点来救救他,他一刻都受不了了,如果是单纯的痛苦,无论怎样他都能够忍受,可当他开始适应起那份痛苦里给予的快感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好恶心,好想吐,好想毁了一切——好想去死。 那双手轻柔地抚摸过他肮脏的身躯,尿道里的那根金属制的东西被往外拉扯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要被从身体里抽离出去似的。 啊……终于,要结束了。他脸上出现某种释然的神情,膝盖夹了下覆在他身上的异兽又颤颤巍巍地分开,但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快结束时,那根温热地沾染他体温的金属棒又被狠狠地推了回来—— 这一回他连一声气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他的身体紧绷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他浑身guntang,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怎么会?他是什么时候看不到的,自己是…… 他的四肢如破布娃娃一般垂落下去的时候,男人cao纵着自己的影分身从地上拽起青年银色的发丝,将人半搂在怀里。 他打了个手势让趴在青年身上依旧勤奋“工作”着的邢用机械犬退开,假yinjing慢慢减缓律动,从那柔软的roudong撤出来的时候发出yin靡的“啵”的一声声响,随后那可怜的,已经充血外翻的xue口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里,到现在还在本能地一收一缩着。 “明明刚刚在尿道里用了电击都没昏过去,这就不行了?”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铁栏里头的情境,面无表情地呢喃道。 他伸出手,简单地做了个手势,监牢里的那道黑影就握住了昏迷青年那根依然挺立的yinjing,轻轻撸动起来。 “继续。你应该不讨厌这种女人般的高潮吧……这次会让你一次爽个够的,我的好学生。” 青年是被凌厉的高潮活生生逼醒的,他想逃但发现自己的四肢和灌了铅一般完全动不了,他的眼睛看不见,只知道自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正被人捏在手里反复虐待,这是场不上不下,永无止境的刑罚,只要施虐者愿意,这样的痛苦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在高潮了第二十三次的时候,男人如愿以偿地看见青年失神的双眼涌出了眼泪,对方和三岁孩童一般彻底哭叫了出来,为这一刻的崩溃他乐此不疲地持续了几天几夜的折磨,自然不会放过对方,他在精神壁垒彻底垮塌的那一刻毫不留情地刺穿了进去。 精神刑讯一直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太知道怎么摧毁一个人的神志了,就连他一手带大的小朋友也不例外——不,应该说正是因为这是他眼睁睁看着成长起来的孩子,他才更了解怎样才能毁了他。 毕竟只有毁了他,他才能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青年刚失控成为黑暗哨兵被带回来的时候杀了很多人,他出面将他保下来关押在这里后,见到他的第一眼,司马懿就知道,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对此的心情毫无波澜。爱也好,恨也好,这些对于他这样的S级向导来说都是可以捏造的幻影,他不要那些虚伪的情感,他要的只是绝对的服从……说实话,青年的失控反而为他带来了某些便利:因为有件事,他早就想做了。 * 事情开始进行地并不顺利。 毕竟在常人眼里看来,想要通过“结合”的方式来救回一个黑暗哨兵简直是疯子才会做的事,但他是司马懿……只要他想做,他总能找到特定的办法。 ——哪怕这算得上是某种天方夜谭。 控制一个黑暗哨兵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除了他在将自己不成人形的学生“接”回地牢的最初那段时间,事情进展地意外得顺利。 就如他以往告诉他的那样,一个人背负的东西越重,精神上的疏漏只会越大,而向导……尤其是高级向导会很喜欢这种可趁之机的。 司马懿太清楚对方心里最在意的东西,所以编造一些虚假的,yin秽的,肮脏到足以击溃他内心最后一道防线的梦境实在太容易了。 要是放在平时,他的学生可能还会对他心生警惕,但现在处在发狂失控中的哨兵很容易就把这一切当成真的了。 当他控制那些冷硬的电子玩具让它们趴在他身上“工作”的时候,青年应该真的以为自己的屁股在服侍一条被感染的野狗。他反抗地很厉害,挣断了一根铁链,手腕都脱了臼还在不断往前爬叫着要挣脱开在他体内成结的犬类生殖器。 司马懿不得不走进牢房安抚他,他看着那处被拉扯地几乎脱肛的粉嫩xuerou,重重地将人按了回去。他让他忍忍,摸着他的头扮演一个尽可能温柔的角色给他做精神疏导,在黑暗哨兵狂风肆虐般的精神图景里安然无恙地安抚他。 青年猝不及防地偏过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虎口,血涌出来的时候他视若无睹地,依旧摸着青年的头发,轻轻吩咐道:“缩紧你的屁股,把那泡东西含好了,少寨主。” 听到这个称谓的一瞬间,他看见青年浑浊的眼睛布满了不可言喻的绝望和恐惧,他松开口摇着头,浑身筛糠似地抖了起来,令司马懿意外的是,他看见青年的眼角湿润了。 他就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他的齿间还沾着他手上的血,但下一秒就好像要哭出来似的手足无措起来。 司马懿应该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他让邢用犬的yinjing维持着涨大撑开的模式再次震动起来,在青年惊叫着仰起脖子的那一刻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啊!”他的半面脸被打歪过去,脸上满是血印,但司马懿看见了,自己学生下头的yinjing随着那条狗的抽插已经翘得老高,前端甚至一抖一抖地恬不知耻地滴落了一些粘稠的体液。 “射出来。”他像感受不到手上的痛觉一般,抬手又往他学生的脸上扇了一下。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司马懿看见对方大腿内侧一阵阵地战栗,后臀的肌rou反复收缩,性器前端的小口又吐出了些许yin液。 “干婊子活能爽,是你的福气,少寨主。”他抬腿踩上青年昂扬的前端,在对方痛苦的惊喘声中慢慢拧动脚腕,“不是说了么,让你射出来。” 那天他呆在牢房里陪他的好学生“玩”了一下午,最终青年甚至被迫尿在了牢房里……司马懿至今还记得青年那从绝望到麻木的眼神,后来,对方几乎再也没反抗过他。 * 蛇蝎的长足从狼的身体两侧游走上来,而后将毒针扎进了半边身子只剩白骨的狼的脊骨里。 “呃——!”他的嗓子叫哑了,只能发出一声含混的呜咽,开裂的嘴角让他尝到了血腥味,他两眼翻白,但他的脑袋却被人抱在怀里慢慢地抚摸着。 没事的,过一会儿你会适应这一切的。 伴随着这个声音,某种酥麻的痒意沿着脊柱涌了上来,然而那种不可名状的侵犯还在继续。 那些虫足逐一刺进垂死的野兽的皮肤里,想要和他合二为一一般开始释放毒液。 不要……不可以…… “嗬……嗬……”他胸腔起伏,张着嘴,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有人“温柔”地用指腹替他抹去了。 乖一些,你也不想再疼了,对吧? 蛇蝎的最后一条触足埋入了狼的体内,随后它黑色的脑袋慢慢地向下,最终钻入了狼的后脑中。 “老师……?” 青年迷茫地睁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他终于认清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那一刻,无尽的黑暗将他彻底淹没了。 * “背过身,把后面露出来……这还要我教你么?” 青年颤颤巍巍地弯下腰,他抬起后臀,在臀尖触碰到铁栏杆的那一刻,浑身忍不住地打了一哆嗦。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刮蹭着他的后面,他这才意识到是男人的yinjing,于是他条件反射般地用手极力地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已经被狗干得外翻的软rou,一大坨jingye从里头落了下来,“啪嗒”一声滴在了地上。 生怕对方讨厌自己一般他讨好地扭着腰卖力地收缩xue口去够栏杆外的那根东西,结果不出所料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谁让你动了?” 青年浑身紧绷,后xue也因为受惊又吐出一股液体,他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像是被剪了舌头一般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用插在前头的东西自慰。”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他低下头看那根插在自己尿道里的金属细棍,他的另一侧还连着可怖的电极,他想拒绝,想说自己受不了会死,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手擅自动了起来。 “啊啊!” 男人的yinjing在他搅动尿道里那根东西的同时捅了进来,青年不懂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金属棒末端的硅胶头和男人的yinjing同时顶到了前列腺,他一下就高潮了,要不是男人拉扯着他的手臂后侧,他可能直接跌坐在地上。 求求你……我不想要了……我不想再…… 男人cao干着他的身体,全然不顾他的不应期,一波一波地将他连续推向顶端,他感觉自己的脑浆像是沸腾了一般,只剩下身体两个空洞被抽插侵犯的感觉,那种快感好似能烙印在灵魂里一般,他在极端的高潮里被反复折磨凌虐了不知多久,最后那根东西被从他体内抽出来的时候,他张着嘴双眼失焦,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却维持着翘起屁股,雌犬待交配一般的姿势,浑身抽颤着直接昏死了过去。 尿液是在他完全失去意识后的半分钟才被断断续续排出来的,那里头甚至含混着白色的jingye和些许几缕血丝。 “脏死了。”他看着自己完美的手笔不禁感叹了句。 他的学生,那具身体的原主人可能到现在也不会意识到,这其实是他的第一次。 * “那到底是谁下令让马孟起埋伏在那里的?谁都知道那地方的地形,但凡出了什么事有去无回,上头的人没预料到这么大的雪,山上会有雪崩么?”年轻的哨兵疑惑地问道。 他身边的同僚一言不发地看着前方,过了很久才应声道:“在我的家乡有句老话,‘风雪中事随风雪而去……知道的多对你没有好处,除非你也想变成这里头的一片雪。” 哨兵转头看着眼前的漫天雪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地,神色僵硬地噤了声。 他们再没有交谈,只有呼啸的北风伴随着雪簌簌下落的细响流淌在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