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异样质量

    玻璃隔着临床实验室，观察室放映影像中，爆发惊人数据量的身体，穿着突兀的男子諂媚露出笑容，椅子转向一位女性，深色短裙抬起纤细腿，黑色吊带丝袜延伸到脚下的高跟鞋，当他视觉停留在那绝对领域。

    她故作清嗓声，才让男子视觉回到她上半身，她指出六角数据图中，由中心向外拓展开的红色部分，男子面对她解说：「大人，从影片我们得之，爆发性力量的来源，是这个。」影像在天

    佑失去意识的时候，从身上窜出大量黑色粒子，双手放大粒子影像，拖曳至一处放置。

    「大人从这点，近年累积资料中，查无一笔相关资料，所以研究团队在谨慎对这位，已经入泰坦技术学院的感染者，做最新一次的仪器检查。」

    女性起身在出观测室前，回头看了一眼男子：「记住！有新发现，立即回报。」在自动门闔上，男子掏出盒有印花的东西，上面附註标语：「抽菸有碍身体健康。」咬了从开封口，抽出一根香菸，咬在嘴边。

    「该死！别乱摸。」

    从观测室里头能见双手双脚成大字被銬住，浑身被扒的一乾二净，在环形磁场包覆，光圈由上而下扫描着每个部位，他从观察室发话键，滑过自己的指纹，亮起的耳机侧面，吐出嘴中的白色烟雾。

    「hi──少年，我们又见面了。」

    天佑在空间内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最后狐疑看着研究员指的位置，里头人调出检体资歷，并从口中唸出他的相关资料：「张天佑，我看看……恩，16岁性别男，哇！你的简歷还真有趣。」

    「怎么这么痠痛……」神情痛苦从显影数据分析，看见肌rou组织有大量乳酸「啊！痛痛痛痛痛。」

    「呼！延迟性痠痛，我评估最少一礼拜。」把菸熄灭在菸灰缸上。

    「什么！」仍肌rou痠痛的天佑，精密仪器仍分析身上的数据。

    那男性，从观察室中移植一段影片，是他和艾莉丝对打的片段，在金属相互撞击情况下录製到的残影停顿一下反应，他忽然低着头，大声叫出：「这傢伙在哪里！我要杀了他。」

    贴附在身上磁力片，感应到他分泌得大量肾上腺素，力量呈垂直上升的红线，惊慌的研究员听见，观察室下达的命令：「所有人员离开现场，在三秒后－进行睡眠气体释放，三、二、。」再全数人员退出临床实验室，从固定处的底部窜出一阵阵有色气体，摇晃手中銬镣，开始出现龟裂现象，红色警示灯在里头闪烁。

    预设的生硬的ai语音：「检体判定气体无效，上升有效浓度。」在天佑挣脱一隻手，快要断裂另一处就在他，疲倦闔上眼的当下恰好断裂，顺势往地面躺下「三秒内解除，气体环境！开啟空调系统，抽离气体中请稍后……三、二、一，状况解除。」

    闪烁红灯转为绿灯，临床实验室的自动门，敞开能见一位女性手持细剑，流下几滴鲜血，在地面挣扎的一名研究员，挣扎说出：「救我。」

    「系统侦测出，异常磁场波动，座标：512：457、座标：512：457。」

    胸前金属漩涡状鎧甲，凭空抽出一隻黑白两极的棍棒，小帽不时抖动两根鲜红触鬚，在细剑要扎在研究员脖子当下，棍棒金属一端的太极圆，敲击到细剑上方，偏移的在地面戳出一口不浅的洞。

    「哦，这个完成度。」

    那女性空洞的瞳孔，西洋剑步伐高速跨越出第一步，细剑被男子棍棒再次偏移攻击，他往后翻了一圈，稍微拉开点距离，馀光注意到伤者，被赶入的艾玛、菲妮还有其他学生将他们转移到安全地方。

    那名女性飘逸长发背面，让搀扶伤者菲妮看上一会，她猛然摇摇头，心头之到不管是多么渴望的事，已经是不可能发生的了！她用出力咬合的齿间，拖着身上被不知名物锐器戳出的伤口，轻轻放下伤患，赶上医疗员开始替伤者包扎。

    她刚刚意识到，里头还躺着一位，被仪器挡住的人，再她奔回临床实验室的走道，地板和墙面多处，都有和伤者相同的开口，从碎裂玻璃墙面，往下看！那柔顺头发，在挥舞出刺击，高速踏出脚步，如同即兴舞蹈般无法预测，她朝可以往下楼梯，拚了命似往下奔跑，只为了确定自己看到是真的！

    她甩开门，看见陷入苦战的师傅，抵挡着眼神空洞的母亲，她奋不顾身衝向前「妈！不要再这样了。」菲妮居然衝向前，拥抱住她……从腹部贯穿过的细剑，渗出一滴滴血往地面集中，她眼一眨勉强撑出微笑的脸，不段从额头冒出汗水「妈咪，你脸色很很，差……」她面对口中的这位妈咪，对方仍毫无知觉，转动手中的细剑，拉出准备在第二次刺击，被男子偏斜武器当下，右脚使劲踢在对方身上。

    「傻女孩，她已经不是，我崇拜的学姊，更不是你的母亲，菲妮。」

    男人手擦拭自己湿润的眼角，当手甩开泪水，棍敲击到对方身体，溃散的身体一部份的黑色粒子，让她行动变得迟缓。

    「是这样吗？」

    赋予掌纹由内而外，脚步划出地上的太极，在双手撑在棍棒，弹射出去瞬间，细剑贯穿他的右手，遭贯穿的手用力捉住，由指缝渗出的血，发出光的手一掌击中她胸口上，瞬间溃散得黑色粒子，躯体如脱线人偶，失去了动能化成土堆，仍镶嵌在手上的细剑，用力一拔喷的地上都是。

    「不能癒合！该死──」眼看血越渗越多，模糊视觉最后看见的，是几人说了些什么？

    反观艾玛折返回临床实验室，看见仍躺在地面上的天佑，起初从远处看见，裸露上半身，在想……该不会，好奇的有遮等于没遮的手，逐渐靠近队男子器官好奇的女孩，在眼球直直瞪着起身，害羞遮着自己下半身的天佑。

    「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你我远一点，走开艾玛──再来就不是误会这么简单了。」

    天佑紧张的，看看四周没有可以遮掩的东西，脑袋灵机一动！想起能力加上想像的运用，从下体有阵冰冷触感，是三角包覆的金属，恰好遮掩住男性器官。

    「真是的！想说可以互相交换条件。」

    「你……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其实脑袋已经脑补着，艾玛没穿衣服的模样。

    她从窃笑变成开怀大笑，笑到眼角都流出眼泪。

    「我随便说说，你还当真，果然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