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美人儿惨遭蹂躏的roubang上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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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淮王府,栖凤阁。 衣衫杂乱的娇丽美人坐于榻上,成宴吩咐好下人,锁上了门,发出吱呀的声响,转身向床榻走去。 “可要帮你请男医?”成宴瞟了一眼他满身狰狞的伤疤,温声道。 那美人却是瑟缩了一下,将衣衫裹得更紧,尤其遮住胯间私密之处,颤巍巍地开口道,“不、不必了……多谢殿下……” 成宴心下疑惑,大概能猜到三皇女定然在他身上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施虐,却按耐不住地好奇,半哄半威胁地揉了揉他柔顺的发顶,“你若不愿让人来查看伤势,我可把你送回三皇姐那了哦?” “不!不要……”美人闻言扬起了脑袋,眼底尽是诧异和惊惧,纤瘦娇软的身子颤抖着,“求殿下将、将奴留下……别、别把奴送回去……” 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眼眶微微泛红,樱唇微微抿着,令人好不怜爱。 成宴喉头一紧,歪了歪头,语气更软了些,“那让本殿看看你的伤?” 美人微微抬眼与成宴对视,对上了成宴温和的目光,周身莫名泛上一阵暖意,抿了抿唇没有应声,却抖着手臂挪下了衣衫,脑袋几乎埋到胸口去。 按理说,倌伎出身的侍子不该如此羞涩,他们混迹花场多年,最该擅长取悦女人,如果他真如三皇女所说出身花街柳巷,这般表现显然不太正常。 成宴心底闪过一丝探究,眯了眯眼向他靠的更近,准备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在那少年将衣衫褪到裤裆处时,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似受了极大地屈辱一般,捏着衣角地拳头紧了紧,唰地一下将衣料拉下,露出那殷红发紫、还肿胀得不像样子的roubang! 凉风吹得粗肿的玉茎一阵剧痛,美人禁不住地“嘶”了一声,脸和私处一样通红。 玉茎处是一条一条的血埂,宛若阡陌交通一般,明显是被抽打过的痕迹,异峰突起于娇嫩的肌肤上,看上去十分惹眼;马眼处有一点硬的凸起物,不难看出是人为塞进去的东西。 “这是何物?”成宴伸手去触那一点凸起,激得少年浑身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重痛苦的呻吟。 他抬起了眼睑,眼中雾气弥漫,嗫嚅道,“是……是三殿下给奴弄的马、马眼棒……” 说罢满脸通红地别过脸去,眼中噙着蒙蒙水雾,仿佛下一秒豆大的泪珠便要滚落下来,娇嫩的下唇被他咬得泛了白。 美人如此姿态,只要是性功能正常的女人,应当都会心软,更何况是刚开了荤不久的成宴。 她顺势蹲下,让自己仰头看着身前高而纤瘦的少年,玉手捧住了少年精致的脸蛋,朱唇轻启,“让本殿瞧瞧?” 虽是问句,语气却不容人抗拒,成燕说着,手已然伸前去探看那惨遭蹂躏过的玉茎,轻轻将柱身掰过方向,让guitou朝着她的方向。 rou茎之内的媚rou本就承受着异常强烈的异物感,美人从精口到尿道都灼热地胀痛着,外部被成宴冰凉的小手包裹刺激,早已疲软的jiba又迅速高高地翘了起来,动作之快令他自己都为之震惊。 他一边暗骂自己的jiba不懂事,一边不好意思抬头看成宴,只尴尬地蜷了蜷指尖。 好在成宴未有怪罪之意,而是伸手碰了碰马眼棒留在外面的那一小节凸起,好巧不巧扎到了少年yinjing内最为敏感的一块软rou,疼得他一阵战栗,体内蓄积的jingye令jiba涨得发痛,rou茎原本就红得发紫的颜色愈发暗了下来。 “哈啊啊!!” 成宴却像是找到了乐子,径直捏住了马眼棒那截细小的凸起,缓缓地抽了出来,使尿道内每一束敏感的神经都能感受到尿道棒粗粝的摩擦。 “哈、啊~~~唔嗯~~~” 少年整个身躯都发着颤,伴随着细密地娇叹,玉茎之内磨人的异物渐渐被抽出,yinjing逐渐恢复了知觉,又涨又麻,滚滚的热浪笔直冲向尿道口,却因为马眼棒抽离的动作太慢,再次被堵了回去,好像在憋尿一般又痛又爽。 少女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反应,故意抽到一半,留一小截细棒在尿道中,捏着外边那头绕圈打转。 “舒服么?” 尖硬的细棒顶端来回捻磨刺压着尿道内那一层薄薄的皮rou,真真扎痛了身下之人,那瑰丽少年经受不住一般痛呼出了声。 “啊!!啊——殿下不要!!疼!呃啊~~~疼~~~” 他是柳巷出身不错,可他到底也是南风馆头牌,能让他服侍的主子非富即贵,为着自己的声明定不敢对他做太过分的事,直到遇到了三皇女,还被她赎了回去…… 三皇女性子跋扈,动辄就要对下人打骂一番,床上折磨人的功夫也十分高明,府上男侍再多,也经受不住她一天几个花样地折磨……表面要装作被玩得欲仙欲死的模样,私下里却全都叫苦连天。 其他男侍或有出身卑微者皮糙rou厚耐得了折磨,可他却是南风馆最金贵的头牌,平日里爹爹都好吃好喝锦衣玉食地将他供着,又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摧残。 整个私处火辣辣地疼,身娇体贵的美人儿再也憋不住了,径直哭了出来,声音都哽咽了,“好疼!!好疼~~呜~~求、求殿下垂怜……呜呜~~~” 他可怜巴巴地抽噎了两下,“再、再这样的话,jiba会被玩坏的~~saojiba会被玩坏!~~玩、玩坏了就没法侍奉殿下了……哈啊~~疼~~~” 或许柳巷出身的男人好处便在此,他们最会撒娇讨乖求得女人怜爱,不必费太多心思去调教他们便懂得如何示弱求欢。 成宴承认她的确对此很是受用,似有羽毛轻轻掠过,酥酥痒痒,心早已软了半边。 松开了正在使坏的手,成宴歪了歪脑袋,将右侧脸颊扬着靠近少年,笑意盈盈地诱哄,“你亲本殿一口,本殿便放过你。” 美人眨巴了一下多情迷人的凤睛,犹豫瞬间后,低头将水润的薄唇奉上给成宴。 蹲在地上的少女一怔,纤细的身躯被束缚进他纤细修长的双臂,唇舌滑入口中,娇嫩的双唇被轻柔地啃噬着,温热的舌尖在她齿尖轻舔啄吻。 一腔温情,满室旖旎。 成宴仰头享受着美人的献吻,轻轻往上推进着回应他炽热的吐息,良久后,交错的唇舌才不舍地分开。 少年身子依旧带着冰凉,呼吸却已变得火热而急促。 方才本想要吻她脸颊的,怎么就亲上嘴了呢…… 他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他再怎么不堪,也是南风馆的头牌,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怎么能随便就对一个女人有悸动的感觉? 成宴这边却完全没有注意少年的心理活动,滑腻的小舌伸出来舔了舔唇瓣,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已经蹲麻的小腿,转身寻东西去了。 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玉制容器,边走边打开了瓶盖,走到了少年身前再次蹲下,抽出了那根悬悬欲坠的马眼棒,玉指沾了些其中的膏体,触上少年惨遭蹂躏的娇嫩玉茎。 “啊哈!!~~” 被玩弄过许久的马眼本就十分敏感,其中异物忽的一下被抽出,粗粝的摩擦之感伴随着些许瘙痒,柱身红肿破溃的伤口处被一种冰冰凉凉的触感所包裹,那种感觉羞人又奇妙,让人心痒阵阵。 “……殿下?这是何物?” 眼看着自己的jiba被少女整根握在手中,葱白如玉的手指刮蹭着柱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美人犹豫许久,哆嗦着身子问了出口。 “玉脂膏。” 成宴眼都未曾抬,只微微扬眉,“你们做小倌儿的,应当比本殿更清楚才是。” 玉脂膏早些年便在市井间流传,除了用于面部去疤,多用于男女情事中造成的男方私处的红肿和创伤,只是价格高昂,多为富贵人家之用,寻常人家难得寻用,不过一些大的窑子中身价高的倌人尚且还是能私下寻来用一用的。 美人见自己好不容易寻得的搭话的借口被戳穿,小脸白了白,腹下接连着传来阵阵刺痛,咬紧牙关不再说话了,只垂下了脑袋时不时发出几声因疼痛而溢出的喘息。 火光映照之下,她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得不可方物,令他为之心神荡漾。 感受到他火热的目光,少女仰起头扬唇轻笑。 嘴角的笑容极浅极淡,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无声而轻巧,又似乎带着一种诡异莫测的非凡魅力。 叱咤风月情场的人儿,此时竟也难掩心上悸动,一时间心如一团乱麻。 …… 片刻后,在成宴的不懈努力下少年全身的伤口终于都上完了药,她这才有空歇下来,从衣襟里掏出手帕,不紧不慢地擦着手上残留的药膏。 “你叫什么?” “奴名……林觅卿。” 成宴擦毕,也不嫌弃,将手帕折好后再次塞回了衣领间,“林觅卿?” “很好听的名字。” 眼看着沾上了玉脂膏的手帕就这样被成宴塞在贴身之处,林觅卿眼底闪烁起一丝异样的光。 少年美目微睁,水盈盈的桃花眼中如沉了星点般闪烁着光芒。 “……殿下真的,觉得好听吗?”林觅卿有些忐忑地手指扣了扣床单。 他是家中长子,后头还有两个弟弟一个meimei,在大景的文义中,卿为女子,觅卿觅卿,为招妹之意。 “从来没有人说过奴的名字好听……” 成宴看了一眼身畔的少年,心底竟隐隐升起一丝怜悯,垂下了眼睑,将手覆上少年发顶。 “现在不就有了吗。” 夕阳西下,最后一抹余晖透窗而入,细薄的光束斜落地上,投落一块明亮的光圈,清晰地映出空中的尘埃,颗颗细密,漫空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