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说网 - 经典小说 - 虐文女配点满情欲值(nph)在线阅读 - 03xuexue章鱼吸

03xuexue章鱼吸

    

03xuexue章鱼吸



    点满情欲值有一个坏处——洛樱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她觉得自己再不起来,下面都快跟地板粘在一起了。

    充沛的汁液从看到男主角那一刻就开始悄悄分泌,摸到小范范之后更是达到了顶峰,隔着裙子都流了一地,现在里面又热又痒又湿滑。

    她迫切地需要找个房间洗澡。

    洛樱就近走到二楼尽头的客房,按了下门口的灯控,吊顶的灯好像坏了。

    这个房间是女主路烟之前在范家的卧室,从她离开以后就没有人再住进来过,范炤也不让别人进来,即便是打扫卫生也得他亲自来,真是痴情范狗子。

    裙子上的糖水黏糊得难受,洛樱直接在门口脱掉了吊带裙,反正这儿只有范炤会进来,他要是撞见了正好,他们就可以加速推进度了。

    为了美观,洛樱身上只贴了两个乳贴和一条妃色丁字裤,月光从纱窗照进来,洒在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和曼妙的腰肢上,又在弧线优美的峰峦撒下一片阴影。

    她拈指撕开胸贴,拉扯间雪色峰峦如波涛涌动。撕到第二个时,洛樱人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推开门,里面橙黄色灯光乍泄。

    眉眼凌厉的男人和她四目相对。

    从他的表情和动作,洛樱可以想象,在她开门前,他微微喘息、左手撑着镜子,右手忙个不停的模样。

    洛樱立马入戏,满脸惊慌,想要叫出声,男人眼疾手快地把她拉进浴室,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反锁门把。

    浓稠的膻腥味从洛樱被捂住的鼻息间传来,炽热的掌心仿佛还留着他刚才摩擦的热度。

    她只感觉,自己小腹更黏腻了。

    男人还没有察觉她的异样,以为她被吓到了,贴在洛樱耳边低声说:“别叫,我被人下了药,碰巧来了这个房间。”

    这个说辞让洛樱知道了他的身份。

    系统9527也适时上线:出现关键角色慕承宣,虐恋值0/100。

    慕承宣,顶级财阀家族的独子。和范家这种三流豪门不同,慕家世代积累,人脉和资源极其深厚。

    而慕承宣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范家的这场婚宴,原本,就是为了来女主路烟的房间。

    按照剧情,女主在中学时和男主同校,凭借勇敢善良智斗校园恶势力(慕承宣)吸引了他的注意,两人一番纠缠之后,慕承宣向女主表白了,但是女主一周之后转学离开,之后下落不明。

    慕承宣这几年试图纵情声色,只要花钱没有拿不下的女人,却依然忘不了当年看似柔弱却一身骄傲的路烟,于是接受了范家邀请,中途找了个借口潜入她曾经住过的房间。

    原来他只不过想找找故人痕迹,在进了浴室之后,想到路烟曾在这里脱光了衣服,瞬间下身发硬,难以自持……现在还被一个莫名奇妙光着身子的女人撞见了。

    慕承宣默念了一句,f**k。

    洛樱被捂着嘴不能说话,但是她从镜子里看到两人此刻的场面——一身黑色西服套装的男人把雪白赤裸的女体桎梏在身前,女人长发如墨,男人深邃的眉眼间欲色未消,又添上几分懊恼。

    天赐良机。

    洛樱觉得自己要是把握不住,真就不配评上S级的职称。

    她突然反应过来,浑身扭动挣扎,嘴里一个劲地“唔唔唔”想要说话。

    磨蹭中,她水淋淋的大腿根和慕承宣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下体越贴越紧。

    好烫,好硬。

    点满情欲值的身体过分敏感,洛樱浑身又软又热,情不自禁地趁乱磨蹭了几下。

    慕承宣见她不安分,把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两只腿向前一步,将女人扣在洗手台上。

    行动之间,洛樱刻意岔开了腿,在慕承宣最后压住她的时候,男人笔挺guntang的guitou钳进了她的xue口。两人均是浑身一震。

    慕承宣有意后撤。眼下这女人身份不明,出现的时机诡异,他不能让自己陷入被动。

    洛樱看出了他的想法,跟9627交流:啧啧啧,毕竟是清醒理智的霸总男主,随时都要考虑桃色陷阱。哼,不过也逃不过我xuexue的章鱼吸。

    9527:……是是,你说什么都行,我先屏蔽了。

    9527还是个纯洁的统子,眼下的场面它一点也不想看。

    柔腻湿滑、肌肤相贴的亲密部位眼看就要分开了,女人的xuerou就跟有自我意识一样,突然一阵猛吸,紧紧粘着慕承宣的下体不放,让它变得更加肿胀guntang。

    他此刻很像不顾一切地插进去,以慕家的实力,这种小事肯定能兜住。可,他不是会给自己留下不确定性的人。

    还好,控制在身前的女人渐渐安静下来了——除了她的xiaoxue在疯狂蠕动。

    慕承宣松口捂在她嘴上的手,对方立马转身想跑。

    他从背后双手捞人,混乱间,掌心覆上了两团豆腐般柔滑的嫩rou。

    洛樱犹如受惊的小鹿,侧身想要给他一巴掌,慕承宣两只手没有空闲,就听得一声响亮的“啪”,脸上一痛。

    很好,活了二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脸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