⑧是主人的小母狗
孟宴臣讲话总是语气淡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色情的话从嘴里说出来也很随意自然似的——只可惜涨红得太快的耳朵出卖了他。 对面的女孩子有点调戏似的,把头歪向一边,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 "是谁在说话,我怎么听不到?" 男人在经验不足和脸皮太薄的双重加持下尴尬地咳了一声,霸总人设摇摇欲坠。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叶子一边晃晃脑袋,一边随手拆开了那盒避孕套,她抽出一袋,忽然蹲到桌子底下去,手脚并用爬到了他的腿间。孟宴臣低头看,她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嘴里叼着一枚未拆封的安全套。 女孩子的眼睛明亮又干净,扬起脑袋的样子乖巧得让人忍不住伸手摸摸。偏偏她跪在腿间的姿势又那样引人遐想,色情得不像话。 孟宴臣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下巴,她松开口,安全套掉进了男人的掌心。 叶子抬头看他,男人的耳根和脖子都是红的,他竭力要维持镇定的神色,反而呼吸错乱,饥渴得轻轻喘了起来。 "哪里来的妖精?"他低声问。 "不是妖精,是主人的小母狗。" 她说出的话是赤裸的yin荡,偏偏那张脸长得纯情温婉,乖巧得不谙人事,倒像是刚会说人话的小兔子精被教唆着才讲出些下流言辞。 孟宴臣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宕机了,他艰难克制着把她的脑袋往胯间按下的冲动,爱怜地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 "那小母狗要听主人的话吗?" "嗯……那要看主人有没有这个本事让小狗听话喽。" 叶子很得意地调戏着他,她很喜欢在这个男人的理智边缘上来回蹦迪的感觉。 天呐,怎么办呢, 某个正人君子好像憋不住了哦。 正在衣柜旁边舔毛的小猫听到闷闷的啪的一声,随即是女孩子撒娇的呜咽,它茫然地抬头,又听到床板吱嘎一声。 被扔在床上的叶子翻起身要往里爬,刚爬了一步就被拽住小腿拖回来。 "啪——啪——" 隔着棉质的运动短裤挨的巴掌,屁股并不疼,但不妨碍她娇气地假装抽噎。 "呜……" "听不听话?" 孟宴臣随手扯下领带,把女孩子的胳膊反剪在她背后,利落地缠绕两圈捆住了她的手腕。叶子把脸埋在枕头里,驯服地被他剥下裤子,等待惩戒落在她的身体上。 "啪——" 落在屁股上的是他的手掌,这下是rou贴着rou,男人的手劲儿大,实在有些痛。 "不听话……" "啪——啪——" 热热的刺痛从臀峰蔓延开来,被拍打的好像是她体内的情欲开关,下体的那处孔窍有了充血肿胀的感觉,好像已经有水往外流了。 "不听话!" 女孩子闷闷的娇嗔从枕头里传出来。 当然要嘴硬啦,服软是不可能服软的,这辈子不可能服软的。 然后她听到皮带解开时的咔哒声。 "听……听话听话——" 做人就是要能屈能伸。 孟宴臣忍耐着下身硬起的胀痛,将手中的皮带折了两折,轻轻点了点她的臀瓣: "起来跪好。" 她被缠住了手,勉强用脑袋顶着床板,把下半身跪了起来。那两瓣雪白浑圆的臀rou像献祭似的撅得老高,臀缝里的隐秘之处也袒露在男人的视线里里,那里湿漉漉的,泛着一点水光。 "啪——" 诫具在皮rou上抽打出一声脆响,留下一段轻微的红痕。孟宴臣伸手摸那处一指宽的红肿,心口微微的闷痛,仿佛有些说不出的情愫。 "疼吗?" 女孩子一边哼唧假哭着一边撒娇: "疼呀……" "忍着。" 他说着,又扬起了皮带。 "啪——啪——啪——" 皮rou炸开一片灼热的痛楚,像火舌钻进皮肤里,顺着血管烧起来,烧得血液裹挟着痛感疾速地游走在下身。这下是真的很疼,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忍不住呜咽起来。 孟宴臣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把人带进怀里摸摸脑袋,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打得太疼了,是不是?" 怀里的人有点委屈地嗯了一声,后背被轻轻拍了又拍才安静下来,轻轻吸着鼻子。 "喜欢吗?" 正在抽噎的人一下子噤了声,片刻,小小地嗯了一声,把脑袋在他的胸口埋得更深。 男人轻轻笑起来,他伸手摸她湿透了的下体,那两片rou唇被手指很轻易地分开,将滑腻的液体涂满他的指尖。他的手指往下滑去,被饥渴的xue口吞进两个指节。那里面炙热得过分,紧致得过分,湿润得过分,随意翻搅时的水声刺激着人的耳膜。 "好乖,"他说:"把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