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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瓣儿,将个唇瓣儿咬得嫣红嫣红,用一双含着湿意的美眸瞧他,到含着几分委屈的味儿,就那么瞧着他,把他的心都瞧软了几分。 还是得哄她上药,“上了药就好了,这处可娇得很,不上药,真留了症儿不易好。” 她是真委屈,美眸儿一瞪,纤细的手指往他面门上一指,艳红面容含羞“恨恨”道,“都是你做的坏事,还要来哄我!” “嗯,是我做的坏事,”他也不辩解,就自个儿认了,姿态摆得极低,就拉着她的纤手往自个儿打,“啪啪”的就打了两下,眼睛都不带眨的,还问她,“出点气没有?” 她没料到他还有这样的举动,当下就有些愣了,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他的脸,脸上到是不红,可男人嘛于这个脸面上的事是注重的,到叫她给打了两下子,她心里头也不是没成算的,这下子就心疼了几分,把脑袋往他怀里一拱,“二叔,我、我就心里头难受,不着不落的难受。” 得了软玉温香,自然恨不得日日作新郎,陈二即使是这么想的,还得顾着她身子,就似他说的一样,女子那密处到底是要紧处,不能沾了半点儿脏,他舍不得叫那么朵娇嫩的鲜花儿沾了脏,恨不得日日都能含在嘴里才好——他轻拍她的后背,“玫玫呀,不难受呀,不难受呀,有二叔在呢,就是难受了,往我脸上打,叫你出出气儿……” 他个大男人,还舍了脸面,真是将脸都贴到她手心处,都由着她作弄。 见状,她噗嗤儿一声笑,拿着手背往自个儿脸上一抹,还抹了泪儿,竟是又哭又笑的,真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疼她,便真的如了他的意,把腿儿再张了张,放松了些,叫他的指尖往里入—— 手指不细,到也不粗壮,进得里面,被嫩rou挤得难行,好半天,才抹了药儿,叫他的额头都渗出汗来,只他的手指头刚抽出来,小巧的红肿唇瓣儿就溢出一股股的粘液来,竟是把药也带了不少出来。 他瞧着这副yin糜的画面,下腹处更疼胀了几分,又是怜爱她,不肯真入了她里面,只自个儿受着的,再抠了药膏在指尖,再给她抹上一回,抹得她身子哆嗦得厉害,敏感的身子就同水做的一样。 到最后,他还未发作呢,她到是在床里xiele几回,整个人似没了魂般的软在床里,迷蒙的双眸儿就见着他褪了内裤,硬梆梆的rou棍儿就弹跳了出来,他的大手就上下抚弄了起来,当着她的面半点不掩饰手上的动作,好半天,才叫这物事儿稍微软上一点儿,浊白的浓液还沾上她的小腹,都叫他给擦干净了。 屋里头一片石楠花的香味,张玫玫鼻间全是这味儿,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她手机设置了闹钟,到了七点半上便响了,一听得响声,她便醒了。 到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双腿想并了拢,立即就睁大了眼睛,往着腿间看过去,就见着自个儿腿儿被掰开,正是陈二在给她抹药呢。 这会儿抹药还算是顺利,许是她睡着的缘故。 “醒了?” 他一抬头就看见她张着双眼,抽出手指头来,指尖上还沾着湿意,拿了边上的毛巾把手指擦了擦,气定神闲的,见眼神惺忪,笑意更深,“今儿有课吗?待会儿送你去学校。” 她缓过来了,微摇头,“下午有课。” 见她反应儿稍慢,他也不催着她,“早上家里头人都在,陈景你晓得的,还有我上头还有位。” 她本来好好儿的,想也知道那说的上头那位恐怕就是陈粹,这舌尖便压住了,心儿跳得砰砰的,面上还得故作镇定,“大早上的就算了吧,多不好意思呀。” 他在扣袖扣,就听得她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到是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扣好,不动声色地说道,“都是自家人的,总要见上一面的,哪里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有些犹豫的,“陈景他、他是我同学,我这样儿、这样儿……” 陈二终于变了脸色,沉了几分,“怕见着他难为情吗?” 语气稍有些异样。 她没听出来,到个迟钝的,就沉在自个儿没脸里的情绪里,“反正怪不好意思的。” “你同我扯了证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上前替她将裙子拉上拉链,语气里拘着质问的冲动,还是好声好气地问她,“都定了名分,你们多见几次,不就习惯了。” 她想说这事没那么容易习惯吧,虽说她先前存了点歪心思的,可真当歪心思成了事实,她到有些踩不着地了,又听到他说,“五一快到了,你要回家吧?” 五一就是眨眼的事,五一就爱排个调休的事,论下来就有五天的日子。 张玫玫往年都是要回家的,今年也不例外,被他问到面前,嘴唇翕了翕,到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她这情状,便是陈二再愿意纵着她,也不愿意叫自己不能过明路的,真不想过明路,也无非就是沾了她身子,叫她没名没份地跟着自己就是了,偏他真给出了一段婚姻,叫她正大光明地过了明路——他做着了,也得她要做着的。 “不想叫我见你爸妈,嗯?” 他问她。 她突然就跟锯嘴葫芦似的,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面上就露出几分为难来。 “觉得我不能见人?”他低头凑到她的面前,一句话一句话地喂到她耳里,“玫玫,我待你这般,你是要嫌弃我了?” 她慌忙地摇摇头,“没有,我哪里能嫌弃你。” “那便好,”陈二当作什么事也没有的,就又问起她来,“你爸妈都有什么喜欢的,到时我带上门去。” 她爸也没有别的爱好,就爱在周末去钓鱼,钓的鱼太多,总是小区里都送。她妈呢,在单位里早退了,见天儿的同她那些老姐妹一起拍视频玩抖音,出门便要各种道具,丝巾啦帽子啦,还有提个小花篮,一帮小姐妹就各种造型的轮着拍。 但是她真要带人上门,还不把她爸妈给吓坏了。 他什么人呀,她家是什么条件呀,哪里有见过这种阵势的,就心下惴惴的,生怕叫自个爸妈给惊着了,眼神也跟着有些飘忽,“太急了吧,回头可别吓着我爸妈。” 陈二也不逼着她表态,到慢理斯条地说道,“总要见上一回的,不然,怎么办婚宴。” “婚宴?”她舌尖都要打颤,眼神就更飘了,“二叔,我还小呢。” 她还晓得要装嫩,两手就攀着他胳膊不放,巴巴地瞧着他。 “不小了,都能扯证了,”陈二纵着也不是不行,可头一个事便是事实给整明白了,拉起她攀着胳膊的手,轻轻地捏着她的手心,“玫玫,你要是觉得是我年纪大了,叫你不好带回家,那我也是能理解的。” 她的心一下子就狂跳起来,跟触电似的,“没、没有的事,我怎么、怎么可能……” 她的唇瓣叫他的手指给挡住,也拦住她所有的话,“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的。” 她的心立时就悬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听见他继续说道,“我晓得年纪大你许多,若我早些结婚,恐怕孩子也与你差不多年纪,也是我多想了,别叫你为难的。” 张玫玫哪里听得进这样的话?真入了她的耳里,到叫她不由反思自个儿是个渣,这事上难道是他一个人的错吗?明明她也不是不同意的,婚姻登记申请书上头的名字也是她自个儿写上的——责任叫他一句话给担了,也叫她有些难受的,“二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二点头,手指抚摸过她的脸颊,“嗯,我知道你的。” 但她觉得这话很敷衍,当下就想要替自己辩解,思来想去的还真找不着个靠谱的理由来,只得捏鼻子认了,“那成吧,就五一回去。” 语气到是敷衍,就想敷衍着过去,她脑袋里到是想着鼓动爸妈五一去外边旅游,不至于叫他们夫妻待在家里头,同他们刚好碰到。 陈二不逼她,她敷衍着,他也全盘接受,揽着她走出房间,绕过客厅,就到了餐厅。 餐厅里的餐桌是长餐桌,也就坐着两个人,是一对父子,正是陈粹与陈景父子。 她这走进来,见着陈粹,眼神便有些闪烁,还赶紧地低了头,不肯与陈粹的目光对上;到是他左侧坐着的陈景朝他们看过来,眼睛瞪得可大了,昨儿还是别人告知的事,还没有什么真实感,今儿真见着两个人一起出来,而且是大清早的两个人一起出来,且张玫玫身上的穿着可不便宜—— 陈二坐下,张玫玫也跟着坐下,抬头挺胸的,姿态就出来了。 算是认亲的,还得了个红包,是陈粹给的,看着就挺厚。 “陈伯、伯……”她收了红包就得改口的,话才出口,她就晓得自个儿这改口就跟没改一样,赶紧地就改了口,“大大方方”地喊出一声,“大哥。”